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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77部分

小说: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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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
  他真想把那女人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严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缓解怒意,最终无法压抑抹了一把头发,又一拳狠狠的砸向墙壁,砸得他鲜血直流,他都不停止。
  怒意席卷而来,如果不自虐,他怕自己会冲过去虐她,到时候一个失手把她给弄伤了他非后悔死不可!
  看吧,她就是有能耐,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谁要和你分手?

  严挚一言不发的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最烈的白兰地,握紧杯子猛灌下去一杯,浓烈的酒从喉咙口灌穿到胃里,然后蔓延到心里,他眉紧锁着,忍不住又给自己灌下去一杯。
  似锦在严挚甩门的第一瞬间,就蹲下来哭了。
  双手紧抱着膝盖,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管地上有多少她吐出来的酸水,她就那么歇斯底里的闷着头呜呜痛哭,心里骂骂咧咧的,严挚他这个混蛋,十足的混蛋!
  秘密被揭穿就甩门,还说她心瞎了,他才是瞎子呢,他就是瞎子!有她这么美的女人,还朝三暮四,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心里懊恼极了,真不该把话儿挑明,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如今说都说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哭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响起一声妖娆的声音。
  似锦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水鼻水,然后抬头,他的脸微微泛着红光,此刻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像要递给她的意思。
  似锦拿眼睛瞪他。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擦嘴,忽然之间鼻子酸楚得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递毛巾的动作,却让似锦方才逐渐死寂的心,渐渐的回暖起来。
  她警惕的看他一眼,生怕只是倒春寒。
  严挚看着似锦红肿的眼睛,刻意别过眼,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
  喝了一瓶酒,现在后劲上来,他微微磕着眼,轻唤了一声:“去洗洗脸,我再和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似锦咬唇,喉咙和胸口都酸涩得异常难受,就像有什么堵塞在那里,让她难以呼吸。
  “去洗脸。”严挚的声音陡沉带着疲倦:“听话。”
  “我不洗,你是不是打算和我摊牌?”似锦心里害怕,嘴上凶巴巴的瞪他:“我告诉你,想和我分手门儿都没有,就算你和锦白有一腿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你别想用这个理由打发掉我!”
  “我让你去洗脸!”严挚忽然抓着茶几上的杂志,猛地往地上一甩!
  吓得似锦猛地倒退了好几步。
  她的眼眶再次溃不成军,下一秒整个人捂着脸冲到了洗手间,心里没来由的害怕,耳边仿佛听到心脏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这般凶自己!他居然这般凶自己!他怎么能这般凶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漱了好几次口,又洗过脸,然后迅速的折回去,走到磕着眼休息的严挚,攥紧着拳头看他。
  “我洗好了,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把后面那句给我吞回肚子里去,什么脏话粗话都说得出口,有没有一点涵养?哪一点像个大家闺秀?”严挚听到不顺耳的话,出言教导。
  似锦握紧着小拳头,委屈,“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那个德行,不喜欢的时候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但是你别想和我分手,我是不会同意的!”
  “谁要和你分手?”
  “就是你!”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从小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学习,如今看来根本是你智商太低,朽木不可雕。”


☆、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从小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学习,如今看来根本是你智商太低,朽木不可雕。”严挚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猛按着她的脑袋:“老老实实坐好听我说!”
  “我和小白之间,完完全全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七年前的那一晚,我确实和小白在一起。那是因为我吃坏了东西,导致全身起过敏反应,小白是医生,他那是在给我清理肠胃,不是你脑中那些淫丨乱的猜测。”
  “不对,我还听到你呻吟了,你休想糊弄我。”似锦听完,反驳。
  严挚叹息:“你长点脑子行不行?我那是因为全身过敏难以忍受才叫的,不是呻吟,你!你脑子的结构难道也和人类的不一样?”
  “真的?”
  似锦不信,她分明看到锦白给他灌丨肠外加他的呻吟,就跟夜夜舅舅一样,怎么夜夜舅舅就是GAY,他就是因为身体过敏?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是她过于敏感?
  “那我来A市那一天,你把车子送给叶钱钱,里面发现的避丨孕丨套怎么说?”似锦翘着嘴巴,一脸我就是不信你的表情。
  严挚回想那天他在车子里,他确实自己打过飞机,因为小白需要拿去化验,还有在房间里那次,也是他需要的。
  “不能自圆其说了是不是?还有你招聘那么多男秘书做什么,难道是你瞧不起女人,觉得女人的智商都低?”似锦哼哼着瞪他。
  “有些事,我暂时无法和你解释。”严挚一瞬间懊恼到极点,关于那个实验基地,是似锦的噩梦,他不能告诉她那个基地没有被他毁掉,反而被他回收利用如今正在研究怎么制造她的同类。
  “你就是编造不出来了!”
  “我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你不喜欢男秘书我全部换成女秘书,这样够不够?”严挚懊恼的低吼:“反正我的性丨取向是正常的,小白也是正常的,你误会了我们。”
  “我信不过你,我只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说你的眼睛没有瞎,你的心瞎了!”严挚忽然之间冷着脸怒吼,他的双手噙着似锦的肩膀,郁闷得难以附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太难受!
  他钢铁般的手臂,力道有些大。
  似锦微微吃痛的蹙眉,但是她倔强的没有吭声,反而委屈的低喃:“不管我瞎没瞎,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没有必要向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再和锦白勾勾搭搭,我全部都不会计较的。我不是没有心,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所以我想以后好好的和你过,我就是希望你从今以后都能像现在这样,只爱我一个人,不但把心给我,更严于律己,也把你的身只给我一个人。男人的过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未来。”
  似锦说了一大堆,那主要意思还是不信他和锦白之间一点奸丨情都没有。
  “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严挚一贯的好脾气被似锦磨得所剩无几,他都那么收敛气息和她解释,最后仿佛他的解释完全没有效果,她该怎么想依旧怎么想,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我和锦白之间,清清白白

