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抗拒(微虐,he,温柔痴情攻,傲娇腹黑麻烦受)作者:玉色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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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堆在石亦衡的肩上。可是那时候你消失了。石亦衡放着公司不管到处找你。我看不下去了,我和展翼怎么样都不能看着他彻底的垮了。我们一边帮他照看公司,还要看着他以免发生意外。没过几天。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李珊珊的丑闻。”
“石亦衡看到后居然平静了。开始回公司上班,处理事情。也没说再找你了。之后连你的名字都不能提。可是私底下,他还是在找你。我们都知道的。因为那些丑闻,李珊珊和石亦衡的婚事算是告吹了。可是没想到一年后他们居然又结婚了。我们谁也搞不明白。石亦衡估计被你弄疯了。”
“他们还是结婚了啊。”我艰难的开口,发现声音都有些嘶哑。
“结婚了。不过。没到一年就离婚了。那两年,C市报纸上基本不间断的都是石亦衡和李珊珊的新闻。”
“可是,这些跟我还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过的很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你……昨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你女朋友?老婆?我今天也看到,你们在办公室很亲密。”
我笑笑不回答。
“好吧,就这样吧。我话也说完了。我走了。”
我呆坐在那里。我做错了吗?当年做的太过了吗?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感觉现在已经不能感受到了。当年的痛也感受不到了。时间真是好东西,再大的伤痛都能淡化。我现在拼命的想想起当时的伤害,想想起当时的痛来慰藉我现在有些害怕的心。我不想告诉自己我做错了,我不想告诉自己我做了多么伤害人的事情。我想告诉自己,你还是那个好好的皮瑞玺,还是那个石亦衡爱着的皮瑞玺。可是终究是自欺欺人。
付好帐,打车回到家。躺在床上,突然感觉我这么多年的逃避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看似平淡的处理了伤口,却在已经完全结痂的现在被狠狠地撕开。而且那些伤口上有自己狠狠地割上的一刀。
打电话到公司辞职。在床上昏睡。一直不想睁开眼睛。蒙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找个最安全的姿势抱紧自己。
石亦衡,你现在恨我吗?你还爱我吗?你变了没有?是不是成熟了很多?你,还记着我吗?
跟别人拼了个车去了纳木错,沿途的风景都很美。纳木错真的很漂亮。吹着风,快喘不过气,很多人在照相。我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想着,水应该很凉吧。
就那样坐在石头上,看着时而平静,时而微波粼粼的湖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成熟了。逃避的事情不能一而再的做。既然不能了结自己,那,就好好的活着。
向停车场走去,司机说下午四点集合。
电话响了,居然是以前那个公司的老板:“林总,您好。”
“小皮啊,最近过的好吗?”
“呃,挺好的。您有什么事吗?”我心里还是挺忐忑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样的,我手上有个工程,想找你做份预算。你来公司一趟吧。”
“喔。抱歉啊林总,我现在在纳木错呢。明天回拉萨。”
“好,那到时候再跟你联系吧,”
没想到他还会找我做事,估计他公司里又没有人了。
回程的车上又接到工头老孙的电话,说是有个诊所要装修,叫我去看看。
我确实应该回到我现在的生活中,好好的过。
上午和老孙去诊所量了尺寸,跟老板谈了下具体的要求。出门又接到李总的电话,说是有人送了他一块石头,叫我去帮他找个木头底座。唉,这个李总还是有点小事就找我,算了,看在我的小房子的面子上就去帮他找了。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去大昭寺那边的商场试试看那些放绿松石的底座。结果别人都是按照绿松石量身定做的。没有单独的。我无奈的站在街边给他打电话说这边没有。说要不晚上回家在网上帮他看看,他说不必了。唉,我也懒得费心了。我放下要做的事,花这么多时间去给他找东西,已经不错了。
刚想走就接到陈丽的电话。
“陈姐,什么事啊?”
“小皮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两天已经有两个人来找你了,还问我们知不知道你住哪里,电话号码是多少。”
“你没说吧。”
“没,你不是交代过嘛。不过找你的人都长的挺帅的。前两天那个挺不错,昨天来的那个更有型啊。”
“你说两个人?”
“是啊,之前那个就是那天下电梯看到的,后面那个没见过。”
“喔。谢谢啊,陈姐,改天请你吃饭。”
“好,我可记住了。”
放下电话,心居然剧烈跳动。是他吗?拍拍脑袋,算了,想那么多干嘛。
准备走到路对面阴凉的地方,去下个路口坐车。
突然原本停在街边的一辆车急速的朝我驶来,快走两步,结果那辆车还是对着我开过来。我慌忙后退两步,没站稳跌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心想我没惹着谁啊,不就是做个私单吃个回扣,能害着谁啊。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我睁开眼,看着车头就在我身边几公分的距离。我站起来,准备骂人了。怎么这么不长眼啊。
对上车上的人的眼睛,我顿时变成哑巴。
头发剪短了,更利落干练,脸比以前瘦了,眼睛还是那么细长大而明亮。只是那双眼睛里,我看到的是我从来都没见过,不熟悉的东西。
你知道我在这里,找来了吗?你还是记着我的吗?这么些年你一直在恨我吗?
