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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番外 作者:阿七木(晋江2012-04-09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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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道原来卷毛一直在埋怨我。
  突然觉得以前没心没肺欺压卷毛的自己,实在罪无可赦。
  
  “对不起……”我低下头,苦着脸嗫喏。
  “我该说没关系吗?”
  我被他问得胸口发堵,越发觉得自己该被凌迟一番。
  “卷毛,对、对不起……”我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他静静看着我,眉眼冷漠,许久,倾身过来,吻住我的嘴。
  时间仿佛静止。
  
  “夏木,你不该忘的。”
  一天之内两次接触到卷毛的嘴,唇瓣凉凉的,还有啤酒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我大脑发懵,不自觉屏住呼吸,浑浑噩噩下,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是你对不起我。”他又吻住我的脸颊,嗓音低沉,甚至带着狠戾,“我不会说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合再次强吻成功~~~




☆、Chapter 07

  我处于震惊中。
  先不说卷毛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接二连三地轻薄我,就说他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凉飕飕地对我讲话,就足够我反思是否近日来对他太过温柔的了。
  卷毛若无其事地帮我理理刘海,顺手捏了下我的脸,才慢悠悠地将车倒出车位来。
  他正打着方向盘,车前面就冒出来一个人。
  我的额头再次和车窗亲密接触。
  
  “你会不会开车!”
  我忍无可忍,朝卷毛大吼。
  却见他阴沉着脸,直勾勾地瞪着前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狰狞的表情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纪非贤站在两米远处,一脸冷漠,穿着黑色大衣,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让我有一种血液逆流,心脏扭曲的清晰痛感。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冷冷地看着卷毛,卷毛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半晌,他走到车边,将名片递到窗里来。
  “我的电话。”
  听到他的嗓音响在咫尺,我才回过神来。
  据我对纪非贤的了解,这算是他极有礼貌的表现了。卷毛却不知道,不知在那发什么神经,竟是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纪非贤送来的名片一眼。
  
  我心里那个担惊受怕啊。
  就怕纪非贤下一秒变脸,一个响指召唤出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把不知好歹的卷毛给秒了。
  我立马乐颠颠地伸手拿过纪非贤的名片,“有、有空出来玩。对了,这是我和卷毛的电话,常联络。”
  我干笑着将自己和卷毛的电话号码递给纪非贤,换来卷毛冷冷一个瞪眼。
  瞪什么瞪,要不是为了你能多活两年,我犯得着在这像是个夹心饼干似的一边难受一边卖笑么。
  
  纪非贤扫了我一眼,眼睫微垂,一声不吭地接过纸条。
  我气沉丹田,预备再来最后一句客套话,就听他慢悠悠地开口,“严合,罗昕回来了。”
  话说,大冬天的,会打雷吗?
  回家的路上,我都有耳鸣的幻觉。回想刚刚的对话,纪非贤从始至终就只有在我递过号码的时候,才看了我一眼,而其他时刻,都在冷睨着卷毛。
  
  这俩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古怪,从上大学那会就是,初次见面就不对盘,像是王八和乌龟,偏要比出个高低上下。
  我就不明白了,这样调调的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好比的。
  
  回到家,我换下大衣,斜靠在沙发上,目视卷毛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终于忍不住开口,“喂,罗昕回来了,你不去找她?”
  卷毛摆着碗筷,头也不回,“我找她干嘛?”
  我翻白眼,“装什么呢,人家走的时候摆架子不去挽留不去送,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人家回来了,又装矜持不去找人家。”
  我爬起来,走到卷毛身边,捣捣他,“喂,不带你这样傲娇的啊。”
  
  卷毛却是停下动作,凉凉朝我看来,“到底是谁误导的你,让你这么多年来,都以为我和罗昕有什么?”
  神色间竟然还逼真地染上了点被冤枉时的委屈。
  哟,这还抵死不承认了。
  我眼珠转到眼角,斜视他,“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推脱什么啊。”
  卷毛立刻眉头紧皱,“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长叹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顺手拿起一颗苹果,抖着二郎腿,在卷毛“求知”的目光中,将那在时光中褪色的故事娓娓道来。
  
  事情要追溯到四年以前。
  正值七月,我考完最后一门,和纪非贤逛了半天校园之后,就颠颠地跑回了家。
  那大夏天,除非我是冰山转世,否则怎么可能住在学校里任蚊虫欺压,热浪袭来。
  恰巧老妈和老爸重渡蜜月刚从马来西亚回来,带了一箩筐榴莲,我还走在楼道里,就闻见了那香飘万里的气味。
  “回来的正好,来,去把这个送给小合去。”我才坐下来往嘴里填了一颗,就被老妈轰出了家门,“你们不是都考完试了吗?出去疯吧,晚上别回家睡觉了。”
  
  大门紧贴着我的鼻尖狠狠关上。
  我捧着一袋子摆的诱人美味的榴莲,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喃喃,亲妈都是这样怂恿女儿去鬼混的?
  自从严叔叔严阿姨离婚,卷毛就自立门户,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楼,一厅一卧一卫,有点向小资迈进的苗头。帮他搬家正是高三暑假,左右没事,我就窝在他那足足两个月,连到大学报道都是和卷毛一块去的。
  去卷毛家的路上我打了十好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没人接听,我纳闷不已,平常卷毛他接我电话的速度那可是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今天到底怎么了?
  
