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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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这么积极地把她推给沧海一粟,说到底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既然沧海一粟问到,我也不想煎熬了,还是直说了吧。我写道:“她是我老公的同事,据说人很好。快30岁了。可能因为要求高,所以才迟迟没有出手。”
沧海一粟不屑地写道:“切,不要。”
沧海一粟回复的非常之快,好像都不用经过大脑考虑似的。这样也太草率了吧?好歹人家还是气质女一名。
我不甘心地追问着十万个为什么。
我被沧海一粟告知,他觉得Phoenix是一个非常自我的女人。
我愕然,我好像并没有说些什么吧?怎么在沧海一粟面前就分析出这条结论?我不明所以地问:“她哪里自我了?你别不识宝,人家可是身娇,腰柔,易推倒型。”
沧海一粟写道:“有些人觉得自己条件不错就会自傲,就会以自我为中心,导致眼睛长到头顶上,从而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和想法。我没事给自己招个女王来干嘛?既然你说得‘身娇,腰柔,易推倒。’,你确定你家老公没有被吸引?”
沧海一粟最后一句话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他的嗅觉怎么那么敏锐?我遮遮掩掩地写道:“只要是个男的都有可能被她吸引,怎么样?你老人家就去把她啃了吧,免得她到处害人。”
沧海一粟写道:“不啃,留着她吧,只有看着别人不得安宁我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郁闷了。他的话真的超级猥琐,与高尚完全沾不上边,‘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种伟大情/操,我想他这辈子都体会不到。
但我好像没有说词了。
沧海一粟‘呵呵’地笑,他写道:“怎么?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抢跑,所以你才急着把那女人推给我?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我。伤心啊,失望。”
我被他那么直接地拆穿想法,脸上有些挂不住,可疑的红色一直红到耳根,火辣辣的。我正想怒斥他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又没有歪曲我的想法。
唉,我纠结了,纠结了。
···
话说我和修养男结婚后,我是要修养男来为我分担家务活的。我不觉得家务活应该由女人全干,而男人就来当大爷。况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多少他得干点就行,所以修养男的主要任务就是每晚倒垃圾。
今晚的垃圾特别多,特别是有苹果皮,西瓜皮什么的,如果不及时扔了会很招惹蟑螂。可今晚修养男好像忘记去做这件事情了,他先自顾自的看电影,然后看看专业书,当他终于干完自己的事情后,我以为垃圾有望了,怎知他却又在接听电话,并且讲了好久都没有完结的意思。他那手机有点漏音,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出对方是个男声,所以我也没怎么留意。
有一点必须要说明一下,修养男讲电话有个特点,对方是男的,他的声音一般都比较宏亮,隔得远远都能让人听到一清二楚。若如果突然音量下降,那么对方必定是女的无疑。
但这个电话有点奇怪,因为修养男不但说话声音变小了,而且还退到房间里去说了,他以前接电话一般都没有这么讲究过。明明是个男人,修养男的声音为什么会有变化?我那想象力丰富的脑袋开足了马力运作起来。
足足有一个小时,修养男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走出客厅,那放松的神态看上去似是完成了一件心事。我窝在沙发里看着红光满脸的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修养男看到我不解的目光,他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我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跟我说。
既然他有开口的打算,那我也就不急着问了,我猜他想说的话可能与刚才的电话有关。
果然他酝酿了半晌,开口跟我说:“我把我同学介绍给Phoenix了,刚才的电话就是他打来。”
这是好事,但我听了这话心里却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修养男这么关注一个女性,让我好不爽啊。
我很违心地附和了几句。我想,忍忍吧,她销出去了,她就不会一天到晚有闲心出来作乱了。再说修养男所说的那个同学,我见过,我对他相当有信心,此人是名符其实的帅哥,长得高大英俊,举手投足都自成风范,并且是细心体贴型,只要他一招手,那就绝对会有不少女人愿意到他的手上跳舞。
我想,只要那个帅哥肯出马,她肯定是会掉下坑来。我想这次配对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签名档:看完后,回来补分吧。
28
28、第二十七章 。。。
人是群居动物,所以大家都需要找人做伴,没有人真正希望自己冷冷清清的。有些单身们为了想摆脱单身状态甚至无爱地和别人住在一起,以祈求那短暂的慰藉。
沧海一粟现在也是孤单一人,我在想他会不会也寂寞?是的,他一定也很寂寞,像那天所说的那样。
那天和沧海一粟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沧海一粟在网上问我的前一天干嘛话连话都没说完就走了?我回答说停电了,想说也没有办法。然后他问我停电有什么感觉,我说停电的感觉非常不错,先是一片漆黑,但慢慢还是可以依稀看得到东西,因为穿着漂亮的衣服,所以很有锦衣夜行的感觉……
我记得那一晚的风很凉快,吹在人的身上,有种被人抚摸的感觉,麻酥酥的。
沧海一粟看了我上面所说的话,他在电脑里大笑,他写道:“你没毛病吧?睡觉还穿好看的衣服,还期待着梦白马王子啊?”
