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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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一,将近午时,发情热才占据了云奏的身体。
黄昏时分,发情热已褪去了。
云奏汗津津地趴在叶长遥怀中,一面轻咬着叶长遥的锁骨,一面等待余韵消退。
七月十五,杀害状元郎的凶手尚未落网,从京城中来了负责此案的钦差大臣。
叶长遥出了门去,为云奏买桃花酥、莲蓉开口酥以及葱油饼。
一出门,他满耳皆是“钦差大臣定能查出杀害状元郎的凶手”之类的话语。
他提着三样点心回了房间去,却见云奏正趴在床榻上,双手手肘撑着床面,左手手掌托腮,右手翻着一册书籍,双足还摇摇晃晃着。
云奏一派天真模样,但叶长遥走近了些,竟是发现云奏翻阅的不是甚么正经的典籍,而是被他收了起来的少儿不宜的春宫图。
云奏看得专心,全然没有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他到了云奏面前,道:“要吃点心么?”
“要。”云奏倏然闻见了香味,本能地回答了,才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而后,他慌忙将春宫图往木枕下一塞,又朝叶长遥讪讪地笑道:“夫君,你回来了呀。”
当真是做贼心虚。
但他们已是真夫夫了,看春宫图算得上做贼么?
即便他们尚不是真夫夫,云奏早已成年了,看春宫图又何妨?
叶长遥认真地道:“你要看便看,我不会嘲笑你,亦不会阻止你。”
“真的么?”见叶长遥颔首,云奏将春宫图从木枕底下扒拉了出来,翻到一页,指着上头的绘图,问叶长遥,“可否?”
叶长遥亦瞧见过这般姿势,思量须臾,才道:“于你而言,过于辛苦了。”
“我想试试。”云奏被叶长遥喂着桃花酥,含含糊糊地道,“夫君,让我试试好不好?”
叶长遥哪里能拒绝得了云奏,即刻道:“你既然想试试,那便试试罢。”
一个时辰后,发情热又发作了,云奏试了一试,果真是过于辛苦了。
本来,由于叶长遥甚为体贴,他不必用甚么气力,只需享受便可,但这般姿势下,他须得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自己往叶长遥送。
他又努力了一阵子,终是力竭,瘫软于叶长遥怀中,喘着粗气道:“还是由你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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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舌:沙蛤
flag高高立起
长相思·其五
待得发情热退去; 沐浴过后; 云奏慵懒地倚于叶长遥怀中,由叶长遥喂他吃葱油饼。
葱油饼本已凉透了; 被叶长遥的内息烘热后,又恢复了甫出油锅之时的香气。
云奏眯着双眼; 手指抓了叶长遥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圈。
喂罢云奏; 叶长遥自己将余下的吃了; 又洗净了双手; 为云奏按着腰身以缓解酸疼。
“唔……”云奏将脸埋于床褥上; 若有似无地轻哼着。
叶长遥闻声; 情难自禁地在云奏的后脑勺上印下了一个吻。
云奏回过首来,凝望着叶长遥道:“你可还想再抱我一回?”
叶长遥摇首道:“待明日再抱你罢。”
“好罢。”云奏有些失望; 但并未反对。
他原被发情热折磨得痛苦万分,但而今他却觉得如登极乐; 与极乐相较,前些日子所受的痛苦全然算不得甚么了,他甚至有些感谢发情热。
若无发情热,按照叶长遥的性子; 定要等到他恢复道行了,才会与他成为真夫夫。
可要恢复道行谈何容易?
他处于发情期中,体力不支; 身体发软; 叶长遥对他付出良多; 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他几乎甚么都不用做,一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公子。
眼前的叶长遥瘦了不少,面容清癯,一副眉眼被温柔浸透了,长久萦绕不去的阴鸷退了大半,竟是显出了几分温润来。
“夫君。”他软软地唤了一声,而后直起身来,吻了吻叶长遥的眉眼。
“娘子。”叶长遥轻抚着云奏的一双蝴蝶骨,又问道,“不困么?”
