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情韵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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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韵致回家之后把施政吓了一跳,她原本说是要去医院看言瑾的,可实现在嘴角都有淤青,施政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女儿面前,问道:“你怎么了?摔跤了?”
施韵致看到施政之后,直接抱住他,一下就哭了出来:“爸……我疼死了……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真的没有觉得我哪里错了,为什么……”
“他?”施政很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重点,“你说邵延承?他怎么你了?”施政说完之后便捋起她的袖子,看到她手腕上一片片青…紫色的时候直接怒了,“这是他弄的?”
“爸爸,我难过……”施韵致没有回答他,“我真的好难过,为什么谁都觉得是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谁说你错了?”施政拍着她的后背,“小肥乖,有爸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好不?不要哭,爸给你叫医生过来看看。”
裴沐菲回来之后施政直接将施韵致卧室的门关上,然后拉着她到了客厅,对她说:“你在家照顾小肥,我去找邵骅。”
“怎么了?”裴沐菲才刚刚回来,并没有看到满身青…紫的施韵致。
“你去看看我们的女儿被邵延承弄成什么样了。”施政恨得牙痒痒,“裴沐菲,这就是你给自己挑的女婿?”
“小肥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裴沐菲一头雾水。
“你自己去看,我去找邵骅。今天我必须把话给他撂清楚。”施政穿起外套,从茶几上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施政进了邵骅家之后,站在客厅里看了一眼,然后问江琰:“你老公和你儿子呢?”
“都还没回来。”江琰为他倒了一杯茶,“你找他们有事情啊?先坐下来等等吧,喝杯茶,这茶叶不错。”
“不用。他们不在找你也行。”施政顿了顿,“江琰,今天你的宝贝儿子又把我女儿强…暴了。”
江琰的手一顿,手里的茶壶差点掉下去,她放下来擦擦自己的手,然后看向施政:“小肥怎么了?没事吧……?”
“被强…暴了能没事的话那可真是奇迹了。”施政冷笑,“今天过来找你们,不是要你们家的交代,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让你儿子离我女儿远远的,现在我是看不到他,看到他了,我见一次打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施政,你冷静点,我现在打电话把承承叫回来,我们再了解一下情况,行不行?”江琰拿起手机来。
邵延承回来之后,施政直接走上去提起他的领子,然后将他推到墙上,“邵延承,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我老婆给你求情,你不知道被我打死多少次了。你以为我女儿是你欺负完拍拍屁股就能走的人?”
“……”邵延承被他提着领子,气势上也弱了几分,他想施政肯定是知道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了,所以他也没解释,因为他做了就是做了,不想和任何人解释。
“我看你是晚辈,动手打你有失身份,可是你给我记住,以后离我女儿远点,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她身边,我见一次打你一次。”施政放开他,之后拉开客厅的门,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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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她出院的这天,景仰也来了,言瑾被一家人围着,张文璟一回头看到景仰站在病房的时候,又要发火了,还好被言清洛提前拦住了。
言瑾被张沁扶着,从景仰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一眼都没有看他,景仰放在身侧的手暗自攥紧,他其实很想上去和她说一句对不起。
可是他却没有开口的勇气。
言瑾回到了家里,住回了原来的房间,张沁还和她在一个卧室,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张沁喊她:“小瑾。”
“嗯,姐,怎么了?”言瑾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
“对不起。”张沁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自作聪明给他下药,后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你也不会平白无故失去一个孩子,然后还遭这么多的罪。”
黑暗中,言瑾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酸,那个孩子将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他就离开了人世。
“没事,我不怪你,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言瑾抓住张沁的手,“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谁都改变不了。”
☆、chapter 022
第二十二章
从言瑾出院之后景仰就没有再见过她,期间他去过几次她们家,可是都被拒之门外,就连言清洛
这种好脾气的人都不肯放他进去见一面言瑾。
言瑾也是下了决心要离婚的,这次痛失一个孩子给她最大的教训便是,爱情和婚姻,并不是勉强就可以的。有很多很多东西,是注定了的,比如缘分,再比如感觉,她头一次赌,失败了,言瑾是聪明人,醒悟了就不会再继续错下去。
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施韵致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去上的班,她每每想起邵延承的话,就会下意识地和景仰保持距离,可是她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经历了这些之后的施韵致成熟了很多,都说磨难给人成长的机会,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景仰的情绪一直不高,他吩咐施韵致工作的时候,整个人的嗓子都是哑的,施韵致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吧?”
