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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30部分

小说: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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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真的没有自己长。
  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他最多就是在起跑线上略输一筹,但是他在似锦15…22,女人最好的年华里,陪在她的身边,他和严挚之间,顶多就算伯仲之间,不分上下。
  以前,他封锁了所有他和似锦之间的消息。
  如今严挚知道了最好,他也不想再偷偷摸摸,事情公开了摆在台面上,大家公平竞争,似锦这女人他不会轻易放弃,哪怕她的心里一直住着严挚。
  “把你刚才的屁话给我咽回肚子里去!”
  厮打之后的两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双手撑地,狼狈不堪却又野性十足,仿佛两只大大发泄过后的野兽,手脚没力气了就看眼神厮杀。
  刀光剑影,噼里啪啦,仿佛两人的眼中各自迸发出一股强悍的电流,空气被烧的噼啪作响。
  “似锦是我的未婚妻。”颜泽猛地擦一把嘴角溢出的血红液体,呸的吐了一口血出来,狂野气息铺面而来。
  严挚身体里暴戾的一面很多年没有显露出来,此刻一身冷厉犹如魔界之王,满身的毁天灭地的冷怒气息朝颜泽直冲而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低吼:“你少在这放屁,那女人从小就打上了我的烙印,谁不知道似锦那是我严挚的女人,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趁兄弟不在趁虚而入,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颜泽你是想和我为敌你明说?我严挚今天就把话给撂下了,谁敢抢我严挚的女人我就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她是你女人,这七年你到哪里去了?似锦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在哪里!严挚我告诉你,似锦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给不了她幸福就滚远点,别让她那么精灵的女孩为你愁眉不展!她如今是我的未婚妻,我就不许你再伤她一下!”
  当年似锦从A市跑回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伤心垂泪到天亮的时候,这小子在哪里?
  他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似锦犹如从云端跌落下来之后,怎么从一个精灵变成病怏怏的失恋女孩的!
  如果他在乎似锦,这七年为什么都不回来?有这么在乎的么,反正他颜泽看不下去,他就见不得似锦难过,别人给不了她长久的宠爱那他来给!
  “你管我干嘛去了!我干嘛去了为什么要向你回报!你小子就是欠揍!你敢抢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稍稍恢复了体力,严挚趁机一脚狠狠的向颜泽踹去!趁人之危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他怎么就给不了似锦幸福?!
  他怎么就让似锦伤心难过了?!
  他不让似锦回到西班牙,难道让她陪着自己吃苦?


☆、你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特么的他哪里舍得!
  这会儿好了,媳妇被人抢了,他还被蒙在骨子里,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媳妇儿自己也没说,整天腻歪着他、想吃他豆腐,亲得好像离不开他似的。
  却不想人家早就变成别人的未婚妻了,他还傻里吧唧的掏小酢跷!
  口!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被他最爱的女人娱乐了一把,严挚艰难的爬起来,超级想摔门而出,可是视线不经意间落到那个全身凸毛的小红龙身上,双眼一酸,心扎着疼,舍不得,哪里敢在她生死不卜的时候把她留给另一个男人。
  顿时,他嘴角闪过一丝浅浅的嗜血笑意,然后迅速一个回身,厮杀再起!
  没有人能够目睹,实验病房里,经历了一场怎么样惊心动魄的打斗。
  两个强势的男人,此刻在彼此的眼里不在是儿时的兄弟,而像有不共戴天的仇人,手下的力道有的只是将对方挫骨扬灰的狠劲。
  身上的汗水汇聚成河流,沿着身上的肌肉纹理往下流,更在每一次挥汗如雨的拳打脚踢中在空中飞溅。
  原本都衣冠楚楚,此刻那身上的衣服被唾弃般躺在地上,两个光着膀子的大男人,全身完美无瑕的肌肤青青紫紫,全是对方留下的印子,视觉冲击触目惊心也没人吭一声。
  这个时候即便再疼也要咬牙忍过去,首先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对方,不然那就不是个爷们!
  “再来!今天谁输了谁就从这里爬出去,永远滚出似锦的世界!”
  “你操蛋!似锦那是我女人不是赌注!”严挚一拳飞过去,他从来不拿自己的女人当赌注,那就是他的,输赢都是他严挚一个人的!
  ……
  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两个男人最后头对着天花板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谁输了谁从这里爬出去!”
  “你不是说操蛋吗?”
  “我说后面一句那是你放屁!颜泽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臭不要脸,专门抢别人的东西,你这德性到现在也不改!你小心我哪天玩死你!”严挚说了一句狠话,大大发泄一通之后心里的堵塞全部疏通了,此刻没有了力气就靠嘴巴斗狠。
  “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你再说!你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严挚你别横,我给你个机会,大家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你个毛球,她就是我的!我的!你丫的输了,给我从这里爬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嘴巴在在这里放屁我一枪崩了你!”
  严挚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颜泽,颜泽这会儿是真的没力气,虽然大家都是天之骄子,可是他没有严挚那一身的内力撑腰,大丈夫一言既出,输了走就走。
  “你好好看着她,等她醒了我再来。严挚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我跟你抢,现在是你跟我抢!我大度点给你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在我们完婚之前!别说做兄弟的没给你机会!”