我笑他没见识,谁说睡觉就不能穿好看的衣服了?睡衣也有很好看的啊。
沧海一粟讪笑,他写道:“是吗?我没有关注过。”
我心想,沧海,你至于这么直奔主题吗?连人家的睡衣都懒得看一眼,于是我写道:“那是,我们女人关注的是衣服的表面,而男人关注的是衣服的里面,不同的。”
沧海一粟写道:“你还真了解,不过,表面也要看的,先入为主,否则哪里有兴趣研究里面?”
这恶俗的沧海一粟,我被他打败了。我写道:“既然表面你也会看,为什么你却没有关注到?”
沧海一粟写道:“这有什么奇怪?因为我没见过人家穿睡衣。”
我脑海里霎时呈现出一幅光溜、溜的画面,行啊,两人一言不发就肉博相见。我坏笑着回答他:“你厉害啊,让那些美女们都没机会穿衣服,难怪你常常说有一堆女人让你挥之不去。”
沧海一粟发来无奈的图片,他写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和别人同居过,自然不知道。”
久混花丛的沧海此刻把自己说得像幼儿园小朋友那么纯洁,我听了觉得好笑,但细想之下又很正确,他是‘只吃饭,不洗碗’的那类人,自然看不到别人穿睡衣的样子。我奉劝他写道:“沧海,2012快来了,风流快活要趁早,别等死了才后悔,快去关注一下女人的漂亮睡衣吧。”
我的中心思想是想说,沧海,你快点找个女人去同居吧。如此这般,你就会有家的感觉了,即使到时死了也不会当成夭折。
过了好一会,沧海一粟回复我,他说:“嗯,是啊,到2012世界末日的前一天,我邀请你来。那一天,请你穿上你最漂亮的睡衣。”
我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心里不禁一窒,伤感的情绪忽地汹涌而至,水雾好像已经蒙住了我的眼睛。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为什么会想到我?其他的女人呢?他曾经开玩笑地说过喜欢我,难道真是真的?
可是,沧海,即使你曾经的心是真的,我却不能给你一个答复,哪怕是虚拟的。假如真有末日那一天,我也只能和修养男以及我们的女儿抱在一起死去,因为我是属于他们的。
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但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我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强装欢笑地对沧海一粟写道:“你真搞笑,你还是上船吧,从此作为新新人类,你会有新的人生。”
沧海一粟忧伤地追问着写道:“不想上船,何必活那么久?在那一天,不是大家都要满足大家的愿望吗?都最后一天了。”
他说的话有浓烈的忧伤,他只是想在那一天能完成自己的愿望,他只想看一眼穿着睡衣的女人,但他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能如愿。真的很无奈啊。我的泪水先于我的理智做出了反应,它急流而下。是啊,都最后一天了,我怎么样也应该帮他完成愿望,可是……我已经没有了帮他完成愿望的资格。
我知道假如我说好,他一定会很高兴,但我不能,我是个认真的女人,我不能因为网络是虚幻的,就胡乱地、口无遮拦地答应些什么。我不忍心欺骗彼此,让他燃起那泡沫式的希望,然后失望反差更大。
我收了一下心神,开导地写道:“现在时间还充足,去吧,你还有机会物色到穿着漂亮睡衣的女人,到时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沧海一粟哈哈大笑,但也许真正的他并没有笑,因为他写道:“找不到别人,时间也不多了,反正邀请函先寄给你,到时你记得要来。”
沧海,你真的很固执。为什么一定要把邀请函发给我?你应该明白我的处境,你应该了解我,即使以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天为借口,我也没办法答应你什么。我费了好大劲才想出拒绝的句子,我写道:“没门牌。别浪费了机会,把机会留给别人吧。”
沧海一粟沉默了,我不知道他在电脑那边是些什么表情,过了一会,他才写道:“哦,那还是算了。”
然后他又低落地写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希望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男人能爱你爱得痴狂,但又不会痴狂到得不到你就要杀死你的地步。他永远都爱你多一些。而你呢,可以永远处于主控地位,可以永远不必受情伤之苦。假若你不能找到那样的男人,你也要找一个喜欢你多一些的男人,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做到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相伴。现在,你已经找到了对你的喜欢多一些的男人,所以你才毫不犹豫地连个虚幻的承诺都不肯答应的吧?”
我有点迷茫了,我真的说过这些话吗?我们曾经聊过那么多,我好像说过这样的话,又好像没有。于是我写道:“是吗?我记不得了。”
沧海一粟写道:“记不得好啊,记不得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就不会在深夜里常想着睡不着觉,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
想到……睡不着觉?我被定住了。
沧海一粟继续写道:“你的愿望全实现了,你要记得其实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曾经爱过你。”
‘轰’的一下,我被炸得头发直竖。喜欢的最高层次……………爱?曾经真的有个男人爱过我?他?沧海一粟?那我是谁?他所说的那个女神?
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发现一首新歌非常适合沧海一粟,简直是为他度身订做的。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来听听,很有忧伤的感觉。
歌词如下:
《说谎》 /林宥嘉
是有过几个不错对象
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
可能我浪荡 让人家不安
才会结果都阵亡
我没有什麼阴影魔障
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又不脆弱 何况那算什麼伤
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你懂我的 我对你从来就不会假装
我哪有说谎 请别以为你有多难忘
笑是真的不是我逞强
我好久没来这间餐厅
没想到已经换了装潢
角落那窗口 闻得到玫瑰花香
被你一说是有些印象
我没有说谎 我何必说谎
你知道的 我缺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