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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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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不成啊,顶上皇上看着呢,后头大臣们观望着呢。你说个人家找耳目送“贡献”的没个你,透露点小消息,人家出不了事,你要被逮出来那可是一家老小的性命啊。

  这些都甭说,在皇上大臣们之间晃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那可都顶要紧着呢。还要时常留心着皇上的脾气,圣上那一发火,当炮灰的还不是他自己个儿?

  嘿,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哦!

  王总管这两天是越发地有脾气了,底下小太监真是胆战心惊的。要说为什么?还不是万岁爷见天的发脾气,而且比前几天更甚了。主子骂奴才那是天经地义——王总管这么想着,但是没说过他不可以找底下的人撒撒气儿吧?

  所以啊,这宫里头又开始人心惶惶。

  这两天就是得宠的那些个妃子,日子也不好过,万岁爷连一直代皇后掌管后宫的莹妃那儿都不去了。就是莹妃去见驾也被挡了出来,送去的汤汤水水不是倒了就是洒了,可惜了莹妃白花的几个小时炖汤水的工夫。

  有人悲来有人喜,这两天宫里头的妃子们都看着呢,皇上三天两头就往郦妃那宫里转悠,而且白天也被招去伺候了。这莫不是等同冷宫的妃子要高升,乌鸦变凤凰?

  宫里头的那些墙头草这几天都在望风,等着往哪边倒呢。

  妃子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恨得发恨的。可只有郦妃她自己知道这里头的难处。这两天皇上压根没她侍寝,全都陪着聊天了。说聊,其实也都是郦妃在说,皇上听着,偶尔说上两句那个不知名的叫皇上日思夜想的“女子”的事儿。

  郦妃隐约地听出皇上是真喜欢上那个“女子”了,这是何等的荣耀啊?可听着似乎是那个“女子”身边有别人了,到底是骗没骗了皇上还不知道。最叫人羡慕又嫉妒的是皇上虽然气是气了点,但是根本没想过要治那“女子”的罪。

  你想想骗了天子的人,天子竟然没怪罪她,还天天揣摩着对方到底心里头有没有自己。说白了,这是何等的得宠啊!要是她也喜欢皇上,那一直悬空的皇后之位还不就……说不定还后宫专宠,三千宠爱在一身,一人独享天恩呢!

  郦妃想到这里直乍舌,巴望着要看看这个叫皇上如此又爱又恨的“女子”长得什么样儿。

  “皇上这是臣妾叫人炖的珍珠雪耳汤,您趁着喝了吧,晚膳您也没吃多少,别把身子弄坏了。”郦妃端着汤小心翼翼地走到龙榻前,天晓得她进了皇上寝宫,后头多少人咒骂呢,可谁又晓得她根本就是睡外间宫人守夜的床的啊。算了算了,就是那张床除了她也没人睡过。

  皇上靠在龙榻上,闭目休息,手上的奏折拽着却没有翻过的迹象。

  “皇上。”郦妃又小声地叫了声。

  “放下吧,朕没胃口。”

  郦妃皱了皱眉头:“皇上,您这是何必呢,别累了自己的身子,万一‘她’是真喜欢皇上,那头不过是个误会,那‘她’要是知道了皇上这么不爱惜自己,不得心疼死?”

  夜冥玥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天晓得是什么魔鬼迷了心让他这么容忍一个妃子兀自揣测圣意?哪个说他不想吃东西是为了“她”?

