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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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阮司竟和关自在也觉着挺有意思的,坐到杨越泽和顾含笑身边,跃跃欲试。“要怎么分组?”
“黑白配,手心朝上一组,手背朝上一组,简单明了。快点,黑白配。”四只手同时伸了出来,杨越泽和顾含笑一组,阮司竟和关自在一组。
“抓牌,先说好啊,不来钱的,先计分,等到结束,输的一方要替赢的一方做件事。”顾含笑的人生,除了吃,那就是爱钱了。花在吃上,嘴和肚子都满足了,花在赌博上,什么都没得上。可玩游戏不给点奖励,激不起人的动力。
“成啊。”阮司竟暗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他的眼神跟杨越泽和关自在都交汇了一下,大家心知肚明。
前两局含笑的牌都很好,杨越泽也很给力,双扣了其他两人,含笑很是得意。从第三局开始,杨越泽就失误连连。牌总有好有差,所以两个人得配合,牌好的那个得快逃,做了上游,那也能得一分。含笑越打越恼火,不知道多少眼刀子甩到对面去了。
“一只A……”含笑真是没办法,除了单牌,啥都没有,她上家的阮司竟就剩一张了,她已经出了最大的牌了,就得靠杨越泽了。
她的眼睛死死盯住杨越泽,出牌,出牌,“过……”杨越泽故意忽略对家像探照灯一样闪亮的眼神,拽着大王不出。
“哥几个,不好意思,我又得先走了,一只2。”阮司竟很潇洒地甩出最后一张牌。
含笑喊过,关自在出了小王,接了过去。杨越泽照样喊过。“各位观众,5条A”,关自在码出了5张牌,在手上晃动。
气得含笑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飞身扑到杨越泽那边,抓过他的牌,一看,更是火冒三丈,“你有大王,刚才干嘛不压,你想输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啊,不行,换人,我不跟你搭伙了。”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玩这个,刚才没看着。”杨越泽很诚恳得道歉,其他两人忙着洗牌,心里笑得都要抽筋了。
含笑见他态度还是好的,想想还是继续跟他打对家,“我跟你说,再失误,我就不玩了。”
杨越泽见她下了最后通牒,也不敢太过了,跌跌撞撞的,小赢一点,略输一点,反正不温不火,饿不死,也吃不饱。含笑觉着今天来找这帮人打牌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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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两个小时,快到站了,才结束。含笑都不敢看分数,不过既然已经输了,就要说话算话,不然以后还混个屁啊。“嗯,那什么,我们输了,要做什么事啊,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的。”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横样,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赢了。她就是嘴上横,心里还在打鼓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人说十赌九输,果然是金玉良言。
阮司竟看了眼杨越泽,笑道,“也不难,回了北京陪我们吃顿饭就行,怎么样,这要求不过分吧。”
“含笑……”顾含笑刚想答应阮司竟,走到门口的顾烨霖喊住了她,“过去吧,要下车了。”
“来了。”她屁颠屁颠地奔出去,还回头给了他们一个“OK”的手势,笑嘻嘻地走了。
顾烨霖牵着含笑走回车厢,看她挺开心的,随口问了句,“赢了输了?”
“输了,北京人也打双扣吗?他们好厉害的。”她玩起他修长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回话。反正不过是顿饭的事,输就输呗。
“呵呵,傻子,他们几个联合起来打你一个,你当然要输了?”那几个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肯定给她下了套。
“你说他们作弊,可没道理啊,杨越泽还跟我一组的,我们输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啊?”她很疑惑。
“不记得那三家来提亲的事了,你真想嫁过去一家?人不来招你,你倒主动上门给他们惦记,他们是要缠上你了。”他轻拍了下她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个小劫数哦,什么时候该精明都不知道。
含笑有时有点小聪明,可到底还年轻,太单纯,身边藏龙卧虎的,哪个都在算计她,防不胜防啊。
她讷讷地笑笑,确实不记得了,只顾着找人玩了。
野外生存,对顾烨霖来讲,毫无难度,对顾含笑来讲,困难重重。第一要紧的,上厕所。一想到要在草丛里排泄,她就觉得身上痒怕怕的,会有虫子飞过来会咬她,更可怕的是,要是窜出来条蛇,她连拉裤子的时间都没,会糗死的。
“那怎么办,我给你弄个盆,你到帐篷里去解决?”顾烨霖看她在那又是尿急扭动身躯,又是嫌弃绝不踏入草丛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建议。
“嗯嗯嗯,快点,我憋不住了啊。”还是他聪明,就当是马桶了。拿着盆飞快地进去解决了,才觉着又活过来了,不过还是觉得能不喝水就不喝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干嘛呢,一直挠,这么用力?”顾烨霖见含笑一直在身上挠着,比猴子还要闹腾,走到她身边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拉高了袖子,就是密密麻麻的蚊子包,被挠得红了一大片。她哭丧着脸,“我能不能下山去啊,我就是蚊子集中营,蚊子都跑我这来了。你看,你看……”她卷起裤腿,拉开衣服,全是红通通的,可怜哦。
