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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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得醉醺醺的,他就把人抱进蒙古包里。
暖和的蒙古包里,柔软的床铺上,细细的羊毛接触光裸的皮肤,含笑睡着,微微皱着眉头,下身有些瘙痒,双腿夹得紧紧的,互相摩擦着,梦里也是不得安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从下往上,又赶不走,又痒又怕,难受的紧。
“呵呵……”听着笑声了,含笑终于张开了眼睛,身上趴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在胸口肆意浸润红梅。
她一把推开他的脸,一个转身,拿起边上的衣服挡着自己,大吼,“你变态啊,赶紧下去,我报警的。”
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拿起边上梧桐子大小的药丸,递到含笑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不理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叫飞燕喜春散,用丁香、香附子、石灰末、胡椒、乌龟骨、鹿茸、金毛狗肾各五钱,蛇床、紫稍花、菟丝子各一钱,麝香三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他缓缓道来,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含笑会很乐意听他说话的。
“哦,还没告诉你,老神仙是我师傅,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调制春药,上回给你的合欢散滋味还不错吧,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做的这个更爽,保证你一会求着我要。”
她吓着了,他什么都知道,连她找老神仙都知道,那他是不是早就想对付她了,他们有那么大的仇?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他轻笑一声,拿出平板电脑,在上面按了几下,就出现一段视频来,含笑看得真切,是自己,还有关自在、阮司竟和杨越泽。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这么放浪形骸。她冲上去抢过电脑,颤着手想把文件删除,可一想,没用,许辉阳是干什么的,他能找不回文件,再说,他肯定不只有这一个。
她悻悻然放下电脑,平静地望着他,“你想怎么样?”
她平时是容易着急,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她能做到胆大心细。现在追究什么都无济于事,她只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对待她,是让她身败名裂,还是要弄死她。
“别紧张,我不会要你死的。”她视死如归的眼神取悦了他,他把药丸子塞进她的春穴里,沾了些津液,又掏出涂于自己的玉 茎上,“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一回赛神仙的生活。”
她没说话,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势在必行,她也只能尽量配合,至少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她也少受点罪。
“别这么一副给人强JIAN的样子,一会我保证你舒服,不过现在我也得给你放松放松。”他下床去,拿了一个酒袋又上来,“来,尝一口。”
她鄙视地扫了他一眼,紧紧闭着嘴巴。
“别怕,这不是春药,是给你补身子的。”他笑得很欢,自己打开酒袋喝了一口喂进了她的嘴里。
含笑不情不愿地咽了些下去,有股药材的味道,不烈,是清淡型的,大概是保健酒一类的。剩余的酒顺着脖子、胸脯、肚子直流而下。
许辉阳笑着把酒舔舐干净,啧了一下嘴唇,“乖乖,你真会调情,这样喝起来果然别有一番滋味。”有灌了一口酒,渡到她嘴里,一口又一口,咽不下的酒液就在身上吸干净。
这肉苁蓉泡的的酒,是补肾一绝,吃了保证腰不酸,腿不疼,夜夜春宵都吃得消。再加上许辉阳给她下的顶级春药,含笑不一会就情动不已,身子自动自发地扭动起来。
他笑嘻嘻的,手往下面一探,“乖乖,这里这么小,这么紧,以后宝宝怎么出来啊。”手也很恶劣地在她的小蜜核上重重地一弹。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喷洒出来。
接着含笑的身子仿佛失去重心般,倏然被人抱起,被人分开了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他吻着她,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嘴被堵着,发不了声,不然肯定要惊呼了,这太大了,这个姿势让阳物往上直直地顶入进去,涨得厉害。她一害怕,一收缩,紧紧地吸住他,他动一下都难。
他的唇渐渐的往下移,从脖子滑过锁骨,从锁骨贴着她细嫩的皮肤落在其中一团白肉上,疯狂地吸吮着上面那颗近乎透明的粉蕾。吸吮还不够,他还得撕咬,把娇嫩的乳头咬得红肿不堪,一只手握紧另一方乳肉,掐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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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痛。”他近乎虐待地欢爱方式,让她吃痛,忍不住就低低哼起来,紧紧拧着眉头,双手穿过他的头发揪紧着,想要将他的头给拉开。
却换来了更加激烈的冲撞,猛烈的抽送,不停歇的挺弄,没有花俏的技巧,但是感觉却更加真实,她只能低哼喘息,吐着热气,感觉到他一次比一次的更加用力。渐渐的,她觉得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会在海上浮浮沉沉,一会在空中飘飘渺渺。最后一阵热流射进了花壶,她也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了。其实他也一样,全身都是汗水,在她额上亲了几下,又将她轻轻抱起,体贴地用毛巾蘸了热水替她简单清理,才将她放在床上。
这药效是一阵一阵的,刚舒坦些,身上的燥热解除了,又开始麻痒,含笑看了眼许辉阳,他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左摇右摆着晃动着,紫色的龙头显得有点狰狞,青筋缠绕在上面,此时已经膨胀得不像话。她点了点马眼,上面立刻溢出了液体。
她两手握住他那根涨得紫红的东西,张开了嘴巴,将它完全的含住,不过也只含住一个头,许辉阳立刻浑身紧绷,大口呼吸起来。
含笑跪在床上,披着长发,两手搭在他的大腿,黑色的头颅跟着他的腰前后摆动着,间或一声沉闷沉闷地娇 吟,反复的舔吮,轻轻的吸啜。
