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来,我怎敢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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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裂痕,那么即使往后你们再和好,那道心上的裂痕也不会消失。倒不如怜惜眼前人,勇敢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也会落的轻松自在。我敢以我的性命担保,顾泽熙既然认定了你,势必会一生一世对你和孩子好,绝不会有二心!
我偏过头,望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喃喃道,我明白。
沈忆川叹了口气说,这世间,唯有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想明白,别太过执着。你放心,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相处很容融洽,但愿我有生之年还能熬到管你叫弟妹的一刻。
我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急忙用手指抹去,偏过头真诚地说,谢谢你,老大!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坏人!
沈忆川瞪了我一眼,说,我确实不是个好人,不过那得看对谁了!要是对我的亲朋好友,自然是掏心掏肺,好得没话说!要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那可就是狼心狗肺,嘿嘿,你懂的!
我长吁一口气,释然道,哎呀妈呀,幸亏我站对了地方,在亲朋好友的队伍里!
沈忆川又笑了笑,问我,妹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家里的事?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想!
沈忆川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我的母亲叫苏静坤,是苏越天也就是苏渐染爸爸的亲妹妹。苏家当时是湘西这片的名门望族,当家的苏老爷子因爱妻早逝,膝下只有这一双儿女,自然宝贝的不行。黑道上的龙头沈家的二公子沈清晏也就是我父亲,在一次与母亲邂逅之后,二人便不可自拔地相爱,并私定终身。苏老爷子知道后勃然大怒,警告我母亲要是敢再见我父亲就不再是苏家的女儿。苏越天也对我母亲的行为十分生气。我母亲性情刚烈,竟跟着父亲私奔,断绝了与苏家的关系。
那后来呢?我听得入迷,问道。
沈忆川继续说,后来,苏老爷子急火攻心,病逝了。苏越天撑起了家业,做得越来越大。我父亲也逐渐接管了沈家的事务,费了好大力气将家业洗白,与母亲相亲相爱,生下了我。现在父亲母亲环球旅行,家业又落到我的肩膀上,你昨晚去的那家夜店就是我名下的产业。
哇,你好厉害!我赞叹道。
沈忆川接着补充道,还有啊,苏越天觉得这里施展不开他的拳脚,就去北京发展,创建了越天集团。他一直忙于事业,也未娶妻生子。有一次他去德国市场考察,遇到了一位极其喜欢中国文化的让她一见倾心的德国姑娘,便结了婚,然后生下了苏渐染。苏越天并没有将他们母子俩带回来,而是自己往返于中德两国之间。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们家不是和苏家断了联系么?我好奇地问。
沈忆川解释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俩家早就解开了心结,取得了联系。这都是母亲跟我说的。我十岁的时候,母亲带我去德国,我那时第一次见到苏渐染,他英俊的像个中世纪的王子,尤其是那双湖蓝色的眼睛,漂亮极了!后来听说,他二十三岁就去北京接手苏越天的生意去了,苏越天也得以回德国和爱人团聚,长久地在一起。之后我就没关注过这些事了。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到了医院,沈忆川把我送到了VIP病房,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就匆匆离开了。
小雅见我回来了,颠颠跑过来对我说,梓颜,你终于回来了!三点的时候,顾医生忙活完,赶紧来找你。结果你还没回来,他就狂打你的电话,担心得不得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喝着,缓缓说道,我知道,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啊,好像开车回家了!小雅吐了吐舌头说。
哦,我有点失落道。
小雅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别难过嘛,说不定他是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去了!我先走了,还有活儿呢!
小雅一溜烟就没影了,我背对着门坐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口是心非地说,谁稀罕他做的好吃的?屁!天雷地火地把我喊回来,自己还溜了,不够意思,没人性!
慕小邪:不出意外的话,这章关于川川的爸爸妈妈的故事会写一个番外~啦啦啦,黑道男和富家女什么的,最有爱了!
☆、A面 19 爱你是场难醒的宿醉
我正在发牢骚,身后幽幽冒出来一句,嫌我没人性?那我还是走吧!
我一听是小顾子那欠揍的声音,立刻转过身,一把拽住他的衬衫衣袖,狗腿兮兮地说,小顾子,哀家饿了!有好吃的没?
顾泽熙一脸的怒气未消,甩开我的手,酷酷地说,为了惩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我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气鼓鼓地说,不吃就不吃,减肥!说罢,转过身跑到了阳台上。
我放眼望去,天还没黑,夕阳的余晖涂抹在云端,凄艳的,美得让人想落泪。
黄昏的风微醺,卷着医院花园里的栀子花香,轻拂着我的脸庞,心里的火气立刻烟消云散。
很久没有这样用心地欣赏身边的风景了,苏苏,此刻的你,是否在开满红蔷薇的庭院里,和我一样,独赏夕阳?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使我依偎在一个温暖而又陌生的怀抱里。
我知道,那是顾泽熙。
我竟没有反抗,静静地依偎着他,静静地呼吸,鼻翼间是他身上隐约的香水味,很se|xy。
他将头倚在我的肩颈,毛绒绒的短发蹭得我有些痒。
我们认识才不过一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无非是嬉笑怒骂,鲜有像现在这般亲密的举动(额,除了我上次乌龙地夺走了他的初吻。。。还有在婴护病房那次,我扑在他怀里求安慰。。。),可我却感觉很安心。
他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哥们儿,对,哥们儿,不是别的什么,我笃信这一点。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温柔地开口,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吼你。我只是太担心自己会失去你,哪怕,我这辈子都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守护你。
我望着天,面对他真挚的话语,竟哑口无言。
半晌,我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是巴宝瑞的英伦迷情,自从出了这款香水,我就一直在用。顾泽熙淡淡地回答。
我轻轻闭上了眼,深深嗅了一下他的香水味,轻声说,你不妨试试大卫杜夫的回声,似有若无的香气,犹如绕梁三日、余韵悠长的回音,很是好闻。
瞧我,多么自私,这是苏苏惯用的牌子。
难道,我要将顾泽熙改造为第二个苏苏么?