  他做那些事,不还是因为想要和她白头偕老?
  “相不相信你,又有什么关系?”似锦推了推他的手:“放开,疼的。”
  随后,她又紧接着说:“反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只要你不再出轨,永远对我专一;更不许和我分手!”
  严挚的眉头一动,不假思索的低头,狠狠的在她厉害的嘴巴上咬下去,咬得她唇破血流。
  “嘶——”
  似锦通的小脸扭曲,这厮太混蛋,居然还和狗一样咬她,咬破的是她的唇瓣,以以往的经历,吃饭喝水啃零食都会痛。
  “你属狗的嘛?”似锦猛的推开她,手捂着嘴巴,鲜红的血就从她的指缝流向手背。
  她疼得眉头紧皱,那混蛋居然有些解气的勾起嘴角,笑了。
  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谁让你不相信我,我就咬你!”严挚浑身上下依旧笼罩着一股怒不可遏的气息,似锦捂着嘴无声的抗丨议。
  小眼飞刀,唰唰唰射向严挚。
  严挚一并接收,将飞刀碾碎,再次郑重发誓:“你再乱意丨淫我和小白,我天天咬你,不要以为我疼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就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喜欢男人,我和小白那就是纯正的上下属关系,他是我的私人医生,更是我患难的兄弟。不像某些人,大难临头各自飞,抛下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啃馒头,自己却回西班牙山珍海味。”
  严挚意有所至的磨牙,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觉得,似锦那会儿离开真正太可恶。
  她若是吃不了苦,他没话可说,那时候他确实给不了她富裕的生活;但是太可恶!
  她离开的原因居然是,误以为他和小白之间有奸丨情,严挚想着心里就恨得想要毁天灭地。
  “你真的没有?”似锦嘴巴吃痛,这厮不但不安慰,反而更生气,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但是…………
  “那好,我暂且信你一回,权当你说的是真的,你和锦白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我误会了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和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让我误会,不然我就告诉妈妈,让她治你!”
  “因为上次我有未婚夫的事情,我叫你信我你偏偏不信,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不想重蹈你的覆辙,所以我才选择相信你的,但是——”似锦也异常严肃的道:“那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清白的,因为你拿不出足以说服我的证据!你以后给我检点点,别让我在抓住任何把柄!”
  似锦说话的时候,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严挚的鼻梁,一副凶悍老婆教训老公的样子,用平平板板的语调,说出这些话。
  严挚眯着眼睛嘶吼:“你就是想把我逼到暴走,然后狠狠揍你一顿是不是?我和锦白之间,清!清!白!白!”
  他对着似锦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声音洪亮:“你再不真心相信我,晚上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屈打成招说爱你!

  “你想杀人灭口?”似锦吓得身体,犹如触电般一颤,其实,是对他那句“我弄死你”特别有反应,色虫子爬上来了。
  “对,你不信我,我就杀人灭口,免得你到外面胡说八道,玷污我和小白的人格。”
  这厮太狠辣。
  似锦觉得,她完全是在强权之下才改的口:“我、我信你。”
  她刚说完,严挚那厮再次攻击而来,似锦仓皇捂嘴,闷闷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传出来,“不许再咬我。”
  片刻后她的手被他按在沙发上不能动荡,他鼻息冷哼,磨牙霍霍:“你的表情,一点相信我的可信度都没有。”
  掌心突兀握住她的颈,严挚眯起眸子,绝不心软,狠狠在她锁骨处下重口。
  然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从身上摸出烟,点上,懊恼又无奈的欣赏城市的全景。
  整个人的背影,显得那么的愤怒和愤懑。
  似锦瞧着心猛的咯噔一下。
  她走过去,从身后贴上去,小手绕啊绕,绕到前面,摸着他的腹肌,“那好嘛,我信你,还不成?你都咬了我两口,我们扯平了。”
  那语气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严挚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后面的小妞一脸郁闷:“可是你们独处一屋,光着膀子,又留证据又有声音还有画面,真的很难让人不乱想。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当年不是白跑了?我不是白白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
  严挚咽了咽喉咙,似锦的手已经从欣赏腹肌转移到欣赏他的宝贝。
  他忍!握着她的手,不许她继续往内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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