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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爱或不爱没关系-第41部分

小说: 爱或不爱没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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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不该想的东西屏蔽删除,我说过不生的,今天他该死的叛变之后绝对不能轻饶他,还给他生孩子!

“这间够大吗?”他问我。

“不小,不过要看做什么了。”

“书房。”

“不是已经有一间了吗?”

“给你专门弄一间呢?”

“真的假的?”

我才不信他宅心仁厚,他可能又要用小甜枣从我这换东西!我抬起头质疑的在他脸上搜索痕迹,看不出来,还装得挺真诚的。

“真的,给你当书房,把喜欢的都买回来,够你看的。”他把我圈着转过去,给我讲他怎么构想的,什么样的书柜,什么样的书桌,什么色彩的灯光,他越说我眼前的画面越真实,嘴角的笑意越控制不住,我太向往了。

“你刚刚说咖啡色,是说白色和黑色吧?”

我其实不喜欢书房是咖啡色有点老气沉闷,我喜欢黑白交替,特别酷。

他见风使舵的本领自然不在一般水准,马上接过去。

“对,就是黑色和白色,你喜欢宜家咱就宜家,你喜欢曲美就曲美,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我让屠岸谷的朋友帮你设计手工做也行。”

这下我是真开心了,平时得个小礼物都能开心好半天,何况有了这么大间的书房呢。

他搂得越来越紧,我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但因为他刚允诺书房给我我也没反抗,他想亲下脸蛋就亲下,脖子上痒痒的,他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啄啄弄弄,我也没躲,他不耐的又掐了下我腰上的肉,手劲不大。我腰上都是痒痒肉,一掐就开始受不住扭来扭去的要跑。

“你不是说……收拾屋子吗?收……收拾吧……今天不行……”分开我都有点喘,空屋子没处躲没处藏的,怕他真胡来。杨宪奕脸色不好,又是发情前兆的眼神,果然小甜枣后面就这样,我跳开了好远,看他在门口戳着,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对付他。

我好久没给他机会了,今天更不可能便宜了他。

看出来有点要斗牛的架势,杨宪奕也不敢鲁莽了。憋闷了一会儿,起伏的胸口又平稳下去。

“你过来,开收拾吧!”他拉着我回原先家里,我躲在卧室门口看他进去翻箱倒柜,弄出新的床单枕头塞我怀里。

我们又回新屋子去,他让我自己在屋里拍枕头,屋里没有电,我就着窗外的光亮把两个压成实心的枕头拍松软了,再把床单铺好。

又没人住,弄这些名堂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心里纳闷着,坐在床上拍枕头,他没过来缠我我放心不少,枕头就好比杨宪奕的脑袋,越拍越带劲。

一边拍我一边听他在外间的动静,好像没什么声音,过了好长时间,屋里全黑了,我只好抱着枕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咦?

几个空房间都没人,厅里也没有。浴室检查过了,只有我自己在镜子里的黑影,有点吓人。杨宪奕呢?

“杨宪奕?”

我叫了好几声,抱着枕头把每个房间都检查了,大门是反锁着的,刚刚没听见开门声,我试了半天门都打不开。

我有点害怕,在屋子里乱转,到处叫杨宪奕,可没有一点回应。我二十七岁了可胆子不大,鬼片关了声音也不敢看,图书馆静馆以后我从来不去书库,怕被自己的脚步声吓着。

我安慰自己可越待越害怕,我想回家,书房我不要了,这屋子我也不住了。

我抱着枕头正不知道怎么办呢,不知道哪扇门后突然就闪出个大黑影。

我吓疯了,只会尖叫,迟钝了三秒钟才想到跑,抄起枕头打过去。

枕头拍的太软打人肯定不疼,大黑影把枕头一拳挡开,铁塔一样就过来了,我吓的大气不敢出,一跑差点把自己拌倒。

还没摔黑影就包抄过来,一扑,我一下子认出了杨宪奕的脸,他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我还呼哧带喘捶他,就已经不容拒绝的吻了下来。

