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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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道:“废话!当然希望你幸福了。否则我陪你练那么久是干嘛用的?”
他发了个“呵呵”过来,我仿佛看见他在电脑那边幸福地笑,想象中他那个样子好像很有魅力的模样。他这样的人能得到幸福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这次没聊多久,他便下线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在纸上乱划杠杠,我接到了沧海一粟的电话,当时我都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他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音质比较有厚度,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天生的,但是我好像喜欢听。
我嗫嚅地说:“今天你不是出差吗?”
他大笑,说:“没错,我现在正在飞机上。”
我一脸黑色,他当我是土老冒,虽然我是没坐过飞机,但是我总知道在飞机上是不可以开手机的,那样会干扰到飞机的信号。于是我没好气地说:“得了吧,没事别来消遣姐。”
他还是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开始飞,打个电话是可以的。我在想假如我这架飞机一不小心出了事故,至少你可以证明我在这一刻之前是活着的,并且活得很开心。”
我的脸更黑了。我们中国人都比较忌讳在做大事情的时候讲不吉利的话,仿佛那样事情就真的会往那个方向发展。这沧海一粟简直在找死,还顺带连累了整架飞机的人。我不爽地说:“积点口德,为了你的家人。”
沧海一粟收起了笑意,他严肃地说:“其实我是想你见证一下,我在这一刻都是想着我的女神的,假若我真的像我上面所说的那样去找了上帝,你可以替我把话说给她听。”
我火了,我哪认识他的女神是哪只老鼠?沧海一粟这样就不厚道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做,虽说他可能是去见了上帝说不了,但也不意味着我就会帮忙。于是我不快地说:“你还是努力争取活下来,自己亲自告诉她吧。”
沧海一粟又是大笑,说:“嗯,我会的,为了我的女神,我也得跟上帝打架。好了,空姐要把我扔下飞机了,我得关机了。再见。”
还没等我说再见,他那边先挂了,可见被批评得紧。
···
自从修养男吻过我之后,变得食髓知味起来,他常来约我。我很头痛,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快了一点点。但如果我推说不去又好像会挫伤了人家的锐气,所以我想了个办法,约会专挑人头涌涌的地方,让他看得见却下不了手。
哈哈。修养男实在太坏了,但我比他更坏。他是那张良计,我是那过墙梯。修养男无奈地看着我,他懊恼地用手指推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的内心却笑得更畅快。
然而无论你多么的聪明,所谓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我在某个环节上跌倒了,而且还很惨。
修养男他们公司听说福利很好,他说有一套某度假村的套票,靠海,里面的活动很好玩,他希望我能跟他一块去,否则不用也会浪费。
我心动了,我向往蓝天白云的风景,天高云淡,一望无际,多么飘逸啊。还有那蓝得让人心醉的大海呢。所以我去了。
说实在的我到了里面真的心醉了。那种让人清爽的田园风光呵!花朵摇曳生姿,它们在蜜蜂蝴蝶的追逐下献出了它的花蜜,而蜜蜂蝴蝶也为花朵作了贡献……………为它传授了花粉。这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自然界,这很好,它们比人好。因为有些人永远可能都不能得到属于他的那一份。
中午的太阳有些晒,我戴了顶白色草帽子,宽宽的边沿,有丝带细细地缠在上面。风一吹,我好像都变得飘逸了起来,当然这仅是好像,因为我穿的是裤子,想飘逸也没有多余的布料。
修养男和我逛遍了整个度假村的角落,我觉得值了,即使我没能从它这里取得过什么,但至少每个地方都被我踩上了脚印。
最后一项活动是浅海湖竹排游戏。那个湖是人工做的,把海水引了进来。现在领队说了游戏规则,就是让一批游客站在竹排上,然后让水里的工作人员来摇晃竹排,看谁不团结就会有掉进水里的危险。
我一听脸都吓白了,我是旱鸭子,如果被掉水里还有渣剩下吗?虽然说有人打救,但是全身湿了也不是个办法,我也没有带来换的衣服。
修养男在旁边怂恿我,说他水性了得,并且有他在旁边护着我,我也不可能有机会掉到水里。他说这可是我们最后一个没有玩过的项目了,我们不应该错过。
好了,我又心动了。可能是因为修养男的说服工作也很了得。我相信他会护着我而不会让我掉在水里。
于是我手提鞋子和修养男站到了竹排上,随着领队的一声哨子,水里四个工作人员拼命左右摇晃。还别说,真的有人掉水里了,好在人家会游泳,不像我一下水就会淹死。
修养男紧紧地护着我,我倒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被击起的水花溅湿了我的裤子。其实我真的不应该使用“只是”这个词,因为我的裤子不止湿了,还湿得很彻底,如果不是白颜色的话,我想它的水渍应该会很显眼。
我非常的犯愁。这样的形象我还怎么坐车回家?修养男说他那个套票有附带房间服务,我可以把裤子交给服务员来为我烘干。
这个主意听上去好像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有进展了。
10
10、第十章 。。。
我跟着修养男去了房间。这里有个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我裤子湿了,如果我要找服务员来为我烘干,我必须得脱它下来。
我为难地看了修养男一眼,修养男马上说我在外面等你15分钟,到时我帮你把衣服拿给服务员。
我不用说,他就已经知道。如此高的悟性,讲得如此隐晦,确实省去我不少尴尬。趁他出去了的当口,我连忙把湿裤子脱下来,叠好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到床上,靠在床头,再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我其实有点伤神,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狼狈。沧海一粟又打来电话,他问:在哪呢?
