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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40部分

小说: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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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
  少年所言令云奏一阵恶寒,少年瞧来并非精怪,而是凡人,与那雪怪应无血缘关系,但既名为父子,怎能下如此狠手?
  少年说罢,那些凶器又齐刷刷地冲着他飞了过来。
  泥塑抵挡不了多久,片晌,轰然倒地。
  云奏再无遮挡,不得不唤出剑来,这把剑唤作“孔雀骨”,顾名思义乃是由孔雀骨所制。
  原身待旁人狠绝,待自己亦不仁慈。
  因为没有称手的兵器,原身竟是抽出自己的一根骨头做了这把剑。
  他不会使剑,但现下他拔不得孔雀翎,用不得弓箭,情况紧急,不得不试上一试。
  “孔雀骨”在手,他将内息灌于其上,剑光一如孔雀翎般华美,瞬间,面前的种种凶器便无力地坠地了。
  然而,他自己亦快受不住了。
  他身体太差,纵然“孔雀骨”对他的身体有所感应,自然而然地便能运用自如,但他内息不稳,实在无法长时间地操控“孔雀骨”。
  叶长遥……你为何还不回来?
  片晌,“孔雀骨”已然重若千钧,将要脱手,又有腥甜不断地直窜喉间。
  叶长遥……
  与此同时,那少年的攻势却是愈发凶狠了。
  眼见有一把斧头直逼面门,云奏闪避不及,将要见血,却见有一道剑光及时将斧头劈开了。
  剑光灼灼,这把剑他是见过的,似能洗涤世间一切污秽,正是叶长遥的“除秽”!
  叶长遥手执“除秽”护于云奏身前,而后势如破竹地到了少年面前。
  剑尖已有些微没入了少年的咽喉,他淡淡地道:“你有何遗言?”
  “并无遗言。”少年心知自己全无活路,恐惧无用,故傲然站立着,
  叶长遥目生慈悯,但却是毫不留情地了结了少年的性命。
  少年倒地,尚未阖眼,他眼前是那泥塑的头颅。
  数十年前,他饥肠辘辘,曾无比虔诚地跪在佛像前,乞求自己能活下去,后来,他为雪怪收养了,不必再担心饿肚子,再后来,他听雪怪说那客栈中住着一只有上万年道行的孔雀,只消吃上一口孔雀肉不但能益寿延年,还能法力大增。
  他曾想若是他有了不俗的法力,首先,他要杀了雪怪。
  这般做全然不是为了凡人,一则是复仇,二则是为了享受凡人的顶礼膜拜。
  雪怪收养他,名为父子,实际上,他于雪怪而言,不过是一件工具,有一回,雪怪饥饿难当,甚至张口咬下了他腹部的一块皮肉。
  他的自尊心曾被踩在泥中,他要将他的自尊心要回来。
  可惜……
  他终是断了气,但却死不瞑目。
  叶长遥低下身去,为少年将双眼阖上,又抱住了摇摇欲坠的云奏。
  云奏指了指昏迷于地的十二人,道:“乃是掌柜所为,掌柜向西去了,你快去将他抓回来。”
  叶长遥迟疑不定,他适才出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云奏又添新伤,他再出去一回,若是云奏再受伤该如何是好?
  云奏生恐掌柜逃远了,一把推开叶长遥,催促道:“快些去。”
  恰是这时,他听得一把古怪的声音:“云奏……”
  他抬眼望去,居然瞧见了不成样子的雪人,雪人用白骨所做的一双手正扣着掌柜的脖子,又对着他笑道:“云奏……”
  那白骨做的左手曾被雪怪驱使着贯穿了他的心口,如今还残留着血迹。
  见云奏不理会自己,雪人又唤道:“云奏……”
  雪人旁的语句都讲得分外艰难,但“云奏”二字却很是流畅。
  这“云奏”二字落地,早已奇形怪状的雪人倏地散落开去,只一双人眼还无限欢喜地望着云奏。

二更·白雪词·其八
仅仅一刹那; 那双人眼已呈现出了一片黯淡。
  云奏心知雪人这一回是当真死透了; 他不由心生怅然,迎着叶长遥疑惑的视线; 解释道:“这是我在观翠山之时,穷极无聊下堆的一个雪人; 我不知他是何时下了山,又是何时为雪怪所用; 或许他是在我下山后,为了寻回我; 才下山的罢。”
  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头发,由于口拙而不知该如何安慰。
  雪人一死; 掌柜重获自由,而后竟是“咚”的一声; 跪在了地上。
  掌柜朝着云、叶俩人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多谢两位除了雪怪。”
  云奏依偎在叶长遥怀中; 看了雪人半晌,才问那掌柜:“你为何要助纣为虐?”
