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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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这两种了。’
‘听宿主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意?’
‘不,我很满意,我很知足,有你在,我觉得我真的特别幸福,统爷,我这态度还行吗?’
‘再接再厉。’
‘好的。’
梁昔躺了会儿,到底睡不着,心里有点痒痒的,终于忍不住道:‘我想兑换药材图鉴。’
既然都听说了,拿不到真的是抓心挠肝啊!
‘已扣除两万积分,请宿主查收。’
梁昭只觉得身上沉,个足足两个手掌厚的书匣落到了他的身上,差点把他砸的口气上不来,梁昔赶紧抱住,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身上还有层被褥,不然这似乎有十几斤书砸肚子上,他得卧床养两天了。
梁昔起身打开书匣,取出其本本的书籍,书本是按照药材类型分类的,比如植物类、动物类、矿石类等,梁昔随便拿了本翻开来看,只见里面的连环画都是按这里的画风画的,但是却极其写实,突出重点,让人不会错认。
梁昔抱着书十分高兴,这可都是宝贝啊!两颗神药才能换来的啊!还有些当今世上也没有发现的药材啊!可是这么厚的书,他怎么跟人解释这是哪里来的呢?难道说是他自己写的?梁昔挠头,有些头疼。
次日,梁昔便抱着书去找了阎仆,他准备告诉阎仆这是他从公俊风处坑来的,是水月谷的密宝,让他除了自己人千万别说出去,水月谷的人更是绝对不能告诉,然后偷偷的安全的张纸也别折的运回太子府,等他以后回去看。
阎仆是个只听话自己不怎么思考的傻孩子,定会相信他的,他不让他告诉外人,便是高泰河他也不会说的,梁昔很有自信。
“来,吃颗蜜饯,药是苦的,吃颗甜甜嘴吧!”梁昔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高泰河手里捏着颗蜜饯想要往冷着脸的阎仆嘴里塞,神色里带着几分逗趣随意。
梁昔脸沉,他那天告诉高泰河那么多,其实是为了让高泰河明白阎仆的心意,他知道高泰河是个聪明人,便是他不直说,只要他把那些他从阎仆口里听到的事情转达给高泰河,高泰河自己就能想明白。
梁昔觉得高泰河是个稳重可靠的人,如果知道了阎仆的心意,只会有两种可能。
种是他不接受,自此慢慢远离阎仆,阎仆是个傻孩子,在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前高泰河就不理他了,也许他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慢慢的把人给忘了。
另种则是高泰河也喜欢阎仆,想要接受他,那么,作为聪明人的高泰河肯定还会意识到,阎仆自己没意识到这个事情,那么,他们的恋爱节奏就会有高泰河掌控了,阎仆只需要默默接受,顺着高泰河的节奏走就行。
无论哪种,梁昔都觉得还好,可是没想到,他进来竟然看到了这幕,高泰河这仿佛逗弄玩物般的神情是要做什么?仗着阎仆喜欢他逗弄他吗?!
梁昔黑着脸上前,将书匣放在桌子上,高泰河也没在意那些,起身脸色正经了些,“殿下。”阎仆也叫了声。
“阎仆你呆着啊!我先跟高首领说句话。”梁昔拉着高泰河的衣服往门外扯,高泰河尴尬的看着自己被拽着的衣袖,被梁昔拽了出去。
走了老远,梁昔才停下来,抱胸望着高泰河。
“殿下,怎么了?”高泰河疑惑。
“你做什么呢?逗猫呢?”梁昔皱眉道。
高泰河这才明白梁昔是看不惯自己喂阎仆吃蜜饯了,连忙解释,“药太苦了,我想让他吃个蜜饯,他这人,吃苦都宁可忍着,肌肉都绷紧了,都不肯说声漱漱嘴,我就让厨房给找了点蜜饯。”
“你对他也稍微尊重些,别忘了,他毕竟跟你地位相等。”就算他喜欢你,你也不该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用那种近乎调戏的神色逗他,梁昔鄙夷的看着高泰河,这可还没怎么样呢!
