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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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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白在一旁撑着脑袋,也昏昏欲睡中。


☆、又贱又帅惹人爱嘛(10)

  不过,他似乎对似锦和严挚的近况,更敢兴趣。
  “挚,你们和好了?”锦白八卦着盯着如精灵般美丽的似锦,严挚一道厉眼甩过来,他赶紧移开目光,心里小小的嘀咕:小气,看看都不行。
  “我们有不好过吗?”严挚勾着妖魅的唇瓣,不答反问。
  就好像,他和似锦之间,真的没有冷战过七年似的。
  “嘁!”锦白转个身,不看那男人一脸骚包的得瑟样子。
  明明被人一甩七年,居然说没不好过,没不好过这半个月那么心急火燎天天暗地里关注似锦的一切,都不肯大大方方的去找她,那么变扭那是做戏啊?
  其实严挚和似锦之间,真的,只是缺一个主动而已。
  如果不主动,那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吧;只要一方主动迈出一步,余下的99步,对方都恨不得飞奔迈过。
  似锦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她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这才想起昨晚被严挚拉上飞机,陪着他去救她的情敌,救了锦白之后,她一肚子不爽的闭上眼睛,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就那么睡着了。
  此刻醒来,她还被严挚紧紧的抱着,而他自己——————
  我XXXXXXXXX!
  似锦一肚子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严挚和锦白头挨着头,熟睡中,还没有清醒过来,那姿势,真真刺痛了似锦的眼睛。
  她自己躺在严挚的怀里,而严挚的头,将锦白的肩膀当做靠枕,三人的姿势,好让人浮想联翩。
  似锦顿时只觉得肝火旺盛,蹭的离开严挚的怀抱站起来。
  然后,她坏坏的将锦白用力一推,只听“咚!”,啊哦~~失去重心的严挚也往一侧倾倒中……
  似锦赶紧再次躺会严挚的怀里装睡,跟着身体倾斜……
  很大一声声响,某个睡得好好的男银,惨痛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口!倒霉到家了!”锦白从地上爬起来,愤懑的大声嚷嚷。
  这厢严挚猛的撞到皮座椅,也惊醒过来。
  同时眼疾手快的扶稳怀里的似锦,他妖孽的眼眸,微微眯开一条缝,只做出一个“嘘”的手指,指了指怀里的似锦,轻骂:“吵什么吵?”
  嘿嘿!
  似锦憋着一肚子坏笑,假装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慢腾腾的抬起头,揉了揉蓬松的眼睛,努着嘴巴:“好吵。”
  “吵醒你了,乖,再睡一会,不吵了。”严挚轻抚着她的头,剜了锦白一眼,似乎在怪他吵醒他的宝贝心肝。
  锦白张了张嘴巴,想争辩几句,可是严少爷那眼神好割人,他的嘴巴张合了两下,没有发出声来。
  他摸着脑袋奇怪,明明感觉到一股外力推了他一把,难道是他梦中,手压倒心脏,鬼压身?
  似锦伸长手臂,张开嘴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然后有些依依不舍的从严挚的怀里站起来,揉着眼睛问:“这里是哪里?我要尿尿,要洗澡。”
  “城郊,等会我们回到城里,再洗澡好不好?”严挚哄着,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走到似锦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走下飞机,寻了个比较隐蔽的草丛,低哄着说:“在这里尿尿哈。”
  “人家又不是狗狗。”似锦咬着唇瓣,不情不愿的推了把严挚:“你背过去。”
  她也知道条件有限,微微怒着,打算就地解决。
  她蹑手蹑脚的撩起裙摆,蹲下来,扑面而来一股青草的味道,这味道让似锦神清气爽,整个人的心情都好转起来。
  她正准备拔下小内内,忽然一个可疑的灰黑色生物,嗖嗖嗖飞窜出去。
  我的妈呀!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地鼠!
  似锦从小就对老鼠特别的敏感,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她被关在实验室里的那九年,那些科学家就抽她的血注视进小白鼠里做实验,所以她最讨厌最害怕老鼠一类的动物。
  顿时,她失声尖叫起来。
  严挚循声转个身,看着被吓得直跳脚的似锦,急问:“怎么了?”
  “老鼠!老鼠!”
  严挚没有瞧见老鼠,却被她那副吓得六神无主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红龙,怕老鼠啊,他顿时只觉得哭笑不得,正准备出声安慰。
  似锦却忽然猛推他一把,嗖的变成小红龙,一副舍身就义的表情:
  “挚,你快跑,我做掩护!”
  同时,她还扑扇着翅膀,嘴里发出咻、咻、咻声音,对着草坪发起连环攻击!
  咻、咻、咻……
  咻、咻、咻……
  那副模样,可爱得,严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似……似……似锦……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哈!”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你未来老婆除外!”似锦原本还舍身就义。
  转身瞧严挚笑得前俯后仰,气得嗖嗖嗖扑倒他怀里,嗷呜一口狠狠的咬住他胸前的小红豆豆,严挚唰的整个脸都爆红了起来。
  “似锦你这个色妞,你吸我奶!”
  严挚的声音喊得异常的高,那话儿刚吐出口,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赶紧补救的改口:“你这个色魔,又吸我血!你快松开,松开,我疼!”
  “我偏不!”
  似锦咬着他胸前的小红豆豆,得意洋洋的炫耀,甚至还用撒娇的口气,轻飘飘的说,我偏不,你能奈我何?
  严挚气得不轻,小的时候她喜欢吸他心尖上的血做母乳,再疼他都忍着;可如今长大了,她再也不需要母乳,这小妮子纯属泄愤折磨他呢。
  不被她咬一口,绝对不知道有多疼!
  “你怎么这么色啊,这么咬着男人的奶,还脸不红心不跳!”他知道这妮子绝对是故意折磨他,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疼得直冒汗。
  就好像,她一不高兴,就消失七年;
  她打生下来那天起就是来折腾他的!
  可是他又不能将她扯开,害怕手重了伤到她,似锦听到他的话,却委屈的松开了嘴巴,眼中一温热,晶亮的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
  那晶亮的眼泪,跌落草丛,无声胜有声。
  下一秒,似锦小红龙眨眼间变成了似锦小精灵,她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哭的不能自已。
  严挚不会理解,她有多害怕,她不是害怕小老鼠,她是害怕那九年地狱般的生活,那种天天被关在牢笼里,被一群穿着白马褂的科学家研究的噩梦,隔了11年也无法从她的脑海中里抹去。
  那么恐惧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只想整点怪让自己的心情好过点,只是想贴近他的胸,感受着他的心跳,然后告诉自己,自己很安全很安全。
  严挚吓得不轻,赶紧蹲下来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哄着拍着。
  “好了,你不色,是我色,不哭不哭,你喜欢咬就给你咬个够,似锦宝贝儿别哭,哭得我的心比被你咬还疼,乖哈,不哭不哭。”
  “别哭了,似锦宝贝心肝……”他抱紧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慌张又手足无措:“我色我色,我才色,我是大色丨魔。”
  “本来就是你色嘛,我又不色。就是你色!你色!你色!”似锦抓着他的衣襟,将自己的眼泪鼻涕哈拉,全部往他身上擦,看着他干干净净的白衬衫,被弄得湿成一片,心里才舒服一点。
  随后仔细一瞧,居然有重大的发现,那不是她做的衣服嘛?
  似锦嗖的站起来,拽着严挚的头,吸吸鼻子命令:“你蹲下来!”
  他个子太高,有一米八九,似锦才一米七,根本就够不到他的脖子。
  严挚这会儿为了哄心肝宝贝开心,乖乖的蹲下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见她哭已经方寸大乱,此刻真真是言听计从。
  似锦屁颠屁颠转到他的背后,扯着他的领口,看衣服的商标,心猛地颤了一下。


