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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绝对婚期(军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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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袁过多拉扯的过劲,邹谨若索性就地一蹲,干脆耍赖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叶绍下了车,径直走到袁远身边,“袁大夫,需要我帮忙吗?”
  袁远回头看了一眼叶绍,再看看坐在地上弄得一身狼狈的邹谨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麻烦你帮我把车子开过来。谢谢。”
  叶绍回身,跟他的司机打了个手势让他先走人,过去将袁远的跑车开到跟前,下车刚想替她扶坐在地上的人,却被袁远一转身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虽然邹谨若不是她的朋友,但她也许是乔铮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更何况是如乔铮那般清高的贵公子。
  

☆、77

  虽然邹谨若不是她的朋友,但她也许是乔铮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更何况是如乔铮那般清高的贵公子。
  乘着邹谨若坐在地上安份了一点不再扭动身体的机会,袁远悄无声息的将手伸到了邹谨若的腋下,拇指的力量几乎用到了极限,重重的压下去,邹谨若的身体才慢慢的柔下来。
  “乖,我送你回家。”此时失去了力量挣扎的邹谨若象一根软软的面条,被袁远搭在肩膀上,顺利地塞进了车子里。
  “好了,谢谢你。”袁远替邹谨若系好安全带,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叶绍却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而且也没有想要下车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的司机已经走了,你看,要么让我来做你的司机,要么让我来照顾这位漂亮的小姐,你看呢袁大夫。”
  叶绍明摆着耍无赖,现在又站在大马路中间,袁远不敢太招惹他,否则,杜川手底下的人要是跑过来,场面很难收拾。一番权衡之后,袁远放弃了司机的位置,回到了邹谨若的身边。
  可是,邹谨若住在哪里,袁远并不知道,给乔铮打电话,却是秘书接的。
  “我找乔总。”
  “对不起,他去瑞典了,还没回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没有,谢谢。”乔铮这个家伙最讨厌的就是这点,出门时从来不带自己的手机,总是公私不分,喜欢把自己的私事也交给助理去打理。
  乔铮的两处别墅袁远都知道,甚至可以从乔雪那里拿到钥匙,但是不清楚现在乔铮和邹谨若之间出了什么状况,她又不敢冒然的将她送去那儿。
  “袁大夫,要去哪儿?”听着袁远打了一通电话结果却一个人也没找到,叶绍十指在方向盘上轻松地玩着发报码。
  “去医院。”
  “……?你确定要送她去医院?”叶绍一双浓黑的眉头拧成了线。这个女人只是喝醉了酒,没有比找个舒适的地方让她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更好的治疗方法了,这个袁大夫,看来是职业神经绷得太紧了,明显的不可业狂,在她眼里,所有的人都有病 。
  但既然承诺做她的司机,就得甘愿放下架子,给自己的嘴巴贴上封条。这是叶绍对自己司机的要求。现在用自己制定的行为规范来结束自己,也没那么多不甘心,必竟,开着人家上百万的跑车呢。
  “平姨,我一个朋友喝醉了,麻烦让杜叔出来帮我一下。”车子开进医院路段的时候,袁远给平姨打了个电话。
  晚上她还要去听课,把邹谨若放在哪儿都没有放在平姨那里更让她放心。
  叶绍按照袁远的指示,将车子停在小区后门的行人通道处,杜川大一身悠闲的打扮,早已等在那里。平姨看到袁远从车上下来,赶紧迎上来,一看旁边还有另一个陌生人,脸上的谦恭变成了温和的微笑。
  “袁大夫,你的朋友……”她扫了一眼从驾驶位下来的叶绍,不象是喝醉了酒的样子。
  “在这儿呢,平姨,你帮我扶一下。”袁远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可此时的邹谨若已经睡熟,任袁远再怎么用力,也挪不动她一下。
  “袁大夫,让我来吧。”站在后面的杜川拉开平姨,双手伸出去轻轻一抻,将邹谨若打横抱起,不等袁远吩咐已迈步进了一楼的房间。
  “平姨,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没,饿死了。”袁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跟着平姨就往里走,忽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叶绍。
  “袁大夫,能不能请你赏个脸,请你吃晚饭?”上次因为爸爸突然昏迷,他当时简直被吓坏了,对这位袁大夫的态度极其的不友善,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她缓和一下,顺便送她件礼物以表谢意,却总也没机会。
  袁远一听声音,伸手拍了一把额头,猛然醒悟的样子,她竟然房了,这家伙不是杜川手下的司机。
  “那个,对不起,叶公子,今天的事有劳您帮忙了,改天再谢。今晚我还有事,在平姨这儿凑合一顿家常饭就行了,谢谢您的美意。”袁远笑着拒绝,话说得极客气,叶绍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你这么想吃家常饭,想必这位阿姨的手艺定是非同一般,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口福。”
  不发飚的叶绍,一副谦恭有礼的样子,还着实有那么几分贵族公子哥的涵养,可是袁远还是觉得此人骨子里有种纨绔子弟的劣根性,令人生厌。
  平姨无权决定,只是看着袁远微笑。
  袁远却不容置疑的一口回绝:“那就更对不起了,平姨平日里喜欢安静,不习惯接触陌生人,更别说一起吃饭了。叶公子,不好意思,你请自便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就不信,这个人的脸皮还真能厚到那里去。
  叶绍还想说什么,杜川已放下邹谨若出来。
  “杜叔,麻烦你把我的车开进来,今晚我还有事,没时间了,叶公子再见。”袁远再不管这个人什么反应什么表情,转身抬脚步跟着平姨往里面走。
  叶绍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着一里一外两个完全无视他的人,一咬唇,心里发狠:“我就不信攻不下你这个小山头。”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被拒绝”这三个字,但是今天,胆敢如此果断绝然地拒绝他叶绍的人,终天面世了。挺不错,看来,要找个人练练手,也没那么难嘛!
