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现 作者:右耳(晋江vip2012-07-19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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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还挺有情调。”
呃……是的。整个卫生间都被精心布置过,香薰灯、手工蜡烛、玫瑰花瓣……一个都不能少。只可惜他们没预料到他家老板今晚没打算住,俏眉眼做给了瞎子看……不对,他回来了!
他弯腰捡起一截被我打翻在地上的紫色蜡烛,“你也真够草莽的。”
我撇嘴,“那是忽悠小女孩的。”
有一句话我还没说呢,这一屋子布置的跟蜜月套房似的,我扛不住,我有压力。
他打开一个小瓶子,看了两眼,又闻了一闻,滴在香薰灯里。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淡淡的香,很悠远的味道,偏偏又带了一丝跳跃,让人鼻端痒痒的。
他低头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
半晌,我说,我洗好了。
他从架子上拿起一块大大的浴巾,打开。我咬着嘴唇,湿淋淋的从水里站起来,刚刚钻进柔软喷香的浴巾里,就立刻被他连着浴巾一起打横抱起。
他抱我到床上,没有先打开浴巾,而是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亲吻我的唇。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人说过,不是真心喜欢的两个人,是不会接吻的,就算接吻也没有感觉,便无以为继,只好直奔主题。
我有感觉,眩晕,好像全身的血管都加速运作般,血液循环的飞快,心脏像气锤一样跳得轰轰烈烈。
他一直吻一直吻,像是这世上那么多事,他却只对这一桩有兴趣似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滑过,舌尖在我的齿间滑过,舌尖在我的舌尖滑过……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掏空了,瘫软到连指尖都抬不动,心里却还在疯狂的想,这还只是接吻而已,怎么就好像要了我的命?
我连气也透不过来,朦朦胧胧中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我不在,你一个人倒是玩的兴高采烈。
我喘着气回答,你这是……这是不平衡么?
嗯,我不平衡。
那……那你想怎样?
说完,我只觉得背上一凉,被他放在了丝绸被单上,紧跟着一具炽热的躯体便覆了上来,他再一次重重的吻在我的唇上,“我这不正在做,我想做的么?”
我笑起来。
他含着我的下颌,问,笑什么?
我闭着眼睛,唇角上弯,手指陷进他的发间,“你管我?!”
我想的,自然不能告诉你。再说,此时此刻,想那么多又做什么来?
***
纵/欲一夜,第二天我醒来时,沈恪早已没了踪影,床头柜上留了一张便笺,写着“有事给我电话”,简简单单六个字,下面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
我当然是没什么事的,接下来的一天我过着一种猪的生活,起床后我就吃了一大堆烧烤加热带水果,吃完后跑去海滩散步,完了回来又吃下午茶,度假村的甜点师是特意从法国南部请来的,味道好的出奇。因为吃太撑,我不得不又去散步,一边走一边跟我家老娘通电话,我说完了我觉得我已经胖了一圈了。我娘说不太可能吧你才去三亚两天而已啊。我说是呀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娘安静了一秒钟,突然说哎呀,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我眼前一黑,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谁知我娘下面一句更狠,我真的就把手机给扔出去了。她兴高采烈的说:太好了,怀孕太好了!
这都什么人哪!有听说自己女儿未婚先孕还那么高兴的妈吗?您这还是传统纯洁的中国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发生了一件惊悚的事情,下午回到家后,我赫然发现评论区有一条发自13:38分的作者回复(大家可以自己去看),问题是:13:38分偶根本没上线!!!
当下偶急了,火速通报编/辑,修改密码……虽然这位不知名的入侵人士只是发了一个=。=,但还是有吓到我,万一他跑我文里乱改肿么办。还有老子从来不打= =,老子一向都是…。…,一条杠的好不好!!!
淡定后就是码字……码到现在,要知道我今儿早上是5:30起床的,F1赛季了,各种忙。
眼泪汪汪的问:你们同情我伐?你们爱我伐?
我今天受了这样的刺激,你们要肿么样才能安抚我受伤的小心灵呢?
打分、留评、撒花……已经不够了,我要索吻!!!!
求治愈!
41、你痛苦吗?痛苦吗? 。。。
我没好气的对我娘说,对不住您女儿我一时半会儿的怀不上,要怀您自己怀。
这不过是句玩笑话,谁知我娘竟停了一停,跟着幽幽吐出几个字:“别瞎说,妈去打牌了。”那声调,千回百转跟聂小倩似的,听得我只觉脑后阴风四起。
这不是我娘一贯的风格呀!
我说妈你没事吧?
她说没事,你自己玩的开心点。
我老觉得哪儿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想想我娘也算是女人中的战斗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能让她幽怨的也就是我爹那点破事儿了,可这父母之间的纠葛,我一个做女儿的又不好插手!
