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第一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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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地折腾了一天,从墓地回到家里,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默默地用完了晚饭,嘉颜又伺候着男人洗澡按摩,并把他送进了宠妾的房间。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关系,这天程鸿业总共临幸了五个宠妾。第一次被吩咐服侍少爷睡下的嘉颜,揣着备用的安全套,一直在走廊里站了5个小时。厚实的房门虽然可以阻挡房里的声音,可是当嘉颜疲累地靠着门板的时候,还是可以听到里面时而传来的吟叫声。
这是一个荒诞的夜晚,至少对嘉颜来说,是一个足以令他呆滞的夜晚。跟着程鸿业流连在各个女人的房门口,摸着口袋里的安全套一个一个减少,嘉颜真不知道是该佩服程鸿业的“能力”,还是佩服这个家的奇异体制。因为这幢房子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会觉得惊奇。
不过,有一点他是已经可以肯定的,在这个家里,真正和程鸿业有关系的宠妾,应该就是这五个女人了。
“少爷。”
两天之后的双休日早晨,嘉颜被服务铃叫到了程鸿业的房里。为了能让主人们得到充分的休息,双修日的上午,都是不安排叫醒的。
“少爷,您起来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遍,他发现程鸿业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梳理台前。
“过来,嘉颜。”
一看到嘉颜的脑袋探出浴室门口,程鸿业的目光马上就变得深邃起来。拉过了一脸无措的少年,他突然从身后吮吸起嘉颜的脖子。
“把衣服脱了,也是时候教你一点更深的课程了。”
说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嘉颜的衣服,准确地捏住嘉颜的乳头,揉搓起来。
“少爷,您、您还没有梳洗吧,我来服侍您好了。”
顿时,一股战栗的感觉从胸部扩散开来,被吓了一跳的嘉颜,赶紧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扭过身来。
“那个不急,我现在要的是另一种服侍,你不用装傻了。”
扳过嘉颜的身体,程鸿业继续舔拭着他的颈侧,而那只被按住的手,则转而拉起了他的衬衫,从里面摸着他的背部。
“之前我是照顾你的身体,才没有做到这一步,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的那里应该可以用了吧。”看到嘉颜的瞳孔突然缩小了一圈,程鸿业讥讽地一笑:“你真是不学乖,我不是说了吗,要想彻底结束对我的恐惧,就要学会享受其中的乐趣。你是注定要一辈子跟我的人,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
“我没有害怕,真的,我已经不害怕了。”
终于清楚地认识到目前的状况,嘉颜惊恐地抵住了程鸿业的肩膀,将腰弯成了月牙状,以逃避男人的舌头。
“不害怕,那就是厌恶吧!我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或者说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看过我。而你,让我很不爽,我一定要将你改造过来。”
“啊!别别这样。那么,是不是我象别人那样,每天讨好你,你就会放过我呢。”
被男人强大的臂力越勒越近,嘉颜已经忘了要斟酌词句。记忆中被撕裂的痛苦和屈辱,让他全身的神经都敏锐地麻了起来。
“呵呵,还说不害怕。你看看你的样子,如果不好好的调教你,可是有辱我的自尊心啊。”再次转过嘉颜的身体,将他推到镜子跟前,程鸿业及其不悦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不,应该说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委屈我的自尊心。你看到我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技巧超烂的男人,真让我气愤。”
“ 你。。。。。。”
看到程鸿业的眼中精光一闪,嘉颜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镜中的自己,的确是写满了恐惧的表情,可是强暴了他,痛得他死去活来的,不就是这个男人吗?如果说这还不是技巧超烂,那么就没有更烂的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没胆说出来的意见,我一向都不考虑。我讨厌懦弱的人,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把你改造好!”
就在嘉颜忍着不要惹火他的时候,程鸿业突然放开了他的身体,并用及其厌恶的口吻,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
“快点。”
木然地呆了几十秒之后,嘉颜犹豫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只为了自尊心的不满,就要抱自己讨厌的人,程鸿业完全把性列于感情之外的做法,让嘉颜觉得反感。
这样也好,既然程鸿业认为他是个懦弱的人,目的是为了让他屈服,那么只要装出舒服的样子,就能结束了吧。
相较于鱼死网破的斗争,嘉颜更适应于在夹缝中生存,因为除了自己,是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的生命的。
“嗯,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乖巧,过来。”
不齿地讥笑着嘉颜的举动,程鸿业开始一点点地探索他的身体。就象预期中的那样,嘉颜的皮肤又细又滑,就好像豆腐一样的娇嫩。以前在暴力中没有注意到的东西,现在却给程鸿业带来了意外的惊喜。特别是这俱身体的感度,在他双手所到之处,白嫩的肌肤,不但会泛起阵阵潮红,而且马上会发出轻颤,就连少年胯下的东西,也很快就抬起头来。
“啊,原来如此。”惊奇地测试了一会,程鸿业恍然大悟:“听医生说,你是那种末梢神经特别丰富的人,对痛的感觉敏锐,那么对快感的感觉也比普通人敏锐了?”