他紧扣着含笑的头,挺动起腰杆,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嘴巴,下下深入,这速度快地让含笑连身子都跪不住了,倒在床上,口里的龙根掉了出来。他快速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就从背后将那根膨胀得巨大的龙根就撞了进去,撑得花道里面满满的,把她撞击地趴在床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狠狠地冲刺了几百下就把子孙都贡献出来了。
这头是“芙蓉帐暖度春宵”的,那头“风萧萧兮易水寒”,几个男人是千辛万苦,风雨无阻地找人,除了顾烨霖,他得去塔吉克斯坦开劳什子会议,只得交给杨越泽全权负责了。追查了半天,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只能用最原始最笨的方法,地毯式地搜索。从基地开始慢慢扩大直径,翻过来又翻过去的,酒店、旅社、民宿,大肆搜索,能找的地方,都不放过。一帮子大兵搞这大动静,弄得人心惶惶的,还以为来了什么恐怖分子,连门都不敢开了。
含笑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有人吵架的声,警句地睁开眼,硬撑着酸软的身体撩起衣服穿上,走到门边,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接她了。
外头有个暴怒的声音,挺耳熟的,“我跟你说过,不让你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你为什么要去招顾烨霖的女儿。”
“怎么,我喜欢她啊,想跟她亲热一下都不行,再说她也没见得有多不愿意,昨晚还不是玩得很开心,到现在还在睡。”许辉阳吊儿郎当地回答。
含笑趴在门上,想听得更真切一些,心里呕得要死,谁喜欢跟你玩啊,那是你下药好不好。一想到那药,她就脸红,她人是非常清醒,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非常强烈的,一直缠着他,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下。
“上次你把曼丽豁出去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报仇归报仇,不要伤害别人,你为什么听不进去。难道你报完仇了就不想过日子了。”
这个人的声音真的很熟,影子就在脑袋里了,就是不清晰,是谁呢?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过了,不过我死之前,得在顾含笑的肚子里留个种,让她给我生孩子。”
“啪”一巴掌,声挺大的,似乎许辉阳挨打了,“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宁可不报仇了,我不能叫死人毁了你这个大活人,你现在,马上把人给我送回去,马上。”
许辉阳喊了句,“人我是不会送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叫他们来,看能不能把人接回来,要接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这一句,就没动静了。好一会,才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看来是有人离开了。
听着人走过来的声,含笑恍恍惚惚地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红颜薄命”,含笑开始悲春秋了。自古女人一旦陷入男人的战争中,总是受伤最大的那个。四大美人,无一幸免,貂蝉,说得好听,那叫成就大义,谁又知道她晚年的孤苦无依;王昭君,出塞路上泪满面,一去无音落冷遇;杨贵妃,死前还得给安禄山非礼一通,被自己最爱的人逼死;西施,生着病,还得去服侍吴王,身心俱伤。那她呢,算不上红颜,也走上了美人的路吗?
“看来你是听着了,怕了?”许辉阳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眼睛闭着,拳头握得紧紧的,塞在嘴里,笑着搂住她。
她一怔,抖得更厉害了,就跟筛米似的,嗖嗖嗖。他贴上去亲着她的唇,“别怕,我还要你给我生小宝贝,我不会伤着你的。”
“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她抖抖索索的,还是拼出了一句话,只是略显苍白无力,坏人要是听一句话就能放过你,就不是坏人了。
“呵呵,我也是无辜的。”他的眼里满是嘲讽之意,冷笑一声,扯开她的衣服就把她压在身下,就这么干燥地进入,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死变态,我,我……”我跟你拼了,这句话她是说不出来的,拿什么拼啊,人还有枪,能随意捅你,你有毛个武器,难道就靠逼 紧。
许辉阳只在这待了五天就回去了,不过含笑他是不会放的。他特意找了个身强力壮的聋哑人看管着含笑,吩咐他每天炖一包药给含笑吃,那是暖宫的药,这几天他也是一直跟她交欢,在她腰下垫着枕头,每次都把精华留在她的身体里,不让种子流出来,他是铁了心要把种下到她的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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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寻人无果的杨越泽三人回到房间,关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始猛击床架,一拳一拳地狠狠砸向坚硬的钢,见着红的,才觉得心里的痛少些。这些日子的担心和惧怕都缠得他寝食难安。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竟然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配做男人吗?
杨越泽平静地阻止他的发泄,握住他血淋淋的拳头,看似波澜不起的眼睛对着他,“自在,别这样,还不到这个时候。”
他自己又何尝睡过踏实的一觉,吃过一顿囫囵饭,只是他不能乱,他要是乱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关自在挣脱杨越泽的手,冲动阮司竟面前,一把推倒了阮司竟,俯上去就是一拳,“阿竟,你打我吧,我实在是难受。”
阮司竟也是心里难受,没反抗,就这么挨了一下,然后就跟关自在对打起来,“自在,你的拳头怎么跟娘们一样软,用点力气啊。”
两人都是焦急啊,不知道那个娇气包会不会遭罪,会不会吃不好,她嘴最挑了。这么冷的天,她会不会冻着。
杨越泽见状不再阻止他们,也该让他们发泄一下,不然真受不住了。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他才出声,“打完了就想想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