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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两琴相悦,弹掉+番外 作者:末尚尚(晋江2013.04.19完结,娱乐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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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千姿说:“生两个吧?”
  我:“……”
  他很欢喜地蹭我的脖子,说:“刚才我从那边走过来,王艳和从静在打牌,她们竟然构想我会外遇,太过分了!我像是那种人吗?虽然我经常跟陈祖昆那个二货混,但是我立场很坚定,坚决不会受影响和被动摇。乖老婆,你要相信我。我爸也只有我一个儿子,因为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并不是站在财富的顶端,就不会对感情忠贞,聪明的男人会把精力用在开拓疆土,而不是让自己老婆难过。”
  沈千姿的甜言蜜语是毒药,总是让我沦陷。
  我愿意为他生孩子,将来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
  这一辈子,就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跟他一起慢慢变老。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局已贴完~~后面还有一个从静的番外。姑娘们下次见啦,不知道我的下一个文什么时候出来。因为没有写……爱你们……


☆、番外(万从静)

  1 
  我常常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个夜晚,浴室里有氤氲的水汽,窗外是漆黑的夜空,我躺在溢满冷水的浴缸里,右手拿着刀,从我的左手手腕割下去。
  我不是故意想死的,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血液染红了浴缸里的冷水,缓缓地流到浴室的地板,我睁着眼睛看着它,觉得它的颜色可真美,艳丽夺目,我也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死在浴室。其实我是没有办法,这是我唯一可以选择的方式。
  我能真切感受到生命的流逝,闭上眼睛竟然产生了幻觉,好像回到了15岁那年,我还有漂亮笔直的双腿,在练舞房一遍又一遍地跳舞。
  一起跳芭蕾舞的女孩子们喜欢偷偷地模仿我的姿态和动作,因为老师总是夸奖我像一只骄傲美丽的天鹅。那是我生命里最美的时光,后来我再也不能跳舞。因为我发生了车祸,断了一条腿,从此成了一个废人。
  我也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在爸爸面前撒娇,让他夸奖我,在我发生车祸之前,他就去世了。
  不能跳舞,不能像正常的人一样走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对了,我有一个姐姐,她叫万从安,自从变故发生之后,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亲人只有姐姐了。可是她并不比我大多少岁,家里的钱几乎都拿来给我治腿了,我们的生活陷入窘迫的境地,我又怎么还能继续拖累她?
  我快要死了,我好像看见了爸爸,他坐在琴房里弹钢琴,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爸爸,你带我走吧,我活不下去了,我不能拖累姐姐。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快一点儿,我马上就能彻底解脱了。
  浴室门被大力撞开,我心里慌了,因为我不想姐姐看见我现在的模样。她一定会伤心难过得要命,像当年亲眼看着我倒在血泊里,她也还是一个小姑娘,有时候比我还傻的小姑娘,不应该看见自己的妹妹放弃生命。
  来的人不是我姐姐,是一个男人,我松了一口气。
  他很平静地看着我,地板上的血水被他踩在脚下,是什么样的人在看见别人自杀还能这么平静啊。哦,我忘了他是一个律师,律师应该都是冷血的。
  我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解释也不想解释,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走了过来,把我手上的刀扔远了。我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何临终遗言都无法想起。
  也许是他觉得我死在他家里不吉利,他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将我送到了医院。
  姐姐把嘴唇都咬破了,万分绝望地看着我。其实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而伤心难过,可是我不想有那么一天,她被生活折磨得也活不下去。只要没有我,姐姐的负担就不会那么大了。
  可是这些话我不能说出来,我只能说我恨她,如果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会被车撞,从而失去一条腿。我发了疯一样地用脑袋撞墙,嘶吼我不住院,我不活了。
  我不敢看姐姐的表情,闭着眼睛像一个疯子,还是一个瘸腿的疯子。那时候我十六岁,被易君良按住打了镇定剂,没有死成。
  不知深夜几点,我醒过来,看见易君良坐在一边看报纸,他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模样好看得要命。
  他转头看向我,说:“你姐姐在隔壁睡觉,她守了你一晚,坚持不住了。”
  我有点迷茫,我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死成,又要怎么办。
  他的声音平平稳稳的:“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我忍不住流眼泪:“说了你也不懂,你这种人是不懂的。”
  他摘了眼镜,坐到我床边,仔仔细细地端详我,说:“我怎么不懂?”
  “你没有在最漂亮的时候断过腿,你当然不懂。”
  “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吧,”他不等我的拒绝,就自顾自地讲起来,“以前我接过很多案子,残疾的婴儿、少男少女、中年人、老年人,我都见过不少,我先给你讲讲残疾小孩的故事。”
  半夜里在医院听故事,多少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大概是同病相怜,我听进去了,并且唏嘘不已。别人的故事比我惨多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易君良,逼问他:“你喜欢我姐姐?”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平静地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他不是喜欢我姐姐,那他就是个好心的傻子……
  我跟姐姐一直住在他家,当初姐姐要找律师帮打官司,在爸爸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他。之后姐姐带着我搬进他家,省去房租不说,他还时常替姐姐照看我。
  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说:“我姐姐很漂亮的,你喜欢她很正常,我们住在你家很麻烦你,你不应该阻止我,等我死了,你就不麻烦了。”
  “你忍心留你姐姐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你想想,以后假如你姐姐被人欺负了,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是不是很可怜?你的气势比你姐强多了,就刚才,整层楼的人都要跑过来看热闹。在这种情况,你姐姐除了脸色苍白地看着你,还知道做什么?不是只有你年纪小,她也什么都不懂。”
  他绝对是在讽刺我!什么我的气势比我姐姐强,他的意思绝对是我像个小疯子!
