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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蜜见 将军的锁心情人 (掳情勒爱系列之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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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事?还好、还好……

  放下心头的大石,她缓缓走向铁征,两人交会的视线没有须臾分开。屋内一片静寂,只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

  待走到铁征身前,云想依凝视他的眼眸怱然觉得蒙胧,然后一阵湿热的液体滑落脸颊。她努力眨去蒙蔽眼睛的雾气,视线却愈来愈迷蒙。

  铁征刚硬的心瞬间软化,方才努力建立的心防因她的泪水瞬间瓦解。他伸出手轻触她的脸颊,汲取一颗珍珠沾在食指上。

  从不觉得女人的泪可以这么美,哭泣的容颜如此扣人心弦,他感觉一阵热流从心脏滑过四肢百骸,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云想依再次眨眼,伸手抚向脸颊,这才惊觉那是自己的泪水。

  她哭了?

  自从十岁那年流干眼泪后,她就封闭了自己的心门,发誓不再为任何人流泪。为何这时候竟然为了一个轻贱他的男人破戒?

  她迷惑地望着掌心的泪滴,像是受了相当的震撼。

  「别哭。」大掌温柔拭去她脸颊的残泪,命令的语调透露着无比的温柔。

  云想依被铁征的举动吓到,她抬起头望着他,眼眸被泪水浸润得更加清澈,里头蓄满了惊讶和来不及掩藏的情感。

  两人相视好一会儿,情意流转尽在不言中。

  云想依先回过神来,想到方才的忘情,脸颊又不由自主红了起来,一双眼睛根本不敢再看向铁征。

  为了掩饰尴尬,她将视线调向他的伤口,伸出手轻轻触摸染红的布巾,仿佛流的是她的血。

  「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一定很痛……」自言自语的轻柔音调带着哽咽,心疼的泪水再次滑落。

  「没想到你这么爱哭。」铁征还有心情打趣她。

  看似无心的人最是有情,他已经找到打开她心门的钥匙,一开门却发现那是一个挤满了情感的房间,被释放以后便如潮水倾泄而出。

  原来面具之下的她是这般脆弱、如此多情。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满溢着怜惜之情,全然没有沾沾自喜的得意。

  云想依急切的语调打断铁征的沉思。「让我帮你,好吗?」

  他伤得这么重,她无法坐视不管。在她挣脱理智、拼着命飞奔到他身前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收不回来了……

  「怎么帮?你又不是大夫……」铁征想起当初云想依也说要帮铁柔,还有妹妹醒来之后的胡言乱语,对云想依的动机仍心存疑虑。

  虽然已经摘下她伪装的面具,如愿地攻下她的心防,但他却固执地不愿将自己的心交出来。

  「我……可以帮你……虽然我不是大夫……」回复以往的冷淡语调和质疑让云想依有些退缩,但眼看他的伤不能再拖,她只好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秘密。「我有能力……可以治病。」

  「什么能力?你又想装神弄鬼?」铁征不信鬼神之说,更难以接受巫术治病等无稽之谈。「我的伤大夫已经处理好了,不用你费心。」

  「但是你两腿伤得那么严重,至少有半个月无法行走,万一骨头没接好……」云想依一碰触伤口便感应到他的症状,「我有办法能让你在一刻之后完好如初,看不出……」

  铁征打断云想依的胡言乱语。「我不想听这些怪力乱神,一切自有大夫关照。」

  见他如此固执,云想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她在他身前跪了下来,一双手按住膝盖,然后闭起眼睛。

  「住手!你想干什么?」铁征出声喝止,想扳开云想依的手,却被一道力量弹开,他想移动双脚却力不从心。「放开我!」

  这到底怎么回事?

  铁征这辈子从没遇过如此离奇的事,直觉是云想依在他身上作法,施了妖术。他强作镇定地望着她的手抚向受伤部位,接着一道热流从断腿处传来,热热酸酸的,不一会儿疼痛的感觉全然消失。

  他惊讶地望向她,斗大的汗水滑落她的脸颊,像是被抽干全身的力气,然后如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往后一仰……

  「月儿!」铁征大吼一声,豁然起身接住云想依瘫软的身躯,等到将人揽在怀中才惊觉自己的行动如平时灵活无碍。

  他疑惑地按压着伤口,丝毫不觉得疼痛,为了确认心中的疑虑,他很快解开缠绕的布巾和固定的竹片,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本受伤的部位真的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出伤痕!

  望着苍白如纸的脸颊,铁征第一次目瞪口呆。

  云想依一醒来,竟发现身处牢笼。

  一道热切的声音唤醒她的茫然。「月姊姊,你醒了?」

  见到铁柔隔着栅栏呼唤她,云想依直觉起身想走近问个究竟,走没几步却被绊住。低头一瞧,她的脚踝居然被铁链铐住,根本无法靠近栅栏。

  疑惑地望向铁柔,只见她哭红了眼,语带哽咽地说:「大哥在你昏迷之后……便命人将你关进来……不准任何人靠近你……」铁柔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听闻上次宴客时发生的事,她料想大哥对月姊姊必然产生不一样的情愫;一听到大哥受伤,月姊姊超乎寻常的激动不由自主泄漏她的心意。本以为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必然真情流露,互诉衷情。

  谁知一个昏死过去,另一个更加翻脸无情。

  她不懂大哥到底想什么,又不是仇敌,有必要将一个天仙般的弱女子关进大牢吗?

