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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何枝所依 作者:极懒拉(晋江2014-05-28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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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来气了,这种小事需要向他报备吗?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又不是客人,什么时候才能有做女主人的自觉?
  聂伯庭烦躁地拨了拨头发,粗硬的发丝刺到破皮的手掌,更疼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更郁闷了。
  在客厅里无聊玩了一会儿Ipad还是提不起来精神,正欲上楼睡觉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其中低柔的声音是属于顾尔清的。聂伯庭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原来已经四点过了。
  他急忙用手抓了抓头发,又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摆,瞬间就恢复到了神经气爽的样子,悠然地坐回沙发,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而优雅。
  说话声渐进,聂伯庭的目光顺着声源寻了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顾尔清。她清澈的眸光落在徐芮的笑脸上,眉眼温和,嘴边挂着浅笑。
  “嗨,聂少。”徐芮向聂伯庭挥挥手。
  “你来了。”他站起来,这才注意到了徐芮手上托着两个小盆栽,“这是什么?”
  徐芮眼睛一亮,掂了掂,洋洋得意地说:“铃兰啊,逛街时在一家生活坊里买的,开花时挺漂亮的。”又见他盯着顾尔清手里捧着的一小束百合微微皱眉,开口道:“尔清觉得家里缺些花花草草,该装点一下。”
  “是吗?”他的胸口袭来一股暖流,又看向顾尔清,她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手中的花束上,并未留意到自己的目光。
  顾尔清向李嫂要了一个花瓶,回来的时候徐芮已经和聂伯庭聊上了。
  “你不知道现在的小学生有多调皮,我课间出去的时候,居然把我的教案给藏起来了。”
  听到徐芮在聊学校的事,顾尔清把花瓶放在角落的木质柜子上,又到她身旁坐下,开始给她削水果。
  “那你后来有没有收拾他们一下?”聂伯庭失笑,问道。
  “本来我以为是班里最调皮那小子干的,后来发现居然是个团伙,里面带头的还是我的两个爱徒。”徐芮神色奕奕地说着。
  “你有惩罚他们么?”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教案藏起来,你猜他们怎么说的?”
  聂伯庭摇摇头。
  “他们说这是在考验我,看我没了教案就上不了课,着急得摸不着东西,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顾尔清眼里含着笑,把削好的苹果给徐芮,她说吃不了,只好分成了两份,犹豫了一下,又把剩下的一半给聂伯庭。
  聂伯庭接过苹果,忽然就觉得没那么生气了。咬了一口,唔…很甜很脆…
  “尔清,你还记得二班那个傻乎乎的小胖子么?”
  “他怎么了?”
  “那天他到教研室找我,你猜怎么着?他把一幅画塞到我手里,让我一定要转交给你。”说完,她拿过她的包包,开始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道:“还好聊到这个话题了,不然我真给忘了。”随后就把那幅画交给了顾尔清。
  顾尔清小心翼翼地打开画,画纸被徐芮弄得有些皱,她看到画里的小人就笑了,这算是抽象派吧?
  “我看看。”聂伯庭抵不过好奇,顾尔清只好把画给他,他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一脸难以置信,“顾尔清,你就是这么教小孩画画的?”
  “他们还小,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他脸上的不屑让顾尔清不满。
  “画里的那个人是你么?怎么那么丑?”聂伯庭又仔细看了一遍,花花绿绿的小人,看起来极不协调又很搞笑。
  顾尔清不愿再搭理他。
  “他为什么给你画画,喜欢你么?”
  顾尔清:“……”
  徐芮笑得贼眉鼠眼,难道聂少吃小胖子的醋不成?
  聂伯庭见顾尔清板着一张脸,哼哼,嗤之以鼻。
  ……
  今天的晚饭因为徐芮的加入气氛变得欢快起来,徐芮话多,再来很有幽默感,一直在款款而谈学校里的各种趣事,逗得顾尔清频频发笑。聂伯庭把她的笑容看尽眼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生动的表情,一颗心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
  她应该多笑笑的…
  送徐芮回来后天色还没暗,聂伯庭刚下车,就看到顾尔清趴在二楼的阳台上发呆。她的眸光停留在远处,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徐徐而来的凉风吹拂着她的长发,给人一种安宁释然的感觉。
  “在想什么?”
  顾尔清的思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她转过头,聂伯庭站在一米之外,身形修长,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这里可以看到落日。”
  聂伯庭缓缓走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橘色的太阳已经把大半个身体隐藏在了天际,他用余光瞥看她,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姣好的轮廓,嘴角微弯,眼神柔和,突然窜来一股电流,连忙移开视线。
  他忽然想起饭桌上她看徐芮的眼神,温和中又带了无法隐藏的羡慕,他想了想,最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你觉得待在家里太无聊想回学校的话,你就回去吧。“
  顾尔清错愕地看着他,没想到这话竟然会出自他的口中。
  聂伯庭遥看着城市的灯光逐一亮起,昏暗深沉的颜色最终被五彩耀眼的霓虹所取代,才缓缓开口,找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那段敏感时期已经过去了。”以前不想让她回学校,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对她的反感,他不想让她太过随心所欲的生活。他因为这段婚姻而不开心,所以希望她也不快乐。
  顾尔清想到他之前的坚决反对,心里很纳闷,原先还打算找个时机再跟他商量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先开口了,“为什么?”