  郦妃唬了一跳,也觉察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妄自揣测圣意可是重罪啊。连忙转移话头:“千草太医送来的药在外头热着呢,他说皇上要先吃点东西方可喝那药。”

  夜冥玥起身来端过碗,想想又道:“把那碗药倒了,朕又不是他试药的白鼠,当朕什么都不知道是么。”夜冥玥忿忿然。

  郦妃却是瞠目结舌,那个千草太医也太大胆了,竟然叫皇上试药?啧啧,难怪宫里人都说那千草太医是皇上猛龙之下的一条毒蛇。

  方第一次见了他,啧,那身段,那长相,换着女子定是一代妖姬。

  要说千草太医他为什么要给皇上送药,还是试用品,那就要问一直都不在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尊长彦大人现在在哪里了。

  夜冥玥三口两口喝掉了珍珠雪耳汤,把碗一放,道:“郦妃你去外头守着别让人进来,朕要练会儿功。”

  夜冥玥也觉察到自己功夫一天不恢复,对自己对社稷都是一个威胁,所以这几天都静下心来,运功疗伤去毒。体内的毒已经完全清了,只是功力恢复起来不是太容易。加上前几天心绪不宁坏了脉象,就更不易了。

  郦妃遵了圣意在外间边绣着花儿,边守着不让人进去打扰。

  郦妃空了下来,也就想起自己在宫中听来的消息来。宫里头老一辈的宫人对皇上的看法不径相同:年少有为,威仪天成,武功盖世,冷情冷心,果断残忍……

  当年太后过世,皇上不过垂髻之年,虽然是皇后所生但毕竟不是皇长子,宫里有少了后盾,皇后本就是外嫁而来,朝中的后盾更是没有。后宫里争斗又岂是一个小小孩童能掌管乾坤的?虽然先皇对皇上宠爱有加。

  皇上有兄弟七人无姊妹,不过现在活着的除了皇上就只有瘫痪的阑王。郦妃暗暗想到如果阑王没有中毒瘫痪,如果下毒的人其实是……好恐怖的皇宫啊!

  但是郦妃并不认为皇上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可皇位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免出尽了手段……

  “唰唰,唰唰唰……”窗口的几声骚动吓了郦妃一跳,也拉回了她的思路。

  揣测着声音不大不该是刺客,也没有宫人会如此大胆,那……出于好奇,郦妃放下手中的女红,前去开了窗子,窗子一开一只雪白的鸽子扑腾着它的大翅膀飞了进来,直直地落在窗边上的架子上。

  郦妃直呼奇,这鸽子雪白的羽毛亮若白雪,起飞的时候翅膀下有一撮灰毛成了掩护色。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泣血鸽?是用来送信笺的鸽子一旦被敌人发现,它便会泣血,血色通黑含有剧毒,信笺藏在咽囊里第一时间就被毒染遍,敌人就是找到了鸽子也得不到信笺。

  这是皇家用特殊方法喂毒驯养出来的鸽子。专门用来传递重要消息。这……该不该把鸽子现在就交给皇上呢?兴许是大事,可皇上现在在练功打扰不得的。

  郦妃想着心烦,干脆抱着鸽子在门口观望着。可刚站到门口里头就传来皇上的声音:“拿进来吧。”

  郦妃立即抱着鸽子进去,把鸽子交给皇上,只见皇上摸了摸鸽子的白毛再捏了捏咽囊,鸽子就自己把东西吐了出来。吐出来的是一个小竹筒约莫小指半截那么大小宽度。

  皇上得了竹筒,在床头的柜子里摸了摸,掏出一个袋子,然后捻出几颗白亮亮的的豆子喂给鸽子。鸽子吃了豆子扑腾地自己飞了出去。

  夜冥玥打开竹筒,摸出一张纸条,上面的字奇小。

  郦妃见皇上看了纸条之后脸色骤变,失态地骂了一声:“贱人!”

  郦妃吓了一跳,又听皇上自言自语道:“说什么喜欢,全都是鬼话!朕不该信的!不该!”

  “皇上!”

  夜冥玥扯掉龙床上的帷帐,推翻了桌子,将瓷瓶古玩砸了个粉碎。

  郦妃心里七上八下,吓得不轻,也总算知道王总管为什么成天说自己担惊受怕了。这一样一样东西砸在脚边的感觉真得受惊不轻啊。何况暴怒中的是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当今天子!

