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老猫(年下 狗血 微虐 he)作者:櫻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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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这个男人就找了个女人,那他们之间算什么!就算是自己骗了他,但是难道那些曾经就不足以让这个男人伤感很久吗?还是和雾说的一样,这个男人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心里,与自己在一起也是因为敷衍自己,或者根本就是畏惧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拒绝别人。
“嗯……放心,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江家平挂了电话,才转过身来坐正,看到对面男人阴沉恐怖的脸被吓了一跳,连忙又低下头去。
“你今天怎么都不抬头看我!嗯?以前你也这样低着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你眼里,嗯?”大手从餐桌那边伸过来扼住江家平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江家平的脸因为下颚的疼痛而皱起,眼神还是撇到一边。
“哼!”吴禄简猛的放开手,耙了耙头发,僵硬的问,“刚才和你打电话的是谁?和我在一起食髓知味了?不过你怎么找一个女人,他能带给你和我给你一样的快感吗?”
江家平听到对方那个欺骗了别人的感情的恶劣男人不但侮辱自己,而且侮辱他的好朋友,不竟气的脸色涨红,鼓起勇气看向对方,狠狠的说:“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恶劣的人!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凭什么侮辱我们……我们,我们,也只剩下五万元的关系了吧……”
“你就这么想要钱吗?”吴禄简一听怒不可遏,拿起旁边的一个袋子甩到桌子上,咖啡倒了一桌子,百元大钞从袋子里掉出来,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桌子上的咖啡污渍里。“要的话就捡啊。”他以为这个男人这下总会生气的离开,不愿意受自己的侮辱,但是对方只是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随后沉默了半分钟,就默默蹲□捡起了那一张张红纸。
他们这桌刚才被吴禄简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些客人都好奇的转过头看热闹,就见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一个瘦弱的男人正蹲□捡地上掉的钱,桌上一片狼籍,两人的衣着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些咖啡的污渍。客人开始小声的猜测这两人的关系,而侍者闻声而来,只是尴尬的拿着抹布站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忙。
江家平没有觉得羞愧,而是感觉很漠然,手机械的捡着地上的钱,他努力让自己想这是小草的救命钱,而不是这个男人用来羞辱他的分手费,,或者可怜他,买断一段感情的钱。
“看什么看!”吴禄简向频频朝这边看来的一对小情侣失控的叫道,随后对一旁的侍者说,“傻站着干嘛!不过来帮忙!”
“对不起,对不起。”侍者连忙道歉,急忙绕过江家平擦拭桌子。
“先帮他把地上的东西捡干净!”吴禄简猛的站起来冷冷的瞪着那个可怜的男侍者一眼。
“好的。先生,我帮你吧。”侍者立刻蹲□急忙帮江家平捡。江家平的动作愣了愣,低低的说:“谢谢。”侍者听到这个男人温和的话语,觉得有些恐惧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心下为这个男人可怜,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惹到了那个年轻却暴躁的男人。
终于在江家平与侍者两人的奋斗下,凌乱的一切都大致收拾好了,沾了污渍的那几张也被餐巾纸擦干,与其他的放回了那个袋子里。
“再从新拿两杯咖啡来……”吴禄简平复了下自家的情绪,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失控,决心再和男人好好谈谈。
“不用了……”江家平没有坐回沙发上,他攥紧手中装钱的纸袋,垂着眼对说,“我要回去了。吴总的补偿我接受了,之后我们之间就如吴总想要的那样……两清了……”说完不看吴禄简的表情,转身疾步往楼梯走去。刚才他的对那个人最后保留的心已经在那一张张钱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碎了一地,连那个男人在他脑海里最后的温情,都被那个男人冷酷讥讽的表情给代替了。
江家平走下二楼的咖啡厅,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行人冷漠的各自前行。这个世界,不是少了谁都不行,至少他不是没了吴禄简就不行。他虽然觉得有点冷有点痛,但是他也突然燃起了一种生活的希望,就像以前那样,等小草生的病治好后,自己可以再去找一份工作,过平凡的日子,或许以后可以遇见一个女人,他的要求不高,只要她不嫌弃小草,不嫌弃自己,他就感到很满足。他本来就是一个对生活要求不高的人,这次只是想逾越位置去相信了一份不可能的爱情,现在这个他未来的路已经回到了正确的位子,失去了很多,不失去自己就好。
他正这样想着,正要坐往公交车赶回医院。吴禄简却突然从楼梯上冲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唇抿得死紧,不顾他的反抗和行人的侧目将他拉到自己那辆黑色的轿车里,然后锁了门。
“吴总,你还想干什么!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江家平有些慌张的动手去掰门,这个男人脸上低沉的怒火让他畏惧,他不想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对生活的希望就被这个可恶无情的男人再一次撕碎。
吴禄简不为所动的发动车子,冷冷的说:“不想出车祸就给我坐好,或许你更希望和我死在一起。”
江家平的身体僵住了,他战战兢兢的坐在舒适的位子上,心头却如同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刚才男人的口气让他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他不能死,小草还在等着他手中的钱做手术,他也不想让吴禄简死……
