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党(高干)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13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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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叫人给挡住了,那是徐剑笙,他很不客气地推开那人,指着还愣在沙发那里的小七,“你的女人在那里,别挡着我的事,快把人带走,我可不乐意在这里见到她。”
这话真不客气,叫小七瞬间成鸡冻状,她到是对徐剑笙的恶劣态度没有什么感觉,到是为着他的急切态度对着简颖调皮地眨眨眼睛,站起来,还记得拿过自己的手提包,冲着门口走过去。
“成寄,你来得还挺早的。”
她这么说,早已经是成竹在胸。
来的真是柳成寄,回家没人,自然得过来接人,他知道她不会走的太远,她是个调皮的,就乐意看到他为她着急,他也喜欢这一点,甚至是享受。
他拥住她,手臂搁在她的腰间,纤细的腰,不盈一握,都落在他的臂间,“我们走了,你们慢谈——”
简颖现在才反应过来,试图抓住要离开的两人,她面上带着惊慌,但更多的是羞恼,被前夫逼到这里,还让他说出那样的话,她简直是面临着灭顶之灾。
可是——
徐剑笙的动作更快,她像是被老鹰抓小鸡一样抓在手里,还他一把推入门里,门在她的身后阖起,她瞪着他。
关起的门,就隔着一扇门,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门口,而小七则跟着柳成寄走,走的毫不犹豫,临走前还冲着那门笑了笑,是那种别有意味的笑法。
“徐剑笙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柳成寄是坐徐剑笙的车子来的,现在正好,他来开车,小七坐在他的身边,夜色很深,要不是有路灯,都看不清前路,“他负责安居工程的调查。”
他把徐剑笙到本市的来意说了下,小七也听说过那个安居性工程出现重大问题,新闻里也见过,好好的楼房都塌了,事情听起来像是玩笑一样,可那并不是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那是件残忍的事,也幸亏没有人员伤亡。
“没有说什么,我跟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对徐剑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那么年头,她让他逼的够呛,怎么说都不明白,反正她没拿钱,一分也没有拿,他就是不相信,还看着她叫伍建设的人带走。
她甚至是有点恨,要不是那事儿,她用不着现在成这样子。
柳成寄一贯是个容易发现她情绪不对的人,他向来很仔细,一直就是这样子,于是很果断地收住话题,“想不想见东城?”
她一滞,愕然地望着他,“我、我……”
理智上告诉她,她得拒绝,果断地拒绝,跟他说,她不要见东城。
可现实是,她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很难,难得见她在那里一直说不出话来,像个傻瓜一样看着他,“我、我……”
“我”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那么说不出话来,不能准确地表达她自个儿的意思。
到是柳成寄腾出手来,像在安抚孩子般地安抚她的脑袋,“他总归是你儿子——”说到这里,他收回手放在方向盘上,“如果想见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
他永远都知道在哪个时间点说哪样的话,话说到人的心底里,明明是揭出她的伤口,却是说的仿佛是最简单的事。
她低着头,头顶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明明是觉得委屈,却是哭不出来,倔强地将十根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咬着唇瓣,半天才挤出话来,“我以前都没把他当成一回事,是不是太冷血了?”
这是她的实话,确实,她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在没有见到东城之前;见到东城之后,她都不好说自己的感觉,内疚后悔什么都有,甚至是看不起自己。
“没有。”他替她否认,样子很认真,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认真,“小七你很好,见不见是你自己的意愿,我可以替你安排见面,但不能替你做决定。”
决定权还是握在她手里,所有的一切都得她说了才算,永远都是她说了才算。
她还是不说话,简单的见或者不见,真不能表达她的内心想法,她迟疑着,想见又不想见,怕见自己会永远放不下——
叶秉泽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人,她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叶秉泽的性子,在他的面前,她甚至从来没有一次的反抗,那是因为知道的太深,她怕了,她不敢!
东城是她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他不可能会叫她带走!
她见了东城,又能如何?
