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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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听了她这番话,都忍不住想起来给她鼓鼓掌了,说得真是好。明着是放低姿态,承认错误,实际上是转嫁责任,要是没人愿意退出,她也能坐享齐人之福,要是有人退出了,那也跟她没关系,高明,看来以前是小看她了。
姚然一看她这德行,就明白了,她是想左拥右抱呢,门都没有。他“刷”的起身,二话不说,扛起“面粉袋”就走。如果说警察和合法的流mang,那当bing的,就是官方的土匪了。废什么话,直接入了洞房,做压寨夫人好了。
一路走出去,顾含笑很顾着面子地没有大喊大叫,趴在姚然的背上,还有手圈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晃动。有事家里去关上门解决好了,她以后还要来这消费的。陈言没有阻止姚然,事闹大了,尤其是小肥妞那,要是真撕破脸了,对谁都没好处。他有些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是不够魄力啊,要是能像姚然那般直截了当,或许今夜属于他和她的。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他还是想想,万一姚然把含笑说服了,他要用什么办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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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然走到停车场,把含笑从肩膀上抱下来,塞进了黑色的奥迪车里,往自己的住处开去。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办她了,知道小狐狸会装可怜,一掉泪,一求饶,他就心软。一路上话都不跟她说一句,看都不看她一眼,下了车也是照旧扛着她进屋。
“啊……”姚然一把人放下,顾含笑就惊慌失措地要夺门而出,不知道,就是感觉心要跳出来了。他不会伤害自己,但不代表他不会吃了自己。
姚然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别怕。”他的心其实也跳得很厉害,大气喘得很深。两人的心口贴在一起,你感受着我的激动,我感受着你的紧张。
“我不怕,但我紧张。”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安静了下来,她有想过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姚然笑起来,他的紧张倒是缓解了些,心思没刚才那般狂乱,他试着慢下来,不能伤着她。可她实在吸引他,平息了些,才问,“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怕我一身肉,吓着你。”含笑故作轻松,调侃起自己,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她连眼睛都不敢看着他的脸,怕他眼里的激情会感染山自己,她还想再准备一会,做做心理建设。
“哈哈哈……”姚然看着她低着头,双唇蠕动着,就吻了上去,“上次就看过了,我不嫌弃。”
含笑觉得姚然好会接吻,一接触上,就是刺激。他吸着她的唇肉,牙齿还会刺着,舌头进来溜达一圈又离开,周而复始,惹得她难耐。逗弄够了,才狠狠缠住舌尖,席卷着整条软肉,还吸走了她的氧气,这会儿她已经不会呼气了,只是紧紧跟随着他,大脑都开始飘飘然了。
姚然离开了她的唇,一条银丝淫靡地挂在空气中,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摊在他的怀里,贪婪地享受空气,“好累啊,我要死了。”
姚然轻拍了她的臀部,拦腰抱起她,对她的抱怨一点都不在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就重重地压上去。嘴贴上了,舌头也开始相会,手上也没闲着,解开她的军装,露出她滑腻的身体。美,真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像肉床,贴上去,就是个软。
她也贴住了他的唇,亲、舔、含,都不够,她要用咬的,吸起一点肉来,细细地啃咬,接着是喉结,耳垂,专往敏感的部位招呼。刺痛,却又不是难以忍受,却使人从脚底心一直麻到头皮,如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着。看着他的难以置信,她很得意地离开,岛国片和某些小说果然没白看。
“小坏蛋……”姚然狠狠的吻住她。说是吻,但是跟本算不上是个吻,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唇瓣,鲜血淌到了嘴里头,疼得她发出细小的声音,满嘴巴仿佛都是血的泡沫。
接下来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轻轻的用他自己的唇摩擦着她的唇,舌尖勾舔去她唇瓣上的血渍,又趁着她放松的同时舌头滑过嘴里,不停的勾缠她的舌,猛烈又激情。他的手在她精致浑圆上揉拧,有弹性又饱满丝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是牲口啊,把我的嘴都咬破了,我怎么吃东西?”她推开了他,有点生气,眼神里有着控诉,大坏蛋,大土匪。
眼睛往下一瞄,坏笑了一下,她的手就伸向了他的裤裆,掐了一下,痛得他嘶吼一声,握紧她作怪的手,吸着冷气,“就是吃不得一点亏,这儿时随便能乱掐的吗,等会不还得它来问候你。”
她有些脸红,甩开他的手,要起身,“谁要它来问候,起开,我要回家了。”犟脾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是抓住我的把柄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姚然把她锁在双臂间,不让她动弹。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含笑都听糊涂了。