☆、你就是到处招蜂引蝶

  眼眶再次温热一片。
  那是她做的衣服,那是从她S&J工作室出来的衣服,她一年才懒洋洋做了几件,每次都被某个识她这匹千里马的伯乐买去,她S&J世界著名服装设计师的名号就是被那位肯重金预定她设计的衣服的伯乐捧起开的。
  此刻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每次预购她设计的衣服的那位伯乐,就是严挚,居然是严挚。
  “呜呜,你个坏蛋,我恨你我恨你……”她忽然哭得更凶。
  严挚皱着眉头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姑奶奶。
  只能丢盔弃甲的点头。
  “我做的衣服,都是你买的对不对,你把我所有的衣服都买走了,别人还买什么,还有什么人能知道我是服装设计天才啊,呜呜,你个坏蛋坏蛋坏蛋!一个天才被你埋没了!”
  似锦撩起拳头,毫无章法的对他一阵乱捶。
  严挚抓住她的双手,阻止她对自己施暴,她却忽然踮起脚尖,凑上来,湿湿热热的在他的左脸颊亲了一口,呜呜呜呜继续哭。
  这么亲昵的一口,威力可着实大。
  严挚妖孽的心跳,那一刹那似乎漏掉了半拍。
  半秒钟之后,咚咚咚,心脏再次恢复功能,跳得剧烈。
  那湿湿热热,软软绵绵的唇瓣,贴着他的脸颊,那感觉,简直美好得不可言喻。
  这会儿,真的什么原则都没有鸟。
  “好好好,我是坏蛋我是坏蛋,似锦宝贝儿,求求你,别哭别哭,再哭我的心就要疼死了。”他勾着唇瓣,声音非常好听,带着点儿外国口音,似锦觉得,有点儿余音绕梁的感觉。
  此刻抬头,见他笑得艳丽脱俗,倾城倾国,才吸了吸鼻子,吧唧凑上去又是软软绵绵的一口,花痴病犯鸟:“疼死你活该,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到处招蜂引蝶!”
  严挚冤枉啊,他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
  他为了给自己树立良好的纯男形象,连秘书招的都是男银,他至尊大厦59层以上的员工,全是男银。
  他还不是因为有忧患意识,害怕似锦某天忽然出现查岗?
  他全部招聘男员工就能表明自己洁身自好,从没有招蜂引蝶呀。
  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容易么?
  严挚虚摸一把虚泪,轻张薄唇辩解:“我没有招蜂引蝶。”
  “你还不承认,你还狡辩!你就是到处招蜂引蝶,就是就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似锦劈头盖脸再次恶狠狠的一锤定音。
  罪名盖得死死的,你再狡辩,眼泪啪嗒啪嗒流给你看!
  “我真的没有。”
  有些罪名能承认,有些罪名割地赔款也不能乱承认的,否则后患无穷。
  严挚微微的挑了挑眉,低头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抹深深的疼惜,轻轻的给她擦拭眼角晶莹的泪花。
  “怎么没有,我做的衣服那么天下无双,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帅的,你穿着最帅的衣服,你还说你没有招蜂引蝶,你的意思是我的衣服做的不好?那你脱下来,哼!”
  这个色妞,似乎真的要脱他的衣服,那双无骨的小手,搁在他雄壮有力的腰际,摸得舍不得离开。


☆、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个色妞,似乎真的要脱他的衣服,那双无骨的小手,搁在他雄壮有力的腰际,摸得舍不得离开。
  严挚整个人微微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她哪里是要脱他的衣服,分明就是找借口吃他豆腐。
  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吸引力,严挚骚包的勾了勾唇瓣,性感的薄唇张合两下,发出天籁般性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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