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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满园春色人不归-第16部分

小说: 满园春色人不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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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伏下身,夜视中依旧清晰的双眸炽热地凝视着子叔身体最美丽神秘的地带,片刻后,他伸出那瘦削优雅的五指温柔地包裹覆盖,轻轻摩挲,又悄悄伸指轻探幽谷蕊珠,技巧地抚弄着。

  配合着他的动作,屋中点点呻吟流淌,仿佛谱写一曲古琴流水。须臾,已是玉露初霖,幽幽深谷水色流连,艳溢香融,阵阵幽香如一圈一圈涟漪弥漫开来。

  十六手段高明地挑逗着子叔,这个与他初遇时便包下了三个情夫的女孩,这个原以为放荡却实则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女孩,十六第一次如此费心地挑逗服侍一个人,却也第一次有了引火焚身的感觉。

  看着子叔情欲中泛着淡淡粉晕、迷人的胴体,细颈微仰,却像是涅磐中圣洁的凤凰。十六突然很想真正拥有一次这个特别的女孩,他慢慢起身,慢慢让自己渴望而灼热的欲望接近心中的向往,去引那莹洁的幽谷花开。

  凹凸来回地轻蹭,情欲拔升,却在两人即将契合的最后一刻,被子叔突然以手拦住,“够了,不要了。”

  子叔的声音依旧沙哑如在欲海一般,说出的话,却是慢慢出离的淡漠了。

  十六抬起头,那情欲氤氲的眸子里有对子叔抵拒的愕然和不解。

  从没有人能逃过他手段高超的挑逗,从没有人能从他情欲的迷惑中清醒,即便是那个身经百战的霍米也难逃他诱魅的手段,否则,那么一个敏锐而戒心十足的女人也不会在那一刻失了神被他所刺伤。

  这样的情况,在他由霍帮一个任谁都能压他于身下的低级男娼爬到了高层间转送的“礼物”之后,便再未发生,而今日,在他更是费心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又一次推开了他。

  怎么可能?他不信。

  十六稍稍贴近子叔,他拉过子叔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下身,重叠着握住那已然展现男性魅力的火热。交握的力道不轻不重,却也让子叔松不开手,掌中的灼热绒一般的光滑却也火样的烫,隐隐的搏动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十六带动着子叔的手上下规律地套弄着,迷离地半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是欢愉是痛苦。

  他轻轻耸动着自己精巧的臀部,让子叔手中如艺术品般完美的粉玉凸现幽紫的色泽,性感粉色的薄唇含着点点破碎的呻吟,粗喘的呼吸,仿佛韵律中完美的音符。那黑曜玉石般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子叔,情欲中沙哑的嗓音诱惑她道:“不想要我吗?难得今夜我是真心想讨好一个人。主人,宠爱我。”

  那语调轻佻慵懒,眼神沉醉糜绯,姿态放浪形骸,如艳丽的妖花在夜幕中摇曳,活色生香。

  真是个妖孽。。。。。。

  可子叔也未再被他迷惑,她想要的人也不是他,一场无爱的欢娱,可有可无。

  欲来欲往,不过是一场肉体的游戏。子叔笑了笑,抽回了与十六重叠在那灼热上的手,丝绒般令人留连的触感仿佛还穿梭在指间,但她依旧推开了十六贴着她的身子,拾起床边的外套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微微还有些喘息,不得不说,十六的确是个很有手段的男人,若非自己意志力强些,怕也抵挡不住这般诱惑的手段。

  待气息平稳了些,子叔再抬头向十六望去。月光从帘布的缝隙中灌入,微微隐射在十六美到艳人心魄的脸庞,子叔眼一眨不眨,这次却是被他右脸那两道狰狞而丑陋的伤疤吸引,子叔轻声问道:“十六,这是谁划的?”

