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小窍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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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比绿指环丢了更令他们头痛哪!
门上传来几声响亮的敲门声,风羿没有费事走过去开门,反商将床上的小包袱给打理好后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因为他不用猪就知道门外站着的人是谁。
“进来吧!”微扬着嗓子,风羿的脸上有着一些些的无可奈何。
门被用力的推了开来,撞到门墙后又被弹了回去,“怎么还赖在房间里呢,不是要出发了吗?”江井溏一脸兴致盎然的跨步进来,一屁股就坐在风羿的对面,“是不是在等我?”
看来江井溏这家伙的意志坚定得让人不得不让步了。
“阿溏,你真的要去?”
“那当然。”有热闹瞧还不去凑合着瞧,那人生不是太无聊了吗?“我怕你路上没伴哪。”江进塘一脸的义薄云天。
你还真是顾虑到我没伴哪?想乘机溜出去清闲几天才是吧!“说得还真令人感动呢,怎么,你舍得放下家里的那些铺子什么的?尤其是……你的碧景妹妹呢?她怎么肯放你独自一人单飞?”风羿揶揄的眼神直瞅着江井溏。
只见江井溏夸张至极的抖了下身子,满脸惊骇,“拜托,她可不是我的。”
“可人家对你是情有独钟得很哪,你若是没有跟她通报一声……”
“不准跟她通风报信。”蛮横的打断他的话,江井溏一脸的痛苦。
亏他一向常自夸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一提起他这个刁蛮又任性的小表妹,他就一个头两个大,偏他父母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接错线,竟然有意无意的常在众人面前表示要将他们“送作堆”!
送作堆!他江井溏又不是捡垃圾的,别人喜欢他就一定得接受?
但是碧景的缠功又不是普通厉害,几年下来,光听到她的名字而已,他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全身发着冷的奉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古老训条。
“我哪儿敢跟她多说一个字,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话是这么说,但风羿的脸上可是笑盈盈。
“少来了,你还不是跟我一样也怕那女人。”深深的长叹口气,这事江井溏总是无法想透,“说也奇怪,表舅他们一家人全都正常得很哪,怎么会生土个像碧景那么特殊的怪胎!”
说到这碧景,不是江井溏说话不留口德,实在是……她真的是自变成痴得让大无法不退避三舍。
自变加上任性,再加上满满的一厢情愿,要人不怕她还真难。
“你瞧,你多辛运哪,有个那么‘特殊’的小表妹钟情于你,你也不要太拒大于千里了。”风羿逮着机会就损他个几句,否则就枉力他的最佳损友了。
嘴角一撇,江井溏要笑不笑的瞪了他一眼,“谢啦,我把这机会让给你吧。”
“人家可是对我没意思。”风羿轻轻松松的就将话给推了回去。
江井溏做了个鬼脸,“算了,干么浪费时间在讲那女人的事,我们还走不走!”
他的神态有些迫不及待。
“那么急做什么?怕给你的碧景表妹遮个正着?”
“对啦、对啦,我们,决点走啦。”不耐烦的嘟哝着,江井溏率先掉头走向门口,“我们第一站上哪儿?”
他知通风羿这几天忙得连人影都不见半个,铁定是搜集什么情报去了。
姿态优雅的站起身,风羿一派优闲的走向床铺拎起了自己的小包袱,“深沪”。
江井溏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瞪着他,“为什么选择深沪?”
眼珠子转了几圈,风羿胸有成竹的说:“因为那儿这几个月来好像也闹了几次贼,我们先从那儿下手找起?”