  云想依闻言跌坐稻草堆上,一脸绝望。她没有掉泪,表情却比哭还悲切。原来他也把她当成妖魔……

  她的凄然模样让铁柔忍不住哭出来。「月姊姊,你别这样,你说说话呀……」

  虽然月姊姊向来不多话,脸上鲜少流露表情,却都不曾像现在的神情这般绝望,令人鼻酸。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你怎么会昏倒在大哥房里?你是怎么惹大哥生气的,还严重到将你关进牢里?」

  云想依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茫然。「是我不该……不该动了情……破了誓……」

  「月姊姊……」见她承认对大哥动情,却落得如此下场,铁柔不禁想起先前对靖王爷的痴恋。原来月姊姊和她一样痴傻,都付出了无法得到回报的爱。

  「铁柔!」

  铁征突然拄着拐杖走进大牢,见到妹妹勃然大怒,「我已经下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谁准你来的?」

  铁征当然知道是谁放铁柔进来,只有段衍刚才会这么宠溺这小丫头。

  「你马上出去,以后再违背我的命令,我会将衍刚调去守城门!」

  「这不合理嘛!月姊姊又没做错事,为何将她关在大牢?」铁柔尽管畏惧大哥的威胁,为了云想依还是据理力争。

  「再不走,我调他去修城门!」

  「好嘛!我走就是……」为了不牵累刚哥哥,铁柔只好投降。「月姊姊,你保重……」

  回头望了云想依悲凄的脸庞一眼,铁柔这才不情愿地离开。

  铁征打开牢门,将手中的拐杖丢在地上,仅是站在门口看着云想依,似乎对她有所忌惮。「我不准你对柔儿或其他人使出妖法!」

  为免这件离奇的事情曝光,他依旧拄着拐杖,并坚持自己换药。他可以想像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昨晚他认真想过,如果云想依真要害他,就不会帮他治愈伤口,大可乘机伤害他——如果她真会使用妖法。

  这令他想起铁柔不药而愈的奇迹,还有醒来时所说的话,似乎也和云想依脱不了关系。

  但是,他不懂她怎会有这种不寻常的力量?她到底是谁?是奇人还是妖女?

  无论答案为何,他都不能让她继续对其他人使用这项力量,否则她不是变成人人争相抢夺的活菩萨,就是急欲除之的妖女。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隔离!

  云想依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铁征,眼底蓄满悲伤。「妖法?呵呵……我也希望自己拥有妖法,能将这身能力去除殆尽,做个平凡的女人……」她勉强苦笑,却比哭还悲伤。

  铁征别过头,她这模样令他心里难受得紧。

  为了将她隔离在此,他还特地命人打扫一番,在木床和地面铺上干草,也准备了几床干净的被褥。

  「无论如何,我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老老实实,没有隐瞒,我就让你离开大牢……」

  铁征在云想依面前坐下,眼睛瞥到她脚上的铁链,纤细白皙的脚踝肌肤已被磨出血痕,他的脚踝竟也跟着痛了起来。

  咽了口水,他逼自己狠下心视而不见。「你怎么学会这一身……妖术?你还有什么妖法还没使出来?」

  在世俗眼光看来,不寻常的能力就是妖法,是不为大家所接受的。

  口口声声的「妖法」扎得云想依心头千疮百孔,铁征有所忌惮的眼神让她觉得好悲哀。

  或许她该说出隐瞒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不是为了求得舒适,而是她压抑得好苦好累,更不想让所爱的人误会她是妖女。

  她是爱他的!

  知道他受伤那一刻才发觉,但或许更早之前就爱上了。只是这爱来得好突然、好被动,而且好茫然。是他硬生生撬开她紧锁的心防,牵动她的七情六欲,如今锁坏了,心门再也关不紧了……

  沉默了一会儿,云想依以平缓却哀伤的语调说出隐藏心中多年的痛——

  「月儿本是个无忧无虑、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爹娘总是唤她『小月儿』。从小,月儿身边就发生很多奇妙的事——断了腿的小黄狗、生病的猫咪没多久就自然痊愈,和之前一样活蹦乱跳。爹娘以为那是动物们循着本能上山寻药治好的,也不以为意。

  「直到月儿五岁那年,爹爹摔下山谷奄奄一息,小月儿抱着爹爹哭喊着不让他死去,倾尽全力将身上的力量传给爹爹,之后,小月儿昏了……三天后醒来,爹爹已不药而愈,身上完全找不着伤口,但是,爹娘却将她当成了妖魔看待……」

  想到当时爹娘将她锁在房里,看她的眼神充满恐惧,甚至不敢靠近她,五岁孩子的心痛此刻依然那么清晰。

  「在小月儿被关在房里五年间弟妹相继出生,乡下饥荒成灾,营生不易。为了养活弟妹,爹娘将小月儿卖给人口贩子,那年小月儿才十岁……」

  故事说得简短,却是她毕生难忘的痛苦回忆,如同被活生生揭开的伤疤,痛澈心扉。

  牢里一片静寂,铁征望向低垂着头的云想依,审慎的目光似乎在咀嚼着故事的真假。

  如果这是真的,莫怪之前的她总是戴着冷淡的面具。任何孩子经过同样的遭遇后,对人生该是绝望至此,封闭心扉。

  第一次见面,当他唤她「小月儿」时,她的狂乱和慌张不像装出来的,应是想起童年悲惨的境遇。

  还有那些异族人降服在她的琴音之下,并唤她为天女,莫非也是天生能力使然?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不管你所说是真是假,我可以先允许你离开大牢……」铁征强迫自己别让故事里的悲情影响判断力,另一方面却说服自己故事的真实性。

  最终,对她的心疼和软化还是略胜理智一筹。只是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藉口。

  在这牢笼仍会接触其他人,不如将她锁在最偏僻的角落与世隔绝,派人定期送饭菜过去,谅她也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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