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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绝对婚期(军旅)-第92部分

小说: 绝对婚期(军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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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逸辰在跟前,他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叶绍倒了杯水递给袁远,自己则坐在直对着沙发的办公桌一角上,随意的点了一枝烟。如果不是相貌上的差异,袁远竟然觉得他将烟夹在指缝中的这个动作,与孟逸辰倒有几分相似。
  “也许吧,但现在不同了,有这样一段过往的女人,换了谁都会避而远之。”袁远的话说得悲观,但叶绍却极不苟同的付之一笑。
  “你们女人都很幼稚,头脑也过份简单。袁远,不是我说你,其实,你对逸辰的了解,还没我对他的发解多,单就这一点,你这个赌注就下错了。”
  袁远回眸,视线在叶绍脸上停住。这张脸,虽然生各不如孟逸辰那样俊雅,但在男人中,也算得上是很酷很有型的了,但处处外露的霸气,时不时的就给给人一种无法逃脱的压抑感。
  “哪里错了?”袁远只轻轻的问了一句,突然看到叶绍的手伸进了西宁的内袋里,然后将发出轻声嗡响的手机抓出来,“喂”了一声,听对方讲了几句什么,然后将视线转移过来,投到袁远的身上。
  “外面有几个人,其中一个叫平姨,说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袁远点下头:“让她进来吧,要不,我就这一身出去?”这句赤/裸/裸的威胁,换来的是叶绍的一记白眼。
  其实刚刚门卫报告说,门口来了数辆车,车中没有下来一个人,只下来一个象佣人的女人手里确实拎着一个袋子要找人。
  叶绍吩咐过去,只允许平姨一个人进来,她手中那个令人紧张的袋子,过安检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门卫才松了口气,派人将平姨一路领进了袁远所在的这所小院。
  一看到袁远身上狼狈不堪的礼服,平姨瞬间就慌神了,吓得赶紧垂下头,惊恐的呼了一声:“大小姐。”
  袁远朝她一个眼神扫过去,平姨这才注意到了背对着门站在窗口的男人身影,一双刚刚还交握在前面的手蓦地松开。
  “平姨。”袁远及时的一志制止了平姨接下来有可能采取的行动,用眼神扫向站在窗口的叶绍的背影:“叶公子,我要换衣服,可不可以给个方便?”
  叶绍转过身来,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头,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皮眸光从平姨身上扫过去,转身离开。
  袁远没有再在叶宅做丝毫的停留,换好衣服径自己离开了叶宅。
  叶绍早就等在门口。当袁远的身影刚刚出现在大门口,一辆银色跑车便从一旁开出来,静好无声的停在了她的身旁,露出叶绍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来吧。”
  袁远停下,犹豫了一下。
  “现在叶家上上下下和参加寿宴的人都知道叶家的老六和林家的九妹在拍拖,而且两人关起门来厮守了一整天,现在你就这样一个人走出去,让外人怎么想?”
  “你。”袁远这才如梦方醒,叶绍哪里是真的想捞孟逸辰,分明就是设了一个套,等着她往里跳。被人摆了一道,心里的怒气顿时就涌上来,刚想抬脚朝叶绍的跑车招呼过去,却不料叶绍就象从她眼神里读懂了她的心思般的笑了,笑的很无耻。
  “别太高看了自己,下套网你进我的圈子?不是我损你,说真的,你的魅力还真不够,也就孟逸辰那货能看得上你,拿你当盘菜。”
  叶绍的话虽然更令袁远抓狂,但林起对她有企图来,他的这翻陈述还是让她很放心的。所以,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路上,袁远窝在叶绍舒适的跑车里闭目养神,再多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直到车子在袁远的宿舍门前停住,袁远正准备下车,叶绍才开口:“如此甚好,为了逸辰顺利出来,我还得再委屈几天,上下班接送你,然后陪你一起看电影逛街。我的时间有限,你最好列好一个日程表出来交给我的助理,否则我还真排不出多少时间来陪你耗。”
  叶绍的话趾高气扬,可袁远不是初涉世事的小女孩,才不会轻易就着他的道。嘴角一扯,绽开一脸的笑容,对上叶绍的无耻:“日程表就不用了吧,从明天起,直到逸辰安全回来,我会请长假,每天有二十四小时的空闲时间,我希望有十二个小时你可以陪在我身边。”
  原以为叶绍会被她的这句话吓跑,却没想到叶绍的无耻劲上来,简直是人神共愤的,那张算不上英俊却极有型的脸上顿时花枝乱颤,一张口,就露出一口恶心人的白牙花子来,“每天十二小时吗?好啊,晚上下班我会准时出现在你面前,清晨会准时送你回来,十二个小时的夜生活?麦嘎嘚,我会被你炸干的。不过为了兄弟,我也认了。”说完,还不等袁远气得跳起来,一脚油门,精巧的跑车已嗖一下从面前窜出去了。
  天阴下来,丝丝冷雨夹着细细的雪花落下来。
  袁远支走了平姨,也没再让后面的保骠跟上来,一个人去了泉山公园。
  初来浦宁的时候,她很喜欢这个公园。从山下到山上,总共九百六十级台阶。山不陡,沿阶而上,眼到之处,皆是公园呈现在面前的人造美景,但是袁远运独喜欢分散在台阶两边的泉。
  从山下到山上,山不陡,台阶也不陡,大大小小统共八个泉眼,春夏科冬不停地往外冒着汩汩的清澈泉水,不管心情多坏,在这样的泉水旁待一会儿,都会顿觉神清气爽。
  时间已尽黄昏,公园里已经开始了清场,但袁远逆着下山的行人上山,看到眼时的泉水,心中却再也没有了往日欣赏这番风景时的怡然。
  亲情,是她决定回到这个城市的唯一籍口,虽然爸爸对她的太度一直都不明朗一直都很模糊,可那必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袁远敢于面对所有困难的助力,是她爱的基础。虽然从不肯承认这种若即若离的父女关系是爸爸一直对她的身世心还不着疑虑,但真的要面对这一刻,真实的切身感觉到失去的这一刻,内心这种孤单无依无处着落的空虚感,还是让袁远产生了恐慌。
  失去,就这样失去了吗?
