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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相爱如云 作者:秋之浅吟(晋江2012.8.12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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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拍拍哥哥的肩膀:“哥,你不用来了,我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要操心我了,真的,相信我!”
  她记着哥哥边走边回头看她,她挥挥手,哥哥终于头也不回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我真是挺郁闷的,每日有人朝我咆哮(嘿!我说你们是咆哮帝的弟子吗?)咆哮的内容不外乎:为什么每天更新那么少???为什么不一次性全更新掉???为什么要一直虐待叶静云跟薛相宇???为什么啊为什么?(你十万个为什么吗?这话谁说的?姓黄的说的吧?)我承认——我贼坏的!坏到骨子里头去了!就看着人家有情人泪眼汪汪,你丫就得意!呜——哭死!他们泪眼汪汪,我也泪眼汪汪啊!就跟那小白菜似的——呜——我弱弱讲一句:各位看官如若看着要发飙,我我我建议,等我我我全部写好了,再来看吧!这个建议虽说实在没什么建设性,不过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建议了。至于那两个苦情的主儿,哎——我要不让他们在一起——我看见满天的砖头——呜——全砸我身上了啊!




☆、真相

  第二天,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回城了。
  她支好了一张天罗地网,她要一根线一根线的收回来。她去找叶若琴。她知道出口在叶若琴这里,她要在曾铭国知道之前找到叶若琴,否则,这几个月的心思,都将功亏一篑。
  她知道他们的住址,她挑了中午的时间去,她知道这个时间,曾铭国必定在公司里。
  那是一处高级的住宅区。门口的保安很客气的拦下她。她报上自己的姓名,保安按了门铃,叶若琴接起来,仿佛在午睡,声音慵懒,一听是她,很是高兴,对保安说:“是我们家的亲戚,快请她进来。”
  保安放她进去。小区里疏疏落落种着各种树,她几乎都叫不上名字,只是觉得美,美不胜收。有各种各样的花,绿树掩映,小桥流水。树上挂着一袋袋的东西,倒好像人生病的时候挂生理盐水。她心想,这个年头,就连做树,也比做人好。
  她按着保安的指示进去。她清楚曾铭国这几年身价大涨,早已一跃成为上海商界的奇迹,他们将他誉为“奇葩”。
  她却是知道的,他天生有一种气魄,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她按下门铃,门很快开了。她听见叶若琴的笑声:“我正在睡觉呢,整天闷在家里,你来了太好了。”
  她进去,却不见人。她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屋里这样精致,精致到让人觉得自荐惭愧。她在心里想,人跟人怎么会这样不同,同样是女人,同样是生孩子,为什么她可以住在这样精致的一件屋子里,大摇大摆地生活,我却要在那个山沟沟里躲着,只怕人看见。
  一抬头,却看见叶若琴端了一盘子水果出来,笑声朗朗:“小孙,快进来呀,好久不见,快让姐姐看看。呵呵,我现在肚子很大了,行动都不方便了。”
  果然,叶若琴的肚子鼓鼓的,显然是快要生了。她望着叶若琴的肚子发了呆。
  叶若琴看见她,大大吓了一跳:“小孙,你结婚了?是不是也要做妈妈了?”
  她笑起来:“是啊,姐姐!比你晚几个月呢!”
  叶若琴哈了一口气,仿佛不能相信:“天哪,你这几个月都跑哪儿去了?偷偷跑去结婚了,真是的,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快进来,快进来。你先生怎么没来?”
  叶若琴因为怀孕,整个人微微胖起来,气质却更加娴静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仿佛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光芒,这种光芒,看似随心所欲,却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连她亦被吸引住,舍不得移开眼睛,怪不得,他这样爱她。
  叶若琴靠在沙发上,笑嘻嘻看着她:“快说说,你怎么突然就嫁人了呀?你先生是干什么的呀?”
  她有一霎那的迟疑,竟是不忍心。她抬头看四周,不,她不能心软,眼前这一切,唾手可得!
  她咽了咽口水,她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叶若琴,后者正期盼的看着她,一脸好奇。她慢吞吞说:“姐姐,我还没有结婚。”
  叶若琴嘴巴微微张在那里,愣了好半天,又呵呵笑道:“哦,是嘛,呵呵,现在先生孩子,后结婚的也很多,也没什么大的没关系。不过这种事情,女孩子总是吃亏的,还是要先结婚了稳妥。”
  “不,姐姐,孩子的父亲,他不会跟我结婚,他有老婆。”她如愿看到,叶若琴的一下子愣在那里,犹豫着道:“你说什么?那你还把孩子生下来吗?小孙,你不要冲动,这种事情女孩子很吃亏的。”话刚出口,叶若琴突然心里就‘澎’的一声响,直直望着她,她看到叶若琴的眼睛竟有绝望渐渐的,一丝一丝的浮上来。她心里竟是难以言喻的痛快,淋漓尽致的痛快,像一个刽子手,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那叫一个痛快。
  她听见叶若琴的声音抖起来:“小孙,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的头低下去,几乎要埋到衣领里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满泪水:“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找你,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求求你原谅我!“
  她想,死囚被判了死刑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她看见叶若琴的眼睛一动不动,像一个临死之人,空洞地泛着绝望。
  她哭起来,低低的哭起来:“对不起,姐姐,我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哥哥来找我,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医生跟我说,如果我打掉这个孩子,我这辈子就无法做母亲了。姐姐!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你应该理解我,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做母亲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对不起,姐姐!你不要恨我!我几乎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来找你!”