“吴总,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江家平努力使自己开口,正好碰到红灯,车子里的气氛让他压抑。
吴禄简没有回答,而是空出一只手从车子的暗格里拿出一包烟,取出一只放在嘴里点火抽了起来,车子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带着隐隐薄荷气息的烟味。男人抽烟的样子很优雅,是一种赏心悦目的颓废,但是烟味让江家平有些不适的别过头去,还是忍不住小小“咳”了几声。他不喜欢烟味,而吴禄简从来没在他面前抽过烟,让他不禁以为这个男人没有抽烟的习惯。可是今天吴禄简的表现太诡异了,好像和以前他看到的都不一样,让他不禁以为以前的那个男人只是假象,这个才是那个男人的真实。
见男人不适的皱起眉,吴禄简停了口中的吞云吐雾,眼神闪烁了几下,将还未燃到一半眼按灭在暗格里的小型烟灰缸里,打开窗门让烟味散出去。江家平默默的看着吴禄简阴着脸做这些事,心里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吴禄简开着车子转过几个街区,将车子停在一家豪华的酒店前,他才猛然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藏了什么想法。等吴禄简一解开车门上的锁,他就借力跳下车子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后跑去,可是没跑出多远就被男人抓住手臂,狠狠的往后一扭。江家平当场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嘴唇被他咬得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在学校开始写第二篇现代文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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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6 。。。
“给我识相点!”吴禄简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说完捡起掉在地上的纸袋,将车钥匙丢给一旁装做看不见的门僮。半扯半抱的硬是将江家平拉进酒店,轻车熟路的从服务员手里拿过房卡,就硬拉着脸色发白的男人进了电梯。电梯口原本还等了其他几个人,但看到吴禄简一脸要吃人的表情,都站在电梯外,决定还是等下一趟电梯,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才好。
等电梯门关了,红色的楼数开始跳跃,吴禄简才放开男人的手。江家平忙站到角落里,他畏惧这样的吴禄简,因为从小的母亲的教育,他对像父亲这样的强者都采取低头的姿态。“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吴禄简嗤笑的说,随意靠到一旁。
“你不是和上官彦在一起吗?”江家平疼痛的手微微颤抖,“我们都已经没关系了,不可以在做这种事。”
“是呀,我们分手了。但是你知不知道……”吴禄简恶意的靠近江家平耳边吹起说,“我和情人分手的时候,都会有一场最后的狂欢。”
江家平愕然的抬头,看到吴禄简眼中明显的**,他不禁颤了颤,急忙伸手去推拒身前修长的身子,可是却被吴禄简先一步搂住了腰,制止了他的行为。“不要逼我在电梯里对你做这种事,你想在监控器里被别人欣赏吗?”
江家平猛的看向上头,没有什么明显的监控设备,但是难保不会藏在暗处,他的手在吴禄简的肩膀上握成拳又松开,复又握成拳。“为什么……为什么样做这种事?”
吴禄简举起手中的袋子,“你以为分手费是这么好拿的……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和我做过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就要五万,你以为你的身价这么高吗……”
江家平脚底发软,抬头用暗含绝望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对方冷酷的黑色双瞳,眼神渐渐变成一抹灭了火的灰烬。
“啊……嗯……”衣物凌乱的扔了一地,大床上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风光。
江家平趴跪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都是唇舌凌虐过的痕迹,胸前的两点突起微微肿着,泛着水光。双腿开得很大,身后的隐秘的穴道里包裹着男人的硕大,不停的侵占顶撞着他的身体,不经意顶到那点突起,就会有一道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爬遍全身。
江家平不得不承认,吴禄简的技巧真的很好,即使他一开始是怎么样的抗拒,身体还是被挑起了欲望。那个男人好像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该怎么样征服一个男人。进入的时候确实有些胀痛,但是在那熟悉的挑逗下江家平觉得身体被一阵接一阵快感拉下深渊。他对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感到害怕,他对那个男人喊不要钱了快放他走,可是男人没有理会他,将他抗拒的身体搂在怀里,温柔又强势的在他身体力一遍遍冲刺着,连他的指甲深深陷到那人肩头都没有停止。
面对面做了一遍后,吴禄简没有给他平休息的时间,而是趁他□失神的瞬间,将他翻过身去,从背后进入。密密麻麻的吻亦落到了他的背上,带这点点刺痛。江家平忍不住的呻吟,喘息。身体很热很热,就快在那个人的怀里融化了,可是心却一点一点达到了冰点。他的嘴虽然发出平常根本不会发出的媚叫,眼睛里虽然含着水光,但是迷茫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床头精细的木雕设计,和那镂空中透露出的淡黄色壁纸。淡黄色是很多人会选择的壁纸颜色,因为这种颜色能带给人很温暖温馨的感觉。
曾经江家平也暗暗想着如果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也要买上漂亮的鹅黄色壁纸,家具不用昂贵,只要实用就行,但是阳台上必须要养些花草,不用金贵的花种,只要那些能带着小刺的仙人掌。或许他还能养一尾金鱼,不,还是两尾好了……因为小草很喜欢。他是这样计划的……后来遇见了吴禄简,他曾经还想过这个房子里是不是要有一个落地镜,因为那个男人每天都必须穿得很体面去上班。
察觉到身下人在失神,吴禄简停止挺动,伏下身舔了舔江家平的汗湿的肩膀,“怎么?都舒服的失神了……”见男人依然看着前方不说话,他有些生气,下身用力挺了一下,听见男人口中一声惊喘,才满意的笑了笑,见男人还是没看向他又恶意的说:“你觉得这张大床舒不舒服……每次上官彦躺这张床上的时候都会露出很舒服的神情哦……上次你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