我正烦恼,于是不假思索地说:“在床上。”
他似乎一愣,继而坏坏地笑了起来,说:“哎,可别把我的位置也占了,给我留点。”
我听了懊恼,好你个死沧海一粟!一方面誓言旦旦地说为他的女神斋戒,一方面又来和我调笑,真是狗改不了吃那啥。你以为没有真枪实弹开战就不算背叛?我说:“以后我告诉你那女神去,说你到处勾搭女人。让你们一拍两散。”
沧海一粟大笑,他轻快地说:“没事,到时把你赔给我就行。反正我这个人不挑,只要是女的,能用就行。”
我气结,大叫一声:“沧海一粟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顾他大笑完可能还有话要说,就气恼地挂了电话。我最近太听话了,所以他都不把本姑娘放在眼内了。又着实让我体验了一把,做人真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
我此时神情激动,心跳得很乱,有点张牙舞爪的感觉,不行,我得赶快在修养男回来之前把脸上的表情练得冷若冰霜。
···
终于,在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修养男也进来了。他并没有第一眼看向我,这让我有点安慰。他好像知道我会把衣服放在哪里,径自走进浴室拿走了它。
我觉得修养男好像很懂得女人的心理,知道哪些是女人们的雷区,每件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其实我们可以打电话让服务员上门来收,但是他好像忘记了,直接亲自动手。
我虽然可以提醒他,但想到他出去了,会对我的情况更有利,所以也懒得提示了。在空闲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客房,有两张床,有舒服的【奇】单人环椅,坐进去可以把【书】人埋起来那种,体现着主宰【网】的感觉。从房间东西的质地看来,此房格调很高。
我没敢打开房间的灯光,只留下从浴室飘出来的光线。我害怕头上那刺眼的光线,它会把我暴露无遗,我觉得自己此刻很见不得人,还是躲在黑暗的角落为妙。
修养男回来了,手托着一盘红肉色的葡萄。他微笑着看着我说:“吃点葡萄好吗?免费的哦。”
在这里我得说一下,贪小便宜其实要不得。我因为这个葡萄,好像中招了。修养男以我没洗手的理由要来喂我。此举太过暧昧,我一时有点难以适应。
但是修养男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在我嚼葡萄的时候,他会盯着我的嘴唇看,搞得我都不敢大口地吃,只能很轻很轻地细嚼。这是很磨人的事情。我心暗暗地想,拜托,修养男,你这样是很没礼貌的。
再一颗葡萄塞入我嘴里,我只来得及咬开甜甜的肉汁,便被修养男吻住了。他把我的头固定得死死的,让我半点动弹不得,他轻咬了我的嘴唇,吸走我嘴里的甜汁,然后还霸道地用舌头抢走了我嘴里的葡萄。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光线较暗的问题,我觉得有点迷乱。修养男固定我头部的手已经滑了下来抱着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沉重。
我感得大事不妙,便使劲推开他,然后脸色一沉,我对他说:“你是不是打算吃掉葡萄再顺便吃掉我?”
我一向明人不做暗事,加上又跟沧海一粟混得久了,说话都直白了不少。所以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考虑修养男的接受能力。
修养男倒是很含蓄地笑了,他说:不会。仅是亲亲。
我没有给机会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我问过他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可以好,但他却告诉我要两个小时后,并且暗示我即使赶不上末班车也没有关系,因为这里可以住。
哎呀,修养男,你暗示得太明显了,我都几乎能想到会发生什么画面。你这司马昭怎么可以这样的厚脸皮?
我纠结着两条眉毛,手捏着下巴,眼睛迷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再看看修养男,他比我还诸葛,他径自趁势倚在我的床头,和我靠得很近,但还留下一丁点距离,并且给我塞了一本杂志。
我是想过要逃离这个魔距,但我现在不是还不怎么方便吗?只能忍气吞声了。当我看书看得忘于所以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手臂有些麻酥酥的感觉,我转头一看,才发现修养男正轻轻地捉着我的手臂,用他的两片嘴唇来试图夹起我手臂上的肉!
我汗毛乍起。我一下子往后退缩,但是修养男没有给我机会,他按着我肩膀说他只是亲亲,让我不要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荷尔蒙太旺盛,还是我内在本身就是个色女,我居然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好。所以我默许了这种亲吻。我在想,仅亲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我高估了自己的防御能力。当女人被男人花上两个小时温柔地对待之后(即类似于别人嘴里所说的所谓前戏),我想她的防御的强度也不会高到那里去。
没错,我想说的是,我被吃掉了。吃掉的时候我想起修养男说过的那句“不会。”,我想他应该还有后话没说完,那就是“不会,才怪”。
···
我带着一身欢/爱的痕迹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我在网上遇到了沧海一粟,他给我写道:“在干嘛呢?我实在太忙了,但是我没有忘记去给你买一套高级护肤品作为我对你的答谢。怎么样?感动吧?”
我想起他的那个调戏电话,于是冷笑着写道:“心领了,我还是留下给你的女神吧。免得到时你们一拍两散会连累到我。”
沧海一粟爽快地写道:“嗯,也好。”
看到他这样爽快的回答,我心里却不爽了。你有心送人礼物,即使人家不要,你也应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