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桃色吸引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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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走後,为了表达自己余怒未消,她故意没送午餐给薛京健,准备等他自动打电话来讨饶。
岂料一个月来他一通电话也没打,而她更拉不下脸主动找他,两人仿佛就这样断了联系。直到她方才在电视萤幕里看到他和那美丽女子亲密地出现在嘉年华大会的现场直播,所有的酸楚才一古脑儿全涌上心头。
原来,他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呃,不!依那天的情况看来,她应该才是後来的……也不对!她跟薛京健压根什么都不是!
袁幸鸽此刻的心绪纷乱无章,薛京健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她应该谢天谢地才是,但她却有遭受冷落的弃妇心情,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爱上他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袁幸鸽立刻像惊弓之鸟似地弹跳起身。
「不会吧……不可能!」她无限凄惨地捂住脸颊,无论说出再多否定句,心口的揪痛却已证实一切。
她真的爱上他了,却在发觉这份感情的同时,她已被格杀出局。呜……她怎么这么坎坷啊?
正当袁幸鸽在自怜自艾的时候,袁芸菁的声音隔了扇门传来。「幸鸽,妈可以进去吗?」
袁幸鸽赶紧抹抹脸,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开门让母亲进来。她不能让母亲察觉异状。「妈,有事吗?」
袁芸菁偕同女儿坐在床沿,满脸无措。「幸鸽……」
「怎么了?」
「你……觉得景斌如何?」
「他很好啊!干嘛这样问?」袁幸鸽雾煞煞。
「景斌昨天和我求婚……我告诉他必须先徵求你的意见,我怕你不喜欢他。」幸鸽是她含莘茹苫拉拔长大的心肝宝贝,只要幸鸽—句话,便能决定她的未来。
袁幸鸽听了真是既心疼又好笑。「我的妈咪啊!薛大哥要娶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干嘛喜欢他啊?」她青睐的对象是弟弟不是哥哥,可惜发现得太迟,薛京健早投入别人的温柔乡里了。
「我想……你会不会不想改变现在的一切?景斌毕竟是外人,也许你不愿有外人介入我们的生活。」袁芸菁从怀孕开始便打算全心全意守护女儿,即使这样的承诺让她势必得割舍这段新恋情,她也会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地放弃。
「妈,你爱薛大哥吗?」袁幸鸽感动地握住母亲略嫌粗糙的手,那是母亲为了养育她不辞劳苦的伟大痕迹。「无别管我,我希望你依照自己的心意回答。」
「我……嗯。」袁芸菁慎重地点了点头。
「和爸爸比起来呢?」
袁芸菁蹙紧秀眉,这问题有些难以回答。「幸鸽,妈实在无从比较,爸爸他永远存放在我心中,我想我怎么部忘不了他,但我也爱景斌……妈很花心对不对?」
袁幸鸽摇摇头。「你只是追求所爱,何错之有?你不是常教我人要往前看吗?无论如何,爸已经去世了,你该把握当前的幸福。」
「那你是赞同罗?」
「妈,我希望你幸福。」袁幸鸽倾身给母亲一个鼓励的拥抱。
袁芸菁默默拭去眼角的晶莹,她的女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那……幸鸽的爸,你会怪我吗?
这晚,袁芸菁梦见过世的丈夫面带和煦的微笑,在她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
祝你幸福。
第五章
看著母亲的快乐美满,反观自己却落到这般下场,明明是亲兄弟,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
袁幸鸽相信薛景斌不是简单人物,但只要能补足母亲空寂多年的感情,她不介意叫他爸爸。
追其所爱,何错之有?这道理她也懂得,又如何去责怪薛京健的善变?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而袁幸鸽的心情仍旧苦闷,脑海毫不停歇地重播薛京健偶尔流露的温柔,那些教人甜人心嵌的举措,又代表什么?
再多的疑惑也没人能解答,除非她亲自冲去问他;但她承认自己瘪三,既提不起勇气、更没能耐破坏人家,那美丽女子连她看了都心劲,何况是男人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袁幸鸽套上中空的黑色小可爱,挤出一对傲人的雪丽尖峰,下半身是几乎露出股沟的白色牛仔裤,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适合她,就像综合天使与魔女的矛盾,既诱惑又撩人。
她的肤质好到可以去拍广告,轻轻扑上一层蜜粉便很亮丽,接著她将睫毛刷得又长又俏,加上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翦眸,随便眨两下部好像快哭了般惹人心疼。
最後她拿出电棒烫替一头如瀑的柔逸秀发做造型,过了十分钟,袁幸鸽著装完毕,她满意地看著连身镜中的尤物。
她不能放任自己哀怨下去,所以决定再去「鸦片酒吧」一趟,她就不信世上只有薛京健能吸引她的日光。
母亲都可以有第二春,她也会有第二颗磁铁吧?