从她再看见景仰的时候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他本来就不是爱说话的人,现在变得更加沉默,和她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没事。”
“景仰。”施韵致摁下他手中的纸张,待他将头抬起来之后才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对不起,你和小瑾的事情,都是我不好——”
“没有你的事。”景仰缓缓地站起来,绕过施韵致,看着了眼窗外,“也不要和我提她了。”
“我心里不好受,景仰……”施韵致走上去,站到他面前,“我从小就把你当好朋友,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其他的感情,那天你对我说的话我都会忘记,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不想失去小瑾这个朋友。”
施韵致的说得情真意切,这也是她最想说的话,她从小就对朋友很在乎,所以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为景仰出头,她是宁愿别人伤害自己也不愿让别人伤害朋友的人,可是她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她,让自己在乎的朋友受这份罪。
景仰并没有怪过施韵致,他只是处于无尽的自责中,那个夭折的孩子,他透过玻璃窗看到过,医生说是个女孩子,她浑身红红的,睡在保温箱里。
景仰拍了拍施韵致的头,“我说过的,不用自责,今天这样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没有关系,你说得对,那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忘记吧。”
就当我没有说过,你还是做你自己,我宁愿永远呆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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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仰没有想到言瑾会主动给他打电话,她说要约他出来谈谈,景仰早早地就到了约好的餐厅里坐下,言瑾进来之后他站起来为她将椅子拖了出来,言瑾浅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景仰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她有些不一样了。
现在的言瑾虽然和以前一样温和,但是带了些陌生,还有些疏离,就像是对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朋友一样,景仰意识到这个之后,心里有些憋闷。
“你,身体好点了么?”他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开口问她。
“嗯。好了。”言瑾点点头,“景仰,今天找你出来是想和你说点事情。”
“嗯。”
“我们离婚吧。”言瑾一句废话都没有说,直奔主题,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的,虽然张文璟一直都极力反对他们再见面,可是言瑾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他们当面说清楚比较好,毕竟他们是意外的当事人。
“言瑾,不知道你爸妈有没有和你说过。”景仰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不会离婚的,绝对不会。”
“景仰,你从来就不喜欢我,孩子没有了我想我们都应该彻底醒了,你本来就不是出于自愿娶我的,现在我们离婚,你可以对别人说是你把我甩了,我怎么都行,只请你放过我,我还年轻,实在不想把自己后半生都耗在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上。”记忆中言瑾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从来不会对他说这种话,以至于景仰听了之后,心里竟然有些不甘。
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吧。
言瑾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这是张文璟找人帮她起草的,具体的内容言瑾没有看,但是在起草之前她就和张文璟说过,不要景仰的一分钱。
这份协议书上言瑾已经签过字了,景仰看了眼她的笔迹,皱了皱眉,然后对她说:“我不签,这婚我不离,你拿回去吧。”
“景仰——”言瑾有些着急地喊了他一声,“我们这样耗下去真的没有意思,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以后还会遇到别人的,比你更好的人,难道你真的要我一辈子都守在你身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仰顿了顿,“小瑾,我们以后好好过,你失去的,我都会补偿你,但是离婚,绝对不可能。”
“我不管可能不可能,这个婚我是离定了。”言瑾态度强硬,“以失去一个孩子作为我醒悟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或许下辈子都忘不了你对我有多狠心,景仰,我记得好像夫妻分居两年,有一方起诉,就可以离婚。如果你现在不离,那我们就等两年以后。”
“不离。”景仰依旧是这句话。
“那我可以视为我们谈判破裂了吗?”言瑾抓起自己的包,站起来,“景仰,以后每一个星期我 都会给你寄一份离婚协议书,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签个字给我寄回我家,我们这样耗下去,真的没什么意思。”
景仰看着言瑾离开的背影,然后抓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看了一眼,下一秒便用力将它撕掉,他不想离婚,不要离婚,也绝对不会离婚,就算他现在对言瑾只有愧疚没有感情,他也不会放她走,景仰本来就是对离婚有阴影的人,他根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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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所在的大学安排了一场大学生到西北地区支教的活动,她看到之后没有和家人商量就报了名,这座城市里发生了太多让她伤心的事,她想避一避,而且言瑾本来就对大西北有一种向往,或许是因为她学历史的原因。
张文璟和言清洛知道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最难得的就是张文璟还对她说,到时候一定亲自开车送她去,言瑾笑笑,对他说:“爸,我们学校会包大巴车让我们一起去的。”
“要去多久?”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言清洛开口了。
“我想呆到毕业,毕业考试之前再回来吧。”言瑾沉默了一会儿,“去西北支教的话对我自己也是锻炼,学校很多届都没有这个机会,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肯定是要把握的。”她知道言清洛的性格,从小她做什么决定言清洛都不会反对,就像这次,她决定走这么长时间,言清洛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哭了一会儿,第二天照常支持她的决定。
言瑾走的那天,战歌也来了,她将战歌叫到自己的卧室,然后拿出一摞纸,放在一个纸袋里交给她,然后对她说道:“姐,这是我爸找人给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都签过字了,麻烦你在我走之后的每个星期都给景仰寄一份,应该够一直寄到我回来的。”
战歌接过来,表情有些凝重地看着她:“小瑾,你真的做了决定了?”
言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