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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烽火情天by尉迟兰心-第34部分

小说: 烽火情天by尉迟兰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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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舍离开了慕尼黑,而蒂洛重新融入了慕尼黑。那天,海因里希带着她回到了庄园。一进门,从小把她看大的嬷嬷谢维娅激动的大呼小叫,随即大哭起来。老管家克雷尔摘下眼睛,默默擦拭涌出的泪水。园丁泰勒和女仆莉丝贝特高兴的绕着蒂洛转圈,转着转着都流下了眼泪。蒂洛与他们一一问好,一串串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挂上了脸颊。
蒂洛的母亲,玛利亚女公爵闻讯赶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前厅,抱着蒂洛痛哭失声,一边哭一边不住的说蒂洛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蒂洛回抱着母亲嘤嘤哭泣,不断重复着“对不起”。海因里希背过身去,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蒂洛的父亲,鲁普雷希特公爵从书房走出来,缓缓下了楼梯。面无表情地看着蒂洛,但抽动的嘴角却暴露了他同样激动的心情。蒂洛看到了父亲,紧张的低下了头,双手绞动着衣襟,生怕父亲大发雷霆,再次把她赶出去。
一时间前厅里没了声音,只听得到母亲的抽泣和父亲沉重的呼吸声。海因里希在一旁万分焦急,他刚想替妹妹辩解几句,只听鲁普雷希特公爵恶声恶气地开口了。
“瞧瞧你这幅鬼样子!成何体统!真给维特尔斯巴赫家族丢脸!赶快回你的房间,好好梳洗打扮去!”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指向莉丝贝特,“你跟着她去!”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海因里希暗暗松了口气。玛利亚女公爵又哭又笑,她重重地亲了蒂洛一口。
“太好了,宝贝。你父亲原谅你了!你回家了,真好。”她拿着手帕擦着眼泪,海因里希轻抚母亲的后背,以示安慰。
“莉丝贝特,快带小姐回房间去吧。帮她好好整理下。”玛利亚女公爵说道。她又吩咐谢维娅和其他佣人赶快准备午饭,等会儿全家要在一起用餐。谢维娅等人欢天喜地的去准备了。庄园里的每一个佣人都和主人有着深厚的感情,蒂洛回了家,他们甚至比主人们还要开心。
蒂洛对着鲁普雷希特公爵的背影说了声:“谢谢父亲。”老公爵僵直了身体,没有出声,上楼回到了书房。
莉丝贝特带着蒂洛回到了她的房间,房间内一尘不染,每一件摆设都和蒂洛当年离开时一模一样。蒂洛摸着床头的梳妆台,看着房间里属于自己的每一样东西,感觉就像从未离开过。
“小姐,您走之后,夫人让我们每天都来打扫您的房间。她说您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莉丝贝特吸了吸鼻子,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欢欣。
“虽然公爵嘴上说再也不认您了,但我们都知道,他其实非常想念您。听克雷尔说,他的书房里摆着您十四岁时参加马术比赛的照片,每天都要看好几遍呢。”
“莉丝贝特,谢谢你们。其实……我每天也都在想念这里的一切。”蒂洛握住了莉丝贝特的手,不无忧伤地说。
“小姐,您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谢维娅嬷嬷每年圣诞节都准备好些您爱吃的食物,总说没准今年小姐就会回家了;泰勒一直都精心养护您当年亲手种的马蹄莲,说万一哪天小姐回来了,看到马蹄莲盛开的那么好一定会开心的……”说道这里,莉丝贝特又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莉丝贝特,别哭了。你这是要惹得我一起哭吗?”蒂洛努力微笑着,以使自己不再哭泣,“再说,我还需要你帮我梳洗呢,你总是哭,谁来帮我啊?”
“对对,不哭了。”莉丝贝特使劲擦了擦眼睛,她笑了起来。从壁柜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小姐,您先去洗个澡吧。”
蒂洛点点头,跟着莉丝贝特去了浴室。当她梳洗完毕,穿上旧时衣衫时,恍然间,她在镜中看到了温舍最后的背影。
蒂洛迅速的闭上眼睛,不断地对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了。

