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总裁小小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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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寒干笑:“嘿嘿,你怎会从我的房间进来啊。”
长身缓缓走向她,尹晟睿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一边暧昧的笑着:“我饿了,想吃夜宵了。”
“呃……”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萧以寒脸色酡红的说:“绿衣姐姐……”
“嘘……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他低哑的沉吟犹如魔吟,蛊惑着她的心跳,她乖乖的闭嘴,在缠绵的吻如预期那般到来时,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很急切,仿佛是在宣泄着刚才在书房内没有来得及疏解的欲望,火热的两人迅速的交缠在一起,他精壮赤裸的背部,温情的注视着她,而她在他的身下,亦是忘我沉沦,不断的迎向他,想告诉他,她爱他。
因为她的主动,他心驰荡漾,任由情欲高涨爆发,暧昧低吟:“小妖精,今天……你很主动。”不是萧以寒学会了床上的放荡,而是她似乎是想借着这次的欢爱,赶走她的情敌,让尤娜彻底放弃,所以她急切的索求,她大声的呻吟,一室的暧昧,都被他们之间的低吼传递出去。
对面的两扇门都开着,尤娜跟绿衣双双站在门口。区别是,一个脸色冷如冰霜,而另外一个则满是讽刺,凤目闪烁势在必得的花火。
尤娜忽然转向绿衣,意味深长的笑了:“我真佩服你的,你的隐忍能力似乎已经超乎常人。每日听着这样的靡靡之音,你的心不疼吗?”
绿衣不语,冷冷的瞥她一眼,大力的关上了门。
不是不疼,而是心已经碎了,碎得太彻底,当疼痛袭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如何掩去这碎裂的心痛。
所以,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
“睿。”周日的早上,萧以寒睡了个甜甜美美的懒觉,一番熟悉打扮之后,她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尹晟睿跟尤娜两个人正头对着头,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见她来,尤娜挑衅的笑了下,而尹晟睿则略微皱眉:“有事?”
现在他不正是项目的关键部分,他不希望任何来来打扰他,即便是她一样。
勾了勾手,萧以寒笑着说:“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他吸了口气,淡去心头的不悦,还是走了过去:“说吧。”
“今天我爸爸的生日,我想去看看她,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一抹不耐再次闪过,尹晟睿沉声说:“以寒,我正在忙正事。”
萧以寒拧起眉心,刚才明媚的俏脸顿时阴沉下来,她冷冷的问:“我爸爸的生日不是正事?他救了你们,难道不该当面道个谢谢吗?”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以往每年她都会给他庆生,今年她想给他一份特别的礼物,就是他。爸爸一定也想看着她幸福的嫁给他,他要让天上的老爸安心。
“改日吧!”
改日?生日可以改日吗?一股子恼火直逼大脑,她死死的拽着他的手臂,咬牙逼问:“你到底去不去?”
他用力的挥开她,“不去。”
冷漠说完,他再次回到书房,手里的铅笔在摊开在桌面上的图纸上画来画去,模样很认真。
他现在的灵感正在涌现,他正在分析时尚街的构造,不能分心。而至于生日,他向来痛恨,那是他不愿触碰的回忆。
萧以寒很伤心。他的冷漠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同时也觉得自己高看了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个人无声无息的退下,她自己去了墓地。
看着墓碑上面爸爸的照片,萧以寒忍不住想要流泪。她总觉得,爸爸似乎还活着,他没有死,他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回来。
摆上鲜花,摆上他生前爱吃的东西,她就坐在跟前,陪着爸爸说话。
东拉西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尹晟睿的身上。他邪魅的笑容,她无赖的嘴脸,统统在眼前闪过,她笑着笑着就哭了:“爸,你说你当初怎么那么不厚道呢,干嘛要把给嫁给那个该死的男人呢?他对我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他。”
一边嘟囔着,一边擦着眼泪,她还在为书房内尹晟睿冷酷无情的话语而感觉到委屈。也似乎遇到他之后。她变得爱哭了,只要觉得委屈,这金豆子就不争气的往下掉。
“真的不喜欢了吗?”一道略带的宠溺的声音忽然顺着寒风吹拂耳畔。
“真的不喜欢了吗?”一道略带的宠溺的声音忽然顺着寒风吹拂耳畔。
即便不看,这犹如魔音的声音,也能让她清楚的分辨出,来人是谁。胸口盘踞的闷气愈发膨胀,她抄起起一个苹果狠狠扔过去,大吼:“滚,谁让你来的?这是我爸爸的地盘,你给滚远一点。”
轻而易举的接住她扔过来的苹果,他挑眉看她,阴阳怪气的问:“你确定要我滚?”
自从她负气出走之后,他就如何都静不心来。与尤娜讨论方案的时候,心不在焉,眼前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她含怒的俏脸。最后,他终于按捺不住,扔下尤娜与那些图纸,便匆匆出了门。
但是,他并不知道萧宇南的墓在哪,特意打了电话给老爷子。一听说事情的经过,老头子把他狠狠的嘲笑了一顿,他为此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的。这小妮子非但不感恩涕零,还敢让他滚,真是该死。
“滚!”
别以为姑娘是那种给个巴掌再来个甜枣,就会忘记巴掌的疼的人,书房内他冷酷的话,直到现在还刺痛着她的心。
尹晟睿耸肩,面请微变之后,不发一语,便掉头就走。
见状,萧以寒腾得一下站起来,气的直跺脚,“你给我回来。”
这人怎么这么听话,让他滚就滚。真是的,他难道就不会说两句好话吗。撒个娇,耍了个赖,她一定不会冷面以对的啊。
尹晟睿鼻腔里哼出一声,才又转身回去,“不气了?”
