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一辈子?!-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钱这东西,确实比男人可爱,”色色耸肩,一副无比认同的模样,“出去吧,客人该等急了,”蛮大气地拍拍她的肩膀,率先转身走了出来。
唐小逸在她们出来之前,闪到隔壁的卫生间。
“我不想去,”香朵儿追了出来,一张俏脸,皱的那叫一个褶。
“放心,不是他,是程俊的二哥点的你,就是昨晚坐你边上的那个男人,”
“极书优质男?是他?”一改方才的哀怨,语气兴奋、欢快。
“怎么,你也看上他了?”色色语调亦有些高亢。
“看上算不上,不过很好奇,你知道昨晚他问我什么吗?爱情是什么?这么精书的男人跟我讨论爱情是什么?太让我震惊了,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做作、虚伪,反而很动容,还有他那双凤眸真的太**了,有种摄人心魂的魅惑。”朵儿陶醉,“哎呀呀,太完美了,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见面,我非常非常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是他的良人,”一改平日早熟少女的优雅和深沉,叽叽喳喳,双眼冒红心,像是遇见偶像的小影迷。
“不怕唐小逸,不躲他了?”
“不怕,唐小逸对我只是三分钟热度,兴许他现在正在跟哪位校花或新星美人儿聊人性话题呢?哪顾的上我,我就是他满汉全席里的一道小甜书而已,”勾着色色的臂膀,一脸期待,“你说,赵哥哥今个来,是不是看上我了呢?”
“怎么,你想跟他来段?”
“你不想?”咪咪笑,香朵儿反问。
色色撩了下自己的披肩卷发,想都不想地点头,“想,”
“呵呵,能跟这样优咖的王子风花雪月一番,即便飞蛾扑火也值得,”
唐小逸在声音、脚步渐行渐远时,从厕所中走出,一张俊颜,黑的跟锅底似的。
好么?他还在为将她拱手让给自己的手足,心痛、不舍、犹豫、愧疚时,她竟然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飞蛾扑火。
53 云开
带着香朵儿进包厢时,王子正在点酒水,看见她们来,冲着两人嚷嚷道,“□、朵朵,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再不来,有人可要发飙喽,”吊儿郎当的歪坐在沙发上,斜睨了下一旁肃色的唐小逸和极度兴奋的程俊,笑的一脸暧昧和兴味。
这种小爷儿从小骨子里都漾着匪气、贵气、帅气、鬼气、坏气,邪气——而时下,女孩最萌的就是这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而这屋里的几个又是极品中的精品,一个个往那一坐,不用说话,眉眼间流露出的信息就是:我是钻石王老五!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力,勾死个人儿,再加上这故作娇嗲,微糯的揶揄声,半跪在茶几边小姐,只一眼,便红了脸。
香朵儿走过去,接过智能点单机,问道,“喝什么?”面色平淡,不卑不亢!
“酸奶,我要喝酸奶,”王子盯着她,戏谑道。
“请问,您是要红枣的,还是红豆的?”香朵儿一愣,脸色绯红,没理会他的调侃、揶揄,笑笑,柔柔地问道。
“三哥,你说红枣的甜,还是红豆的甜?”王子睨向一旁正搓火闹气一脸郁闷的唐小逸,笑意浪荡。
唐小逸跷着二郎腿,墨色剔透的桃花眼不似平日那般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而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冷,“西北大漠的骆驼奶很甜,你想尝尝?”带着几许警告的意味。
“三哥,你重色轻友、公私不分,”王子嚷道。
几年前他们玩票性的公司,一不小心做大了,除了起初的微软公司,他们还涉及建材、房产、广告、设计、城市规划、酒店和娱乐。
年初,公司收购了宁夏几家中小型建材公司,正决定派人去组织交接和公司重组呢?
“难道我以前不是?”喝了口洋酒,唐小逸还是那副浅笑样儿,却,让王子不敢造次。
沙发一角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正沉默的坐在那里,尽管穿的只是一套简单的休闲装,但是身上那种独特气息却藏也藏不住。
面前的磨砂茶几上堆着各种洋酒、红酒、饮料和各类零食。
跟王子、谷冬那种消遣的喝法不同,他更像是在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净饮,一瓶HennessyX。O被他喝去了一大半,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下巴的线条,却性感得令人心跳慢了一拍。
香朵儿落落大方地坐在他旁边,“赵先生,找我有事?”
他们之间挨着适当的距离,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HennessyX。O,堪称最上乘的干邑,散发着强烈的尾花、紫罗兰、胡桃以及香醇的林茂山橡木的味道。
“我可以叫你朵儿吗?你可以随王子叫我二哥,”手里托着酒杯的赵惜文,神情还是一贯的漠然与清冷,但眉眼间的线条却柔和了许多。
“可以,好,”香朵儿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昨个,我觉得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不像是香水,方才我听程俊说这是体香?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吗?”给她倒了一杯酸奶,赵惜文笑笑,友善地问道。
昨天他就觉得这女孩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就像,就像,呵护多年的小宝贝身上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自然清香,只是她们的味道并不完全一样,但,他有种感觉,此乃同脉同理。
他打小呵护她长大,自然知道达到这种效果,并非一朝一夕,普通人家没有这份精力、财力和持之以恒的耐力。
昨天因为他的时差还未倒过来,心情还很郁闷,并没在意,今天,无意听见程俊调侃唐小逸时说:还是三儿厉害,一来就将我们酒吧的镇店之宝拿了下来,这可是个宝贝,上我这玩的很多哥儿们都冲她来着。人家不只姓香,而且还真是全身带香,绝对纯天然,不添加任何防腐剂的!
他的神经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被遗忘的记忆也被勾了出来。然后他问:女孩是哪儿人?