“不是很困。”云奏满怀信心地道,“许再过几日,我便能出门去了。”
叶长遥提议道:“那再过几日,我们一道去泛舟罢。”
云奏从未泛过舟,极是期待,双眼晶亮。
七月二十一,破晓时分,云奏闹醒了叶长遥,又缠着叶长遥道:“我们去泛舟罢。”
哪有人会这么早去泛舟,但于云奏而言,惟有上午才能泛舟。
——最近云奏的发情热总是在午时前后造访。
叶长遥心生怜惜,先为云奏穿衣洗漱,后又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便与云奏一道出了门去。
自五月二十七住进这间客栈后,云奏还未出过门,顿觉入眼的人事物都分外新鲜。
应是最近日日与叶长遥云雨,将那发情热驯服了的缘故,他已不再像先前那般萎靡不振了,加之睡过一觉,他的精神格外饱满,甚至较发情期前要好上一些,虽然他的面色苍白如旧。
俩人先去用了早膳,云奏坐于早膳铺子中,忽闻有人谈及状元郎的案子,当即吃惊地问叶长遥:“状元郎当真被人谋害了么?”
叶长遥叹惜道:“状元郎于六月二十一子时左右被人从背后一刀捅死了。”
云奏蹙眉道:“着实是乐极生悲,不知是谁人下的手?”
叶长遥低声道:“状元郎当夜与他的同窗一道在一家酒楼中饮酒赋诗,同窗共计九人,其中七人与他一道应试,然而,均是名落孙山,故此,城主首先查的便是那七个同窗。”
“城主是怀疑那七个同窗因状元郎出人头地,与其有了云泥之差而心生嫉妒么?”见叶长遥颔首,云奏又续道,“此案已足足过去一月了,倘若那七个同窗当真有鬼,定已查出甚么来了罢?显然那七个同窗十之八/九与此案无关。”
“你说得不错。”叶长遥并未特意去了解过这个案子,知晓不多,便将自己所知尽数讲与云奏听了,“城主将那七个同窗一一查了,全无所获,后来,当今陛下委任一钦差大臣专办此案,钦差大臣赶到这状元城后,亦将那七个同窗彻查了一番,仍无所获。不过此案触怒了当今陛下,至关紧要,以免有漏网之鱼,那七个同窗至今仍旧被关押于牢房中,不得释放。据闻状元郎素来与人为善,人缘极佳,受到师长的器重,后生的钦慕,无人有谋害他的动机。”
“或许凶手杀错人了?”云奏猜测道,“又或许那状元郎实为人面兽心之徒?”
叶长遥回道:“目前并无证据能证明那状元郎实为人面兽心之徒。”
云奏又猜测道:“或许与男女之事有关?”
“据闻状元郎洁身自好,并无大多文人流连烟花之地的癖好,终日不是帮外祖母干活,便是闭门念书。”叶长遥吃下一口方才送上来的酸辣粉,又指了指云奏面前的熏鱼面,“快些用罢,凉了便不好了。”
云奏拿了竹箸,一面思忖,一面吃着熏鱼面。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连状元郎生得是何模样都不知晓,却再无机会一睹其风采了,真真遗憾。
“望能早日查出凶手。”云奏咀嚼着熏鱼,突地瞧见一人从早膳铺子门口经过。
此人乃是一个老妪,满面皱纹,身形佝偻,竟是与自己的外祖母一般相貌。
——在明珠镇之时,他亦见过与外祖母一般相貌的老妪,他当时以为自己瞧错了。
这老妪应当与他在明珠镇见过的老妪是同一人,却原来,他并未瞧错。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老妪,又忽然听得有人指着老妪道:“王老夫人实在可怜,好容易将状元郎拉扯长大,岂料……”
这老妪应当便是叶长遥提及过的状元郎的外祖母了。
为何她会长得与自己的外祖母一般相貌?
