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超级巨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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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哲,我求你别再抱我。既然你恨我,那你不要再找我。我看见你,会疯掉,真的会疯掉。我们不能做朋友的,我没有办法真心地笑给你看的。”我的眼睛失去了焦点,只是机械化地说。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已经无力支撑自己了。
他感觉到我的异常,松开了我,扶着软软的我,怕我跌倒。
“俊颖,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求你给点反应,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不要这样。我不能忍受没有你了。”我已经不是哭泣了,只是不停地流出泪水。我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奇怪。可是,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泪水。
“俊颖!俊颖!!”就在他的喊叫声中,我失去了意识。
我张开双眼,才发现是我熟悉的房间。但还是浑身没力的感觉。
“妈妈!”我想张口喊床边的妈妈,可是喉咙很干,声音很沙哑。只好用手指点了点妈妈伏在床上的头。
“俊颖啊,你怎么这么懒啊?睡了两天了!”两天?天哪?
“我想喝水。”先解决我的问题吧。妈妈端着水杯,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没有味道的水,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水这么好喝。
“你晚上都没有睡觉吗?”妈妈严厉地问。
“只是睡得不是很好。”其实这五年来,我睡觉一直都不太安稳,晕倒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不敢和爸爸妈妈说。
“肚子饿不饿?妈妈给你煮碗面。”妈妈没有多说什么。
“嗯,好吧。”我又躺下来。静静地看着床头的闹钟,秒针踢踏踢踏的绕过一圈又一圈。不愿想起无情的玄哲,但是安静的房间里,让我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有踢门的声音,有人开门了,应该是妈妈煮好面了吧?
“进来吧。”闻到好香的味道。
“俊颖啊,我把面放在这里,趁热吃吧。”妈妈说。
“知道了,我想要点辣椒。”其实我不吃辣的,只是很想刺激一下自己的嘴巴。
“妈妈一会儿拿进来吧。”妈妈关上门出去了。我还是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妈妈还真说对了,我真懒。
“进来吧?”妈妈也太有礼貌了吧?拿个辣椒也敲门。
背对着门口的我没有转过去,只是对她说。“妈妈,就放在那边吧,我一会儿吃。”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关上了门。她缓缓走近床边,用手抚摸着我已经留长了头发的脑袋。
“让我再躺一会儿吧,还是很累,你先去玩那个什么游戏吧。”我只想一个人独处,不想在妈妈面前再强装没事。我感觉到妈妈还是没动。
“好了,我现在吃面,别担心了。”我坐起来,想对妈妈微笑一下,让她不要担心。可是,在我面前的不是妈妈,而是玄哲。
他一脸内疚,用手轻抚着我的脸,我只是轻轻地把他的手挡开。
“你出去吧。不要再来招惹我。”我又背对着他躺下来。
“你现在只要静静地听我说,不要讨厌我可以吗?”
“你不出去,我出去。”
“俊颖。听我说。”
“说吧。说完就出去。”我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他旁边。
“可能你会觉得我在为自己狡辩,但是,我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其实我一点都不知道订婚的事,甚至到你离开我也不知道。直到看到你给我的信,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那个郑愁予。我讨厌你把我说成是过客。”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仿佛再也不愿回想那些字句。郑愁予其实也很无辜的。我的眼睛又盈满了泪水,痛苦的从来不是只有我一个。
“你刚离开的日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着的,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也不知道自己吃过什么,是什么味道,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贝南说我是只会呼吸心跳的尸体,其实他不知道我的心里其实难过到快要疯掉。每天的心情都不一样,只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
“有时候,想到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就觉得很伤心;有时候,想到你的不负责任,又觉得生气;看到你的照片,又觉得很想念;想到你大声叫着,跟我说再见的时候,很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怎么生气也不会不理你了。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但还是发出细碎的哭声。
“前天在公园里看到你晕倒了,我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明明你抱住我的时候,我开心得要死,可是想到你当初对我的狠心,我又开始生气。我真后悔,为什么没有珍惜你和我一起的时间。浪费了那么长时间,我还要和你赌气。那时候我抱着你,却感觉自己在慢慢地失去你,我真害怕,要是再失去你,我该怎么办啊?我可能就再也不会笑了。”他说完抿着嘴巴,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心情很糟糕的时候,他不愿意说话的时候。
“玄哲……真的很抱歉。”
“你能救我吗?”
“给点时间大家好吗?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觉得很高兴。我一直没有生你的气,无论什么时候,我对你只有想念。可是,你和我不能那么自私的。你和我的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了,现在还有洛晨。”
051 可怕?
“我们还会是我们的,我还会来的,我不会放弃你。”玄哲走出了我的房间。
面都凉了,心和胃都好难受。明明是可以触手可及的,却还是无法属于自己。
已经没电关机的手机,毫无生气的躺在桌面上。我慢慢地帮它充好电开机。
手机在我手里震了三下。
是宇贤的短信。
'俊颖,明天你会来Vincent吗?我想跟你谈谈钢琴学院的事情。'这是晕倒那天晚上发来的短信。
'你在躲我吗?''我就不行吗?'这两条是昨晚凌晨发来的。好像在短信里都能感到他的悲伤,我回拨了他的电话。
“喂!”电话传来宇贤急促的声音。
“喂……我是周俊颖。”
“俊颖?你还好吗?”