高泰河哪能看不出梁昔的心思,这是觉得他仗着阎仆崇拜他欺负他了?高泰河冤枉死了,“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见他这么忍着,觉得没必要忍这个苦头,才会哄他吃蜜饯的,你不知道,他不塞不行,我又不能强塞,只能连哄带骗的。”
梁昔皱眉,还是不肯接受这个说法,道:“我不知道你心思如何,如果你不乐意跟他走得近,现在就可以告诉我,我找其他人照顾他,也免得为难你,也羞辱他,你离他远些,对你们彼此都好,如果你乐意跟他亲近,那我无话可说,别说是喂蜜饯了,便是嘴对嘴喂药我也管不着。”
高泰河惊,他怎么觉得梁昔似乎明白阎仆的心意呢?又或者是他疑心生暗鬼,梁昔只是字面的意思?高泰河不说话了。
梁昔又问了遍,“你到底怎么想的?愿意照顾他吗?”
不管梁昔到底什么心思,这个问题却明摆在高泰河面前,如果他不愿意接受阎仆,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远离他,拉开两人的距离,若是他愿意接受阎仆,则应该告诉梁昔他会好好照顾阎仆。
高泰河沉默下来。
梁昔明白了他的沉默,沉默就是犹豫,犹豫就是不喜欢啊!不过也应该,阎仆的心思起的确实是让人诧异,而高泰河还是想要娶妻的人,想来以前对阎仆也没那个心思,突然之间告诉他,阎仆喜欢他,他不能接受也理所应当。
只是,正因为不接受,梁昔才不能忍高泰河这么对待阎仆,好像在拿阎仆逗乐子般。
梁昔皱眉,“就这样吧!你不必再照看他了,我找其他人来,或者我看他两天也行,给他调理下,也能早日好起来。”
“我……我没问题的……我可以……”高泰河连忙道。
“得了吧。”梁昔摇头,“看你为难的表情,何必呢?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们俩以前关系也不大好,他总是欺负你,到底是我强求了。”
高泰河觉得他们的关系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很好了,他几乎是重新认识了遍阎仆,他甚至觉得阎仆有点可爱,但是……
“那你是想照顾他了?”梁昔见高泰河似乎有些想解释反驳,挑眉笑道:“那我还把他交给你,让你们培养下感情?”
高泰河后背麻,培养感情什么的……还是算了吧,高泰河又缩了回去,不吭声了。
梁昔有些失望,但也没再为难,道:“你忙去吧,记得喝药防备,免得自己感染了瘟疫,过几天等阎仆好了,我们就回京了。”
“是。”高泰河心底里有些失落,梁昔已经转身离开了,高泰河愣愣的站在原地,若是回京,他跟阎仆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彼此各自忙各自的事情,阎仆站在主子的身后仿佛影子,而自己也只是在回禀消息或是换班的时候偶然碰到他?
再也见不到怕喝苦药又能忍到肌肉紧绷,可爱又倔强的阎首领了呢!高泰河苦笑着勾了勾唇。
屋内,进来的只有梁昔人,阎仆往后看了看,问了句,“高首领呢?”
梁昔不忍告诉阎仆高泰河并不想照顾他,也不打算接受他,只是道:“他有些事情要忙,这些日子我来照顾你,你快些好起来吧!咱们要回京了,我都想阿福了。”梁昔假装抱怨,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阎仆也顺着想到阿福,道:“出来快个月了,也不知道小郡王是不是又长大了些。”
小孩子日变,梁昔听闻这话,心里当真浮现丝思念,说起来,他的玩具还在自己这里呢,也不知道没有心爱小玩具的阿福,平日里会不会伤心的哭嚎,殷韶景,你完了!每每想到此事,梁昔都忍不住愤怒,见过这样当爹的吗!见过吗!
