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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第96部分

小说: 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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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马吧!”殷韶景指着自己的坐骑。
  “就匹?”梁昔已经是会骑马的人,所以他觉得他可以单独骑匹马。
  殷韶景脸无辜,“你身体弱,你我是夫夫,我带你骑马怎么了?”
  “没。”在外人面前,梁昔向很给殷韶景面子,也就翻身上了马,殷韶景自觉得逞,连忙也翻身上马,坐在梁昔身后,伸手揽住梁昔的腰,终于抱到了媳妇!殷韶景目光晶亮。
  梁昔没说什么,微微勾了勾唇,望着前方,他决定,如果今晚殷韶景死皮赖脸的留在屋里,他可以反抗的不那么激烈,给他留点余地,嗯……还是要多留点余地的。
  屋内,阎仆望着高泰河半晌,道:“要不,我抱你吧!”
  这怎么着都是要回去的,既然主子让他照顾高泰河,那高泰河的吃喝拉撒他都要照顾到,人,首先是要带回去的。
  高泰河愣,尴尬道:“要不让别人抬我吧!说起来,拆个门板,把我抬走就行。”
  阎仆环视周,回答,“门板拆光了,有很多人伤的比你重。”而且已经躺在门板上了,所以,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抱走,要么,等着,等他回去拿了担架再来接人。
  “要不,等等担架吧!”高泰河还是不好意思,他想象不到阎仆抱着他走的样子。
  “为什么?”阎仆道。
  “什么为什么?”高泰河的心提起来了。
  “别人都能背着抱着带走,还同骑马,刚刚那个谁还给伤者嘴对嘴喂药了。”他看到了,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助并没有什么,也不会被笑话,逼急了,喂药的时候来个相濡以沫也是可以的,高泰河却宁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让他抱走,非要等担架,是瞧不起他吗?阎仆的脸冷了下来。
  高泰河看出阎仆在想什么,无奈了,“你在想什么啊?我……我只是……”高泰河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如果是他的下属来抱他,他自持厚脸皮说不定还能让人抱的舒服点,但是阎仆不行。
  阎仆认真的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给个结论,但高泰河久久没有开口,阎仆也就道:“高首领厌恶我?”
  “怎么会?”高泰河瞪大眼睛,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自从安煌城之后,他跟阎仆的交集越来越少,但是他闲下来却经常会想起阎仆,甚至有时候会有些哀怨,为什么阎仆明明喜欢他,却能忍耐远离他的日子呢?他不会想念自己,不会想要靠近自己吗?
  但是他想不明白,他甚至对成亲没多大兴趣了,他让媒婆停止给他说亲,甚至觉得,他以后也不会让人给他说亲了。
  “如果不厌恶,那为什么?”
  “你来吧!”高泰河张开手,打断阎仆的话,他解释不清,他还没有想清楚,所以不想让阎仆再思考下去。
  阎仆微微摇头,“怎么这么善变。”但还是上前,将高泰河轻松的抱了起来。
  高泰河老脸红,只手被迫扶着阎仆的肩膀,只手捂着伤口,阎仆力气很大,至少没让他觉得被抱的极不舒服,甚至挤压到伤口,阎仆的两条胳膊仿佛钢筋,稳稳的拖住了他,似乎是怕他挤压到肚子上的伤口,搂住腿的手还往里绕,扶着他的腰,托着他的伤口处。
  高泰河:……
  是他太小个了还是阎仆的手太长?
  那天醉酒的时候阎仆真的是下面那个?!
  高泰河连续产生两个疑惑,整个人下意识的绷紧了,木着脸被阎仆抱了出去,梁昔看到这幕,刚想开口说他有轿子,可以让给他们,反正他是要跟殷韶景共骑了,但看到两人的表情,阎仆是习惯性冷脸,估计也没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对,高泰河明显是羞的不行,已经木掉了。
  梁昔默默闭了嘴,挺好,高首领这是害羞了?
