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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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九,叶长遥的喉咙终于痊愈了,云奏轻柔地亲吻着那喉结,又含着哭腔道:“好了便好,你多说些话罢,我喜欢听你说话。”
但话音落地,云奏却又捂住了叶长遥的唇瓣,紧张地道:“你还是勿要说话了为好,你这喉咙堪堪痊愈,须得好生休养。”
七月初四,手指已然近乎于无用。
七月初九,云奏再也受不住了,终是被本能驱使着,死死地抱住了叶长遥,哭着哀求道:“夫君,抱我。”
叶长遥低叹一声,以指轻抚着云奏唇上的血痂子,默然不语。
并无旁的法子了,云奏所承受的苦楚正一点不漏地通过云奏战栗的身体一下一下刺入他的心尖。
可倘若这般做了,会有甚么后果?
可倘若不这般做,又会有甚么后果?
两者相较,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能让云奏少受些苦?
叶长遥并不知晓,遂郑重地问云奏:“我倘若抱了你,你可知会有甚么后果?”
云奏答道:“我不知会有甚么后果,我只知我想让你抱我。”
自己该如何是好?不计后果地依云奏所言么?
但若不如此,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奏遭受煎熬了。
两相权衡之下,叶长遥以指尖描摹着云奏的眉眼:“那便如此罢。”
“嗯。”良久后,云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足以改写他一生的无上滋味,手指哪里及得上?
他的身体已被发情热熬得仿佛没有骨头了,热汗似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烫化,他阖着双目,感知着生命的相接,以及灭顶的快活。
他又忽觉自己的喉结被咬住了,才掀开了眼帘。
叶长遥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为他潮湿的肌肤又添了一层湿气。
他端详着叶长遥,难耐地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他已无法去思考措辞了,本该用些更为甜腻的词汇才是。
云奏每吐出一个字,被自己虚虚衔于齿尖的那颗朱砂痣便会轻轻地颤动,仿若是在逗弄自己的齿尖似的。
“娘子,我亦心悦于你。”言罢,叶长遥将那颗伏于喉结的朱砂痣好生取悦了一番。
“我终于与你成为真夫夫了。”云奏以额头磨蹭着叶长遥的面颊,并将叶长遥拥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身体宛若一叶扁舟,无所凭仗,于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中颠簸不休。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了,他凭借着最末的一丝清明,覆上了相合之处。
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叶长遥抽身而出,倒了一盏温水来,以口哺予云奏。
云奏失水过多,唇瓣已开裂了,尤其是那血痂子周遭,干燥至极。
云奏半睡半醒着,吞咽着从叶长遥口中而来的温水,满面餍足。
待叶长遥哺罢温水,云奏已彻底地昏睡过去了。
叶长遥用将云奏抱到了浴桶中,为云奏沐浴。
幸而因前几日之故,云奏并未受伤。
沐浴完毕,叶长遥将云奏抱到软榻上躺着,又换了干爽的床褥,才将云奏抱回了床榻上,亦入睡了。
七月初十,云收雨歇,叶长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云奏的面颊,云奏憔悴了许多,但浑身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
云奏将自己左手的五指嵌入了叶长遥的指缝中,嗓子微哑:“我想用些吃食。”
云奏已经很久不曾主动向自己提出要用吃食了,叶长遥霎时激动不已:“你想吃些甚么?”
“咸蛋黄鸡翅、青菜猪油渣芋艿羹……”云奏想了想又补充道,“西施舌。”
叶长遥先抱着云奏沐浴过,才下了楼去。
云奏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眼巴巴地望着房门,等待叶长遥回来。
发情期开始后,他不曾觉得饿过,但现下他却觉得很饿很饿。
叶长遥一推门而入,便瞧见了云奏纠缠过来的视线,将手中的食案一放,行至云奏面前,不禁笑道:“饿了罢?”
云奏犹如初生的雏鸟似的扑腾到了叶长遥怀中,软声软气地道:“我好饿。”
叶长遥感受着云奏全身心的依赖,吻了吻云奏的额角,才问道:“站不起来么?”
“嗯,腰身以下发软着,没甚么气力。”云奏害羞而坦白地道,“但是很舒服。”
叶长遥心下悸动,又问道:“能坐下么?”
云奏摇首道:“我也不知。”
“我将食案端过来罢。”见云奏颔首,叶长遥便去端了食案来,放于床榻前的矮几上。
云奏迫不及待地抓了咸蛋黄鸡翅来吃,吃得手上、唇上皆是油气。
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青菜猪油渣芋艿羹,舀了一勺,送至云奏唇边。
云奏吃着青菜猪油渣芋艿羹,又执了竹箸,去夹西施舌。
这西施舌乃是清蒸的,只放了盐与生姜,再无旁的佐料,尝起来鲜美软滑。
正是蜜桃丰收的季节,所以除了云奏点的三品菜,叶长遥还要了一碗蜜桃冰粉。
云奏吃着菜,又被叶长遥喂了一大碗米饭。
吃罢后,他乖巧地让叶长遥为他拭去双唇与双手上的油气,才端起蜜桃冰粉,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云奏的状态较先前好了不少,令叶长遥不由后悔起来,是他太过多虑了,他该当早些与云奏云雨,让云奏安稳地度过发情期才对。
他伸手梳理着云奏过腰的墨发,歉然道:“是我的不是,教你受了足足一月又十日的煎熬。”
云奏正含着一大块蜜桃冰粉,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将这块蜜桃冰粉渡入叶长遥口中,才双颊嫣红着道:“你是想说你该当早日与我做真夫夫么?”