  难不成在路上遭遇美发师拉着他去做离子烫了?
  我抱着浓浓的疑惑和一丁点的幸灾乐祸,踏上公交,在众位乘客不满的目光下,扒开纸袋,往嘴里填了一枚榴莲。
  到卷毛家门口,都已经快十点了。
  我擦干净嘴,心虚地瞅瞅怀里所剩无几的榴莲,干咳一声,“卷毛,开门。”
  
  我敲了足足五分钟的门,都没人来应,我开始怀疑卷毛在家与否。
  心烦气躁之下,我又开始给卷毛打电话。
  门后头传来卷毛的电话铃声。
  这只卷毛果然在家!
  我怒上心头,狠狠合上手机,对着门拳打脚踢起来,“卷毛,快来开门!待在里头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赶紧给我出来!”
  我苦哈哈赶回家一口水都没喝就被母夜叉轰出来给他送榴莲,他倒好,不仅不夹道欢迎感激涕零,连门都不开。
  这不就是蹬鼻子上脸吗?
  
  我轰隆隆地捶门,连对门的阿姨都被我惊天地泣鬼神的气魄吵醒,卷毛却依旧半点反应都没有。
  “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了?”那位穿着花睡衣的大妈朝我吼。
  我扭头瞪她,语气还算平和,“阿姨,这家里那卷毛呢?”
  “人家和人家的女朋友在家里亲热,你这么咋咋呼呼的,干嘛呢?还拎了一袋子榴莲,想臭死人么?”大妈双手叉腰,对我敲门这一行径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不满,“瞧你这样,是来追那男孩的吧,死心吧!人家女朋友多漂亮啊会看得上你么?更何况还大半夜地扰人清梦,没姿色也要有素质,孩子,小三可不是人人能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是怎么了。
  明明年轻的时候如花似玉温柔似水,偏偏到了中年以后,无数可爱娇柔的女孩子都开始向超级赛亚人退化。
  像我家那只,像眼前这只。
  不仅有着空前的爆发力和伤害力,还有着令人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的社会破坏力。
  大妈说完这些话,拉风地甩上了大门,临了瞪了我一眼,“再敲门,小心以后变成我这样。”
  ……多恶毒的诅咒啊。我还能说什么?
  
  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我气呼呼地吃光了榴莲,思索着大妈所说的“人家和人家的女朋友”到底指的是谁跟谁,半晌后,我左拳击右掌,卷毛这厮金屋藏娇!
  好啊,他可真是好,竟然把我关在门外头,自个在里头风流快活,这是一个天然卷该做的事吗?
  愤愤不平之下,我又锲而不舍地给卷毛打电话。
  敲门不行,打电话总行了吧?
  我一遍一遍地打,就不信那厮那么有定力,死活不接!
  
  终于,在手机自动关机的前一秒,电话通了。
  看着通话中那三个字,我差点飙出泪来。
  此时我心中的怒火早已被凄凉取代,我将电话放在耳边,气若游丝,“死卷毛,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认错,你开开门好不好?我快被楼道里的蚊子咬死了……”
  话筒里没人说话,我纳闷地瞅着屏幕,下一秒,被我捶了无数下的大门,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凉飕飕的小心脏在那一刻复苏,我揉着酸疼的屁股一下子蹦到门前,预备给卷毛来一个回旋踢。
  
  “不好意思小木。”
  我的右脚硬生生停在半道上,差点抽筋。
  “刚刚我们在卧室睡着了,严合的手机又放在客厅里……”
  我就这么站在门边,五官扭曲,浑身煞气。
  罗昕穿着卷毛的白色T恤,头发微湿,白炽灯下,显得她的脸蛋更加清秀可人。
  她朝我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才听到。”
  
  我张了张嘴,嗓子像是小时候我不小心被鸡骨头卡住时,火辣辣地疼,连话都说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给咱撒个花鼓励一下吧~




☆、Chapter 08

  被女主人一样的罗昕请到家里,我愣愣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屋子小凳子,甚至连角落的小盆栽都是我看惯了的,却像是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一样。
  怎么我和卷毛的秘密基地,一下子就易主了呢?
  那时我才深切的感受到,不管我和卷毛小时候有多要好,共同度过了多少牛逼傻逼的岁月,到头来,他还是会和别的女人比翼双飞的。从此我们会有不同的家,碍于闲言碎语不能太过亲密。好像过完的一切都已经随风飘散一样。
  
  我不说话,罗昕也不说话,她只是坐在沙发的单人座上看着我微笑,一口一口地喝着茶。
  我艰涩的扯出一抹笑,“哈、哈哈,没想到你和卷毛进度神速啊,纪非贤和我才进展到牵手阶段呢。”
  “你别看非贤长得那么……其实他挺害羞的。”罗昕冲着我眨眼一笑。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满脑子都是这些词,恍惚的发现,我那消失了二十年的自卑情绪,突然在那一刻破土并且茁壮成长了。
  
  “我、我本来是给卷毛送榴莲来的,只是刚刚一直敲门都没人应,我就给吃了。”我干笑解释,“那、那我就先走了……打、打扰你们了。”
  我识趣的离开,见罗昕起身送我,我连忙推辞道,“别送了别送了,你回去再睡吧。”
  是啊,他们都睡在一起了……
  恨恨瞪了卷毛的卧室门一眼,我飞快地跑出了那间小屋。隐约听到罗昕跟我说了声再见。但因为心情太复杂太沉重,我很没礼貌的没搭理她。
  
  那天晚上,我是一个人在KTV包的夜,耳边满满的都是隔壁包间流泻出的走调音乐。烦闷的唱不出歌,眼睛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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