小嘴儿一瞥,萧以寒哼道:“怎么不气?你不是不来吗?怎么又回找来这里?”
尹晟睿蹙眉苦笑,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轻弹一记,惹来她的不满惊呼,他戏谑道:“还不是担心你这小女人?我若不来,今晚必定要深闺寂寞啊。”
那眸底的促狭带了三分火热,萧以寒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嗔怒道:“去!在我爸爸跟前,少不正经。”
说罢,她点燃了三炷香给他:“喏,拜拜吧。”
尹晟睿异常的听话,举着香,按照她的模样,算是拜祭了死去的萧宇南。墓碑上的照片很陌生,想来这竟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的岳父,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不禁有些无奈。
照片上的男人笑的很温柔,看得出来是个好脾气的男人。而就是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男人,在十六年前,在瑞士希露雪山救了他们三个人的命,这真是不可思议。
只是,在看到那张脸的刹那,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疑问:十六年前,他怎么会出现在希露雪山?从爷爷之前给他的资料上看,他是一个抢险队员,那么出现在雪崩现场,这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瑞士?
难打跟尤娜一样纯属凑巧?但,尤娜的凑巧有她的理由,而这个男人呢?
向来心思缜密的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而一边的萧以寒并未发现他的异状,笑问:“我爸爸看起来很亲切吧?”
也不等尹晟睿回答,萧以寒就笑嘻嘻的说:“他人超级好,洛熙最喜欢到我家,老爸对她,就像对我一样。”
“你爸爸当年为什么到瑞士?”
萧以寒没有想到尹晟睿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爸爸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猜也许是跟自己的朋友一起去玩儿的吧。”
尹晟睿眯起了眼睛:“玩儿?”
这不可能。
萧以寒的家境应该不算富裕,出国需要一大笔费用,他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不可能为了玩儿而远渡瑞士。越想,尹晟睿心中的疑问就越滚越大,萧宇南憨厚的脸在他心中,忽然戴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大概吧!爸爸退伍之前曾经是一名伞兵,他应该是跟他的老战友一起到希露雪山,体验飞翔的感觉。”
以上臆测全是萧以寒凭空捏造。她记忆中,爸爸从来没有玩儿什么翼装,也没有提过跟朋友一起去瑞士冒险。她不过是在爸爸的相册之中,发现了一张特别的照片,由此猜测。
照片上,萧宇南与他的战友们,身穿黑色翼装,站在直升机前勾肩搭背,看起来帅气逼人。于是擅于发散思维的她有了这一番猜测。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猜测竟然让尹晟睿的身体如遭雷击,他脸上骇然失色,而那句话更是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曾经是伞兵……他会这种危险的近距离天际滑翔运动……这些,爷爷的资料都未提过。这说明什么?
老爷子是个心思更加缜密的男人,他既然给了他资料,必定是详细的,那么缺失的那一段,一定是萧宇南刻意把这段过去掩埋,那么这里面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记忆飞速旋转,十六年前的,他们看和一架飞机撞上了雪山,触发了那一次灾难性的雪崩。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一只鸟儿从上空划过……他似乎漏掉了什么细节,而这细节将是致命的打击。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心中,缓缓汇聚,他震惊得无法动弹。
迫切的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尹晟睿忽然转身,急匆匆的拨通了一个电话:“褚月,到星皇。”
他要挖开那段过去,即便挖开的是坟墓,他也要跳进去。
萧以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追上去,“睿,你到底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挣脱她的手,眼神阴狠,嘴角也有一抹嗜血:“我—很—好。”
她又一次看到了恶魔一面的尹晟睿,但是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萧以寒不懂。她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他走远,却没有追上的勇气。
……
尹晟睿进入星皇酒吧的时候,褚月已经先到一步,杯中的威士忌已少近半,他端起被子,仰头喝尽,开门见山便说:“帮我查一件事。”
褚月勾唇,一边问酒保重新要了一杯酒,一边调侃:“什么事,表情这么严肃?”
“雪崩!”
“雪崩?”去接酒杯的手微怔,褚月狐疑的问:“不是已经确定是布莱尔搞得鬼吗?”
尹晟睿抿了下薄唇,口气僵硬的说:“我是说十六年前的雪崩。”
把他刚刚在墓地的事情告诉褚月,他又喝一杯烈酒,而后杯子重重的落在桌面上。
褚月脸色变了。若是她,也会怀疑是萧宇南……因为一切的迹象都指向了那个男人。
这是个不讨好的差事,若是查清楚了事情,那么她很有可能会毁了那个女孩;但是若是不应,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他们的赤天使啊,她到底该怎么办?
“如何?”
尹晟睿的再次追问,让褚月蹙眉苦笑:“睿,都过去十六年了,你又何必这样较真呢?切莫说我查不到真相,即便是真的查到了,你又将如何?”
阴鹜的双眸危险的眯起,他口气寒冰一般尖锐刺骨:“如果折磨了我十六年的梦魇都是来自一场阴谋,如果我母亲的自杀也是源自那一场阴谋,那么我势必血债血偿。”
从瑞士回来,他被那个无情的父亲送到了美国,而同样被雪崩的盟言在折磨的母亲却因为丈夫的冷酷自私而痛苦着,终于在日夜的病态折磨中选择了用死亡作为复仇手段,而她偏偏选择了那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