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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谁的莲灯,渡我今生+番外 作者:蝎邪(晋江vip2013.12.08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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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先生眯眼微笑,很欣赏地拍了拍许风宁的肩:小子,很出息,敢这样开九哥玩笑!在你眼里,九哥不如西西里佬可怕?

    长焦摄像触的很近,夹道都是记者,反而衬得市民寥寥。许谦益抬眼望了望天,有要进去的意思,因他和穆枫立在这儿叙旧,身后许家的车队都寸步不能移,那么多人聚在一堆,很是扎眼。

    穆枫近身和他拥抱,两位大佬的微笑定格在记者的黑框里。穆枫耸了耸肩,眉头微皱,……许大佬下手太重,扯的背上的新伤生疼。许谦益发觉不对劲,连忙松开他:怎么?

    没事,穆枫摆手,一点小伤。

    许风宁许风远立在一边,和许谦益并排退后一步,微微颔首,眼睛里飞扬的神采垂了下来,很是恭敬地点头:穆先生!

    他也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样老旧的家族,规矩森严,几个世家之间世代为缨,关系密不可分,但依然要苛行规矩,眼前这几位虽说都是风字辈,但穆氏已由穆枫掌位,他早已在风雨里百炼成精,成为实权在握的穆先生,而许谦益等人依然排着队,许家现在的当家许先生是他们的叔父,许致远。

    换言之,只有许致远和穆枫,才是平起平坐的。

    转身离开。穆枫走在前头,其他人跟着。身后车队缓缓撤行。

    堵在后面的记者人头攒动,闪光灯不断。

    穆、许两家会晤,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三藩市,远隔重洋,日久经年,那个关于溪口张氏的秘密,随着北大西洋飘走的洋流浮沉。

    褚莲立在门口,很轻很小心地敲门,私人会客厅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尤其是穆枫,指间把玩着游龙珠,漆黑的眼睛里沉着一团浓墨,他抬头,眼神饶有兴味。

    如果不是伦敦许家已经到了,如果不是许谦益,她不会来。

    褚莲略微一停,径直走了进去。

    阿季,许谦益迎上去,笑容温润,大哥好想你,你结婚前还长住伦敦,现在要见你,还挺难的。他张开手臂,笑着要抱她。

    褚莲一头扎进许谦益的怀抱:大哥……

    许谦益疼爱地摸摸她的头发:阿季,妍妍宝宝呢?我很挂念她……常回伦敦走走啊,阿季,伦敦许家就是你的娘家……他咽了一下,不忍再说后半截话——褚家和张家都没有了,以后,伦敦许家就是你的娘家。

    她手臂微微收缩,抱紧了许谦益,在他怀里哽咽起来。

    这下许谦益有些着慌,更加心疼:阿季,怎么了?你过的……不好?

    话没说两句,声线早已颤抖:大哥,我想回伦敦,你带我走,她的头埋在许谦益的肩膀下,声音糊的听不清了,却还在重复,带我走……

    许谦益目色微冷,转头向穆枫道:穆先生,你是不是要给个交代?

    他的指腹紧紧捏着滚热的茶盏,烫的生疼也不肯丢开,他略一皱眉。穆枫不说话的样子比冷冰冰的言谈更可怕。

    满座都是风宁风远那样亲厚的世家兄弟,地位比之许谦益不减,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很长的沉默之后,他才放下茶盏,目色沉沉:是她不要我。

    许谦益低头看褚莲,想从她的神色里捕捉一点讯息。她却怯怯藏起。

    穆先生重复一遍:是她不要我。谦益,你认识我多少年?他言之灼灼,从来不畏惧在众人面前宣示自己对她独一的宠爱:我对她的爱,比之十年前有增无减。说完这句话时,呼吸渐深,他把游龙珠放在桌上,那两颗珠子在平滑的大理石面上游走,顺畅无阻,很快暴露在毫无遮掩的桌沿外,落地的声音很重,带着旋转的回音,铿铿然蹦跃。