他明明中午吃饱了,亲吻起来老跟饿狼似的又啃又咬。我今天跟他拼了,反抗到底。

我们又推又打得回了里面的房间,一起摔在刚铺平整的床单上。

“杨……”

他根本堵着不准人说话,连喘气都是发了狠咬他才放开下。我最怕他摆弄,再温柔每次也累得人不行,而且总弄得斑斑点点到处的牙印儿。他爱咬人,还都咬在别人不能看的地方。

我感觉他今天气势不寻常,有点害怕。抓着剩下的枕头一阵玩命的拍他脑袋想把他打晕了,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当手里是一块砖头。

可枕头毕竟是枕头,越拍他越舒服,精神越亢奋爽利,动作也就越放肆大胆。

我身下被定着,做仰卧起坐似的叫着起来打两下,又被压回去无声无息的乱扑腾。头发都乱了,跟疯子似的跟他顽抗着。

扣子飞了,绷到了墙上,还有一粒弹在我自己脸上。

“不……不收拾了!不待这样的!杨宪奕!”

“就这样!”

我脸上晃着他的脸,耳边是急躁烦乱的呼吸,我打得手都酸了,躺在被单上扯个角咬住。

理智要睡着了,感官就会清醒过来。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颠覆我从他那学来的那点东西。他每每都要把我变成小妖精,一会儿说教,一会儿催促诱哄。

下面不断重重袭进来,我怕疼怕累怕这怕那就会呜呜的哭,这时候跟他发臭脾气最没有用,我是弱势群体,就得说好听的,得求他才管用。

我说了,他想听的,我会说的都说了。爱啊,想啊,喜欢啊,我什么什么都说了。我也求,眼泪汪汪的,也撒娇也耍赖,可他今天一点没有同情心,他背叛了我还上脸,逼得我越发哭得厉害。

我在他怀里边哭边打嗝,被他弄得小猫一样又喘又叹,他怎么都不心软呢。

我不要这样,他一定要这样。我害怕那样,他一定要那样。我不习惯的,他说要帮着我习惯。

被单在我身下揉皱了,我咬人,抓人,打人,这时候我可野蛮了,可最后我和被单一样,老老实实精疲力尽的躺在那儿,眼睛里空茫茫的只有他在那儿没完没了的为所欲为。

我好像又哭了,哭声都不像自己了,跑了马拉松一样,浑身散架。他肩上的汗咸咸的,我找准了咬了一口发泄,结果又被抱了起来。

手软较软的我拼死抗顶,但嘴上是求饶了:“我……不……我错了……”

杨宪奕给了我一个死皮赖脸食髓知味的表情,亲的我上气不接下气晕头胀脑。

“没事……我教你……”

眼前的景儿是有点涣散了,小刺猬在哭,大狗熊喘粗气,然后隐约又夹杂了别的什么,像是个小东西在咯咯笑,笑的特好听特调皮。我想他一定光着肉肉的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穿着个大红兜兜,兜兜上面绣着只大老虎呢……

我们甜蜜着呢!

鼻子上特别痒痒,我去拨弄,皱皱眉把脸转到另一边睡,打了个哈欠。我太累了,不知道自己挂在什么上,也顾不得姿势雅不雅舒服不舒服,我就想踏踏实实睡会儿。

好端端的腰上又痒起来,胸口涨涨的疼,一点点加重,不舒服把我的深度睡眠都绞和了,老觉得时紧时缓的被什么引着,连带着放肆的撩拨。这个梦不好,带颜色!