“没事,我只是这两天有点不舒服。”
“现在身体还好吗?”
“没事啊,放心!”
“好,行了!很快!”
“什么?……噢!你在上班吧?”
“是的。”他轻轻地笑起来。
“啊……再见哦!”我急急地说。
“明天在Vincent见吧,拜。”他先挂掉了。
我在他面前好笨哦。糗死了。
“嗨,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走到坐在窗边的宇贤面前。
“今天休假。”他的表情好像在笑。
“难怪不穿西装。”想起他和我说的那个西装理论。
他开始和我说他的朋友的那间钢琴学院,听起来环境还不错。
“陈宇贤!”我扭头看向声源处,有一个穿得全身粉红的女孩来势汹汹地冲过来我们所在的桌。
我看看宇贤,他微微蹙着眉,然后扭头看向窗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噢,这不是上次街上和宇贤一起的女孩?
“陈宇贤!”她站定在桌前又大喊一声。她见宇贤毫无反应,又转过头来看我。
我被盯得不好意思便开口。“呃……你好。”
“我一点都不好!你能不能别靠近陈宇贤?”她没好气地对我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宇贤冷冷地瞪着她。
“在我发火之前消失。”我还没见过宇贤有过这个表情,有点不耐烦,有点冷淡,有点慵懒,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的宇贤很帅?
“宇贤……我只是想你了。”那个女孩收起原来的坏脾气,委屈地说着。
“滚。”宇贤没有情绪地吐出一个字。我从来没见过的冷漠的宇贤。
那个女孩垂着头慢慢走出了店子。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好像觉得看见了宇贤的影子。而我正是冷漠地拒人千里的那个人。
我陷入了思考,视线一直停在面前的卡布奇诺出神了。
“俊颖!!”宇贤突然抓住我的手。
“啊!”我反射性地抽回自己的手。
“你……怕我吗?”他有点小心地问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他?现在温柔的他,还是刚才冷漠的他?
“俊颖?你在想什么?”他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看着眼前满脸笑意的他。
“你是不是很可怕的?”我居然冲口而出问出这句话。我很佩服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宇贤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
“我不怕。”我小声地说着。
“为什么呢?”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你会保护我的。”我想了很久才说。
“我倒想你怕我。”他有扭头看向窗外淡淡地说。
052 我不配
我伸着懒腰走出大厅,发现贝南又出现在我家里。为什么这人无处不在?
“贝南?你怎么又在我家啊?”我一脸嫌恶地看他。
“周俊彦让我在这儿等他。”他只是无奈地摊摊手。
“哦,原来这样。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干嘛不开电视看?”看他诡异的样子,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大厅。
“我这人有深度嘛。正在沉思。”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讲出这番话。
“你在开玩笑吧?我该笑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我还不知道你和玄哲是那种关系啊。”是时候算算账了。这个梅花鹿骗了我好多次了。
“哈哈,你说什么啊?”
“我说你的老婆啊。”
“我有这么说吗?我说老朋友吧,你是不是记错了。嗯,一定是这样。”
我双眼冒火地瞪着这个说着差劲借口的男人。
“年纪轻轻记忆力太差了,该补补了。”他居然还继续说。
“你……”我刚想反驳,俊彦就开门进屋了。
“姐姐,你醒啦?”
“嗯!俊彦,这位是?”我看着他身后的女孩,朝她微笑以示友好。女孩的样子很清秀,让人看着很舒服。
“姐姐,她就是若信,我老婆。”俊彦把她搂到身前,她报以一笑,看来对这样的介绍习以为常了。
“姐姐。”若信乖巧地喊了我一声。
“若信,如果俊彦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来教训他。”其实平时都是他来教训我,哪里轮到我来教训他。做做姐姐的样子罢了。
“呵呵,不会的,俊彦不会这样的。”若信轻轻地浅笑着。
“姐姐,你把我讲得好像经常欺负人一样。”他懊恼地对我说。
“好了,你们要谈什么就好好谈。我出去了。”难怪爸妈也那么喜欢若信,她温和的个性和俊彦冲动的个性完全相反。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刚好呢。
我坐宇贤的车到了钢琴学院。
看着沿途葱郁的大树真叫人欢喜。
“今天心情不错啊。”宇贤对我说。
“嗯!这里好漂亮。我喜欢这里。”我喜欢榕树,尤其是像这里的老树。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我们俩都因为这里的幽雅而感到心旷神怡。
学院的院长是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饱满的老爷爷,他见到宇贤后,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臭小子,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老爷爷佯装愤怒的脸上满是慈爱。
“臭老头你的孙子我要工作啊。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周俊颖。”噢,原来院长是宇贤的爷爷。
“爷爷你好。”我微笑地打着招呼。
“好……好。听说你在铭贤的店里打过工?”
“嗯,是的。那是很久以前了。”
“好吧,你下周过来吧。先教一些小朋友。”这么……简单?甚至不用先弹一段?
“我相信他们两兄弟的眼光。”老爷爷像是看穿了迷惑的我。
“好的,谢谢爷爷。”我紧张地鞠了个躬。
“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常常板着个脸?”爷爷靠近我小声地说。
“不是啊,宇贤是很温柔的人。”我想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