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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 作者:帘卷云舒(潇湘vip2014-05-22完结)-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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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浴室徘徊了接近15分钟,终于在做好心理建设后,夜清悠踏出了浴室。
  该来的,总会来的,该面对的,躲着也逃不过。
  男人已经从书房出来了,这会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又像是专门在等着女人沐浴出来后主动来寻他。
  夜清悠一出来,男人便迎了上去,亲了亲她的面颊后,才回了房里拿浴衣也准备沐浴。
  临进浴室前,男人又走出卧房到客厅亲了亲女人的面颊,最后重重一下吻在了女人的红唇,低道了声:“清儿,等我。”
  看着男人再次消失在客厅的身影,夜清悠眸光中有破碎的心伤,还有浓浓的复杂。
  男人如此眷恋的行为,她又岂能不懂?
  男人对她感情的深厚,她又如何能看不明白?
  男人如今的确是在全心全意的待着她,她又哪里能够不知道?
  只是,站得越高,果真就摔得越狠。
  在她几近无法自拔的爱上男人后,男人的过往却猛然给了她一个当头棒喝,让她仿若一下从天堂跌落到地狱般,至今都无法适从。
  那个叫“丽娜”的女人的出现,似乎是在嘲弄着她现在所拥有的幸福,让她顿悟或许所谓爱情其实是男人在身躯的极度不堪之后廉价的情感认同与给予。
  她真的好介意男人和那个女人的事,为什么男人要有那样的过去?
  要是今天那女人说的都是假的,都是谎话,都是骗她的,那该多好!
  ------题外话------
  咳咳,舒奋发了~

☆、130 片段二

  要是在明白其实所谓爱情,原来是男人在身躯的极度不堪之后廉价的情感认同与给予,她能够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那该多好!
  可是,她原本以为半丝不容侵犯的自尊,在遭遇这个男人后,似乎也变得廉价了。
  她以这是他的过往她无权干涉为理由,想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想抓住这份让她狠狠心动的爱情,于是,终于,她要为爱牺牲自己的自尊了么?
  今日,是男人在她之前的风流账,他日,是否就是男人有意或者无意的糊涂帐?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她又该拿什么来为爱情买单?
  她剩下的最后的自尊么?
  换了以前,换了如果是伯纳诺,如果她爱上的是别的男人,而那男人让她遭遇了今天这般前任带着孩子找上她的情况,她一定不会动那个女人分毫,而是直接和那个肇事者、这笔风流糊涂账的男人彻底了断!
  可是,她爱上的男人,是绝,这个男人,让她情愿的为了他,以部分的牺牲掉自己的自尊为前提,换了今天的另外一种做法——
  打掉那女人的孩子,然后回到男人的身边给男人敲响警钟。
  这是她为爱情所做的谦让,她不后悔这样的以自尊换得爱情的继续,只是,这到底已经和她为爱情所预定的原则相违背了,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她又还能再经受几次这样的考验。
  这种被动的让别人主宰自己爱情得失以及圆满与否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绝,在我决定这般的去爱后,你还会再让我失望吗?
  夜清悠觉得今天特别的累,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失望和折磨过后突生的极致疲乏。
  走回卧室,上了床正准备躺下,却见浴室的门这时被打开了,男人洗好了澡,走了出来。
  冷枭绝心急着要跟夜清悠好好说说今天这一整天的事,只是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便早早的自浴室走了出来,甚至,男人的浴衣也只是来得及套上了手袖,边踏出浴室的同时,两只手甚至还在系着浴衣的系绳。
  可刚走出来,男人一抬头却迎上了床上女人蹙眉打量他的目光。
  那目光中,微微带了遮掩,却还是可以看得出对他赤裸裸的不满。
  瞅见夜清悠这般的目光,冷枭绝不由得一愣,如果他没理解错,清儿这不满目光的缘由似乎是出在他的“身上”?
  男人疑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待看到自己因为着急出来,浴衣的系绳非但还没系好,浴衣的领子甚至还宽宽的敞着,正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时,冷枭绝忍不住笑了。
  莫非是因为女人嫌他穿着太过“曝露”有伤了风化?
  这般一想,冷枭绝原先的急迫顿时缓了下来。
  本来就决定今晚使出通身解数让清儿心情愉悦,以便忘了曾经他被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揩了油的怒气。
  甚至,他还打算着给清儿洗洗脑,灌输“他其实并不算脏了”的理念,因为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毕竟只是隔了裤子碰了他几下,自始至终真正碰到过他身体的女人只有清儿一个。
  可是这会儿,在看到清儿蹙眉打量他的身体时,他便觉得,其实一切急迫的解释都可以先往后放一放。
  而谁又能说,以一个调侃开头不是最好的活跃气氛、为切入正题做准备的好方式?
  这般想着,冷枭绝倏的唇一扬,勾起一弯冷魅的笑意:“清儿,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既然清儿觉得他这过分曝露的前身“有伤风化”,那么,这是不是其实是在暗指,他的身材对清儿其实很有杀伤力?
  这么一想,男人便禁不住有些自得起来。
  他不会在乎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能得到来自于清儿关于他的任何一方面的赞美,他都会感到开心。
  要说曾经他为自己长了一副能让清儿迷惑的面容感到庆幸的话,现在他就为自己拥有这般不错的体格而感到由衷的满足。
  毕竟,他又多了一项能让清儿迷恋他的本钱。
  而他相信,一项又一项迷恋的累积,才能让清儿越来越爱他,再也不想离开他!