叶长遥将蜜桃冰粉咽下,才答道:“我便是这个意思。”
“无妨,你是为了我着想,才迟迟不与我做真夫夫的。”云奏半咬住叶长遥的耳垂,吹着热气道,“瞧着我发情,你应当被勾引了罢?”
叶长遥承认道:“我的确背着你抚慰过自己。”
云奏促狭地笑道:“能勾得如你这般清心寡欲之人抚慰自己,让我很有成就感。”
叶长遥正色道:“面对你,我从来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云奏被叶长遥的坦诚催得双目含情:“我一早便知晓我乃是断袖,我本打算寻一合意的男子成亲,举案齐眉,相携白首,但我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着迷于一个人,可你却利落地打破了我的认知。”
“夫君。”他唤了一声,又撒娇道,“你得了我的身子,何日再与我洞房花烛?”
上一回的洞房花烛并未留下甚么美好的回忆,当时的他初初成为云奏,便被叶长遥掀开了红盖头,全无浓情蜜意,只有忐忑与错愕。
漫天漫地的大红历历在目,而今回味起来,却有丝丝甜意。
叶长遥亦感染了云奏的甜意,满腔柔情地道:“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们再过一个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罢。”
云奏闻言,身体不觉紧绷起来。
他的道行须得凤凰羽方能恢复,而凤凰羽须得叶长遥的心头血方能催动。
若非如此,原身根本不会下山,根本不会赖上叶长遥。
叶长遥发觉云奏的身体紧绷着,担心地道:“又难受了么?”
云奏全然没有咳意,却是咳嗽了数声,作为掩饰。
他生前身体康健,少感风寒,但成为云奏后,他初次佯作咳嗽,已很是熟练了。
“还好么?”叶长遥摩挲着云奏的下颌,“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咳出血来。”
云奏乖巧地张口让叶长遥查看。
叶长遥仔细地看了,才长舒了一口气。
云奏捉着叶长遥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娇气地道:“好撑,帮我揉揉肚子。”
叶长遥便帮着云奏揉起了肚子,片刻后,云奏抬手遮住了脸,不去看叶长遥,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大胆:“适才我这肚子并未鼓起来,待得洞房花烛夜,你定要教我这肚子鼓起来。”
叶长遥怔了怔,才意识到云奏是何意。
听不见叶长遥的回答,云奏忍不住透过指缝去窥叶长遥,入耳的叶长遥莫要说是耳根了,连面颊都泛红了。
“你脸红了。”云奏得意洋洋地笑着,又垂首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
许久,叶长遥才失笑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你却是如我一般脸红了,非但脸红了,整副身体俱是发红了。”
云奏被叶长遥反击了,抿了抿唇瓣道:“你喜欢我脸红么?喜欢我这副发红的身体么?”
“极是喜欢。”叶长遥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由于嵌着血痂子之故,云奏的唇瓣粗糙不堪,直要将叶长遥的唇瓣划破。
叶长遥心疼万分,予以云奏一个格外温柔缱绻的亲吻后,又揉着云奏的肚子道:“歇息罢,你耗费了过多的体力,须得歇息了。“
“好罢。”云奏本来清醒着,被叶长遥揉了一会儿肚子后,便舒适得打起了哈欠。
又过了一会儿,他已彻底地睡着了。
叶长遥将余下的吃食用尽,又将碗、盘、竹箸、调羹全数收拾好了,放于食案上,端下了楼去。
眼下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大堂内仅寥寥两桌食客,气氛悲痛。
这两桌食客每一人都如丧考妣,忽而有一长者道:“不知状元郎的案子何时能破?”
叶长遥把食案递予了擦罢饭桌,在一旁立着的小二哥,小二哥亦是一脸哀伤。
接过食案后,小二哥对叶长遥道:“状元郎便是在子夜时分遇害的,客官若无要事,切勿在子夜时分出门。”
因为云奏已好些了,叶长遥难得发问道:“状元郎是如何遇害的?”
小二哥哽咽道:“我只知状元郎与他曾经的同窗在一酒楼一同饮酒赋诗,子夜时分返家之时,竟是……竟是被人从背后捅死了,死于离自家门口不过数丈的一株柳树下,后又被埋于一久无人居的老宅,旁的细节恐怕只有城主大人知晓了。”
那长者惋惜地插话道:“本来,今日状元郎早已返程回京,做那翰林院修撰了,然而……”
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品秩算不得高,却能修书撰史,起草诏书,有时亦会为太子、皇子、公主等做侍读,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前朝、当朝宰辅出身于翰林院者高达七成。
叶长遥只匆匆瞧过状元郎一眼,但清楚地记得其人乃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且沉稳得不似少年人,想来若是状元郎顺利地回到京城,做了翰林院修撰,不日,朝廷内外,将会有一番新气象。
可惜了,确实是可惜了。
不知这案子是否凡人所为,假若是凡人所为,此案死者为新科状元郎,朝廷乃至于当今陛下定会下令尽早破案,且这状元城中的百姓亦是盼着尽早破案的,负责查案的城主想必不会怠慢;假若并非凡人所为,纵然城主天纵英才,心思缜密,恐怕……
如若云奏身体无恙,他定会帮忙查个水落石出,但他而今自顾不暇,单单照顾云奏已很是吃力了。
望城主能早些破案罢。
他上得楼去,沐浴过后,便将云奏拥入了怀中。
云奏吐息均匀,一双羽睫借着烛火在面颊上洒落了两片阴影。
“寐善。”他轻轻地吻过云奏的眼帘,才弹指熄灭了烛火。
今日是七月初十,距云奏发情期结束尚有一月余,应当能顺利度过罢?
七月十一,将近午时,发情热才占据了云奏的身体。
黄昏时分,发情热已褪去了。
云奏汗津津地趴在叶长遥怀中,一面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