  只见他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
  “我希望你快乐。”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共枕

  顾尔清愿意用“舒坦惬意”来描述自己最近一个月的生活,没有了成家的骚扰,和聂家也相处得融洽,又回到了以前的学校,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至于聂伯庭,她不得不承认,与他的相处模式变得自然很多,虽然有时候他喜欢没事找事,但只要不去搭理他,他没多久就能自己消气。她快下课时接到了他的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顾尔清看着通讯录里的名字出神,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署上了他的名。
  昆城的五月气温骤升,已经有些夏日的味道。顾尔清在等他的空档顺便批改作业,没多久他便打来电话,说已经提前到了。她只好迅速收好包包,往校门口走去。
  聂伯庭远远就看到了她窈窕的身影,她随意梳了个马尾,穿了一件略微宽松的镂空棉布白衬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简单又清新的装扮。落日的余晖有些刺眼,她在徐徐的凉风中眯着眼睛前行,神态有几分可爱。
  “抱歉,让你久等了。”
  顾尔清已经站在聂伯庭跟前,刚才的疾走让她挺翘的鼻尖冒出一层浅浅的汗珠,他在凉爽的空气里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青柠味。
  聂伯庭微微蹙眉,她礼貌的语气显得太过分生,他不喜欢。抬手轻轻为她挡去额间上垂落下来的发丝,才说道:“妈今晚过来吃饭。”
  顾尔清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能做出这么自然柔情的动作?又见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裤兜,说道:“我们走吧。”
  聂伯庭点点头,见她转身拉开副驾的门顾自上了车。她修长白皙的后颈垂下一些柔软细短的碎发,看得他心的痒痒的,像是被这些小碎发轻轻地挠着。
  ……
  “你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聂伯庭震惊地呼出一声,侧过脸,顾尔清也正好瞪大杏眼看着他。
  安尚惠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聂伯庭嘴角抽了抽,“好端端的,过来这里过夜做什么?”
  安尚惠狠狠地瞪他一眼,为什么在这里过夜,还不是因为想帮你?今天下午提早过来,试探了李嫂的口风,才知道两人至今还是分房睡的,实在气不过。如果不逼一逼,两人势必还是只会逢场作戏,不会有任何突破。
  聂伯庭瞥看顾尔清一眼,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又恢复到淡若安然的样子,耸了耸肩,“随你。”
  安尚惠没有因为他的不欢迎而动怒,看着对面埋头苦吃的两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
  聂伯庭轻轻关上卧室房门的刹那,心情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的心真的从进入房间那刻起就乱了节奏。这原本是他的卧室,而现在却充斥着她的味道,结婚这么久,他没进来过几次。搜索了一圈不见顾尔清的影子,只听浴室里传来一阵呼呼的声响,是吹风机的声音。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臂弯上挂着的睡衣往沙发上一扔,接着把身体陷入邻座的那只沙发。
  不一会儿顾尔清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款式保守的棉质睡衣,乌黑的头发蓬松,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一张小脸被蒸得发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红润又光滑,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顾尔清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发毛,故意低声清了清嗓音。
  聂伯庭这才回过神来,见她从床前绕过,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偏离目光。只不过这次,他不敢再盯着她的脸,目光顺势而下,停留在了她白皙小巧的莲足上。非常可爱的形状,圆润的脚趾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耳边呼啸而过他刚才和萧肃的通话内容,整个人立马就热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段婚姻名副其实了?拖拖拉拉的一点也不符合你的行事风格。”
  “……”
  “哎,美味就放在眼前,不赶紧吃了你会后悔的。”
  “嗯?”
  “你的顾美人啊,脸蛋漂亮,身材也…啧啧…”
  “你说什么?”
  “别忘了,她上次的手术是谁主刀的?”
  聂伯庭二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萧肃这混蛋,居然看过她的身体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你打算坐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顾尔清略带疲惫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聂伯庭从忿忿中清醒,只见她已经躺下,撑着半边身体正欲关掉右边的床头灯,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聂伯庭扯了扯衬衫领口以掩饰惊慌,见她已经关好了灯躺下,只好悻悻地走进浴室。
  站在水柱下,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结实的身体上,蒸腾腾的空气中还充斥着她淡淡的清香,聂伯庭忍不住去想她精致绝伦的小脸,她海藻般的长发,她小巧玲珑的身体线条,以及她可爱白皙的小脚…他觉得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叫嚣着对她的渴望,发烫发疼。
  他多么渴望她,身心皆是。
  顾尔清睡意不是很浓,感觉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哗哗的流水声让她莫名其妙的烦躁。以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是真的无所谓,可是现在,竟然多了几丝焦虑和紧张,是什么变了?忽然感到身旁位置的陷落,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她抓紧了被单,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聂伯庭关了左侧的床头灯,感觉她轻微地往床沿移了过去,无奈地叹口气,这女人真把他当成了色徒凳子不成?
  “顾尔清?”他平躺着身体,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叫了她的名字。
  “……”
  这次却没有了回应,他侧身过去,借着依稀的光线,看着她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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