深呼吸,想翻身翻不了,难受反而越来越厉害,没着没落的像折饼一样,某种尖锐的感觉一触动,梦像电源开关一下被关了,我霍得眼前就亮了,一头撞进杨宪奕怀里。

我有十根手指,伸出去要掐,最后只能抓到他抱住,怕自己找不着北,十个脚指头卷啊卷的,踢不着他,不知道被什么勾住了,最后动也动不了。

“干吗……你干吗……”我睡得不好浑身瘫软,看他这样欺负我,声音都带着哭腔。他连睡觉都不让我睡了,反了他了!我累,我身上疼着呢。

“嘘……睡吧……睡吧”杨宪奕嘴上是好言好语的哄,行动上可是不管不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一支起身我就气节全无的被缴械了。

他总是亲吻我,这次却像是真要把我吃了,从唇边吃到胸口上,蜿蜒而下。我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不就是两家家长见面吃饭了吗?我不就是流鼻血了吗?我的火都泄了,我没火了,我求爷爷告奶奶想让他饶了我。他就不!

“干吗啊……”

“乖!”

“不了……”

“嘘,好了好了!”

“杨宪奕……”

“在这呢!”

“不要了……”

“我要!”

“呜呜……妈妈……”

“……”

后来,应该是我连哭带叫最没形象的一次,我没这么害怕过杨宪奕,也没这么被他累过,有委屈有疲倦有要死要活的激情澎湃,总之我骂完他就没声了。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晕倒,还是这么晕的。

哎!

空荡荡的四壁变成了熟悉的颜色,自己孤零零的躺着,身上什么都还在,又好像大拆大修过一样,呈半报废状态。好在洗过澡了,身上换了柔软的衣服舒服了好多。也能翻身了,虽然累,可一骨碌就过去了,对上床头巴望我的两只大狗。

元帅将军眼神里都是对我的鄙视,我现在也鄙视我自己。抬起手来想打他们,拍下去还差了半个胳膊的距离。我气馁了,往前爬了爬,勾到床边好不容易来到它俩中间,可它们都往后退,跟吓着了似的。

“醒啦!饿吗?”

我一听见背后的声音就来气,把被子一掀盖过头上决定装死也不理他。他刚才太过分了,变相的家庭暴力,我可以去妇联告他!

他那架势就是强迫给我个小老虎,我不要都不行。我抱着肚子回想细节,好像该用的没用,不该做的都做尽了。

婚姻是坦诚的,杨宪奕这么着就是欺骗,不遵从我本人意愿。我把头钻出去,恨恨的告诉他:“一会儿我买药吃去!”

他走过来我就钻回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真让我自己去买药我还有点拉不下脸,以前这方面都是他准备,从来不用我操心。我烦,今天死杨宪奕让我烦透了。

“没事,今天很安全,不会有事的。”他安慰我,还端着杯水探进被子里,“不许瞎吃药,对身体不好,喝点水。”

我接过杯子犹豫了半天,因为渴最后还是喝了,人埋在被子下面,反复掐指算算是不是安全的。算半天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那到底是不是?

晚饭大半夜才吃,厨房里亮堂堂的,他真没少给我做好吃的,荤的素的,爱吃的不爱吃的都有。鉴于我还累,都不用我自己走路,要移动他就过来帮忙。我虽然还有气,可脚不沾地的日子我也喜欢。

我脸皮子薄,或者说我还要脸呢,所以不跟他讨论刚才的事。我吃会儿就歇会儿,喝口果汁。对面杨宪奕吃得极香,肯定的,他刚才也没少卖力气。我看他吃的香心情就不好。他要夹最后一个鸡翅,我故意跟他抢。

“不许你吃,给我。”

“给。”

他痛快夹起来给我送碗里,后来他吃什么我都跟他抢,他就都让给我,弄得我碗里堆了好多,最后都剩下了吃不了,还是他给吃完的。我老早就说过不让他吃我的福根了,他现在反而养成习惯了,次次都吃。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撑着腰说:“你给我道歉!”

“好。我错了。”

一听这么痛快我又没脾气了。我又要拍桌子找茬,杨宪奕给我压制下去了,放下碗筷终于正经起来。

“行了,高高兴兴的,今天是我生日。”

客厅里的表时针指到三的位置,我不记得他生日是这日子,半信半疑的。

“真的,今天我生日,三十七了,更老了。”他笑了,却有点沧桑的味道,握着我的手,好半天没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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