顾泽熙松开了我,把我转过来,扶着我的双肩,郑重其事地说,程梓颜,我是喜欢你,可我不会为了你的喜恶就轻易地改变自己。我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略带吃惊地望着他,这般正经的他,这般认真的他。
是的,我不该妄图改变他,是我太自私。
明明心里没有他,又有什么资格让人家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不是宇宙中心,从来都不是。
我只是尘世间一个凡俗的为情所困的女子,明媚地笑着,佯装坚强和无畏。
顾泽熙看我露出迷茫的样子,便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痞痞地说,走啦,傻妞,去吃饭!
我也恢复了常态,听到吃的双眼放光,没出息地问,吃什么?吃什么?
我们并肩走着,他偏过头问我,吃烧烤怎么样?附近有一家味道不错,我们哥几个那时候总去!
我爽快地回答道,好啊,好啊,还要喝冰镇啤酒!
他连忙阻止道,不行,你现在不能喝酒,对伤口不好的!而且,而且还不利于哺乳。
我小声嘀咕道,昨晚我就喝了不少鸡尾酒,你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掐死我?
我们走着去的,也就十分钟路程,是条大排档,特别热闹。
白色的塑料桌和塑料椅,刚坐下,就有阵阵烧烤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将我的馋虫勾了起来。
我们要了好多,羊肉串,鸡皮,鸡翅,羊腰,鱼豆腐,馒头干,尖椒,土豆片,吃得我们满嘴油花。
顾泽熙拗不过我,还是允许我喝了冰镇啤酒,一人两瓶,对瓶吹,好不畅快!
我们边吃边闹,吃完的时候快九点了,溜溜达达地向医院走去。
顾泽熙的酒量貌似不高,喝了两瓶啤酒走路都打晃,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撑得走不动道了,边走边打饱嗝。
到了医院门口,我扶着醉醺醺的顾泽熙说,不用送我上楼了,你喝了酒,自己打车回去吧!
他笑嘻嘻的,眼睛微眯着,甩开我,往外掏车钥匙,偏要开车回去。
我按住他的手,吼道,你没长耳朵怎么着?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顾泽熙又笑,傻呵呵地拉着我的手说,我不,要不你开车送我回去?
别闹,听话!我边哄着他,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哪料出租车刚停下,顾泽熙就钳住我的右手腕,一把将我推到他的银色保时捷上,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唇。
唔,我挣扎着,想说话,却被他以吻封缄。
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啤酒和烧烤的味道,他的舌尖用力撬开了我的牙关,轻刷着我的每一寸牙龈,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接着还不过瘾,又将我的舌头拖出来用力地吮,弄得我舌根生疼。
他抱着我吻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我,舔|了舔嘴唇,促狭地笑着说,果冻真好吃!
顾泽熙自顾自吻得动情,我却没有太多感觉,只当他是喝醉了撒酒疯。
他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幽幽地说,唉,刚刚那一分钟里,你的心跳是80下,没有超过100下就证明你对我没感觉。
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没醉!
顾泽熙嘿嘿一笑,眼睛亮晶晶地说,我醉了,从看见你照片的那一刻起就醉了,可能这辈子都醒不了。哈哈,今天这次,才算我比较正式的初吻!
那边出租车司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按了几下喇叭。
顾泽熙赶紧坐上了出租车,冲我挥了挥手道,上去吧,要想我!
我也对他摆了摆手,吼道,去你大妈的,回去赶紧洗洗睡吧!
他又露出招牌笑容,出租车绝尘而去。
夜风有丝丝凉意,我环住双臂,慢慢踱回病房。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顾泽熙,你很好。可是,你只能是我的哥们儿。
慕小邪:颜颜,乃这是在麻痹自己么?我突然想起《我可能不会爱你》的桥段。。。
梓小颜:麻麻,我不可能爱上他。。。
慕小邪:哈哈,乃爱不爱他,还不是我说了算?
梓小颜:你个老巫婆!
☆、A面 20 交友须谨慎
第二天早上顾泽熙来查房,装的跟没事人儿似的,全然没有为昨天强吻我的事情道歉的意思。
他刚欲走,我拽住他白大褂的衣袖,质问道,喂,你不打算为昨晚的事向我说点什么?
顾泽熙粲然一笑道,说什么?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咱们现在就去民政局领证吧?
啊?不是,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竟被他的话吓到了。
我不是没幻想过跟爱人去民政局花9块钱买个小红本的场景,但是,绝对不是和眼前这个男人。
他见我又愣神了,戳了下我的脑门道,程梓颜,我发现你很爱走神诶!
好啦好啦,你可以走了!我回过神后,连忙催促他离开。
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