☆、好舒服呀!好像脱胎换骨了哦。

  颜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轻轻带上门。
  噗通一声,严挚整个人华丽丽的往后一躺。
  急火攻心,真没半点力气了。
  他双手平躺,之前在颜泽面前强撑的一口气现在松懈下来,整个人的肌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那人几年不见身手真见长不少,这会儿好了,凭空冒出一劲敌!
  他这会儿真没力气,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和死鱼一样。
  似锦是他的未婚妻。
  字字如锋利的飞刀,射进他的心脏,血花四溅,愤怒从心底,呈放射性,疯狂扩散……
  ****************
  严挚在昏睡之前,将实验室的房门反锁得死死的,深怕颜泽在他睡着的时候进来趁虚而入。
  真是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也不知道他仰躺在地上昏睡了多久,整个实验病房,渐渐的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
  红波流转,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户溜进病房,暖暖的金光和红光摇曳在一起,仿佛手搭着手,身贴着身,正跳跃着无声的舞曲。
  似锦小红龙在迷迷糊糊中茸毛飞长,几个小时那光秃秃的身体又被新的红毛所替代。
  仿佛脱胎换骨般,似锦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半响似乎彻底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新生命的婴儿般,那么的纯净,那么的童真清纯。
  有一个词叫凤凰逆磐!
  她觉得此刻身体的感觉,很像凤凰逆磐,浴火重生般的感觉。
  而事实上,她好像被困在自己的绝美山湖花谷间,无法感知到外界,因为是第一次凤凰逆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在绝美山湖花谷间的家里,泡在湖水里,几天几夜见,仿佛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骨骼重造的浩劫。
  而且,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长大了些,不在只有巴掌大,似乎有两个巴掌大,体重也重了些,嘻嘻,身体里的能量分外充沛,里里外外都像冲破了一身无形的禁锢,感觉好得爆啦。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一身红色的茸毛,新生的毛比原来的茸毛还亮还美。
  似锦嗖的一声变回人性,光着脚丫子从实验室的床丨上下来,宛如真正的精灵,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整个人纯净得,仿佛连空气萦绕在她的周围,都会污染到她。
  她轻手轻脚的拉开窗帘,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真的,好纯净的感觉!
  那种天然的美感,那种天然的气质,如此的绰约妖娆,如此的清纯清涩,那么的,让人不敢亵渎。
  太震撼!太梦幻!
  可惜,那样的美,此刻没有一个人能够欣赏的到。
  似锦拉开窗户,微微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清早的空气中带着地中海特有的新鲜味道,淡淡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双臂一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嘴里喃喃自语:“真的,好舒服呀!好像脱胎换骨了哦。”


☆、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折磨我

  咦,这里怎么还躺着个人啊?
  似锦一转身,发现地上四平八稳的躺着个男人,狼狈到姥姥家了,身上到处都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那胡子,几天没剃了啊?
  哎呀呀,这么邋遢的男人是谁哦?
  她蹑手蹑脚的,关着脚丫子走过去,坏心思的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身体,就差没说一句:“喂,你谁啊,有床不睡睡地上。”
  她慢慢腾腾的蹲下来,凑近一下瞧,妈呀,那不是她的妖孽吗?狼狈到姥姥家的妖孽!
  “哎呀,挚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似锦的心,猛的一颤,蹲下来一个劲的摇晃严挚的身体:“挚,挚,你醒醒呀,你快醒醒呀。”
  不会翘辫子了吧?
  呜呜,这谁呢,下手这么狠,居然把她的妖孽打成这样,让她知道她非杀了那人不可!
  “挚,挚,挚,你醒醒,醒醒,你快醒醒!”她左右拍拍严挚的脸,甚至拿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才微微松了口气。
  严挚恍惚中睁开眼,一张美若天仙的脸呈现放大版,贴近着她。
  她的气息那么清新,扑面而来,淡淡的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严挚这才猛的一个机灵,妖冶的眸子全部打开,紧张又激动的看着似锦,他猛地坐下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似锦打量个遍。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瞧了又瞧,一遍又一遍,最后双手一圈,紧紧的将那昏睡了好几天生死不知的女人拥入怀中,语气,一瞬间居然哽咽起来。
  “似锦宝贝,我的似锦宝贝,你醒了?你没事了?你活过来了?”天之骄子鼻子一酸,倾城容颜流下一滴清泪,严挚身体一倾将似锦宝贝儿压在身下。
  细细的凝着她的眸,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问,看着近在咫尺的似锦,他的心微微一颤。
  鼻子酸楚得厉害,出口的话,仿佛都带着一股儿颤音。
  “宝贝儿,我以为你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吓唬我,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折磨我,你天天折磨我,你坏死了,你生来就是来祸害我的是不是?”
  似锦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居然这么紧张自己。
  倏地,她也觉得鼻子一酸,心里凝起一股窒息般的喜悦。
  “挚……”软软糯糯的唤他一声。
  严挚却猛的捧着她的头,犹如困在绝望中的良久的野兽,猛地发现世界那么美好,俯下身深深的吻了下去,真正的如狼似虎,势要将他那满腔的担忧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源源不断的倾注给她。
  仿佛不如此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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