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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鸳鸳相抱(大叔,父子,年下,隐忍 ,轻松搞笑,微虐,现代都市)作者:稀世流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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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蠢事怪我头硬?叶雨岑你今晚完蛋了。”

邹凯整个人扑在大叔身上,咬牙切齿的把男人的耳朵啃得剧痛,就差出点血来增加视觉效果了。

叶雨岑被啃得嗷嗷直叫,眼泪乱飚,邹凯一咬牙,直接把湿漉漉的大叔拎进屋子里去了。

大叔一路都不安分的乱扭,双手双脚在邹凯的后背和胸口两面夹击,尽管没几分力道,久了也还是能够觉察着些痛。

“哭也没用,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好好担着吧。”

——金子冒泡:大叔这只猪,等着明天被吃吧。号外,明日加菜,烤乳猪一道。。。。

《鸳鸳相抱》中部…第26章 S·M的疯子

——话说河蟹着,肉也是素的。。汗。。

叶雨岑被邹凯一路扛着上了楼,大叔身上没肉,轻飘飘的挂在邹凯的肩膀上没有一点分量。

“混蛋,混蛋,我心情不好你别折腾行不行啊”

大叔也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就是手脚乱舞的盲目反抗,一会儿揪耳朵一会儿揪头发,当然揪的都是邹凯的。

“别乱动,你再闹看我今晚弄不死你?”

邹凯被叶雨岑的反抗行为搅和得一阵烦躁,脚步越发的加快了,伸手在大叔的小翘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活蹦乱跳的男人马上就老实了。

叶雨岑被邹凯腾的扔到了床上,柔软的白色丝质床单翻飞,轻飘飘的升腾起来,半庶盖了男人瘦小的身躯。

大叔身子一沾上床就立即灵敏的打了好几个滚,从右边的床沿一路翻滚到左边,差点没刹住直接掉到床底下去。

“每次做你都反抗,弄得好像都我强奸你似的,你就不能温顺一回?”

“你就不能等我愿意的时候,每次我都不愿意,当然要反抗啊。”

一见邹凯要靠过来,叶雨岑立马往床角缩,抱了个没点杀伤力的大枕头当武器。

邹凯见他怕得那个样子好笑又笑不起来,自己对待叶雨岑已经算得上是足够温柔,虽然持续的时候比正常人的承受力长久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这个老男人也不至于每次都吓成这副德性吧?

越多的反抗不过是越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已,这个笨蛋吃了那么多亏竟然没学得聪明一点。

“别过来,那句话叫什么来的?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也咬人的。”

“又不是没被你‘咬’过……”

邹凯意有所指的冷笑一声,优雅的脚步依旧不停的往前迈着,沿着床绕了一周,大叔眼看着就在邹凯高大的身躯前缩得老小。

见邹凯的魔爪朝自己伸过来了,叶雨岑一个哆嗦,抱着枕头就缩角落里不肯松手,结果邹凯不过用了点力气那么一扯,大叔的枕头随即飞到衣柜的门板,和无辜的门板来了个轰轰烈烈的亲吻随即壮烈牺牲了。

叶雨岑蜷成一团,邹凯想把他抱上床手都没地方搁,干脆像抱了个球似的把蜷成团的男人重新拎回床上。

“乖,别把头埋腿里,你乖点,我温柔点,怎么样?”

邹凯用商量的语气轻轻摸了摸找不着头的肉球,他已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耐性,哄大叔就像哄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自己和自己做去吧。”

叶雨岑捂着脑袋闷闷的大吼,身子蜷缩得更紧,如果背上能长上那么几根刺来,这时的大叔和躲避攻击的刺猬没有两样。

——自己和自己做?怎么样自己和自己做?