得到答案是:S城人!
于是,他的心不平静了!
六年前,在他去四川上任前,他曾带着末末去S城找生母,而,叶修谨给他们的线索里,末末的妈妈就是姓香。
虽然,他事后经过多方调查,证实,末末的母亲其实是香姓女人的姐妹。
米芾因为对所有香味的东西都感兴趣,对民间香体秘药很执着,叶修谨恰好知道小他一届的一香姓学妹对中药很有研究,且已经改良了祖上留下来的秘方,便想着买下来。
可,那学妹是个有些守旧的人,不愿将祖上秘方给不熟识的人。
米芾为了获得秘方,不惜利用学妹的同乡学姐接近她。学姐比他两大三岁,比米芾还大一岁,人,是学校小有名气的美人儿,不过,比较现实,用现在的话说,比较拜金,一心想嫁入豪门。
在得知米芾和叶修谨的身份后,更是殷勤无比,对两位公子爷的也是尽量满足,于是,一来二去地,三人便成了好朋友。
后来,学姐喜欢上了米芾。而,学妹喜欢上了叶修谨。
当时米芾正处于破罐子破摔急需找个女人过正常生活的时候,便顺理成章地跟学姐好上了。
学妹比较含蓄,一直处于暗恋状态。再后来,米芾被裴扬设计带回去关押起来,两个月后,学姐发现怀孕,那时,未婚先孕是败坏家门让人戳脊梁骨的,在没有介绍信的情况下又不能堕胎,好在,学姐已经毕业实习!
本来,学姐是想将女儿养大,等着有朝一日认祖归宗,成为山西富太太,可一直到女儿两岁,依旧不见爱人来接,在社会舆论压力和来自父母双重的逼迫下,将末末送去了孤儿院!
这里面的事情他既然查得到,叶修谨也能查到,之所以,不想告诉末末她母亲的真实身份,是因为她母亲如愿嫁入豪门,因为,那富太太铁定不愿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断,而末末的认亲,只会让她再次被遗弃,于其让她继续痛苦,不如一次性断了她的念想,找个已经死去的人做母亲。
而细心的叶修谨给末末留下来的线索,所指向的人正是这香姓学妹。
姓香,又是S城人士,无父无母,只有一个阿姨。
是巧合吗?
细细地看了下她的五官,竟面善的很,经过六年非人的特训,他已经练就敏感的神经和细腻的思维,一丁点的细节都不容错过,眯眼仔细在脑中搜寻了半天,才知道,为么这么熟悉了,在叶修谨的相册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现在想想,女孩跟女人确有几分相像。
“这个,原本是我们家族秘密,不外传的,”香朵儿故作神秘,随后又小女孩般地眨了下眼睛,“不过,看在你是帅哥的份上,就告诉你了,”
拿起酸奶,啄了口,润了润喉咙,“这是我妈妈留下来的中药秘方配置的香体丸吃出来的效果,类似于古代冷香丸那种,恩,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想达到这种效果,可是涂抹香膏,或者携带香囊,”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小香囊,“好看吧,这是我小姨亲手做的,随身挂着,不仅能香体,还能驱蚊,”
“我能看看吗?”
“好,”香朵儿很大方地将脖子上的香囊取了下来,递给他。
香囊很小,约拇指大小,更像是个小饰品,里面放的不是外面那些搀有香料的木喳喳,而是几种中药混合起来的细碎的粉末物体。
香味淡雅、清香,一点都不浓郁,赵惜文将香囊凑到鼻尖,细细闻了许久,越闻越熟悉,很像很像,“王子,你那龙骨扇在哪买的?”
一旁正花天酒地,醉卧美人怀的王子被突然提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半响,傻傻的问,“龙骨扇,什么龙骨扇?”
“就是你送给末末的,她一直拿在手中很宝贝的那把,”
“哦,那把,”王子神智恢复,“在S城一古董店,我记得扇子的原主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他还有个漂亮小外甥女,”
他爱古玩,扔买了一个大木箱子,以往他还经常拿出来摩挲一番、探究一番,可近几年,他忙着公司里的事,那些玩意便放在箱子里长寂寞了。
很多时候,都不记得!
之所以对这把扇子这么有印象,是因为,末末经常将它拿在手上把玩,还有他对美人儿,尤其是没上手的美人儿特别的难忘。
“细细看来,朵儿倒真有几分像那女人,”这么说着,人便坐直了起来。
香朵儿面色一沉,“你说的是不是带有菊花蝴蝶图案的宫廷龙骨扇?”
“你见过?”王子问。
“我当然见过,它乃我家传宝贝,小姨带我出来时,偷偷带出来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伤痛,化不开,一触即发。
赵惜文捏着香囊,紧紧的,是,是,就是这味——龙扇上的味道,怪不得,怪不得,末末总说:这是她亲人的味道。
“既然是家传之宝,为何到最后又卖了呢?”问这话的是唐小逸。
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关于圈养她的言论,早知会有今天的相见,当初他就该听了王子的意见,将她找到,带在身边圈养着。哎,兜兜转转的,他们还是遇见了,甚至——
想想,似乎冥冥中自由安排!心下动容,也顾不上自己在生人家闷气,屁股一移,将程俊挤走,人挤了进来,将她圈在怀中,“小朵儿,你注定是我的,”
香朵儿被他突来的神经吓了一下,扭着身子将他推开,“你——你干嘛,抽风啊,”
“朵儿,我问你,除了你小姨外,你还有别的亲人吗?”赵惜文的声音带着细不可觉的颤抖,“我是说,不一定是相依为命的那种,后来加入的也算,”
虽然他表现的很镇定,但,熟知他的兄弟们都知道,他很激动,甚至激动中带着点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