  殷韶景凑到梁昔耳边低语,“高泰河今天有点奇怪。”先是替阎仆说情,后又被阎仆抱出来,抱也就抱了,但是这身体崩的跟要上花轿样,太奇怪了。
  梁昔幽幽的望了殷韶景眼,殷韶景手下两员大将,他要了个,如今,另个只怕也要入赘过来了,而殷韶景还无所知,梁昔表示同情,除了公事,偶尔也要关心下属们的私事啊!这领导当的不称职。
  阎仆体力够,旁人都是两三个换班抬个人,又或者是骑马带着轻伤的,高泰河伤到了腹部,不能颠簸又不好自己迈腿走路,容易拉扯伤口,竟让阎仆就这么抱回去了。
  梁昔时不时的回头看了眼走在最后面的阎仆,等回了府,阎仆抱着高泰河回了他房间,梁昔则被殷韶景送回了卧室。
  梁昔没工夫管阎仆的事情了,目光闪烁的望着殷韶景,殷韶景犹犹豫豫的不想迈步离开,可是他要是强留下,昔昔会生气的,昔昔直没有原谅他,他的地位也天比天低,便是不能完全挽回昔昔的心,也不能留个登徒浪子,急色的印象给梁昔啊!
  殷韶景忍住了,而且儿子还在呢!殷韶景目光落在已经在小木床上睡熟了的阿福身上。
  “早点休息,很晚了。”殷韶景也很困了,只是梁昔没回来,后来又出了事,他才没有睡觉,如今梁昔回了府,他的心也安定了,也要回去休息了。
  “额?”就这么走了?梁昔眉头微微皱了下。
  殷韶景见梁昔皱眉头,立刻善解人意的道:“你不要担心了,庞浩受了伤,又没了落脚地,很快就能找出他来的,不会让他坏任何事情的,而阎仆,我也不会怪他的,说他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了,由你决定,高泰河只是皮肉伤,更没什么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就这些?”梁昔见殷韶景巴拉巴拉说了许多,后又停了下来,问道。
  “是……是啊!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殷韶景认真思考,想不出什么了。
  “回去休息吧!”梁昔微笑磨牙。
  “那个……我觉得那个陶……陶什么的腿也没事的,你别担心了,好好休……”
  “砰。”梁昔合上房门,将殷韶景关在门外,殷韶景哀怨的望着梁昔的房门叹息,今天的地位也在降低呢!昔昔都不爱听他说话了,难道是因为今天在人前,他仗着昔昔不会驳他面子,强拉着昔昔共骑,所以昔昔生气了?
  仔细想想,也很有可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狗崽崽的小兔叽 1个;
  么么哒~谢谢小天使的地雷~
  ————
  公司开始上班了,我更不了六千了,捂脸~以后日更三千吧~
  目测,本月月底差不多能完结,嗯……应该是……


第95章 
  庞浩躲到户人家里; 拿了挂在房檐下的衣服; 换下了血衣之后; 便咬牙直奔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他不敢真的开大门,所以每次都是翻墙; 庞浩开了屋门,将门关好,这才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精神松懈下来; 很快昏了过去。
  庞浩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背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庞浩特地去院子里看了眼; 并没有什么血迹,至少不会被顺着血迹追过来,庞浩微微松了口气; 但是他已经露了踪迹,而殷韶景也图穷匕见,此刻京城里应该遍布着搜查他的官兵了。
  他还能去寻谁呢?连安和国的探子都利用了到了,庞浩其实已经黔驴技穷,毕竟,本国的人不会帮着他个犯人,只有敌国有可能。
  梁承睿?他纵然傻; 可以利用,但是经此事,他也不敢去找他了,庞浩认真回想了他是如何暴露的,他觉得极大可能是因为他去见了梁承睿,梁承睿是蠢,是胆小无能,但是他能利用,旁人为何不能利用呢?他这次之所以被人发现行踪,说不定就是因为,殷韶景派人盯着梁承睿,等着他自投罗。