邹凯见自己的糖衣炮弹失效,决定改换其他的策略对付这只难缠的小猪。

驯服宠物的一条重要法则就是牵引其意志,诱使其顺从,其中最好的做法就是使用糖和鞭子。

既然怀柔政策在叶雨岑的负隅顽抗下彻底失效,那一向主张在床上做个温柔情人的邹凯也不反对适当的对不听话的宠物挥一挥鞭子。

叶雨岑蒙佯攻头,半天没见邹凯有下一步动作,突然听到哗的一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噼里啪啦一大堆东西相互撞击着掉落的声响,男人感觉到邹凯似乎从那些东西里取出了什么拿在了手上。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就是为了警告像叶雨岑这样的小笨蛋而说的。

大叔埋着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不稍微掌握一下邹凯目前的范围和动静又极其不踏实。于是大叔的小猪蹲在床头柜上,看着像猪一样笨的小猪大叔偷偷的把头抬起了一点点,悄悄的用黑溜溜的豆子“linda3002”眼珠子在可见的范围内扫视了一圈,跟只耗子似的小心翼翼。

怎么米有人??

大叔把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的确米有人!

男人除了见到静静躺在自己脚边的,一些看不出有什么用途的乱七八糟的工具,邹凯早就没影了,真的走了吗?怎么可能呢?

叶雨岑把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的手松开了一些,抬起头,于是原本缩成一团球状体就此变成了人形。

“笨蛋,我在你后面呀。”

邹凯带着笑的颤音从后头阴森森的传来,叶雨岑身子一僵,整人个很快就被邹凯从身后圈进了怀里。

后背热烘烘的,全都是邹凯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和身后男人轻柔的磨擦,有一点点安心的感觉,不过更多的是恐惧。

“你耍赖,躲在后面。”

叶雨赅咬着嘴唇把头努力向后转,最终也只能用余光瞟到邹凯的小半个英俊的侧脸和满眼不明所以的笑意。

“不耍赖怎么吃得到你,你让我等你愿意的时候做,你问问你自己,要是我不来强的,你这辈子能愿意么?”

邹凯嘿嘿的闷声笑着,胸腔的震动带着男人的身体一起微微颤抖起来。

温柔的把手滑地叶雨岑敏感的腹部、胸口,一点点往上,手指抚上了男人由于艰难的吞咽动作和快速滑动的喉结,指腹拂过柔软的嘴唇,如晴蜓点水般一触即逝。

叶雨岑僵在邹凯怀里一动也不动,他知道自己身后的男人又开始发情了,自己一动弹肯定死得更快。

“你要是不强迫我,这辈子都别想我和你做。”满脑子乱成一团的男人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不过聪明的没说出来,不想也知道一说出这句话,邹凯肯定得了然的邪笑着说:“你看吧,就是这样,所以我强迫你是绝对有足够的理由的。”

再然后就该OOXX,再再然后是XXOO,最最然后是OOXXOO,结果就是自己第二天又起不了床了。

“想些什么呢?走神了。”

邹凯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促狭的笑着看着叶雨岑,英俊的五官一下子和男人贴到几乎没有一点距离。

“呃……”

叶雨岑一下子瞪起眼,差点就从床上跳起来。

咦???挣了挣,动不了,手腕上那个是什么东西?

“邹、邹凯,你要干订?绑着我干嘛?那堆东西是干嘛的?别乱来啊你/”

“呵,每次做爱咱们都像打架似的,这次不打了,玩点好玩儿的。”

邹凯似笑非笑的,放光的眼眸里危险十足,在大叔看来就是淫光闪耀,色狼转世再生为人。

“给你介绍几样东西,你要记清楚,否则一会儿用到你身上的时候,它把你爽个半死你却连它叫什么都不知道。呐,这个叫跳蛋,等会儿我要把这个XX放进你的OO,然后把开关跳到最大;这个形状和XX很像,有没有我的好用等会儿你用完了把感想告诉我;还有这个,叫乳jia,顾名思义就是把它夹在你的这里,痛不痛我不知道呐,以前也没玩过;还有这些针、鞭、铐、链、绳、锁、枷,看起来很可怕,不过据说不怎么伤人的,等下我就每一样都让你尝试一下,都用完了差不多就天亮天,那我今晚就不碰你了,高兴了吗?”