  十六愕然,明白子叔所指,他有些讽刺地笑道:“是我自己划的,已经有三年多了;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怎么,这两道疤很碍眼吗?”看着子叔微微蹙眉深思的表情,十六抬手,锊下略长的头发遮住那两道伤疤。

  遮盖了伤疤;又是那个完美而妖冶的美男子。

  看着子叔,十六勾唇魅笑。他在子叔面前直起身,毫不遮掩地向子叔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放纵且露骨。他以膝行进,再次移动着修长的身躯缓缓靠近子叔,空气中诱惑的暗香氤氲,他在子叔的耳边带着挑逗的语气吐气道:“如果觉得碍眼,那我美丽的主人,你不用看,只要感觉我就好了。还是说,主人嫌弃我这个被千人睡过的烂泥身子?”

  二十三.十六弃恩

  子叔平静地看着十六,直视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此刻的内心看得透彻明白,看得十六也觉得有些心惊。片刻后,子叔开口,“十六,从我将你从霍帮带出后,你便是自由的。在我心中,你不是我买下的礼物,你不用再为了某种目的来出卖你的身体迷惑我。没有感情甚至觉得恶心厌恶的情事,你不愿,又何必再去做?你有你的人格和尊严,我尊重你,但至少你不该再脏污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

  子叔的话,如一涛巨浪冲击着十六的心,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万般情绪,阴晴不定的眼中,时而如冰封的沉潭,时而如喷薄的烈焰熔岩,却终归沉淀成一汪平静。

  他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容说道:“亲爱的主人,你说得太深了,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就算了。”子叔笑了笑,没有揭穿他早已明了的欺骗,“那即使你是真心想让我快乐,现在却也不是时候。”

  子叔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意,摸着腹部说道:“我有宝宝了。”

  听了这话,十六一下先是怀疑地看了眼子叔。先前,他以为她在那洗手间里说她怀有身孕只是为了脱身,可是当他看着子叔的眼睛时,却发现那沉如黑潭的幽眸中没有一点欺骗。

  十六吗慢慢瞪大了眼,低头看向子叔裸露的小腹,手不由自主地轻抚上去,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道:“真有宝宝了?”

  “是啊。”

  那双凝视着子叔腹部水晶般的双眸,似迷离着江南烟雨的忧愁,清山水雾的迷茫。慢慢地,他伏下身,近乎虔诚地吻着子叔的小腹。

  再一次感觉到了十六的真实的情绪和他真挚的情感,子叔没有推开他,让他感受着自己腹中正在成长的小生命。

  可是,当十六再次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却又恢复了先前诱惑的妖娆。他轻轻拉近子叔,魅人的绝容与她贴得极近,一声轻语,“那我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语毕,他侧头深深吻向子叔的红唇,纠缠间,十六舌尖一抵,一粒香腻甜滑的糖状物滑进子叔口中,没等子叔来得及吐出,十六在子叔的咽喉技巧性得轻轻一抚,那药便很快滑下了咽喉食道。

  子叔睁大了眼,她没料到了十六会有这一招,他给自己吃的什么药?难道自己当真错看了他?错信了他?

  “不用担心,这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只会让你好好睡上一觉!”

  十六的眼神中没有了会让人疯狂的魅惑,只有一片幽幽的深黯,还有一丝淡淡的感伤。

  子叔的意识渐渐迷离,慢慢闭上了眼,在沉睡的前一刻,她隐约感觉十六凑近自己的鬓旁,轻浅的呼吸细细拂过她的耳畔,悠扬而让人迷醉的声音响起,“于子叔,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真心怜我的女人,不为我的美貌,不为我的身体。可是,如今的我,没办法报答你,我的心中还有难解的仇恨,我知道你心里所想,但我没有办法那样离开,接受你恩惠的我,会失去一颗邪恶复仇的心,所以,我只能让自己罪恶地离去。于子叔,若我们还有再见的一日,我会用我自己重生的身体,用我完整后的心来弥补你。。。。。。”