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但是当他知悉这件事时,总觉得胸口有一抹想要前往一探究竟的冲动,而这莫名其妙的感觉梗在那儿久久不散。
第二章
“那个身影的脚程实在是很快速。”一个长着满脸胡须的彪形太汉扯着大嗓门,说得就像是他有亲眼看见似的传神,脸上还是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听说这个夜盗虽然体形不怎么壮硕,但是轻功倒是上上之乘,上回连名震咱们沿海几省的大捕快何健也败在他的脚下,只能巴巴的望着这个身手了得的夜盗扬长而去。”
周遭顿时扬起了几声高低不一的赞叹。
“对呀,听说这个夜盗虽然是个贼,但倒挺盗亦有道的,令人钦佩,他下手从不伤人,只是纯粹为财而已。”旁人出声补充,“而且专挑那些家坚不缺银两的大户人家下手。”
“是呀,反正那些大户也实在是银两太多了。”另一个无聊汉插了句话进来,话中的含意说有多酸就有多酸。
“对啊,对啊,横竖那些人家不缺这些银两。”
同桌的几个人一起哄,话题就愈聊愈热中了。
“上回不是还听说这夜盗碰巧在城东那户张员外家下手时,被张员外聘请的护院武师发现了?”
闻言,几声呓语细琐的响了起来。
“被发现了?”有个急性子的听众捺不住说话者慢吞吞的语调,不耐的催促着他,“那结果呢?有被捉着了?”
“没呢,那夜盗身手可矫健得很哪,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捉着了。”
“难不成又让他跑了?”众人无不瞪大了眼,几双眼睛全都望向那个消息来源的大饼脸上。
隔桌的几个人服光也不住的飘向那大饼脸的方向,除了风羿还是一副悠闲的低头夹了块肉进嘴,好象事不关已般漠然的品着人口的好酒外,其余的人可全都竖起了长长的耳朵听着这些最近消息,有几个更是好奇的停下了手中的进食动作,其中当然包括了最喜欢“热闹”的江井溏。
只不过他的耳朵虽然也忙着接收大饼脸一脸得意散布的消息,但手中的筷子可没少夹过哪一盘菜,而且灵活又精锐的眼眸往风羿脸上飘了好几趟。
大伙儿的好奇可是其来有由,不是闲着发慌听听而已。
只因这个夜盗实在是身手太高超了,而且说坏又不见他真的做了什么坏事,只除了窃取他人的财物外,倒也没听说他做了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逢到了被人堵上时,也只是随手点了对方的睡穴,从不伤人,有口更是凑巧的碰上下他下手的那户人家的主子痼疾发作,他不但适时先施以急救,而且还很好心的施计请了个人夫救了那个上了年纪的员外一条老命。
可是不论所有黑道白道上的人日查夜查的忙昏了头,谁都没个底知道,这个神秘的夜盗究竟是何许人也!
瞧着店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来听自己讲话,那大饼脸可得意了,只间歇的用他那双绿豆眼多瞄了似乎对大伙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的风羿。
“那可不,十几个身手不凡的彪形大汉哪,竟然都挡不住个体型小上也们很多的神秘夜盗。”
纳闷的咦了声,有道声音在隔了张桌的那一方响起,“难道从来都没有人瞧清楚这夜盗长得是圆是扁?”
又是不约而同的几通附和声响起。
“就是因为他的身手一流,轻功又了得,最重要的是,这个夜盗总是挂着一具暗沉绿底的软皮面具,让人瞧不清楚他是啥模样,偏他身手又实在是太了不起了,见到他的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像阵风似的在眼前一晃就过了。”大饼脸说得好像大伙儿口中的夜盗是他师父的骄傲。
“听你老兄这么一说,那他不就像阵风似的来无影去无踪!”有人对大饼脸的话很不以为然了。
竟然有人敢不相信他的话,大饼脸有些不高兴了,“岂止,那家伙简直就已经快比一阵风了,你没听过一个最新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
“现在人人都称那个夜盗是一阵风啊。”
“夜盗一阵风?”众人口同声的叫了出声,让在隔桌慢条斯理尝着食物的风羿给听得清楚。
夜盗一阵风?
“你觉得你娘的……失窃有没有可能跟这个夜盗一阵风有关连?”江井溏的炯亮黑眸机灵的在问着风羿。
回了他一个不予置评的耸肩,风羿没吭声,迳自夹起了一块肉丢进嘴里。
嘴里细缓的咀嚼着肉片,他在心里琢磨着隔桌食客的话题,及那个名号,一双浓黑的剑眉随着脑海里浮起的问号而扬了起来。
娘的宝贝是不是就这个夜盗一阵风盗去了的?