  爸爸,家,不家逸辰?
  在叶家,当她决定面对着曾经的受害着来承担下所有责任的那一刻,在心底就已经做好了最终失去逸辰的心理准备,可是真的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心里怎么会感觉如此的痛,如此的痛……
  伴着阴雨,天其实已经黑下来了,可是袁远的世界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光明,一片灰暗,甚至早已感觉不到了身边的环境,沥沥小雨伴着细碎的雪花,越来越寒冷。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了。
  电话紧紧的握在手中,这个时候,其实她很想找个人倾诉,可是握在手中的电话,储存在里面的号码一遍遍地翻过去,又翻过来,却不知道最终可以打给谁,这个时候,不知道可以与谁共同承受此刻的失落和疼痛……
  脸上的泪水一层层地涌出,又一层层的流失。雨夹雪落在肩头,将她那件桔色的薄呢风衣打湿了一片,可她却全然不知,坐在台阶一侧的石礅上,背后倚着一颗百年古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人在哭过之后,很容易犯困,更何况从上山到现在,袁远的眼泪从来就没干过,即使是泪水快要枯竭,但声带中却依旧止抑不住的抽泣着,让她即使睡熟中,身体也带着抽泣的节奏。
  身边的世界,完全在一片静谧的落雪中,就要那刚刚落下一层薄雪的台阶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黑色的衣装,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地走近。最后,蹲下来,看着她熟睡的中依旧带着泪痕的脸,眉头痛苦的拧了一下。伸手,想替她拭干残留在面颊上的泪痕,可伸出的手,就在接近她肌肤的瞬间,犹豫了一下,又蓦然停住。头低下,近距离地凑过去,极小心极小心地伸贴近这张细腻如玉的脸,一张薄辰轻而又轻的贴上去,吻在那抹未干的泪痕上。
  袁远似乎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就在他的吻落下时,身体蓦地颤了一下,然后口中含糊不清地吟咛了一句:“逸——辰。”
  身边的人,象被这句话烫了一下,刚刚还小心翼翼垂在一侧的手,此刻毫不迟疑地伸出来,将她的整个身体环在怀中,坐在石礅上冰凉的身体,随即跟着这股力道飘离了地面。
  温暖,将袁远从里到外的包裹于其中。可是视线里的这个人,气息感觉很熟悉,但是看不清他的脸,总感觉是一个极不真实的存在。
  有一只手正在透过她衣服极薄的面料伸向她前的柔软。袁远蓦在惊了一下,这次,这种惊粟的感觉如此清晰,她确定自己是清醒着的,也更确定此刻向她展开攻击的这个危险人物——叶绍!
  一着急,叶绍这个名字带着极度的颤音就脱口而出。但是,下一刻,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与叶绍有着几分相似却比叶绍妖孽危险百倍的脸。
  孟逸辰?
  “逸辰?怎么会是你?”刚刚从睡梦中惊醒,想不到其他的词汇,一开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白痴话来。
  孟逸辰正带着她身体的手,蓦地一紧,扣住了她腰间极柔软的那一块,语气中满满的带着危险的怒气:“你希望会是谁这样抱着你抚摸你?是叶绍吗?”
  袁远眼眸里的惊恐还来不及让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便象鱼儿一样的从孟逸辰的怀中滑落,浑身□地落进了水中。
  一个木制的浴桶,是袁远不熟悉的环境,但是水温不高不低,极其的舒服。
  袁远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即使是这样舒适的水温,她也只是在里面象征性的扑腾了几下便爬出来,一伸手,够着旁边的浴袍,不管不顾地往身上一套,连头发都没顾上擦,带着一身湿的就拉开了门冲出来。
  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孟逸辰,而听到的都是坏消息。甚至今天,叶绍都还在为如何营救他费尽心思,却没想到,他却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不管之前他做过多少不可原谅的事情,也不管之前他有多么的可恶有多么的恶劣,此刻能够看到他好好儿的,平平安安的,对袁远来说,比什么都幸福。
  尤其是在失去了爸爸的亲情的此刻!
  卧室里的孟逸辰,依旧穿着他那身黑色的制服,昏暗的灯光下,比原先憔悴了不少,却依旧很清俊。袁远冲出来的时候,他刚刚打完电话,将一支黑色的移动卫星电话放在桌子上,看着站在他身后象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看的袁远,一勾唇,一个冰冷的眼神扔过来。
  “过来。”某人往沙发上一坐,双手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双眼睛极度危险地瞪着袁远。上衣的领口松动,从黑色的制服里露出一片麦色肌肤,带着极健康的润泽。
  袁远咽了一口滞在喉间的液体,一撇嘴,返身就往回退守。这个情兽,他哪里会有事,明晃晃就是在别人面前放了一个烟幕弹,把一干为他揪心着急的人全都迷惑了,天知道他骨子里生着什么恶劣因子,天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可是她回退的脚步才迈了一下,一只大手便伸过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紧拉着一个粗喘的鼻息就落在她的颈间:“该死的,就这么不待见我。叶绍那混蛋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把你迷成这样,嗯?”他一张口从后面咬住了她的耳垂。袁远一个没防备,蓦间象被电流击中,张口就一个□跑出来,原本僵硬的身体顿时象滩水一样的软下来。
  但语气却一点也没有示弱:“那又怎么样,你能做得了初一,我如何就做不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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