  掌柜站起身来,一五一十地道:“此地素来有雪怪吃人; 方圆百里不得幸免; 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方圆百里的百姓们同雪怪达成了一项交易; 交易内容便是在荒地上建一间客栈; 雪怪可肆意在这间客栈之内猎食; 但不得在客栈之外猎食; 方圆百里的百姓们是不会住这客栈的,住的俱是过路的外乡人,如此,百姓们如愿免去了骨肉分离之痛……”
  云奏怒不可遏地打断道:“别人的骨肉便不是骨肉么?”
  掌柜理所当然地道:“总比自己的骨肉被雪怪吃掉来得好。”
  “你负责的便是招揽客人,聘用账房、厨子、小二等人供雪怪食用么?”云奏见掌柜颔首,命令自己平静下来,以免牵动伤处。
  掌柜见云奏眼中燃着熊熊怒火,哀伤地道:“我父亲便是死于雪怪之口,你以为我不愿报杀父之仇么?你以为我愿意助纣为虐么?但不这么做,我自身、我的妻儿、我底下的两个妹妹以及我母亲皆有可能遭难,终归要有人牺牲,我自然选择牺牲陌生人。”
  云奏质问道:“你们为何不请高人来将雪怪除了?”
  “请了,当然请了,但不管是和尚、尼姑、道士,亦或是修仙人,甚至连散仙到最后都入了雪怪的口,无一幸免。我们还报了官,本地的知县以及上头的知府、知州都没有法子,死了不少官兵后,他们便没有再管过了。”掌柜回忆道,“不少人为了活命背井离乡,运气好的,能在外乡活下来,运气差的,半路就死了,达成了交易后,便不必背井离乡了。雪天,白昼能安心耕种、织布,黑夜亦能安心入睡,有甚么不好的?”
  对于无辜被牺牲者而言,方圆百里的百姓们自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但对于方圆百里的百姓而言,他们为了不离开家乡,仅能想出这个恶毒的法子,实在是又可恨又可怜。
  归根结底,若无那雪怪作恶,百姓们便能安居乐业了。
  幸而有自己与叶长遥途经此地,不然,还会有多少的无辜者成为满足雪怪口腹之欲的牺牲品?
  “自私至极。”云奏到底还是难以自控地骂了一句。
  掌柜笑道:“人不都是自私的么?”
  自私者众,谁人不想活下去?
  云奏叹息一声,又猛然咳嗽了起来。
  他的伤口远未长好,一咳嗽,疼痛难忍,每一寸皮肉都不得幸免,且又有寒气钻入破庙,直侵骨髓。
  他本能地将叶长遥抱紧了些,颤声道:“疼……”
  叶长遥见状,心如刀绞,又渡了些内息予云奏,才问那掌柜:“他们何时会醒?”
  掌柜答道:“至多三个时辰便会醒。”
  叶长遥颔首,示意自己知晓了,又抱着云奏到了火堆边。
  他盘腿而坐,令云奏将后脑勺枕在他腿上,而后低下头去,吻了吻云奏的眉心:“好了些么?”
  云奏本想向叶长遥索吻,因有掌柜在场,便压下了自己的绮思,只是摘下了叶长遥戴着的如他一般伤痕累累的斗笠。
  斗笠一摘,他的视线便直直地撞上了叶长遥的视线。
  他不由红了脸,定了定神,才看着掌柜道:“你是事先服用了解药,解了胡饼的毒,才未昏迷么?”