来到「鸦片酒吧」,袁幸鸽坐在上回的吧枱老位置,眼神不禁左顾右盼。
他没来……唉!她在胡思乱想啥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而他八成还和那女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思即此,袁幸鸽向酒保点了杯「忘情水」,但愿烈酒入喉真能淡忘这段感情。
「小姐,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喝过『忘情水』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让人扛出去的唷!」酒保好心提醒。
「我酒量很好,不会有事的。」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酒量如何,她只想放纵一下。
「好吧!」既然客人坚持,酒保哪有不卖的道理?不消一会儿,「忘情水」已端至袁幸鸽面前。
「忘情水」并不似其他调酒有著光鲜的色彩渐层,外观看来透明清澈,起初袁幸鸽还怀疑酒保是不是故意拿白开水给她,但当她俯身一嗅,浓郁的酒精味却十分呛人。
轻啜一口,醇烈的液体火辣辣地从口腔一路向下延烧,她感觉腹部一阵灼热,全身都熟了起来。
当袁幸鸽鼓起勇气欲饮第二口时,手里的酒杯冷不防被夺走,她不悦地想看清哪来的不速之客,没想到这一瞧却教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袁幸鸽惊呼,她刚才明明没看见他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薛京健才踏进「鸦片」,便瞅见袁幸鸽独自坐在吧枱,手里握著他一瞄便能辨认出是酒精浓度特高的「忘情水」。「阿智,给她果汁。」
袁幸鸽闻言立即不平地叫嚷:「为什么我得喝果汁?你还我酒来!」
袁幸鸽扬起手欲抢夺,岂料薛京健竟然直接将酒杯反倒,酒液全数泼洒在地板上。
「你做什么啦?」
「我不准你喝这么烈的酒。」薛京健口气霸道,同时接过酒保递来的果汁用力摆在袁幸鸽面前。「你给我乖乖喝果汁。」
「我不要!」袁幸鸽像个叛逆的孩子,眼神挑衅地瞪向薛京健。「你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为你好,『忘情水』太烈,不适合你!」假若他没恰巧出现,喝下「忘情水」的她肯定醉到不省人事,以她美若天仙的倾城容貌,必然招致许多男子觊觎,到时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抵抗男人的力量?
想到这,薛京健忍不住开始训起人来了,「还有,你穿成这样是想引诱犯罪吗?你真是太不洁身自爱了!」她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水蛇腰,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疯狂,而男人疯狂起来的可怕後果不是她承受得住的。
薛京健阴鸷的利眸扫过全场好胆盯著她流口水的男士们,一把无名火几乎将他焚烧成灰。
他竟然骂她不洁身自爱?苦涩攫住袁幸鴒的心肺,教她不禁鼻酸,但她强忍欲夺眶的泪水,在他面前她不愿示弱。
「你说得真是对极了,我就是来这儿找男人上床的,不行吗?别忘了我们也是这样认识的。」为了配合他的说词,她不介意将自己贬低,压抑著脾气冷静直言,因为一旦激动起来,她怕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溃堤。
「你……」薛京健一时词穷。
「无话可说了吧?」袁幸鸽转头对酒保说:「麻烦你再调一杯『忘情水』。」
「不准!」薛京健喝斥,目光喷火地怒瞪酒保。
「呃……」酒保阿智为难地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他当然晓得薛京健持有「鸦片」大股,虽然顾客至上,但他也是拿人薪水的员工啊!
「算了。」袁幸鸽并不想让酒保难做人,只觉得自己不该来鸦片,不该私心地想遇见他,结果两人好不容易碰了面,却遭来他如此的怒骂。
「你要去哪里?」袁幸鸽一起身,薛京健便抓住她的皓腕。
「既然我在这碍到你的眼,那我走!」罔顾腕间传来的渐强痛意,袁幸鸽故作无所谓。「总不可能『忘情水』只在这有卖吧?」
「说到底,你就是想让男人上你?」愤怒染红了薛京健的眼,教他口不择言。
「随便你怎么讲。」袁幸鸽的心被螫了一下,很有志气地撇过脸。
薛京健当她是默认,一抹危险邪笑映在俊逸脸上。「那我委屈一点好了。」
「什么?」袁幸鸽还搞不清楚状况,便已被薛京健拖著走到一处包厢。
「孟尧,钥匙给我。」
孟尧也很义气地将自家借人,毫不考虑地把钥匙抛给薛京健。「京健,别太冲动,席梦思名床很贵的。」他在暗喻好友性子收敛点,他们俩的火爆场面他早已尽收眼底。
这下袁幸鸽总算了解薛京健的意思,她使力想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放开我!」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怎么可以……」袁幸鸽难以置信他居然在别人面前纶她难堪。「我不要你!」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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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几乎是被薛京健硬押上楼的,一达目的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上床,并且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要离开!」袁幸鸽被丢得头晕目眩,待回神想逃跑时,薛京健精壮的躯体己压了上来。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难道要我动手吗?」薛京健将袁幸鸽逼到死角催促著。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我不要你!」袁幸鸽撕心咆吼,讨厌他把她当成妓女看待。
「你不要我?」这几个字引燃薛京健体内的狂爆因子,她穿著暴露欲意勾引男人的事实蒙蔽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令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毁脆弱的小可爱上衣。
「你做什么?」薛京健粗鲁的动作让袁幸鸽心口一紧,开始奋力挣扎。
「你真是不乖!」薛京健睇见床头有条领带,立刻取来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高绑於头顶。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快点放开我!」恐惧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