好像发现了稀有的珍兽,程鸿业马上又低头吮吻起嘉颜的乳头,继续调弄着他的各种反应。
“唔。。。。。。”
现在嘉颜也终于明白过来了,比普通人敏感的身体,也比普通人容易兴奋。这么说来,不用故意装作舒服的样子,他就能取悦男人,因为他本来就是那种体质。
感觉阵阵的麻痒快感,盖过恐惧和矜持流向他的全身,嘉颜忽然悲从中来。
那么多年来,忍气吞声,想尽各种办法避开蒋燕莉的毒计,赶走了一个又一个登徒浪子,没想到还是要沦为别人的玩物。就算理智告诉他没法反抗,但是他的心却怎么也不能认同。
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尽量将理性抽离感官之外,不让自己叫出淫荡的呻吟。
“不甘心吗?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不好吗?别人可是想要也要不到啊!”
好像能解读嘉颜的心思一般,程鸿业再次说出了残忍的话,使他觉得更加痛苦。
“等你尝过了消魂的滋味以后,就会再也戒不掉了,呵,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的人。”
“不是,我不是。。。。唔。。。。。”
对于他的辩解,程鸿业的回应是更狂野地舔拭他的身体,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
“背过去,趴在洗脸台上。”
品尝着嘉颜甜腻的肌肤,程鸿业忽然发现自己也变得冲动起来。沾了一些润肤露,他在嘉颜的臀部里插进了第一根手指。
“嗯。。。。。。”
会被撕裂的记忆,合着钻心的疼痛,使嘉颜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但是马上,程鸿业的另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敏感源,忽轻忽重地套弄起来。
那是和自慰无法比拟的快感,很明显程鸿业是非常精于此道的老手。拿捏的部位,使用的力度,不但都恰到好处,而且连进入他身体的手指,也动得又酸又麻,让他想不兴奋也不行。
“真是不错的表情,怎么样,觉得舒服得不得了了吧,已经两根手指了哦。”
带着征服的喜悦,程鸿业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并把润肤露大量地注入嘉颜的体内,故意发出吧哒吧哒的声响。
“叫出来,把感觉叫出来。想经常得到我的宠爱,就要好好学习叫床的技巧,这样我才会满足你。”
说话之间,程鸿业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就在那一瞬间,嘉颜突然大叫着爆发出来。
对于嘉颜这么激烈的反应,程鸿业也是一呆,但是马上他就邪狞地笑了起来:“真是天生的荡妇,第一次就能享受后面的乐趣,你还不是一般的敏感呢。”
趴在洗脸台上,嘉颜羞愧得无地自容,这么快就射精的事实,他无可辩驳。
紧接着,又是一个巨大的物体从后面插了进来。
“好紧,真是太棒了。”
听着程鸿业猥亵的调侃,任由程鸿业从前后两处攻击他的身体,嘉颜憾恨地收紧了台盆上的手指。
他不是妓女,也不是玩物,他不要被人这样作践。
可是最可恨的是,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弄,那两处地方开始散发出令人疯狂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
“喂,你说话呀,不要光哼哼,也说些什么吧。”
“嗯。。。。。。啊。。。。。。”
见嘉颜极力忍耐着不发声音,程鸿业故意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叫了出来。
“说吧,说好舒服,说好喜欢,我就让你更快乐点。”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嘉颜的根部,阻止他的再次解放。
“嗯。。。。。。嗯。。。。。。”
“快说。”
“啊。。。。。。。啊。。。。。。”
好难过。。。。。。好想拿开那只手。。。。。。
明明身体已淤塞得快要爆炸了,可嘉颜就是不愿意屈服。再苦再累再痛,他都可以忍耐,唯独这种出卖尊严的话,他说不出口。
无法排遣这些胶着的苦闷,嘉颜只能用力扣挖着梳理台的台面。程鸿业每推进一次,他就收紧一次,那四只斑驳的指甲很快就再次裂了开来,暗红色的血液凝聚在黑色的大理石上,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唔。。。。。。。看不出,你还挺倔的啊!”
直到最后,嘉颜除了呻吟以外,都没有说过一个可以辨认的词汇,反而是逞欲的程鸿业,在他阵阵紧缩的倾轧之下,率先射了出来。乘着男人一松手的当口,嘉颜终于获得了解放,瘫软在了台面之上。
这天之后,不甘于被作践的嘉颜,和想彻底征服他的程鸿业之间,就多了一层无形的竞争。在浴室里、衣帽间里、书房里,或站或跪或趴,程鸿业每天都用各种手段凌辱着嘉颜。可是就算好几次,做得嘉颜都快要晕厥了,他都坚持着最后一点理性,没有叫出那些“好听”的叫床声。
“呼!结束了。”
这天晚上,在一楼小浴池的房间里,同样的戏码又上演了一次。从嘉颜身上下来,程鸿业一脸气恼地打开了冲淋水龙。
整整一个星期,推掉了好几个预定宴会,就为了逼迫这个“懦弱”的少年,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他却发现自己却变得越来越烦躁。特别是最近两天,他的思维好像已被嘉颜牵住了鼻子,就连上班的时候,也会想着回来要怎样行动,这种憋气的感觉,令他超级的不爽。
稍稍地冷静了一会,程鸿业转头望向地上的嘉颜。
这个几近虚脱的少年,现在依然在急速地喘息着,淡蓝色的意大利瓷砖上,清晰地留着一道道红红黄黄的脓血,那四根血肉模糊的手指,让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
“自己清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12
将水龙塞进了嘉颜的手里,程鸿业拿起毛巾走出了浴室。
一楼的浴池一共有两个,一个是大型的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