你,刚才是想撞死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冷啊,朋友们注意保暖。话说我这文也挺冷的,o(╯□╰)o喜欢的朋友收藏下吧,好可怜的个位数……
28
28、第 28 章 。。。
突然鼻子有点酸,有点痒。感觉某种液体流下来。
不会流鼻涕了吧,这个时候流下来该多丢人啊。我用手背擦了擦。车上的人怔了一下。怎么流不尽了,又用手背擦了一下。低头一看,哇靠,流鼻血了。每年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流鼻血。这边天气太干燥了。
赶紧拿出包里的纸巾擦了一下,再拿出厚厚的一叠暂时堵住。赶紧跑到商场卫生间清洗。
在额头后颈都拍上凉水。是左边鼻子流血了,我举高右手。还继续拍水在额头和后颈。我已经习惯了,小时候也爱流,是毛细血管脆弱。后来妈妈用偏方给我治好了。来拉萨后,却又每年都开始流了。
正在我举着右手,鼻子塞着纸团,接着水拍着额头,狼狈不堪的时候,石亦衡走进来站在水池边上。我对他难看的笑了一下。继续拍水。
“我魅力那么大吗?这么多年不见了,一看到我就流鼻血。”
“呵呵,是啊。都怪你太性感了,哈哈。”
石亦衡双手抱胸看着我不说话。
我尴尬了,刚才那句话真不应该说。“这边天气太干燥了。流鼻血已经习惯了。”
“肯定是你不爱喝水的原因,以前你就是,经常一天都不喝一杯水。”
我看了他一眼。放下早就举的很酸的右手。拿下鼻子里的纸团。还好,已经不流了。对着镜子清洗了一下鼻子。用纸巾擦擦脸。提着包走出商场。石亦衡一直跟在我后面。也不上前来说话,也不离开。
我正无措的考虑接下来怎么办,电话响了。
我迅速的接起来:“你好。”
“小皮啊,今天有空吗?来公司一趟吧。”是林总。
“好的,我这就去。10分钟到。”转身对石亦衡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事。再见。”
“我送你吧。”
“不用了。很近,坐公交车,一站就到了。”
“上车!”
我乖乖的上车了。不是对他的话没有抵抗力。而是现在头还真有点晕。流那么多血,得吃多少才能补的回来。
到了公司楼下,我下车:“谢谢你了。你先走吧。”
“我等你。”
“可能有点久,别耽误你的事了。”
“没事,我等你。”
算了,你爱等就等吧。
上楼,林总先跟我寒暄一阵,然后侧面的表示了以前的事不追究,他还是很看重我的。然后就谈正事。是个邮政储蓄所的工程,做份预算。简单商量了下预期报价和使用的材料。然后谈了下预算的价钱。
最后他又阐明了让我回公司的意图,我表示手上有工地,就不回来了。出了公司门看了下手机,都六点半了。两个多小时了,那家伙应该走了吧。出了楼期间,就看到石亦衡靠在车门上,看着我。那情景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你还没走啊。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没事,几年都等了,这几个小时算什么。”
我干咳一声:“我请你吃饭吧。”
“好。”
在车上,气氛很是僵。“我们去吃鱼好吗?那家水煮鱼很出名。”
“别吃那么辣了。你,吃点清淡的吧。”
“喔,那去吃野生菌鸡汤吧。那家很有特色,还会送毛主席的头像徽章。”
“好。”
席间,我为了补回今天流的血加紧的吃着。石亦衡却是偶尔动下筷子。
“怎么,你不喜欢吃?”
“不是,有点不舒服,没什么胃口。”
“你是不是有高原反应啊。”
“可能吧,头有点痛。”
“坐飞机来的吧。飞机太快了,会有点不适应。”
“嗯。”
“你,来这边是……有事吗?”
石亦衡看了我一眼:“嗯。那个装饰城,准备买下来。”
“喔。早就听说要换老板了。没想到是你。”
石亦衡不说话,舀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喝吧。”
“谢谢。”石亦衡还是这么温柔。
吃过饭,出门。石亦衡走在前面开车门。
我赶紧说:“你住哪里?远的话你就先走吧,不用管我了。”
“别人替我订的宾馆。拉萨饭店。我不知道怎么走了。你能上车帮我指指路吗?”
“好吧。”我硬着头皮上车。
“你住哪里?”
“离这儿还是挺远的。待会儿在拉萨饭店门口坐车能直接到。”
到了饭店大门,我对石亦衡说:“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你反应不是很严重,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刚要下车,手被石亦衡抓住:“我送你回去吧。这里我已经知道路了。你不是说还有点远吗?”
“不用了。坐公交车很方便。”
“坐好。”
我又忐忑的坐着了。
到了小区楼下,我下车:“谢谢啊。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我忘了,呵呵。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好歹我们也算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
好吧,既然都说是朋友了,那就上去吧。
进了门,把包放好。“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石亦衡坐在沙发上:“你这房子弄的还不错嘛?不是租的吧。”
“嗯,是我买的。”
我打开电脑准备画图,今天事情还多,诊所的图纸,还有那份预算。
石亦衡一个人在屋子里转。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转的。
“我今天能睡在这儿吗?有点累了。不想开车了。”
“啊,我这只有一张床……呃,我睡沙发吧,刚好有很多事要做。也睡不了多久。”
把量好尺寸的手绘图纸在电脑上画好,开始布置。
“皮瑞玺,我想洗澡。”
“喔,我给你拿衣服。”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