  我扭开头,又艰难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就算我任性,也轮不到他来教训我!
  我听到他奇怪地“咦”了一声,然后轻声问:“你睡着了?”
  我秉着呼吸等待了一会儿,他用缓慢又低柔的声音道:“阿静,好好活着,就当为了你姐姐。”
  直到天亮,徘徊在我脑袋里的,只有这句话:好好活着,就当为了你姐姐。
  我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的,除了我姐姐。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父亲的去世,我发生车祸断了腿,她从来没有丢下我。假如我死了,我是彻底解脱了,可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万一以后她被别人欺负了,谁来帮她呢?
  我咬着被子想,只要姐姐不嫌弃我,我就陪着她,她没有丢下我,我也不能丢下她一个人活着。
  2
  之后两年一直平安无事,我也渐渐忘记了一些当年的痛苦,后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原谅我,我只是不小心。我翻到了易君良的日记本,他平时有做读书笔记的习惯,我经常不经过他的同意就翻看他的书,这一次也不例外。
  黑色的封面,笔记本里面有他密密麻麻的字,前几页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摘抄下来的照顾残疾人的注意事项,中间是他照顾我的心得体会,我开始怀疑他在研究一个课题,名字叫做《对照顾残疾病人的深入研究》……
  让我醒悟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是因为这样一行字:她连十八岁都没有,我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龌龊了?
  他写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半年前,而我现在已经18岁了。
  姐姐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我吓了一跳。不过我掩盖的本事很好,她以为我真的在看易君良的读书笔记。
  整个晚上我都在琢磨那句话的意思,还有笔记本上的内容。一直以来都是易君良在照顾我,虽然为了我的方便,一楼都是残疾人专用的生活用具,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易君良亲力亲为,比如将我抱上轮椅,还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小事。姐姐太忙,经常加班,晚上都是易君良陪我看书,时间久了,我便以为他是真的好心,不求回报,以前我觉得姐姐傻,原来我也傻。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姐姐在L市出差,易君良喝了酒回来,我做了人生里又一件大事,我成功爬上了易君良的床。
  别以为我是多么高尚的人,我可不是打着要报答他的主意,我有着卑鄙的念头,既然他对我有想法,我为什么不满足他呢?他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律师,如果我跟他发生了关系,他肯定会对我负责。对一个残疾人负责,成本有多大,简直不可想象。我是一个废人,不能创造价值,每年还要花费大量的钱来满足我治腿的需求。我为什么不减轻姐姐的负担呢?我应该让易君良更加心甘情愿地为我做牛做马。
  那是个有月亮的晚上,其实我心里在打鼓,有点害怕,可是我一想到我连自杀都不怕,胆子就像突然充满气的气球,瞬间膨胀变大。
  其实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我闻到他满身的酒气,看见他的耳朵和脸颊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攒出一个自认为轻柔漂亮的笑容,每当我露出这样的笑,姐姐就会拿我没有办法。我笑着说:“君良,你今晚喝酒了?”
  他点了点头,走到我跟前,说:“嗯,喝了一些,你想睡了?我先抱你上床。”
  看过了他的日记本,我就恍然大悟了,也是,他没有理由对我没有想法的不是?毕竟他天天要对我抱上抱下的,晚上我们还坐在一起看书。虽然我是个残疾人,但好歹也是个妙龄少女,他没有想法才不正常。
  打定了主意要他对我这个残疾姑娘负责,我就豁出去了,才不管心里的那丁点儿负罪感,我已经麻烦了他这么久,干脆就继续麻烦下去吧!
  在他抱我回房的时候,我假装意外地侧头,亲到他的脸,然后用迷茫又水灵灵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
  我很有自信,他肯定会上钩。结果令我满意,他看了我半晌,低头吻了过来。
  他肯定喝醉了,失去了理智,被我这样一个残疾人给勾引了。
  他把我放回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我一直看着他,等待他对我下一步的行为。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睡吧。”
  失败了?我不甘心!他不是在本子上写着对我有想法吗?还是他有别的打算,等我姐姐稳定下来,他就要赶我们走?!
  我努力地挤出眼泪,楚楚可怜地将他望着,手里也拽住了他的衣袖,声音仿佛能被风轻轻吹走一般:“君良,不要走。”
  3
  他就像是看出我卑鄙的念头,又揉了揉我的头发,轻轻地说:“你看了我的日记,你现在想做什么?”
  竟然被他知道了,不过无所谓,这不影响我的计划。我坐起来,把睡裙一点一点地往上捞,挑逗地看着他。他突然一把将我按回被子上,剥掉我的裙子。
  我开始浑身颤抖,我这副残缺的身体,还能让他有欲望吗?如果我还停留在最漂亮的十五岁,我肯定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也不需要靠着这样的方法试图将一个男人捆绑在我的身边,让他心甘情愿地去照顾一个残疾的姑娘。
  如果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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