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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婚来就是你 作者:冬迟一春(晋江2015-05-11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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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裙子的女孩子?

“你能记得那个女孩子是谁吗?是和你同机的乘客?还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云双晓小心翼翼的问,盯着钟离烨的水眸紧张,心莫名的悬了起来。

  钟离烨看向前方,眉心凝结,一向深长宁静的眸光变得罕见的迷惘,仿佛他的眼前正出现一团浓雾。

  一会儿,钟离烨苦恼摇头:“我真的不记得她是谁!在梦里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他梦中的白裙女子就与他的过往一样,他一眼望去,只剩一团模糊。

  只是不知为什么,在梦中看到她拚命张手想抓住他,对着他流泪不止,那种感觉让他十分奇怪,甚至于整个胸腔都沉闷难受。恍惚觉得,那个她,与他该有牵联。

  但究竟有何牵联,他又无半丝半毫的头绪。

  没有记忆的人生就像一场来路不明的人生,置身其中,仿佛一场幻境,实在不知道什么是真实存在,什么是镜花水月。

  就好比眼前这个小妻子,她让他温暖又让他迷惑,他不清楚她究竟是他天空中每天都必会出现的太阳,还是那一吹即散的流云。

  云双晓蹙着眉,心无来由的发虚。

  这个白裙女孩子究竟是谁?

  除了她亲眼见到的那个商青君,似乎钟离烨和其他女人并无不清不楚的瓜葛。

  而且那个项晗提供的资料里也一字未提钟离烨的感情状况,以致之前她一直理所当然的把他当作孤家寡人。

  可是,现在这个白裙女子……其实以钟离烨的条件以及他如今的年龄,就算尚未婚娶,想必他的情史也绝不可能一空二白……云双晓背脊忽然就是一阵一阵的寒。

  钟离烨梦见的这个女子会不会是他以前在美国秘密交往的女朋友?秘密到不仅他的父母不知道,就连那居心叵测的项晗也没查出一点端倪来!

  可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之前钟离烨“被宣布死亡”时,她没露面?而他归来至今,也没有人找上门来?

  云双晓想得头疼,也不得其解,侧眼触到钟离烨紧锁的眉头,看样子也是一副不得要领的冥思苦想。她一时都不知道是该为他难过还是该为自己庆幸,禁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随后,却马上扯了扯嘴角,笑容牵强:“要想不出来就不要硬逼着自己再想了,也许那就只是一个梦而已,并没什么特别的!”

  钟离烨缓缓偏头去看云双晓,她温声细语的劝慰,仿佛涓涓流水,涤过他那一团乱麻的脑子。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如果梦中的女子是真有其人,又真与自己有关联的话,为什么至今都不来找他?他是因为失忆不记得了,而她那么长时间都对他不理不睬,或许,不管是她于他,还是他于她,真的不过尔尔!

  这样想着,眉头渐是舒展开了。

  “不是说头疼吗?我给你按一下头看会不会舒服一点好不好?”云双晓温柔注视着钟离烨,轻声问了一句。

  “你会按摩?”

  云双晓腼腆,“没正经学过,但因为我妈的病,我一直都比较注意中医的保健知识,知道头上有些穴道可能对头疼会有缓解的作用。”

  钟离烨暗淡的眼眸浮出了一层柔润的喜意:“那你赶紧给我按摩一下!每次头疼起来,就是吃了止疼药也只能管几个小时罢了。”

  话完,他不客气的一歪身躺下,将头枕在云双晓的大腿上。

  云双晓倒想不到他那么自动自觉,一低眸,瞧着仰面向着自己的俊容,一脸都是期待,想起他说止疼药也未必完全管用的话,微感心疼。





第50章 最好的事
她的手,赶紧伸了出来,大拇指覆上了钟离烨的太阳穴。两手用上一定的劲道,认真按压起来。
  
一会儿之后,云双晓低声问:“这样的力度行不行?”

  “嗯!”钟离烨合着双眼,喉间模糊溢出一声,像是非常的享受。

  云双晓于是不再说话,就着这样的力度,继续给他按印堂、扫额,然后一直按到百会、风池、风府。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钟离烨觉得云双晓手上按揉的劲道明显变轻了,想是按了那么长时间,她该是累了。

  而经过了云双晓一番落力的按揉,钟离烨脑袋里的胀疼,大部分已被成功抽走,应是里头那些纠结成一团麻花的经络,让那双柔软的小手全推得差不多各就各位了,舒服的让他巴不得那双手永远都不要离开他的头部。

  可是,他终究是缓缓睁开了眼,看一眼一脸专注的云双晓,轻叹了一声:“真是好舒服!我感觉好多了!”

  云双晓已是累得有些发软的手一顿,欣喜道:“真的吗?”

  钟离烨一只手抚上前额,黑黑的眼珠笑意粼粼:“好像比止痛药还管用!”

  云双晓也不知钟离烨有没有夸大其词,但想到能为他减轻痛楚,嘴角都弯了。

  她停下动作,十指为梳,为他扒拉刚才被她弄得有些凌乱的黑发。

  略弄了片刻,钟离烨忽地一把伸手抓住她两只手,放在眼前左看看右瞧瞧的仔细端详。

  然后,他的薄唇凑上去,在云双晓两手手背上各轻“啵”了一下。

  云双晓全身一僵。

  因他这突来的亲昵正无措间,耳听钟离烨似是自言自语的又蹦出了一句,语声中甚是开怀:“我老婆怎么就那么能干呢?手那么巧,不但会画设计图,会做好吃的,还会按摩!”

  云双晓脸上募地腾起两片火烧云。

  老婆?