楼下,谢维娅端上了丰盛的午餐,布好了餐具。一家人坐在餐桌旁,等待多年以来的第一顿团圆饭。
用餐时,玛利亚女公爵拼命的为蒂洛盛菜,她说这么多年蒂洛瘦了很多,一定要把她补回来。海因里希调动着气氛,提出了好几个建议,说要抽时间带着蒂洛四处散心。两人心照不宣的避讳了有关温舍的话题。鲁普雷希特公爵一言不发,直到大家用餐完毕,才说了句“既然回来了,就找个机会重新亮相吧。”玛利亚女公爵和海因里希闻言,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这意味着维特尔斯巴赫家族要重新接纳蒂洛,蒂洛可以重返社交圈了。
用过午餐,蒂洛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睡着了。这是近两年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她的心灵感到无比安宁,她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归属感。这一次,她是真的回家了。


Chapter 56  战前
蒂洛重新亮相的机会没有等太久。时间来到4月中旬,再过几天就是帝国元首希特勒的51岁生日。巴伐利亚的贵族们为了庆祝元首的生日,举办了一次酒会。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蒂洛在这一次酒会上,重新出现在了巴伐利亚贵族的社交圈。
蒂洛销声匿迹了很久,这一次的出现自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此前鲁普雷希特公爵为了保留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的颜面,对外宣称蒂洛去英国念书了。众人皆以为蒂洛已学成归来,不少儿时的玩伴围着蒂洛打听在英国的见闻。即便是为了圆谎而提前做了功课,蒂洛也几乎要招架不住。正当她将要词穷之时,一位男士像是从天而降般解救了蒂洛。
“蒂洛小姐,可否请你跳支舞?”这位男士伸出右手,微笑着对蒂洛发出邀请。
“乐意之至。艾格蒙特。”蒂洛把手放在了维森菲尔德的右手中,两人结伴到舞池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这已经是两个人第四次见面了。上一次是十天前,海因里希带着蒂洛,和维森菲尔德一起去附近的森林打猎。那天他们的运气出奇地好,海因里希和维森菲尔德合伙猎到了一头熊。维森菲尔德还逮到了一只兔子送给蒂洛。回到维特尔斯巴赫庄园,蒂洛还和维森菲尔德一起为兔子搭了个窝。海因里希则兴冲冲的向大家显摆自己的猎物。
“兔子先生还好吗?”维森菲尔德笑着问道。
“很好,能吃能睡。过些日子要是再去打猎,要带只兔子小姐回来给它做伴。”蒂洛半开玩笑似的回答。
“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蒂洛,过几天我要回汉堡驻地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汉堡找我。春天的阿尔斯特湖非常美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维森菲尔德发出了邀请。
“我还没去过汉堡呢,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蒂洛答应了他的邀请。一直以来,她都对维森菲尔德心怀感激。维森菲尔德的优秀品质也让她非常欣赏。他很有自信,但自制,他机智、活泼,非常爱笑。蒂洛很快把他当成了朋友。
“那么我们说定了。我负责带兔子小姐回家,你负责欣赏阿尔斯特湖。”
“一言为定。”
一舞结束,蒂洛和维森菲尔德退出了舞池。两个人聊了一阵,海因里希找到了他们。
“艾格蒙特,我说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儿。”
“海因里希,我刚刚邀请蒂洛去汉堡。”维森菲尔德说道。
“哈哈,她同意了吗?”海因里希笑嘻嘻地说,眼睛看向了蒂洛。
“我同意了,我很想见识到阿尔斯特湖的美景呢。”蒂洛一脸神往的表情。
“那太好了。蒂洛,你和我们一起回汉堡吧。在那里呆上几天,散散心。”海因里希建议道。维森菲尔德在一旁点头赞成。
“啊…也对。那就这么说定了。”蒂洛表现得很高兴。
酒会结束后,蒂洛回到家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开始汉堡之旅。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在天花板上看到了温舍的笑脸。她紧闭双眼,拼命压下悲伤的情绪,强迫自己多想想即将开始的愉快旅程。在这样纠结的心绪中,蒂洛逐渐进入了梦乡。