    他吸了一口气:阿季,你过来。伸出的手却无人回应,他显然有些失望:阿季,我知道你恨我,嫌恶我。但那又怎样?那并不会妨碍我对你的感情……一丝一毫。

    她慢慢走了过去,低声道:穆先生,我说过了,你有夏表妹,我有风载哥哥,这很好,很公平。我们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穆枫怒极反笑:我说过了,你只要敢在我面前提起张风载,我会让你后悔。阿季,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他举起茶盏,一仰脖,清茶饮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21章 盛宴(3)

    席开百八十桌,仅仅是在穆氏一庭,就有这样大的排场。今晚是穆先生大摆筵席的第一夜,通宵灯火明。眷亲和贵宾们早已被引入大厅,穆氏坐首席,顺次是其他世家的代表眷属,许家、易家早已在座,白斯年路上耽搁了点时间,现下还没到,白家的座席由白倩姐妹先凑数。

    大厅的设计相当奇妙。除了列座之外,每家各有隔层包间,以流苏窗帘再加之通透的玻璃半掩隔离开,彼此有相对私密的空间,又不会显得和主席生疏,主场次的筵席结束之后,各入包间,各家相聚,再听主人家的安排。很有意思。

    座席后面便是包圆的独立空间,分别有穆家、白家、易家、许家,连同一个……张家。即便多少年过去,溪口张氏早已在世家的记忆里消弭,留给张氏的席位却依然在。忏悔也好,怀念也好,早已没人能摸透这些世家大佬的心思,但无疑的是,张家即便早已随烟云消散,但依然没有人能够完完全全抹去溪口张氏当年的辉煌预留给空白未来的痕迹。欲盖弥彰,愈想要掩饰,只会让罪恶愈加张狂。

    穆枫走过席次,和几位墨西哥黑帮大佬打了声招呼之后,又转回原席。握着酒盏挨到了白家的包间外,向白家小姑娘笑道:白倩,你哥还没来?

    白倩站起来推他一把:九哥,你的地盘可真是宝地啊,把我哥都给牵住了。我哥刚入境,就碰上些麻烦事,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今晚不知能不能赶到?

    赶不到?穆枫笑笑:有好戏看,他不来?回头肠子都悔青了可别怨我不仗义……

    嗳,九哥的地头谁敢出好戏?

    你等着吧。穆枫笑着摸摸小丫头的脑袋。

    褚莲没出席。穆枫眼色流转,那黑意沉沉的眸子里仿佛晃着一层盈盈亮亮的酒,他把着酒盏,满腹心事,却不说话。

    穆昭行简直就是肚里的蛔虫,附在他耳边道:穆先生在想太太?

    他笑了笑,指腹紧紧贴着酒盏,轻轻晃动,那层透明色的液体仿佛要在指尖化开了,他的目色浓的望不到尽头:我在想,她今晚不管出不出席,我都不开心。真为难啊。

    的确很让人为难,穆昭行笑道,但按照往年的惯例,太太是不肯出来的。似乎觉察了自己这话有些欠妥,穆昭行很快又补了一句:太太一向不爱热闹。

    不不,他笑着,酒盏在指尖交换,如果让她知道今晚有‘热闹’可瞧,她一定会出来。

    那么,穆先生何不让太太‘知道’?

    他的笑容刹住,泼了手里的酒,沉默数秒后说道:也罢,她爱怎样就怎样。似是言中另有含义,外人即便听到了这句话,却断断猜不透其中所指。

    突然,门外放了一声响炮,屋内一秒寂静,但很快喧腾开。连贯的炮仗并没有响起来。

    只有穆昭行察觉不对劲,和警觉性甚高的穆枫对视一眼,唯唯退下:穆先生,我去查。

    一应节礼曲目安排都是上了本的,按照编排的计划,并没有在这个点上放炮仗的安排。

    看来,大戏即将开场。

    穆枫蹙着眉,一个人喝闷酒,他此刻倒希望他的太太躲在深闺,不要出来。这是他数年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往年为阿季办寿宴,寿星却不出席,他一个人默默在窗前踱步,心绪很乱,所有的心思全都转向了满月下的那处小宅,他的阿季在那里。对他捧给她的一切,漠视不顾。直到几天寿宴结束的最后一秒,他都在盼着奇迹会出现,阿季突然回心转意,走出小楼,来到他的身边,很开心地享受她的丈夫给她精心筹划的生日宴。他想抱抱她,跟她说一声:生日快乐。便已经很满足。