  一个如轻蝶伏翼的吻停留在子叔的唇上,却转瞬而逝,只流一丝浅浅的忧伤和淡淡的余温。

  。。。。。。

  次日,子叔清醒,十六已是人去巢空。

  子叔没有感到多大的惊讶。

  她早就知道有一日十六会离去,从她救他的第一天起,从她看到那个被群殴的人身后那一抹凄凉的影子开始,从看到他眼中与自己记忆深处那个女孩眼中相似的仇恨与不甘开始。

  在那一夜,宛若有一条心灵的连线,让子叔看到了十六隐藏深处的灵魂。

  这个十八岁的美男子,他是霍帮的男娼,他有最美最魅人的容貌,却也是他自己最厌恶的;他有最迷人的身体,在他看来,那又是最肮脏的身体,就像是黑暗中腐臭的泥潭,里面沉积的是万古的败烂淤泥。

  十六的身份而有的经历子叔知道,但她更知道在那腐臭的淤泥的深处,隐藏着一个洁白挺直的傲骨,只等一日,破开那深重肮脏的淤泥,重见天日。

  他如十五岁的于子叔一般,早已失去了他们这个年龄本有的青涩与天真。可是比之子叔,他更是用那层层的淤泥,掩盖了自己的真实与倔强,他笑,笑出的却是以假乱真的虚情假意、情爱昵语;他媚,却在情欲欢腾中,用最冷情漠然的眼睛看着在他身上欢骋的恶心身躯。

  不过几日相处,子叔却看透了这个重重伪装的男人,他们可以说是陌生的,可他们却又能说是最贴近的,只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灵魂。

  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人,相似到子叔想帮他,就像帮一个曾经的自己,相似到子叔愿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子叔甚至连装着叶哲买这房子预留的定金和那堆珠宝首饰的抽屉也未上锁。

  所以子叔从救他回来起就未防过他,从未禁锢过他的行动自由。

  她知道他不会留在她身边,只做一名女人包养的男人,虽然两人都知道情况并非如此。

  一切的准备,为着他的离开。

  可是,这家伙,不该啊,不该带走了子叔为他准备的钱财,却连她这套房子的地契给一同带走了。

  恨!

  直到当天中午,子叔接到了一通电话,才知这房子今早已被十六在黑市中以低价卖出了。

  二十四.宝贝初现

  浮生如斯,岁月如梦。

  无论曾经多少的悲喜愁欢,岁月不会停留她的脚步。落叶飘零辗转,年复一年,浮生千变,一切的一切却也将伴随梦醒时的纯净,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日暮时分,绿树成荫的校园中传来了许许悦耳伶仃的笑声;一幢古朴典雅的建筑里走出了几名年轻的大学生,大多是二十一二岁,正是充满了朝气而让人艳羡的年龄。

  三个容貌帅气俊秀的男生走在前面,不知讨论着什么,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走在后面的则是两个容貌姣好,气质不俗的漂亮女生,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女生挽着个子高佻的女生的手臂,不时凑到她耳边嘀咕几句,表情古怪而暧昧,让那个身材高佻的漂亮女生表情哭笑不得。

  这几人男的俊女的俏,和谐愉悦的气氛包围着他们,让他们周身仿佛有一圈暖暖的光晕包围,走在校园里俨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来来往往的学生们不禁侧首看上几眼。

  眼看就要到了校门口,那个娇小的女生拱了拱子叔的腰,再一次开口问道:“我说小叔,今天佟逸闲家的宴会你当真不来?”

  同样的问话,同样有些惋惜的语气,已经重复了不下十遍了,子叔实在很想在这大庭广众下,用手中的专业书狠狠敲她一脑袋,奈何,这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那样毁了她最在意的形象,怕是又要和自己断交了。

  “安平啊,我最后一次回答你,我真的不去,拜托你不要再问了。”

  “回答我有什么用,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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