我一点都不高兴……。

叶雨岑看着那些刚才只是瞟了一眼,压根就没注意过的一大堆东西,恐惧就像绝了堤似的崩溃着往脑袋上冒,最后冲出来的全都是眼泪。

泪眼朦胧,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双目无神,嘴角抽搐,面色惨白……

(再多的词金子也想不出来了,反正大叔现在就差不多这么个情况吧。)

惊恐的看着邹凯带着诡异的笑容把那些奇怪的东西一样一样的送到眼前,伴随着晃上几晃以及一两句解释,叶雨岑直觉那些东西往自己身上用过之后指不定自己就得崩溃了,杀人或者自杀,要不就是先杀人后自杀,总之得用鲜血染红自己绷断了的神经。

邹凯怎么就这么变态,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渣啊。

叶雨岑飚着眼泪惊恐的摇晃着脑袋,哭泣的声音一点都不带遮掩,响声惊天动地!

“哇——呜呜呜呜呜呜,邹凯你变态,你神经,你脑子有病。呜呜(极其极其颤抖的哭泣声,顺道还带着抽抽)谁来救我?金俊熙死哪儿去了,我要死了。”

这种时候还想到那个小混蛋?

邹凯脸色黑了黑,细长如手术刀般坚硬的手指擒着大叔湿滑一片的下巴,抬高男人的头,把脸凑到小猪大叔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小混蛋今晚赶通告,不回来。叶雨岑,你没救了。”

第27章 难得温柔

“呜呜,邹、邹凯,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一、一人退一步,行么?”

叶雨岑如小猪一般水灵灵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邹凯,朦朦胧胧的湿意里夹杂了些哀求,还有近乎讨好的谄媚。

那些东西他没见过,不过自杀的那次在酒吧里听林少那群恶心的人说过,叶雨岑只知道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变态的东西,用到身上会疼得要人命。

邹凯面色依旧烂到极点,冷着脸用阴沉沉的目光在叶雨岑精瘦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搜寻,一只手掌牢牢的覆盖在大步起伏不定的小腹上。

“哦?一人退一步?你到是说说怎么退法?”

“就、就是你别用那些东西,我乖一点,行不行?”

“乖一点?怎么乖?不反抗啦?”

邹凯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意,静止不动的手掌又往下挪动了半寸,叶雨岑那地儿特敏感,被邹凯刺激一下,整个人都蜷起来了。

“嗯……”

大叔抿嘴望着邹凯,眼中水光闪耀,含含糊糊的谁也闹不清他这声“嗯”是在呻吟,还是懦懦的妥协。

邹凯玩心未尽,见到叶雨岑脸都吓白了,又忽然想起近段时间自己对他一反常态的骄纵,果然这些都是造成男人没上没下,对着自己敢打敢骂、顶嘴反抗的原因吗?

看来偶尔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把不乖顺的宠物震慑一下也不是没有一点必要的。

“你的提议我不打算接受,为什么不早点变乖呢?事到如今,迟了!”

邹凯冷着脸,不理会叶雨岑已经害怕到瑟瑟发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就变出了把锋利的大剪子在手上,看得大叔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还带着不间断的发黑。

男人觉得自己就像条砧板上的鱼,邹凯就是把锋利的大菜刀,马上就要把自己开膛破肚了。

双手被分别绑在床头挣动不能,两条腿没受禁锢,叶雨岑却发现自己被吓得腿软,连踢人的力气都使不上。

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叔只能眼巴巴的瞪着邹凯拿把大剪子一点点的逼近自己的肚子,而自己却连动一动都没胆量。

“你混蛋,邹凯,你混蛋,呜……拿开、拿开……”

叶雨岑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战栗着,如同等待死神降临般等待着如期而至的刀割般痛感。

结果,咔嚓咔嚓——刀子剪切布料的声音;撕啦——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哗——裤子被拉下的声音;然后全身上下一阵冰凉……

大叔瑟缩着把眼睛睁开,就看到笑得邪恶的邹凯大变态正跨坐在赤条条的自己身上,手上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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