“豆豆、豆豆,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苍老虚弱的声音才刚从内屋细细弱弱的传出来,手中拖着一头野猪,嘴里轻轻的微喘着气的尹红豆便耳聪敏慧的听见了,她赶紧扔下了那头瘫死的野猪,快步的冲进屋子里。
反正它横竖也已经永远没机会迈开四肢逃逸,她可是安心得很,现在当然是刚醒过来的爷比较重要。
一冲进内屋,她冲着已经自个儿斜起身来的尹政舯咧开了小嘴。
“爷,您今儿个比较早醒过来噢,而且精神看起来也好多了,是不是知道咱们晚上有人餐吃?”尹红豆精灵又慧黠的眸珠转了转,唇畔掩不住地得意笑意意,“爷,猜猜我刚刚在林子里猎到了什么?”
老人双轻顺了顺孙女的柔绷乌丝,尹政舯宠爱的回了她一笑,“你这丫头又跑到林子里了?”沙哑无力的声音里有着忧心。
林子又密,偏悬崖断壁之类的天然危障又挺多的,豆豆毕竟是个小姑娘家,在林中东窜西跑的,怎么让人放得下心呢。
尹红豆眼底的伤怀快得让尹政舯捕捉不及,她眨了眨眼,又是一脸的恬静自在神色,“家里的储粮都吃完啦,趁着那些动物都在外头闲晃,当然该去捕些藏货啰。”她嘻嘻笑着,将抚在自个儿发上的大手握在手中,还略带撒娇的不住摇晃着它,“爷,您快点猜嘛。”
望着孙女儿娇憨的可爱姿采,那未施脂粉的小脸蛋因为奔跑及兴奋而染上的嫩红,一双晶亮的星眸眨也不眨的直盯着火瞧,唇畔还浮着诱人疼宠的笑靥,尹政舯笑一声,很合作的随便说了一句,“是不是又猎到一头大野猪啊!”
尹红豆微微一愣,不由得嘟起了嘴,脚下一个轻跺,“爷,您最讨厌了,每次随便一猜都给您猜中,害人家都不能享受一下胜利的感觉。”埋怨着床上的老人,她一扭身又跑了出去,“算啦,这次我还是原谅您了,我去弄个新鲜的肉粥给您尝尝。”说完,她像个点燃的小火箭似的,一溜烟就冲去那只野猪的身边。
“真是个傻丫头,也不想想,她哪口不是猎到野猪时才会高兴成那样?”尹政舯轻叹地摇摇头。
夜幕轻悄悄的罩住白日,将怡人的月光轻柔的洒在寂静的大地上。
轻轻的将爷爷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来,尹红豆心疼的凝神着床上的老人。
“爷的身子愈来愈差了。”长吁的轻叹了声,尹红豆的眼光更显哀怆。
“豆豆,怎么还不去睡觉呢?”尹政舯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苍老的嗓子猛一扬起,倒是微吓了怀忡的尹红豆,“发什么呆?”
“哦。”轻应了声,尹红豆再一次顺了顺被子,“爷,我正要回房睡。”
“早些睡吧,你明儿个不是长进城里卖那些皮货?”尹政舯的眼神微黯了些,“孩子,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为了他这把已如风中残烛般不堪的老骨头,连累他这小孙女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教他情何以堪。
“爷,你又在鬼扯什么了,下回再这么说的话,我就不理你哆!”微跺了跺脚,尹红豆将冲出眼眶的泪水给挤回去,脸上强挂着一抹笑,“我回房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冲进自己的房间。
但纵便是心伤,她还是轻缓的将门扇给带上,怕太大的声响会让爷爷的情绪沉得更紧,怔着一张素颜,她慢慢的踱向紧罪若窗台的梳镜台,双手撑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