  郦妃没听仔细,只听到皇上自言自语地说什么:贱人、青楼楚馆、比不上伶人、虚情假意……

  郦妃惊得不行,那女子难道这般大胆?竟然在外头的青楼楚馆找男人?不该啊。难道那个人是尤姬?可是这这这……不是听说尤姬是阑王爷的人吗?

  难怪皇上没有直接封妃把人带回来,原来是那人是阑王爷枕边人啊?不过听说这尤姬也太……说是淫妇也不为过啊,皇上怎么就会喜欢她?

  郦妃的表情像是吃了好几只虫子,青里发白,难看的很。

  第二十章

  是夜,天虞帝再也等不下去了。连日来他收到的全都是潭和那个青楼中人的消息。什么朝夕相处,终日沉溺在一起,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还如何等得下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去了能做什么?难道要他这个天虞皇朝的天子去和一个伶人抢人,抢得还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尊严要摆在哪里?虽然如此想但……莫名其妙地思念已经变成了毒蛇。

  夜间,王总管以一手站着睡觉的绝技靠在墙边正在打盹,突然听到郦妃唤他,惊醒来跑过去一问才知道是皇上要他去准备快马。这么晚了皇上还要出门?

  正想着,郦妃又催了一声,样子很急切,王总管立即跑去办,期间连摔了好几跤。

  郦妃并不知道她的君王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连夜出门。却在皇上眼中看到了无边的怒火,与急噪。

  “皇上,这么晚了,您一人……”郦妃壮着胆子拦在御驾之前。

  天虞帝无视她的存在绕过她从一个老太监手中接过马匹,黑色的骏马,额前有一撮类似与闪电的白毛,所以名曰:闪电。是一匹日行千里的神骏。

  “皇上,还是叫一队侍卫与您同行吧?”王总管也壮着胆子道。

  夜冥玥冷冷地扫他一眼,马鞭不留情地打在他背上:“给朕让开。”

  “皇上!”

  “让!”王总管被推开扑倒在地。夜冥玥扶了扶马背刚准备翻身上去,方才将缰绳递到他手中的老太监上前一步跪趴在马前。于是夜冥玥就势踩在老太监的背上了马,一甩缰绳,千里神骏已经冲脱而出。

  王总管眼着烟滚而去的神骏傻了眼,顿了顿又哭叫道:“哎呀,明日的早朝要如何是好?大人向我要人,我要到哪里给他们弄个皇上出来?快快,快派人去请阑王入宫!”

  “王总管你先别急,皇上可能很快就回来了。”郦妃说道,心下却忐忑不安,皇上喜欢上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尤姬呢?皇上又去了哪里?那个方向该是要出城的啊?

  “唉呦啊,娘娘,您的手怎么了?”王总管回头一瞥唬了一跳,郦妃的玉手手背上有一条好的血痕。

  郦妃自己见了也怔了一怔,什么时候划的?是匆忙中不小心被瓷瓶划伤了吧。

  “快快快,去请太医过来,唉呦,这要是落下了疤可如何是好啊?”王总管惊叫道。郦妃皱了皱眉头,王总管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当宠的妃子在巴结,算了,这也没什么不好啊。

  “我这儿没事呢,王总管先去忙吧,皇上离宫的事情还是先不要传出去吧。”郦妃说到。她身旁有眼力劲儿的宫女已经用手帕把她的手包上了。抬脚就要回宫里休息,兀得想起什么,转身来对那个牵马的老太监道:“你看着眼熟,以前是哪个宫的?”

  见那老太监恭敬地垂着眼,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正纳闷,就听王总管说道:“回娘娘,这老东西是个哑巴,一直在马厩里当差,娘娘一定是认错人了,别污了您的眼,死奴才还不快跪下。”

  “是吗,王总管,本宫就先回去了。”

  “娘娘您走好。”

  郦妃点点头,转身而去,心里思量着这个老太监真的好是面熟,哪里见过呢?而且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是一般人该有的,面上有个四五十岁了,可是那眼睛明亮的很。对皇上很恭敬,面对自己是也一种谦卑的姿态,可是为什么有种恍然天成的威严?不该啊?

  这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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