  看着男人面上隐隐的自得模样,夜清悠的眉蹙得更深了。
  男人刚才从浴室出来时,似乎并没有料到她回到了房里,所以是边出来边穿的浴衣,出来的那刻那隐隐春光乍泄的前身,便让今天一直在介怀男人过去的她再度联想起那个女人,以及男人和那女人曾经发生过的事。
  男人的身体,被很多女人碰过吧?
  单就今天那女人,就碰了她的男人整整七年,一思及这个事实,她便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妒忌,她觉得她简直要发狂了。
  而为了一个男人心绪这般的不由自主,这般的不再是那个冷清的她,这让她心情变得更加的恶劣。
  可是,瞧瞧她在男人的面上看到了什么?
  对自己身材的自得么?对他有那么好的身材以至于征服了众多女人,让女人们为了他爱得死去活来而感到自得么?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卑劣!
  眼眶有些发热,夜清悠紧忙的闭上了眼,然后深呼吸了口气。
  不着痕迹的压下过于澎湃的心绪,两秒后再度睁开眼时,夜清悠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一抹痛色,之后眼底便再也清冷无澜:“不满意。”
  女人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对她看到的,她一点儿都不满意。
  脸蛋太俊身材太好,婚前拈花惹草声色犬马婚后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有力保障。
  她对男人的一切傲人的资本都感到不满意!
  今天那女人找上她的事,本就让她觉得心中难过憋屈,如今男人居然还不知死活的露出“自得”的情绪。
  他这是在自得他这副引以为傲的身躯曾经躺过很多女人,以及能招致其他女人不断的前仆后继吗?
  还是怕她忘了今天的事,在刻意提醒她,让她记得找他算账?
  那么,在彻底找男人算账之前,她能不能先收收利息,也膈应膈应他?
  再不让男人也难过难过,她觉得自己真的就要崩溃掉了。
  对付那女人,她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弄掉对方的孩子,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剩心中无尽的委屈憋屈在叫嚣着要得到释放。
  她说过的,她疼,另外俩人谁也别想好过,就算她爱这个男人,舍不得离开他也是一样。
  她不开心,还是他招致的不开心,他就也别想舒服!
  冷冷的一声‘不满意’后,夜清悠唇边突然勾起一个轻佻妩媚的笑意,神态悠哉的看着冷枭绝,缓缓的接着开口道:“有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丝毫不比你差。”
  她说的,或许并不是她眼中的事实,不顾,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口很痛,她亟需舒缓。
  那么,便一起痛吧,大家都痛,这痛或许也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是舍不得离开他,但是不代表不愿意惩罚他。
  不料夜清悠会是这般轻挑的姿态和随意的口吻,更不料夜清悠那句‘不满意’之后接下来的竟是这样的话,冷枭绝骤然一下怔愣住了。
  “清儿!”待回过神来后,男人眼眶一紧猛的低吼了一声。
  男人只觉心中蓦然抽疼起来,脑子一片乱糟糟的毫无头绪,清儿怎么会以那样的态度对待他,还说了这样的话?
  虽然清儿什么模样他都爱,但是那般的轻挑妩媚分明就像是一个恩客在看着她选中的牛郎,而不是一个女人在看着她爱的男人。
  而且清儿那句话中的意思……要不是看过那个男人裸身的模样,又怎么会那样说?
  能被清儿看见过裸身的人,还能让她特意说出来的人,除了曾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伯纳诺,他想不出还能有谁。
  这么一想,男人心下顿时一个尖锐的刺痛:“清儿,你这是拿我和谁做的比较?”她和伯纳诺曾经亲密到了那种程度吗?
  清儿的第一次是给了他没错,但是难保她和伯纳诺不会有其他同样属于男女之间亲密接触的举动。
  那么,清儿和伯纳诺曾经到底是亲密到了何种程度?
  亲吻?拥吻?抚摸?裸呈相对?以非常规的方式为对方排解欲望?
  想着夜清悠可能和伯纳诺有过那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冷枭绝心中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狠狠的在刺一般,疼痛的嫉妒让他简直要发狂。
  清儿和伯纳诺谈了四年,要是他没记错,清儿说伯纳诺的出轨是在她离开“暗”的一个月前,是因为清儿再次拒绝和他发生关系,他找了替代品。
  可是,这四年来,难道伯纳诺真的就一星半点都没碰过清儿吗?可能吗?
  他虽然在清儿之前没有过感情经历,但是他也知道,一般正常交往了四年的男女,就算没走到最后一步,或许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清儿和那人,俩人曾经真是到了那般亲密的程度么?
  要真是这般……
  想着伯纳诺曾经看见过夜清悠裸身的模样,甚至触碰过夜清悠的身体,冷枭绝骤然难以克制的握紧了双拳。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情愿他那个“一般正常交往男女可能会有的行为”的猜测是错误的。
  对,他的清儿那么的特别,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清儿既然四年都不愿意和伯纳诺发生关系,肯定也不会让伯纳诺亲密的触碰她的身体的。
  这般想着,冷枭绝热切的看向夜清悠,迫切想从她口中听到关于“那男人不是伯纳诺,她也没和伯纳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的说法。
  又或者,他很乐意听到清儿类似“那只不过是她曾经不知在哪儿看到过的男人”,或者“那只是她生他的气胡诌的”的说辞。
  可是,半晌,女人却丝毫不搭理他的问话,只是清清冷冷的看着他,那眸中陌生的凛冽让他周身血液仿佛都冻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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