  叶若琴坐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动弹,从前的世界轰然倒塌,那样美好,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片段。
  她不知道孙爱月什么时候走的。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乃伊,呆呆坐在那儿。阿姨买菜回来,见她神色不对,大吃一惊。问她,却不言语,只是摇头,眼里却分明是绝望。
  阿姨拿起电话想给曾铭国打电话,她已经奄奄一息说道:“别打电话,我想上去躺一会儿。”
  阿姨放下电话,扶了她上楼,见她躺在床上,还是那副表情,到底担心:“我还是给曾先生打个电话吧,叫他回来一趟。”
  她猛然一惊,却有眼泪直直掉下来:“别打电话,我求你。”
  阿姨只好放下念头,出了屋子。还是不放心,终于给曾铭国打了个电话。
  曾铭国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分钟掰开两半花。阿姨来电话说:“曾先生,怕是不好呢!”
  他一惊,以为叶若琴有反应了,连说:“怎么了?是要生了?”
  “不是,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我买菜回来,就看她傻愣愣的一直坐着,后来好生劝着,才到床上躺下,连晚饭也没吃,就睁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那个样子看着,有点吓人。”
  曾铭国真是吓一大跳,想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这样。他突然想起从前在杂志上看到说孕妇产前忧郁症,可是一点预兆也没有,真叫人吃惊。
  他将事情交待给助理,急冲冲出来,一路上尽是担忧。
  好在公司跟家并不算太远。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他连鞋子也来不及脱,急急忙忙上楼。阿姨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你回来了就好,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啊!”
  曾铭国刚好站在楼梯上,回过头来望着阿姨问:“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阿姨想了半天:“我在的时候一直没有啊,不过我上午去买菜,还去了趟银行,我回来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曾铭国‘哦’了一声,抬脚向楼上去。
  房门紧闭着,他伸手去拉把手,心里竟是有几分心虚。门没有锁,他开了门进去。突然又想起来,把鞋子脱在门口,光了脚进去。她一直是很爱干净的,房间里总是井井有条。
  房间里太黑,他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厚厚的窗帘拉上了,一丝缝隙也没有,一点点的光也没有。
  他看不清楚她,他轻轻叫她:“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静静的,没有人回答他。他从前并不能深刻理解书上说的‘魂飞魄散’,可是这一刻,他分明感受到了,竟是这样的让人恐惧到不知所以。
  他颤抖着手,去按墙上的开光。灯光一下亮起来,她仿佛不能适应,极快的将头转过去,声音沙哑道:“关掉!”竟是不带一丝感情,他唐突地想起了从前在老家,总是刮台风,路上的树总是被吹得七零八落,那些枝桠毫无生气的躺在路面上,一派的死气沉沉。
  他顺从地关了灯。依旧是悄无声息。房间里温暖入春,他竟是觉得瑟瑟发抖,他低着头,垂着手站在那里,终是无力的说:“琴,就算给我判死刑,也该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他心里竟是有侥幸的,或许不是,或许只是他多心。
  可是她从来不是这样的,她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从小就知书达理,待人接物,无不稳妥细致。
  他从前第一眼见她,她是富家的小姐,而他不过是一穷二白的独闯天下的二楞小子,只有满腔的冲劲,觉得这天下终有一日便唾手可得。
  他第一眼便爱她,觉得人生若不是娶她,便了无生趣了。
  可是他与她,隔着楚河汉界,各自于天庭两端,怎会有所交集?
  她的父母为着女儿的幸福,到底是不答应。他亦是能够理解,天底下的父母之心,谁又能不懂?
  他对她说:“你等我,等我三年!三年我来娶你!如果三年不来,那么就忘了我!”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她当时的样子,眼神坚定似磐石,只是点头:“我等你一辈子!你一辈子不来,我一辈子不嫁!”
  他铮铮男儿竟是泪如泉涌!他握着她的手:“我不会让你等一辈子!我一定会来娶你!”
  他终于娶到了她!他的丈人很是欣慰:“当初反对,其实也是一种鞭策之心,你若有成就,我定会将琴许于你!我亦是知你是一块璞玉,终有一日要大放光彩!”
  于是他在丈人的帮助下,如虎添翼,短短几年,就在上海商界掀起了一段传奇!
  他像个孩子似的,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她轻轻就说:“出去!”却似一道闪电,劈啪啪就劈开了黑漆漆的夜,带着万分的狰狞,铺天盖地而来。
  他靠在门上站了一夜,不敢再推门进去。心里绞痛,却是胆怯,有冷冷寒意密布在体内,一丝丝的,却带着汹涌的气势,冒出来,冒出来
  恐怖到极处,却是异常安静下来。所有的念头在头脑里噼里啪啦的一阵狂袭,轰炸完毕,又呼啦啦无声无息的静下去。
  天亮的时候,她竟自己开了门,对阿姨说:“阿姨,我饿了,给我准备点吃的。”
  阿姨大喜,高兴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好——好——马上——马上!”
  他亦是悲喜交加。她看也未看他,恍若未见,从他身边擦肩就过去了,脸上竟是一丝的表情也没有。
  可是他终究是微微放了心,跟着下楼。
  她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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