姚然笑了,在她耳边轻轻道来,“这是个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握住新郎的命根子,说道,‘现在,我可抓着你的把柄了。’新郎也不示弱,‘我也找到你的漏洞了。’”他分开她的双腿,也探起她的漏洞来。
透着馨香的淡粉花蕊,在他手中渐渐慵懒地舒展开来。沾染着点点春水的娇嫩溢满着艳到了极致的妖娆。手指又往里去了些,里头温暖紧致,一下就全被浸湿,四周震动地更是强烈,这让人意想不到地销魂触感,让他心头微颤。身下的炙热在她手中更是膨胀起来。
含笑的脸胀得更红了,什么“黑面神”,铁面无私的教官,分明就是个大色狼,还是一口黄腔。不是此时她也无法计较,身体颤抖得厉害,体内一阵阵得酥麻。
“含笑,躺下来。”她听话地躺下了,等着她躺平了,他俯下身子,用嘴贴着她的隐秘处,一处一处留下湿吻。
“不够,再多点……”她梦呓般的呢喃,“舔舔……”她抬起屁股,要他给她更多的快乐。
“含笑……”姚然有些好笑,真是个小骚娃,又直接又会享受。要不是触及了那层薄膜,他真怀疑这个女人是个经历无数的老手。不过她的真实反应,让他很是自豪,他就喜欢她的直白,享受就享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顾含笑拥有丰富的性爱理论知识,但并不具备娴熟的实际操作技巧,但有些人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她想,她就把男人弄得欲仙欲死,也知道该怎么享受。今儿个姚然算是打开了她的身体密码,启动了她的情欲,未来她的几位是彻底将把她养成一朵妖娆的罂粟花。
她指挥着这个男人,“你知道吗,女人喜欢男人帮她们舔舐阴部,灵活的舌头能带给她们更多的快乐。”双腿轻轻分开,他的手肘穿过两腿膝盖弯处,把她的腿弯成M型,这样能够更好的让他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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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着顾含笑的指挥,在她下面那粉红色的小嘴吮吸,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律动着,上下勾弄,反复舔吮着,“嗯,对,就是这里,别吸那么用力,要死人的。”顾含笑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痉挛,一股酸麻的感觉至下面升起,在他的舌头钻入花道内,滑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她急促的喘气着,一阵透明的温热的液体就从下面喷了出来,身子整个人也软了下去,摊在床上。
姚然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透明的液体,还没等顾含笑抗议,就贴上了她的嘴,那股微腥的味道也喂进了她的嘴里。
她是进入状况了,媚眼勾魂,身体更是柔得出水了。她紧紧环着他的颈项,唇,一刻也没有远离他的呼吸,“快点进来啦”,她娇气地催促,“都湿透了”。
姚然浑身一震,“恩,”沉吟出仿佛压抑许久的一声,没有什么话能比这更鼓舞人心的了,不用犹豫,抬枪挺身。
刚想进去,被含笑挡住了,这才是要出人命的,会变太监的。姚然忍住冲动,无奈,“又什么事,小姑奶奶?”
“你有没有白手绢,就是专门收集女人落红的那种锦帕,上面粘了血后,就可以用来作画,以作留存,多好。”不要怪她太过天马行空,实在是小说里头用落红画的红梅让她好奇不已,再说,这可是一份珍贵的留念。
姚然对此也很感兴趣,不过他没锦帕,找来一件白衬衫,扯下一块,垫在她的臀下,含笑才高高兴兴地欢迎他的光临。
刚进入一点,就让姚然深吸了一口气,紧,太紧了,层层嫩肉把他吸得进出不得。他咬牙一挺,突破了那层膜,这才全身而入。他暗叹了口气,这芙蓉春穴果然名不虚传,开头紧致难进,似有卡门,进去之后才豁然开朗,小溪潺潺,滋味妙不可言。
含笑没觉得有多大的痛,就被巨大的高潮淹没了,看来第一次确实得找个好的,做足了前戏,既缓解了内心的紧张,又舒展了身体,太舒服了。
看着女人被自己一点一点开发出媚态来,是男人的骄傲。看她此刻一双半睁微咪双眼,眼神迷离,小嘴里不时发出娇吟,一双藕臂搭在他肩上,腿也勾住他的劲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一种极致的欢愉。姚然俯视着,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尽她每一寸呼吸,每一份娇柔。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顾含笑昏昏欲睡。她都快入梦了,乳尖被姚然咬了一口,又惊醒过来,一看胸口,刺眼的红,娇喊,“你神经病啊,干嘛咬我。”
他怜爱地舔舐被他咬过的地方,“你不是想看怎么用落红作画,不想看了?”他拿起她臀下的布,放到她眼前。
布上的血迹不多,星星点点的,确实适合画梅。含笑斜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信,“你会画?”她还真没抱什么希望,这双会拿枪,会做饭的手还会画画。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姚然很潇洒地起身,也不套衣服,光着身子走向书桌,研完磨,提笔就画。动作一气呵成,看着就知道他手不生。含笑不禁赞叹,这个男人太棒了。有杀伐果断的一面,有温柔宜家的一面,有狂野孟浪的一面,还有专注认真的一面。
含笑裹上床单也跟过去。寥寥数笔而已,一支红梅就展现眼前,用血来作画,颜色比那高级的颜料都要正。姚然画的也好,梅枝曲折,梅花娇俏。
“要提字吗?”作完画,姚然看着她问起。
“我看‘一枝红杏出墙来’挺适合的,要不然‘一树梨花压海棠’也适合。”总觉着这支红梅该用点淫的,才配。
“内心太过龌龊,予以驳回。”姚然嘴上批判含笑的低级趣味,可下笔写的句子也正经不到哪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够直接,够应景。
晚餐那时候谈判要紧,也没顾上吃,又剧烈运动过,含笑的肚子抗议得厉害。懒得出去吃,再说家里有个好厨师,她毫不客气地指挥姚然去做饭。“也不用复杂的,有饭和鸡腿就行,别给我做面条。”
姚然打开冰箱,材料还是挺丰富的,知道含笑是个无肉不欢的,做了道京酱排骨,又满足她的要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