    可是此时此刻,经年望穿秋水的期盼却变成了害怕。他不愿阿季出来,蹚进这场是非。

    那一声响,不是炮仗,而是,枪声。

    那个人闯进来时,手上托着枪,满室原先依旧是歌舞不断,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那人走到席中时,众人才惊怔,女眷们率先发出了失魂的惊叫声。

    席上那帮墨西哥大佬按捺不住,齐刷刷地站起来,熟练上膛,目光有些惊愕地瞟向闲适坐着的穆枫:mu?

    穆枫并没有笑,只挥手示意贵客享受座上宾的待遇,只消吃喝,其他一应事全都由他来。

    墨西哥黑帮几圈人马退下,大佬们安静地喝茶。

    他举着枪托,缓缓逼近突然闯入的那个人。

    两相对峙,像愈近危险的野兽,两人如履薄冰,枪已经上了膛,身后穆氏的警戒拉的更近,那些黑面神似乎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个个小心谨慎地逼近。

    我们的人,被他杀了。一个黑人保镖用英语说道,语速极快。

    穆枫眼角闪过一丝冷光。野狼在捕食之前,骇惊全场。

    女眷们已经开始嘤嘤抽泣,戒备森严的穆氏居然在这样重要的场合混进了闲杂人,看来今夜,必定不寻常,而这些天的道听途说,逢上今日突变,更让人不解,害怕更甚。

    枪瞄着对方的眉心,眼角凌厉,狠绝,谁也不肯退让,枪未动时,那气势,早已让人胆寒三分。

    两人对视,拇指几乎同时一抖,手枪被翻挂在手臂外,退膛的动作利索干净,声音清脆。

    全场乍然。

    穆枫居然在笑,他张开手臂,闯入的那位闲人也以同样的动作呼应他,两人迎面大笑,拥抱,穆枫狠狠捶那人的背:哈哈!老白!!

    梓棠!白斯年也大笑:好久没见!

    他松开手,背部伤口被老白扯的生疼:好久没见,你一来,就在我府上杀人?好闲情!

    隔着重重帐幕流苏,视线有些受阻,白倩放下果汁杯,很不满地朝身边穆林道:呸!老哥要吓死人!我说是谁呢,居然敢和九哥摆势对射!

    穆林笑笑:如果说是白斯年,就不稀奇!

    方才穆枫还在和白倩说笑有好戏看,老白错过了不怪要怨人,没想到这出好戏是白斯年亲自出的,叫穆枫头疼。

    你出来看看。白斯年淡笑。

    穆枫跟着,收了枪,一大波黑面神一个压一个,像潮水一样缓缓淌近,朝门口涌去。

    那具尸体还没有被拖走,斜横在地上,血水染了近地一片红。白斯年枪法奇准,眉心一点,不偏不倚。

    穆枫走近,随手取过身边黑人保镖的k,用枪托捅了捅地上早已没有呼吸的尸体,枪托下滑,就近那具尸体的胸口,他微一施力,衣服被挑开,月光照的分明,那具尸体的胸前刺着一头嚎狼,狼头对盈月。

    穆枫笑道:老白,欠你一个人情。说罢,随手扔了枪托,k被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金属铿然碰撞,让人心头一紧。

    白斯年皱眉:他们怎么混进来的?

    这得问联邦政府。穆枫扫视四周,眼底依然带着笑意:联邦政府派来的那帮扑克脸保镖,到现在都认为是你杀了他们自己人,我这冤枉,去哪儿陈情。

    反正账算我头上,白斯年大笑,穆先生,杀人的人,是我。他转而问道:听说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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