两天后,蒂洛和海因里希、维森菲尔德一起抵达了汉堡。正如维森菲尔德所说,汉堡的秀丽风光令蒂洛流连忘返。海因里希一到汉堡就消失了。维森菲尔德抽空带蒂洛去了圣米歇尔教堂和汉萨古城吕贝克。两个人围着阿尔斯特湖散步,成群的天鹅在外湖湖面上扇动着翅膀翩然起舞,蒂洛几乎要看入迷了。要不是维森菲尔德有任务在身,蒂洛真心想在汉堡多逗留几天。除了温舍的身影不时闪现在阿尔斯特湖的湖面上,让蒂洛有些郁结之外,汉堡之行给她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忆。


蒂洛抛却前尘往事,迎来了新的生活。奥利维亚和派普也迎来了喜事——在4月20日希特勒生日的那天,派普获得了希姆莱馈赠的SS骷髅戒指。
SS骷髅戒指是党卫队官方的正式奖励,也是各种荣誉馈赠品中级别最高的。获得此馈赠的人,皆是希姆莱非常信任与肯定的人。派普作为希姆莱的第一副官,一向被其所赏识,获得SS骷髅戒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奥利维亚着实为派普高兴,她拿着戒指好奇地研究了好一阵,提出了好多问题。派普耐心地一一解释。
派普接受希姆莱的馈赠之后,后者与他进行了一次谈话。派普认为有必要将谈话的一部分内容告诉妻子。在奥利维亚欣赏完SS骷髅戒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将她带到了书房,严肃地开始了与妻子的对话。
“丽薇,”派普执起妻子的手,认真地说道,“下个月我要去法国。也许时间不会太短,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你要去法国?去执行任务吗?”奥利维亚有些不舍地问道,她不喜欢长时间和派普分离。
“丽薇,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更多。这涉及到一些机密。”派普略带歉意地看着妻子,“恐怕我不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了……”
“这些都没关系,”奥利维亚急急地说,“我只关心你会不会有危险。”
派普停顿了一下,怜爱地摸了摸奥利维亚的脸颊。
“傻姑娘,当然不会有危险。”
“你骗人……”奥利维亚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她突然间慌张起来。“你是不是要去参战了?丹麦、挪威都已经……难道……”
“丽薇!”派普迅速打断了奥利维亚的话,他将她搂进了怀里,一字一句地说,“永远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些,懂吗?”
“我不会的。”奥利维亚说道。她紧紧攀住派普,仿佛生怕他消失了一般。她不愿意派普上前线,非常不愿意。
“丽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而你,”派普吻了吻妻子的额角,“你要向我保证,你会照顾好自己。”
“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还会照顾好爸爸妈妈。”奥利维亚郑重地说,“约亨,我们要兑现对彼此的承诺。”
“一定。”派普轻声但坚定地说。
入夜,派普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希姆莱非常清楚的暗示,德军不日将要进攻法国。而他将安排派普奔赴前线,积累战功。希姆莱的想法很明晰,有了战功,派普的晋升之路将更为一帆风顺。而他作为派普的直属上司,自然也面上有光。这些话,派普现在没法说给奥利维亚听。他知道奥利维亚非常担心自己,这种心情他可以体会,但却无法替她舒缓。此去法国,家中的一切他都可以放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奥利维亚。他不能确定她独自一人能不能过得安稳,或者也许应该让她回自己的父母家。想到这里,派普翻了个身,在黑暗中凝视着奥利维亚。后者面容恬静地沉睡着。不过派普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奥利维亚和他一样正在心绪涌动,因担心对方而无法入睡。

这是最好的年代,这是最坏的年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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