顾烨霖看得心疼,他也没想到她这么招蚊子叮,全身上下都没好的地方了。药是带了,他也有预见的,可不成,她这样子,待不住,难受成这样了。
一向很有原则的顾司令也顾不上什么任务了,一把抱起还在拼命挠痒痒的含笑,跑去集结的地点。
负责开车接送人员的司机看着满脸蚊子包的含笑也吓了一跳,忙发动车子送他们下山,她哼哼唧唧,也没个停,也不知是真难受,还是成习惯了,听着的人可就揪心了。
一路狂飙,不得不说山地野战车的性能相当可以,这种震法,车子也不会散架。顾烨霖拉住把手,固定身体,让躺在怀里的含笑安稳入睡。
去了宾馆,顾烨霖给她擦了身子,才涂药。这种山里的蚊子有毒,一咬就奇痒无边,还不易消退,第二天还是一副糟糕样,连门都不敢出。
可今天的慰问顾烨霖又必须去,他留含笑在宾馆休息,给她买了一堆零食,还让宾馆按时送餐,安排好这一切,确定饿不着小宝贝,才放心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他们一离开,有人随后也跟着离开。杨越泽也瞧见了被蚊子欺负狠了的顾含笑,他想跟着过去看看情况。他住进了含笑他们对面的房间,早上看着顾烨霖离开的。到了中午,截了含笑的午餐,才去敲她的门。
“咦,怎么是你啊,你也给蚊子咬?”含笑以为是服务员,高兴地打开门迎接自己的午餐,却在门口看到不可思议的人。
“我来给你送饭啊,要是给服务员看到你这样子,会吓死他的。”杨越泽拿她的痛苦开起玩笑来,被含笑一个眼刀子,抢过了餐盘。
“你吃过了吗?”这话可不是邀请他留下用餐,而是让他没吃就快去吃吧,姑奶奶要吃饭了。
“没呢,在你这蹭一口就得了,我不挑的,剩的也行。”瞧瞧这位,把自己说得多可怜,这还是清冷的杨越泽吗,这分明就是一个在爱人面前甜言蜜语的毛头小子。
含笑直接用汤匙舀了一勺挑出的辣椒给他,“吃吧,其他的都不会剩,辣椒管够。”江西菜有点让含笑痛苦,川菜也辣,可辣的鲜,江西菜的辣,谁吃谁知道了。
杨越泽毫不犹豫地将汤匙含入口中,满满一勺呛鼻的辣椒瞬间就刺激得味蕾麻痹,他的脸上开始冒汗,唇上红艳起来,无法开口说话。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就是她给他吃的是砒霜,他也会照吃不误。
“快吐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真吃啊,会辣死的,喝点水。”含笑手忙脚乱的,又是去扒他的嘴,让他把辣椒吐了,又是去找水。
杨越泽扯动着麻木的双唇微笑,附上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将口中的辣味没有保留地传递过去。刚开始她还没反应,不一会,嘴里就辣得想喷火,她一把推开他,“好辣,好辣,你报复我,我又没逼你吃,你干嘛这么小心眼。”她很委屈呢,这辣气从嘴扩散开了,鼻子流涕,眼睛流泪,脸上辣乎乎的,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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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就再传回来,两人中和一下,就不辣了。”杨越泽不禁有些感叹,自己的吻技是不是太差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关心辣椒的事。
她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想骗我亲你,门都没有。”才不亲,要亲也要等不辣的时候亲,被这强烈的味道笼罩了,什么感觉都没了。
她拿出袋子里的牛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下去,稍微去除了些辣味,又递给了杨越泽,让他也试试。
杨越泽接了过来,“嗯,还成,不傻。”刚说完,肉弹就飞过来一肘拐,这招还是姚然教的,凭借身体的冲击力,能加强肘部的力量,弥补出击力道不足的缺点。
他只微微移动一步,侧开身子,单手擒住她的肘部,在她大臂上,轻轻一按,她整个人就无力地软在他怀里。
“嗯,招式不错,就是速度慢了点,力道也不够。”
含笑无法动弹,“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会点穴?”
“不是点穴,是按了你的麻经。”杨越泽扶着她坐在床边,给她活动手臂,解释给她听。
“你太坏了,也不让让我,还欺负我,我不管,你得赔我。”她一脸的控诉,也不想想谁先动的手,反正就是会个赖。
他笑言,“怎么赔你,把我赔给你?”
“你已经是我的了,刚才亲过了,就盖章了,是我的,还怎么拿来赔我,我要你去出去给我买小吃去,越多越好。”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杨越泽听着笑意更深了。她的人,听着挺舒坦,“我又不知道你爱吃哪个,不爱吃哪个,不如我给你伪装一下,咱们一起吃去。”
她点点头,那可太好了,她是苦于无法出门见人,要不,早出去吃东西去了。甭管它好吃不好吃,到了一个地方,总得尝尝当地特色,不白走一趟。
“什么呀,这是?”含笑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杨越泽装扮,可这副样子还是吓了她一跳。镜子中一个穿着打扮古怪的女人。黑色的及臀长发编成了一股麻花辫,挂在身后。穿着一件对襟蓝布五四青年衫。戴了一副黑丑傻的大框眼镜,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如果此女坐在古色古香的书房里,面前时雕琢朴质的书桌,案上陈设着文房四宝,后头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书籍,手握一本看起来年代久远的书籍,书页泛黄,字体还是竖排的古籍。倒也和她这一身相得益彰。不过,要是出现在小吃摊上,就有些突兀了。
周围的人都当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为她身边的优质男可惜,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都摇摇头。
含笑一脸坚定,管都不管别人,等把一条街都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