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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劫婚+番外 作者:呼吸阳光(晋江vip2013.7.25完结,婚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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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他嫣然一笑,告诉他自己很好。
  唯有深夜十分,她颤抖的双肩告诉他,她是多么难过。他懂她的难过,睡梦中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意然说:“我一直认为每一次的障碍后面都有令人欣喜的恩赐,所以无法是生活还是感情我都义无反顾的付出。”
  付出是前提,回报当是意外的收获,不负此心。

  作者有话要说:三年的时间,让俺三章写完袅,——!亲们,给个支持,收藏,评论的砸向俺吧,~~~~~~


☆、二十、归零

  她无所求的付出了三年,或许开始是带着憧憬的去做一些事情。
  ***
  医院长廊里一阵忙乱后,随着一个关门声,瞬间阒静,刘牧远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血迹,都是她的,她的。
  寡白的灯光下,所有的感官都是悬浮着,没有真实感。
  第一次,他那么恐惧,害怕失去,她流了那么多血,那么多……每一滴血像是惩罚他的利器,她温热的身体,她那句舍不得他……
  时间像是带着刀在行走,每走过一秒钟,就在他身上划上一道伤口。他紧紧的攥进手中的包包,那是她要走时斜挎在肩上的包包。
  意然,
  意然,
  他在心中呼唤。
  “老公,你喜欢我吗?”
  “牧远,你爱我吗?……就知道你不会回答我,我是开玩笑的……”
  “我叫庄意然,庄——意——然,我是真的喜欢你……”
  “……”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飞过,开心的她,娇嗔的她,委屈的她,调皮的她……他从来不知她是植入他骨髓的存在……
  啪嗒!一滴水滴在长廊的地板上,刘牧远垂首坐在长凳上。
  “咚”的一声,手术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医院,面无表情的说:“你是病人家属?”
  刘牧远霍然起身,“是。”
  医生快速的说:“病人疲劳过度,原本有些贫血,加之失血过多,需要尽快输血,因为病人血型比较稀有,AB型RH阴性血,医院血库中一直都很缺乏。希望你联系下认识的人,尽快进行输血,不然性命可危。”
  刘牧远一阵昏眩,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两步。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医生上前扶了他一把,安慰说:“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同血型的人。”
  刚刚赶来的庄妈妈听到性命可危,一下子晕了过去。
  AB型RH阴性血……
  刘牧远突然想到什么,拉开意然包包,从中掏出意然的手机,快速找到符姗的号码。
  漫长、熬人的二十分钟后。
  符姗气喘吁吁的赶到医院时,入目的便是狼狈不堪的刘牧远,白色的浴袍上血迹斑斑,颓然的坐在长椅上,像是丢失了灵魂一般。
  远远地,符姗脚步一落地。
  刘牧远突地转身,看到她像是看到希望一般,“姗姗!”
  “牧远,我知道。”电话中他已经说明,她很开心他还记得关于她的一件事,血型。仅仅是一句随口的话便记得。
  须臾间,符姗便随同医生进行一系列输血准备。
  ***
  已经凌晨1点了,刘牧远安静的坐在病床前静静的凝视着脸色苍白如纸的意然。
  “牧远。”符姗喊了一声。
  刘牧远这才转身对她表示感谢,“符姗,谢谢你,这么晚打扰你了,我送你……”话未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以及只顾着尽快出来,几乎是净身出来。
  符姗笑了笑,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他的话那么客套,于是说:“没事,意然还没有醒,你陪着她吧,我自己开车可以回去,很近。”
  “那你路上小心,到家时回个短信。”刘牧远拿起意然的手机说:“这个手机上。”
  符姗点点头。便离开了。
  庄妈妈晕倒后被送到隔壁房间,庄爸爸照看着。见女儿终于没事,老人家也放心了。但见刘牧远的样子,到底搁在二老的心里,若不是平时意然在他们面前事事夸奖他待她多好多好,他又让他们信得过,二老真认为女儿遇人不淑。
  刘牧远态度诚恳将事情起承转合和二老说了一遍,庄妈妈是心疼女儿心切,好好的一个女儿,现在这么憔悴,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庄爸爸一直安慰,才安抚了她的怒火。
  刘牧远再次坐在病床前,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仿佛人生百味都浓缩进去,让他措手不及,此时,他可以安心的坐着这里,看着她,他由衷的感谢上苍,可以给他赎罪的机会。他已经匆匆走过三十二年了。过去,人生的抉择呼之欲出,一条条岔路,欲望丛生,他是走的太快,还是故意拖着过去的回忆独自过活……。
  总之,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索取。温柔关怀,窝心陪伴,清澈的笑颜……取而代之是没有血色的脸庞,他伸手握住她有些微凉的手指。
  他怎么能让她受伤,差一点,差一点……他不敢想象。
  次日,徐至一早给刘牧远送来换洗衣服,说道:“怎么回事?符姗给我打电话说意然在医院,我打你电话,你也没接,我直接去你家,你家门也没锁,还好小区治安好,不然被偷光了也不知道。”
  刘牧远接过衣服,沉默半晌,道了声谢谢。
  一早,意然没有去公司,中午的时候,施于扬便得知了消息,捧着一捧马蹄莲,和一篮水果,赶到了医院。
  刚推门而进,正好迎上刘牧远开门出去。
  两人视线相对。
  施于扬礼貌的微笑,“刘总,好久不见。我是来看意然的。”
  来者是客,刘牧远后退了几步,将施于扬请进门。
  正赶上医院要办理手续,于是刘牧远客气的说:“施先生,我去办理一些手续,意然麻烦你一会。”
  “嗯,你去吧。”
  刘牧远医院一、二、三楼来回跑了几遍,和主治医生交流了一会儿,没什么大碍,也略略放心。
  穿过条条长廊走回病房时,听到,“你也会买花啊?不像你的风格嘛,以为你会带一盆草过来的……”
  意然,她醒了。
  刘牧远难掩心中的狂喜,急忙推开门,“意然!”
  原本有说有笑的两人,一下子安静起来。
  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目光却是清澈,疑惑的看着他,再缓缓的将目光看向施于扬:“他是谁?”
  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祝茹凉们,六一儿童节快乐。不管遇到过什么挫折困难,都要在内心某个角落留一隅童心的位置,像婴儿一样哭过就忘了,然后再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 ~~~~~~~~~ ^0^/ ~~~~~~ 亲们,心想事成哈~~