难不成外祖母身故后,亦来到了这个世界?
若是如此,外祖母为何相貌不改?是附身之人机缘巧合之下与她一般相貌么?
外祖母会责骂他害了其性命么?
外祖母如若发现他乃是断袖又会如何看待他?
会对他很是失望罢?会指责他断了云家的香火,让她无颜面对死去的亲家罢?
但他已过世,纵然并非断袖,亦无法为云家续上香火了。
他惊慌失措,生怕自己被老妪瞧见了,本能地往叶长遥身后躲了躲。
直至老妪走远了,他才意识到他这张皮囊与云三郎无半点相似,纵然被老妪瞧见了又有何妨?
叶长遥担心地抚了抚云奏的面颊道:“又不舒服了么?”
云奏已无泛舟的兴致了,索性顺着叶长遥的话道:“嗯,我有些不舒服,用罢早膳,我们便回客栈去罢。”
一回到房间,云奏便将叶长遥压于门扉上,摘去叶长遥的斗笠,并踮起脚尖来,吻住了叶长遥。
他的双手将叶长遥身上的衣料子抓皱了,接吻过后,他又不由分说地跪下了身去。
叶长遥猝不及防,揉着云奏的发顶,问道:“出甚么事了么?你现下分明还未发热。”
云奏不答,专心侍弄着,良久后,他才吐了出来,继而仰首凝视着叶长遥道:“我不发热便做不得么?”
“并非做不得,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叶长遥低下/身去,捧着云奏的双颊,一字一字地道,“在我面前,你不必有任何隐瞒,若有甚么心事,大可说与我听。”
他该当说与叶长遥听么?会被叶长遥认为是无稽之谈罢?
生前,他在翻阅话本之时,叶长遥于他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但他眼前的叶长遥却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
叶长遥能接受自己其实仅仅是被著者用文字所编织出来的人物么?
云奏有了决定,遂对着叶长遥撒谎道:“我无事,夫君,抱我。”
叶长遥端视着云奏的眉眼,其中的心虚闪烁着,隐约可见,但云奏既然不愿吐露,他亦不会勉强。
他佯作不知云奏是在撒谎,一面细细地亲吻着云奏的侧颊,一面温柔地摩挲着云奏的发丝。
云奏喜欢叶长遥所给予他的一切,但适才那老妪的出现却毫不留情地唤醒了他深藏于心底的罪恶感,罪恶感四窜开去,已然占领了他的四肢百骸,以致于不论是亲吻,亦或是摩挲,都无法将他从罪恶感中解救出来。
他乃是个断袖,他已经与叶长遥有了夫夫之实,他正在与叶长遥做那罪恶之事。
叶长遥觉察到云奏并未如寻常般回应与他,心中低叹一声,继而将云奏拥在了怀中,不再更进一步。
自己的谎言漏洞百出,自己甚至连掩饰都做不了,叶长遥发现他在撒谎了罢?但叶长遥却甚么都不问,温柔得令他心疼。
云奏紧紧地环住了叶长遥的腰身,用力地汲取着叶长遥的气息,以对抗体内的罪恶感。
他心悦于叶长遥,即便要背负着罪恶感度过这一生,他都不会放开叶长遥的手。
三个时辰后,发情热复又翻滚了上来,未多久,便将罪恶感燃烧殆尽了,他的神志亦慢慢地溃散了,他甚么都不知晓了,他只知自己心悦于叶长遥,叶长遥亦心悦于他,他与叶长遥又已拜过天地了,不管做甚么皆是天经地义的。
长相思·其六
七月二十四; 午膳时分; 云奏难得与叶长遥一道下楼用膳。
自从与叶长遥成了周公之礼后,云奏已恢复了食欲; 原本被发情热折磨得凹陷了下去的面颊已长了肉,身体虽然仍旧过于清瘦; 但已不再瘦骨嶙峋了。
反倒是叶长遥; 瞧来较他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