梁昔给阎仆诊了脉之后,便让他好好休息了,他不能给阎仆直接用系统兑换的药物,那药效太快,会让人生疑,等阎仆再次睡醒之后,已经是傍晚了,梁昔才告诉阎仆关于他那书匣子的来历,还道:“这事还得保密,听说这些东西是水月谷只传谷主的宝贝,是水月谷的立足之本,公俊风本不愿意给我的,是我哄骗来的,说不准他什么时候想起来就后悔了,你也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阎仆连忙点头,“我明白了,定会把这些书籍好好送到太子府,不会有丝毫的损毁,也不会落到外人手里,殿下放心。”
梁昔点点头,暗卫都有自己的办事的路子,他不必多问,总之,阎仆会帮他做到的。
“高首领呢?”阎仆睡醒之后,又想起来了,“他忙什么呢?”在这里能命令他们的只有梁昔,但是梁昔也没什么事情要他们做啊?
梁昔心酸的不行,走过去抬手按在阎仆肩膀,道:“他爱忙什么忙什么!你这么好,以后我给你找更好的。”
“更好的?”阎仆不解。
“反正,你有我呢!殷韶景以前就说过,等我出远门的时候就让你保护我,还说要把你给我,我回去跟殷韶景说说,早点把你要过来,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欺负你我都不依的,咱们不陪那两个混蛋玩了。”
阎仆听不懂,他只听明白了梁昔要跟主子要他,顿时有些高兴,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眼神却有些亮,点了点头,“我都听主子的。”
门外,仆从送来药物,“阎侍卫,您该喝药了。”
梁昔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参见太子妃。”仆从见是梁昔,惊了惊,连忙就要跪下行礼,被梁昔拦住。
“免了,把药给我吧!别撒了。”梁昔接过托盘,仆从乖乖的把托盘递给梁昔,梁昔的目光落在药碗旁边的小碟蜜饯上,“这……厨房还随药陪送蜜饯?”
“是高侍卫下午时安排的,他说阎侍卫爱吃这个,以后随药都要送。”仆从恭敬的垂首道。
梁昔顿了顿,点头,“知道了。”说着,就端着托盘进了屋,仆从小心的关了门。
“喝药了。”梁昔笑着端药给阎仆。
阎仆有些不适应,“怎么能让殿下给我端药?高首领呢?”不是说照顾自己的人是他吗?
梁昔突然有点觉得自己好似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嘴角微微抽了抽,道:“你别管他了,喝药吧!”
阎仆也没有追究,端起药碗大口喝了下去,喝完抹嘴,脸色都没丝变化,梁昔仔细观察,才看出他确实是肌肉紧绷的,微微叹了口气,端起托盘上的蜜饯碟子,“给,吃颗吧!”
阎仆愣,但这毕竟是梁昔的命令,他只能从命,也就捏了颗服下。
其实他觉得这样有点娘兮兮的,吃甜什么的,总让人觉得像是哥儿或是女子干的,他堂堂暗卫首领,怎么会怕苦还爱吃甜呢?再说了,喝药又不是什么大事,稍微忍忍就过去了,算什么呢?结果无论是高泰河还是梁昔,都要他吃蜜饯,阎仆也很无奈。
两日后,梁昔的书匣送到了太子府,随着送来的还有阎仆的信,阎仆只说这书匣是梁昔从水月谷得来的东西,是很珍贵的密宝,要府好好收起来,消息不要外传,等梁昔回去处理。
殷韶景让人把书匣送到他的书房,旁人怕从安煌城送出来的东西带毒,还按照太医院的防疫法在太阳下晒了许久,才敢给殷韶景接触,殷韶景打开了书匣,想看看是什么宝贝,让梁昔不自己随身带回来,反而急着先送回来。
殷韶景翻阅了之后陷入了沉默,这似乎是套药材图集,可是,这其却有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药材,殷韶景以前曾听太医院的人提过种说法,天下药物九百多种,不同搭配不同剂量都有不同药效,全靠医者拿捏。
殷韶景突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