☆、二十一、惩罚

  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
  他是谁?——
  向来神色镇定从容不迫的刘牧远,第一次呆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眼中从未出现过的陌生……他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再不会一见他就梨涡绽放。而是全然的陌生。
  坐在床头的意然又看了看一身黑色西装,有些倦色的刘牧远,再次疑惑地望向施于扬。“他刚才是叫我吧?”
  他刚才是叫我吧?再次犹如一记响雷击中一直没有动作的刘牧远。震得他心神俱裂。
  施于扬看出了一些端倪,轻咳了一声,对意然说:“意然,说了那么久的话,累了吧?休息一下。”
  确实有些疲倦了,刚吃的药起了作用。意然点点头,施于扬起身抽掉她背后的枕头,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这原本应该是他刘牧远应该做的事,此时他却像被定身一般,动弹不得。又或者面对她突然的转变,他还不知道以怎样的自己去走上前。
  施于扬上前拍了拍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意然的刘牧远的肩膀,刘牧远目光一转,会意他的意思,两人来到医师办公室。
  刘牧远面色冷峻的听着医生的说词。
  “患者是脑部受到撞击后出现的选择性失忆,每个人一生之中都会有一段不愿意记起却又总是挥之不去的往事,选择性失忆从心理学上来说,是个防御机制。病人忘记的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记不住的事情或者人,恰恰相反,忘记往往是她最重视又最无可奈何的事或者人。游走在崩溃边缘,这样做,本质上是自我保护……”
  “治疗方法呢?”刘牧远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医生摇摇头说:“一般而言时间可以治疗,如果患者潜意识不愿意记起……”看着脸色铁青散发寒气的刘牧远,医生转而说:“建议先去看下心理咨询医师。就算她记不起你,至少不会对你的某些排斥的情绪会渐渐消失。”
  “牧远,我舍……舍不得你……”
  这就是她说这话的原因吗?忘了他。
  施于扬嘴角含笑的看着刘牧远变化,闲闲地说:“刘总,如果你和意然离婚了通知我一下,我好准备准备向她求婚。”
  一记凌厉的目光射来。
  施于扬无所谓地耸耸肩,笑说:“我很认真,不信你可以试试。女人嘛,是用来疼的。不是衣服需要的时候就穿上,不需要的时候就晾着。”
  刘牧远压抑着波动的情绪,口气里透着寒气,“以前你没有机会,以后你也不会有。”
  “以前?”施于扬歪着头看他,“说以前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惭愧的死掉呢?意然忘了你,我很开心……”说着施于扬吹着口哨踏着很有节奏的步子,走进病房。
  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男子,从爱上那一刻开始,那就是卑微的尘土里开着欢喜之花,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却是每一个真心爱过一个男人的女人都明白这种感受。在男性征服本质下,这种叫“倒贴”,像身上突然飞来一只蝴蝶,对男人而言,有则装饰,无则无碍。
  而对刘牧远而言,她是那一抹纯净舒心的亮蓝色淡化他生命中的繁杂与灰白,只是他在舒心之下,浑然不知那种蓝色本身是多么忧郁与孤单。当那抹亮蓝色渐渐退色之时,他的生命比以往更加的灰白。
  她是他生命中的色彩,不可丢失的色彩。
  不管她变得怎么样,他都会将她拉回身边。成全他深埋心中的爱,回应她一直的付出。
  她给他三年,他会给她一辈子。一辈子!
  ***
  当意然再次醒来之时,入目的便是刘牧远温和的笑脸。
  意然茫然的看着他,身子微微地向后倾,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刘牧远不介意的微微一笑,宛若春风拂面,轻声介绍自己说:“我,刘牧远,你,庄意然。我们是夫妻。”说着拉起她攥着被子的手。
  意然条件反射的抽开,胡说八道什么!
  意然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精神有些问题,可见外表好看的人,内在多少都会有些缺陷,于是笑嘻嘻的说:“这位先生,我还没有结婚呢……”
  这位先生?
  他想笑,好好笑一下自己。
  “意然……”他刚要收回放在被子上的手。
  意然以为他又要抓自己的手,猛地向后一扭动身子,“嘶”意然痛呼出声,完全不知道哪里受伤,却全身都痛。
  “别乱动!”刘牧远赶忙起身想看个究竟,伸出去的双手突然僵在空中。因为他的霍然起身,她忍痛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身体。
  刘牧远眸色沉了沉,无力的收回双手,颓然的说:“你别怕,我不会碰你。”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再勉强。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走进来三个人。
  意然眼睛一亮,如遇救星一般喊道:“爸爸,妈妈,田田……”
  唯独忘记他。
  “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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