我和沈恪在三亚停留了一个星期。这七天里,沈恪虽然忙于工作,但他神奇般的做到了每晚都回来。于是我们的亲密指数节节攀升。他很喜欢吻我,吻功又好,每次都害得我头昏脑胀再天雷勾动地火。晚上还好说,多晚我都能奉陪,唯独早上的吃不消,我睡觉特别死,他总是先我醒来,然后就跟卷被子似的特自然的把我卷到他怀里,该干嘛干嘛……有天早上我实在扛不住,就一边闭着眼攀着他的肩膀说大人求您放小的一马吧……他一个用力害我瞳孔瞬间放大三圈,还淡定的说没事你睡你的好了。我急了,我说这怎么叫没事儿呢?这叫没事那请问怎样才叫有事?他吻着我的锁骨说就算有事也不能怪我。
我说,难道这还怪我不成?
他用特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当然怪你。
我说你少胡说八道,你这叫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痛苦吗?”
“当然痛苦……啊!”我低呼一声,“你……!”
“还痛苦?”他紧紧的箍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再一次邪恶的问。
我咬紧牙关,“痛……痛苦……啊!”
“哦……痛苦吗?”
“……”我恨的用指甲掐他,“你……个……流……氓……”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就差没直接高血压了。
当然,我们也有和谐的时候,比如两个人都累了,我们会肩并肩半躺在床头,他写邮件发邮件处理工作,我看电视上的八卦娱乐节目,他时不时的会转过头来亲亲我的面颊,我高兴起来也会塞一颗芒果干到他嘴里。他不喜欢吃甜食,每次被我硬塞了零嘴后就会跳起来到卫生间漱口,漱完了口再来吻我,尝到我嘴里的甜味后再去漱口,没完没了。
第七天的晚上我特感慨,说这样不行,这样跟蜜月似的,你会让我对未来的婚姻失去很多憧憬。
他当时正在看文件,头也不回的说行,那今晚我们休息一下。
我先说了声好,跟着又觉得不对,一个枕头砸过去,恶狠狠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丫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
回上海前一天的下午,我一个人穿了条吊带长裙到海边散步,突然接到了晓丹打来的电话,她先问我某份资料归类在哪个文档里了,然后又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
我说,很好呀。
她说听你口气这么轻松,我就放心了,祝你幸福。
挂掉电话后我回头看到自己在沙滩上留下的脚印,我想幸福就如同这些脚印,刚刚走完的时候回头,一个一个都看得很分明;过一天再来,就不知道在不在了。
后来我回想,关于那个什么资料、文档,无非是晓丹的一个借口,而更深一层的意思,完全是当时的我无法想象的到的。
不过,因为晓丹,我想到了霍纯阳,经过了一番思考,我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对自己说响到第九下还没人接我就挂断,然而第九下的时候,我听见电话那头一声“喂?”
是个女人,声音柔美。
我愣了一下,说你好,请问霍总监在吗?
女人说他刚走开了,要不我让他打过来?
我说不用了,我是X公司之前的实习生,因为家里的事情突然就没能继续上班了,也没来得及跟霍总监打个招呼,请你帮我转告他就行,真的很抱歉。
女人的口气越发柔和,说没关系,我一定会转告的。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有些茫然,而不是我原先以为的如释重负。
我是临时做出回上海的决定的,因为我又接到了我娘的电话,她一开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瞎聊,当我随口问起你最近怎么样时,她又说,我去打牌了,你自己玩得开心。
有时想想我娘真的很笨,每次挂电话都用同一个借口,要么她当我是傻子,要么就是她已处于思维的极度混乱中。
晚上沈恪一进门就看见我在收拾行李,得知原因后,沈恪明显有些迟疑,“要不后天走吧?我们一起回去。”
我摇头,“我不放心我妈,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
“明晚有个很重要的酒会。”
“什么酒会?”我忙得头也不抬,“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应酬啊酒会啊的,一群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要是你生意上的事,我也帮不上忙。”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是。我叫人帮你订机票。
我说我已经订好了,明天下午的。
他便没再说什么,我满脑子都跟电话录音似的一遍遍回放我娘的语气内容,连接吻都变得心不在焉,沈恪将我搂在怀里的时候我忽的脑筋搭错,我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难道真的是颠灭不破的真理么?沈恪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皱着鼻子说你当然不知道,你生下来就有钱,所以你骨子里就是坏的!
后来回想,我脑子真的是搭错了!
第二天上午我吃完早餐,回房间经过大堂的时候,看见很多工人正爬上爬下的装潢布置,角落里堆放着好几推车的鲜花,白色的百合、紫色的鸢尾、还有红色和粉色的绣球花,我对其中一堆棕色的好似懈寄生一样的植物产生了兴趣,便跑过去想拿起来看,却被一个满头大汗的工人厉声喝住:“别乱动!”
“啊,对不起!”我没敢摆老板娘的谱,连声道歉,“对不起!”
旁边却有个女人的声音插进来,“谢小姐你在这里啊。”
我一看,脸挺熟的,一身黑色制服,依稀记得是酒店的公关总监。
女公关总监笑得很甜,先说今天天气不冷不热哈哈哈,跟着白眼一翻,冲着那工人呼喝,“你这人怎么回事儿的?还不赶紧道歉!你们经理呢?怎么用这样没礼貌的人!”
那工人讷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