  “你猜得不错。”掌柜冻得紧,将手凑近火堆,“我先前还撒了个谎,下落不明那人并非是雪怪的养子,而是一名少女,少女貌美,又有才学,生母过世得早,继母生恐少女盖过了自己亲生女儿的风头,故意让求学返家的少女住进了客栈。你们住店前一日,少女已被雪怪吃了。”
  云奏听罢,甚是哀伤,便往叶长遥怀里钻了钻。
  叶长遥抚摸着云奏的背脊,又仰首向外头瞧去。
  外头风雪暴戾更甚,全无止歇的迹象。
  今日积雪已没过小腿肚了,明日恐要没过膝盖了罢?
  不知何时才能放晴?
  未多久,云奏便睡了过去。
  叶长遥在云奏发上落下了一个吻,柔声道:“安心睡罢,我守着你。”
  不久后,掌柜亦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昏迷的十二人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
  叶长遥一个一个地问,幸好无一个人有异样。
  待得东方现出一线白光,他才去唤云奏:“云公子……云奏快醒醒。”
  云奏一夜好眠,难得没有做噩梦,听得叶长遥唤他,含含糊糊地道:“让我再睡一会儿罢。”
  叶长遥见云奏贪睡,笑了笑,但视线一触及云奏身上的伤,面上的笑意便褪得一干二净了。
  又过了一会儿,云奏从叶长遥怀中出来,先是主动地蹭了蹭叶长遥的唇瓣,而后才向外望去。
  不出意料,映入眼帘的仍旧是银白的飞雪。
  叶长遥瞧着云奏生红的面颊,抬指抚过,感知到一阵战栗后,当即歉然道:“对不住。”
  云奏回过首去,羞赧地道:“是我过于敏感了,不是你的过错。”
  叶长遥低声问道:“所以,你喜欢我这么做么?”
  云奏坦率地道:“喜欢。”
  “那便好。”叶长遥言罢,又轻抚过云奏的面颊,才道,“我们启程罢。”
  这破庙里头没有可供果腹之物,天又不知何时才能放晴,留在这破庙中,确实不如尽早离开。
  故而,云奏应和道:“好,我们启程罢。”
  幸存的十三人虽有异议,但因是叶长遥与云奏救了他们,咕哝了两句,并未反对。
  这破庙距最近的城镇足有二十里,倘若只自己与云奏,片晌便能抵达,但带着凡人却是不易。
  积雪早没过了膝盖,凡人们走得颇为吃力。
  从清晨至黄昏,他们都没有走完这二十里。
  夜间行走不便,但前后左右并无可蔽身之所,因此,他们不得不继续赶路。
  时过子时,他们才抵达了最近的城镇。
  他们寻了一客栈住下了,叶长遥本是想要两间房间的,但话一出口,却听得云奏道:“一间房足矣,你我不是早已成亲了么?”
  是的,他与云奏早已成亲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漫天漫地俱是大红的新房以及身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云奏。
  那时,他掀开了云奏的红盖头,云奏面有惊慌,同他饮过合卺酒后,望住了他道:“今夜,你我可否不行那云雨之事?”

白雪词·其九
他听得这话; 并无不满; 甚至松了口气。
  他并非断袖,亦不愿与云奏云雨; 他之所以娶云奏,不过是因为云奏太过缠人; 且身体病弱。
  但而今却已不同了,眼前的云奏乃是他所心悦之人。
  他收起思绪; 并未反对,抱着云奏; 由小二哥引着往房间去了。
  一进得房间,他便将云奏放在了床榻上; 又肃然道:“我想看看你的伤。”
  “好。”云奏舒展了身体,任凭叶长遥将他剥了干净; 仅余下一点软缎子遮住了密处。
  叶长遥的视线不含丝毫邪念,如同跪于佛像前诵经的和尚般正直且禁欲; 但他却已通体生红。
  他不敢直视叶长遥的眉眼,遂羞怯地用双手遮住了脸。
  叶长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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