  这两个字眼那么陌生,怎么他就能说得那么自然而然?

云双晓既羞且愧,迅速定了定神,手一挣,忙将话题转开:“你要感觉好多了,那我们就下去吃饭吧,李阿姨的菜都做好老半天了。”

  钟离烨漫不经心看一眼窗外染墨的天色,又抬眸瞧向云双晓那晕红的俏脸,乱人心魂的笑意在他俊脸上如涟漪扩散,然后,他抬手,在云双晓那柔滑的面颊上摩挲,眼神如水温柔。

  云双晓面上的红烫一下延至耳后根。

  就觉得这疏疏淡淡的男人今天真是感性过了头,让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云双晓红着脸偏了偏头,双手推钟离烨的肩膀,娇嗔道:“快起来啦!你不饿我可饿坏了!你要不吃饭我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儿啦!”

  钟离烨又是一笑,这才慢吞吞的翻身坐了起来,已是一身的神清气爽。

  两人便一起走出房间。

  经过云双晓的房间时,听到那敞开的房间里传来了不甚明晰的手机铃响。

  钟离烨便先下了楼,而云双晓则回屋去接电话。

  手机屏幕上烁动的是一组陌生的电话,云双晓一摁接听键,听到耳边立即传来一把清和的声音。

  “双儿!”

“小宝?”

  云双晓眸心一亮,声音如突升的音符,跳跃着惊喜,心也“怦怦怦怦”速动起来。

—————— 

 “最后一曲”其实不单纯是个酒吧,还兼营西餐,晚上有很棒的爵士乐队驻店。

一进酒吧,爵士旖旎,云双晓急切的眼神在室内一环,一眼就在迷昧的灯光下看见一张俊雅出尘的脸,他也立即看到了她,笑了。

云双晓心中揣着的千军万马,像是一齐都撒开了腿。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云双晓在傅江澜含笑的注视下,隔着小圆木桌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出口的声音微微气促。

  傅江澜扫了扫左腕上的表,再看云双晓时,黑眸笑意点点,不以为意。

  “没关系,也就迟了几分钟罢了。都怪我,今天太晚给你电话了,才让你那么匆忙!”

晕黄而迷魅的灯光如一层薄纱,罩在那清逸柔和的面容上,心头忽然就吟出:“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那一刻,她和千年前的晏几道,心同感受。
  
云双晓近乎贪婪的盯住傅江澜在看时,他也是感慨万千的注目于她。终于,傅江澜满足的一叹:“真好!这么多年了,我们居然还能够重逢!”声音中,有喜意无限,也有丝丝伤感。

  云双晓呆了。

  她笑,明明是欢喜的,却偏生了忧伤的意味,低低开口:“是啊!我们现在这样面对面,真的像在发梦呢!我以为你早忘了我了,或者……还在生我的气,这辈子都不愿再搭理我了!”

  最后一句,云双晓的声音染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轻颤,眼底也浮出了怯意。

  傅江澜听得愣了愣,静静看向对面的云双晓,黑眸渐渐幽渺,似是有陈年的往事在里面一圈一圏的打着旋。

  正在此时,他们的耳边,另起了一段钢琴,慵懒又略带感伤的音色,一副迷幻的爵士味道就扑面而来。

  “you|must|remember|this
  A|kiss|is|still|a|kiss
  A|sigh|is|just|a|sigh
  The|fundamental|things|apply
  as|time|goes|by……”

  傅江澜好看的嘴角忽地一扯,有些无奈。

“那年暑假结束后开学,知道你转学,我的确是还生着气的,就觉得这野蛮的丫头走了倒好,以
后眼不见为净,免得让人看着生气!”

云双晓面色一黯,傅江澜的声音悠悠的又接了下去:“可是,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早上吃红豆粽子的时候,会忽然想到,不知双儿现在住的地方有没有红豆粽子吃?有时碰到复杂的数学题,就想,不知双儿现在碰到难题时,有没有人给她讲解?偶而看到那些哇哇大哭的小孩,也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你,想你如果伤心了,还会不会有人哄你,会给你说笑话,让你破涕为笑?”

“嗒、嗒!”两颗眼泪迅不及防的自云双晓的眼眶跳出,打落在桌面上那格子餐布上。

她整个人不能动弹,魔怔一样看向傅江澜,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江澜心头微微一紧,那摇摆的曲乐声中,依稀又看到当年那个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的豆蔻少女。他还记得清楚,她曾经那么爱笑也那么爱哭,可自从她父母离异后,她就哭比笑多,那时,哄她这个同桌开心,于他,是一件要务。

  可后来,他居然动手打了她,打得她当场嘴角都流了血,可她愣是倔强的一滴泪都没有掉。只是,在她离开后,他晚上经常会梦到她一个人哭,可怜兮兮的,哭得他的心在夜里都揪成了一团。

  傅江澜眼神中有些恍惚 ,重重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当想你的时候越来越多,我心里就越来越不安,可是,那时候你已经完全失去了消息。一开始,我还希望有一天你和琼姨会回去看看,可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后来我爸调来这座城市,我又去了香港念书,越来越觉得没有希望了!说真的,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见不上了!”

  傅江澜的声音颇是低落,让人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少年痛失好友后的追悔莫及。

  云双晓一手掩了口鼻,眼泪在眼眶里溜溜的打着转儿,身子也轻轻发颤,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致让眼泪在这大庭广众下失控。

  “两位,请问要点些什么?”一把清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两本菜单已铺在了两人面前。台边站了一个年轻的女侍应。

云双晓忙低头偏脸,两手肘撑上台面,双手托腮,飞快的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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