  庞浩恨得牙齿轻颤,他原以为过了这么久,殷韶景的目光早就不在他身上了,他纵使失踪了,也不会有太多人在意,没想到,他这边失踪没多久,那边,连他认识的人都被殷韶景派暗卫盯上了,既然梁承睿身边有,那么,他认识的其他人,也肯定有了吧!殷韶景倒是看得起他。
  庞浩并不知道,殷韶景之所以这么在意他失踪并不是因为他自身的缘故,而是因为楚晚笙快成亲了,无论是从保护手下干将的角度出发,还是从楚晚笙跟梁昔关系亲近出发,殷韶景都不能容忍在这个时候,庞浩在京城搞事情,自然是要下功夫抓他的。
  庞浩没敢出门,这个院子常年没人居住,周围的邻居都清楚,所以不会有人搜查这里,但是他也不敢发出声音来,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还能去寻谁呢?庞浩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皱眉苦思。
  太子府,高泰河躺在床上,阎仆端着粥碗坐在他床边,拿勺子勺勺的喂给高泰河,高泰河有心想说他胳膊挺好的,可以拿得动勺子,但是看阎仆没意识到这点,反而十分负责的把他当个废人喂养,高泰河有点不想说了。
  高泰河摆出特别虚弱的模样,仿佛失血过多,手脚无力,就剩口气了,倚在靠垫上,只是望着阎仆勺勺的喂他。
  阎仆很快喂完了,端了碗放在桌子上,会儿会有仆人来收走。
  高泰河突然觉得,阎仆除了武功好之外,其它的也是很不错的,他直有个极其浅淡若云雾,却挥之不去的渺小愿望,时不时的浮上心头,那就是有个家庭,有个人会在家里等自己,会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给自己喂饭,照顾自己,让他享受到那丝安逸。
  为了这个梦想,他走到了今天,终于得到了主子的嘉奖,拥有了个身份,他甚至都打算托媒婆说亲了,最后,却无疾而终。
  他知道,这个看似渺小的愿望,对他来说有多不现实,正如阎仆所说,他能娶亲,但能负责吗?他是暗卫,既为暗卫,生都是暗卫,而这个世上,没有寿终正寝的暗卫,他不行,阎仆也不行。
  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任务,就比如他这次受伤,要不是阎仆偷听他们说话,又埋伏在了那里,及时出现相救,他必死无疑,若他有妻子孩子,那么,他若出事,留下孤儿寡母的,要怎么办呢?
  所以,愿望似乎只能是愿望了,他找不到个归处,找不到个会亮着灯等候他的人,也不敢找,他怕他有天会回不来,他怕亮着灯等候他的那人,会等不到他。
  “阎首领。”高泰河道:“谢谢。”
  阎仆看了他眼,没有回答。
  虽然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个会亮灯等候他的人,但至少他稍微感受到了点温暖,做人,还是不能求的太多,高泰河微笑。
  “对了,庞浩找到了吗?”高泰河想起正事,问了句。
  “我不知道,你不是说让你的人去查吗?”阎仆回答。
  对,高泰河点点头,他派了他手下的那些小子们去寻找庞浩的踪迹,主子也让官府封城搜查,现在还没有消息,只能说明还没找到,还有昨晚抓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何来历,武功奇高,在京城这种地界,却有这等势力存在,他们却无所知,真是失策。
  高泰河抬头问阎仆,那些被捉拿的人审问的如何了,阎仆道:“我不知道,我直在照顾你。”
  高泰河点点头,行吧,反正阎仆也不擅长刑讯,审犯人这种事搞不好还是他的人在审,确实是轮不到阎仆的,他再等等看好了。
  高泰河心里念着正事,却困于自己受伤了,只能挂心着,对事情的进展无能为力,下午的时候,高泰河的下属跑来找他,愧疚的对着高泰河拱手行礼。“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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