“你就算是不见,我都无所谓。”他加上一句,似乎是给她吃个定心丸,“你是小七,还是小七,不会是别人——”
她扯出笑容,冲着他挤弄着眼睛,那态度仿佛是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脑后。
☆、061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一点。
整个小区很静,只有白玉兰的灯寂寞地亮着,映在晚归的人身上。
小七与柳成寄手拉着手,就像青春年少般,紧紧地拉着各自的手,就是一会儿也不想分开,她的眼睛里只有他,能看见的人只有她。
没有别人,不会有别人。
但是——
有人挡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的脚步停滞了。
“温、温兰兰——”
柳成寄叫出这样的名字来,表情似乎是有点迟疑。
那的确是温兰兰,再清楚不过,她站在那里,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走到小七的面前,指着小七教那个小女孩,“念琪,快叫姐姐,她是你的姐姐——”
小七站在那里,感觉所有的血液都要倒流,那张脸,即使是白玉兰灯的亮度很朦胧,还是能叫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孩简直就是她小孩子的模样,都说隔代遗传,她像奶奶。
这叫念琪的小女孩,叫她震惊地站在那里,要是没有见过的话,她或许会想着这肯定不是伍红旗同志的女儿,见到了,她想无庸置疑了。
念琪似乎是很拘谨,她仰头望着小七,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温兰兰似乎是急了,她在后边推了一下念琪,试图把她推到小七的面前,只是,那还是个小孩子,仅比东城大一岁的小女孩,让大人一推,整个人都往前倾。
可温兰兰不在意,她甚至是大声地吩咐着念琪,“快点叫呀,快点叫呀,快叫姐姐——”这样的态度,声音甚至是尖利的叫人耳朵难受。
念琪快摔倒了——
小七上前一步,将她给扶住,面色不太好看地瞪着温兰兰,“你能不能轻点儿?”她让念琪站好,看着念琪似乎是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估计是困了。
毕竟这不是白天,这已经是凌晨。
温兰兰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不妥,赶紧地收拾一下太过于紧张的举止,把头发拨在耳后,露出她有些憔悴的脸,挤出一点笑意来,却是显的过于谄媚。
“我只是太激动了。”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举止解释,“她叫念琪,小七,真是你爸爸的女儿,你的妹妹,你要是不相信,还可以做DNA测试,随便哪里都成,由你说了算——”
“温兰兰,带着你的女儿走——”柳成寄发话了,不太客气地打断她的话,那脸色不太好看,是真的不太好看,甚至是难看,向来在公众面前温文尔雅的柳大书记,显得不近人情,甚至是近乎严厉,指着出口的方向,“你得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小七到是放开念琪,退后两步,根本不愿意接近她们母女,目光微冷地看着温兰兰,一点喜色都没有。
温兰兰是不情愿的,她一直在这里等到现在,等到半夜才等到他们回来,她深信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将念琪拉过去,“念琪,你看看她,她就是你姐姐,她不相信你呢——”
大人的事,牵扯到一个还不能明辨是非的小孩子身上,这叫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尤其是对小七来说,她甚至是想到可能会有人东城的面前说她不要东城了——
叶秉泽会做那样的事,她清楚,想到这里,她觉得浑身都疼,疼的她都快要站不住,手挽住柳成寄的胳膊,寻找支撑着自己的力量。
柳成寄第一时间就发现她的不对劲,手臂紧紧地勾住她的手,冷冷地警告着温兰兰,“你最好出去,温兰兰,小七不乐意见你,你自己走还是叫保安带你出去?”
温兰兰不甘心,她瞪着柳成寄,手紧紧地拽住念琪的小胳膊,一点都没有发现念琪已经皱在一起的小脸,“伍卫国,你真是冷血,怪不得连自己生下的儿子都不认——”
“啪——”
她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随着这记巴掌,快门按下的声音响起,将这一幕完全地捕捉下来。
小七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还没有挥过去,那么,只能是柳成寄——
她赶紧地跑过去,冲着快门响起的方向跑过去,跑的很快,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跑过去,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一瞬间,一切仿佛是乱了般。
柳成寄不追,他站在原地,眼神里带着几分冷酷,还有不屑,“温兰兰,别搞这么多事,要是小七有想了什么,后果你自己可得想好了——”
“你威胁我?”温兰兰看着小七消失的方向,比起刚才的憔悴,现在是换了个人,面对着柳成寄的话,丝毫没有示弱的意味,“柳大书记,不怕这话叫我录下来,明儿个就在网上传开了?”
他到笑了,同情地看着她,“你背后的人着实太看得起我,派了你这么个人过来,我想我确实觉得挺荣幸的,你说是不?”
温兰兰瞪着他,“你把我送上伍红旗的床时,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不,要不要我现在拿出来说说,拿到伍卫国的面前说说?”
“可以呀,你看小七是相信你,还是我?”他笃定,甚至是一丝的慌乱都没有,“别把这个带出来现,你得给我记住,这与小七无关。”
温兰兰从他身边走过,紧拽着快要睡着的念琪,快步走出去,“说不定明天柳大书记打人的画面就在网上流传了,你觉得怎么样?”
柳成寄耸耸肩,一点都不在意。
到是小七跑回来了,她一副事情解决的很顺利的样子,身后还跟着小区的保安。
她回来的有些慢,没有听到一点儿柳成寄与温兰兰的话,手在他的面前摊开,是一张内存卡,很小很薄的一片,“这是内存卡,我拿回来了。”
保安已经走开了,让人混入小区里,已经是物业管理不当,而且是让柳书记给人抓拍了照片,这完全可以成为他们物业公司的污点,这会儿,他们比平时做的更用心些。
柳成寄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事儿没完,却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说出来,怕徒增她的烦恼,但凡是有一点怀疑,也绝不会说出口,因为那有可能会让她愤怒,甚至是去找那个人。
不管是去质问也好,去算账也好,总之,出头的是他,不应该是她。
所有的事都得他挡在最前面,以前他没有挡好,现在,他会做到最好,不叫她失望,不会再叫她再回到痛苦的日子里头。
“我们回家?”他搂住她,往楼里走。
她不反对,这一夜过的实在是太长了,现在再没有精力,恨不得立即回到床里去睡觉,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事都不想,把脑袋里的东西全都放空了。
这一夜睡的极不安稳。
明明离天亮的时间已经是很近了,小七还是睡的不安稳,一会一会地从梦中惊醒,梦里黑乎乎地像有什么东西对着她,她试图看清楚,却是突然地醒来。
柳成寄对她的状况很是担心,起床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