  袁远听完课从医院小礼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快十点了。
  深秋的凉意袭骨,街上的行人也比平时少了很多,大多都是行色匆匆。袁远站在医院门口,看了一眼马路对面,不远处,那扇亮着大灯的小门安静的半敞开着,不管是门口还是路边,都没有人影。
  想到下课后可能要跟国外的专家请教一些问题,会耽搁一些时间,临出门时她让杜川他们几个休息了。虽然在她的身边没有象在大哥袁绍身边那么多险象,但是不分早晚的跟着她,那帮人的神经也是二十四小时的绷着,有时候袁远觉得,面对他们的时候,有些于心不忍。
  作为省会城市,浦宁的治安还是可以的,况且,医院离小区,中间也只隔了一条马路而已,袁远抬脚,在医院门前的广场上来回踱了几圈,象散步一样的。
  其实今天的专家到底讲了些什么,别说散课后再请教了,就连他讲过的课题她都没听进去多少,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孟逸辰拉着林楠的手笑得温馨快乐的镜头。
  烦闷了一夜的心情,现在站在广场上被风一吹,果然轻松了好多。迈步,正要往马路的方向走,一个冷不防,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惊得她差点尖叫出声,本能地后退着想甩开自己的手。
  可是她哪里是人家的对手,那双钳着她手腕的手,简直就象一把钳子,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般的痛。
  “这么晚还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瞎溜达什么。”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异常的清晰刺耳。袁远一恍,清醒过来,待看清面前的人,神情才镇定下来,心却依旧嗵嗵的跳个没完。
  “孟逸辰,你想吓死我,这样很有意思是吗?”突然看到背对着光站在她面前的人,袁远窝在心里一晚上都没地方发泄的怨气突然窜上来,一使劲,又想甩开孟逸辰的手,可是孟逸辰就那样握着她,根本就不松动半分。一双眸子,灼灼的瞪着灯光下已有十分气恼的脸,冷硬的神情渐渐柔软。
  “我吓着了你,那别人呢?如果这一刻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真正的坏人,你又怎么办?”
  袁远听出了孟够辰语气中的柔软,可越是听他这样,她心里越是来气。他跟林楠明明就已经快成事实眷侣了,为什么还要跑来招惹她,是她好玩弄吗?
  “坏人?我会在乎么!要钱,我没有,要命,拿去,如果是图色,也不过是一具破烂身体,谁还会在乎。”
  孟逸辰眼里的神色很深的抽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戏谑:“如果不惧,那刚你你怕什么,躲什么?话说的这么硬气,也只是嘴上的功夫而已。”
  “孟逸辰。”袁远气的大吼。
  可面前的孟逸辰却笑了,而且握着她的手腕,竟然抬起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手腕上一处细嫩的肌肤,柔柔的软软,甚至痒痒的紧。
  袁远本能地又想抽出自己的手,孟逸辰却轻轻地一用力,她的身体跟着手臂的力量就往他怀里撞。
  “远,别闹了好不好,前面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我们都不计较了,和解好不好。”孟逸辰的声音很柔,尽乎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可袁远却乍毛了。
  “孟逸辰,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你招之即来挥去即去的玩偶吗。孟上校,孟大少爷,对不起,您是千斤之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妈生没爹教的野丫头,麻烦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刚才是我嘴硬,现在我承认,我胆小,而且还很怕死,至少现在,我还不想这么被人玩死。我是个医生,我活着还可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所以,这样死了,很不值。”
  孟逸辰咬住唇,袁远的话,象一记小锤同,一记一记都敲在他心里,嗵嗵的发出轰鸣声,却不那么痛。他知道她在生气,生气证明她在乎他,可是生气也证明她不够信任他。
  “远,你从来没相信过我对你的感情,是么?”
  “感情?以游戏为前提的感情是么?我想这样的感情我不需要,所以更谈不上相信。游戏就是游戏,曲终人散,我明白这个规律,所以不会强求原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这个游戏,我不想再继续了,想退出了,可以么!”
  袁远的声音越来越冷,孟逸辰的心却越来越冷静。
  “你真的想退出么?”
  “不是我想不想,而是必须。”既然不属于自己,强留下来,伤害了自己,也累及别人,何苦。
  “可我不想。好戏才刚刚开头,女一号就要罢演,请问耗费到这场戏里的巨额投入,有谁来赔偿,又拿什么来赔偿。”孟逸辰的一只手已经落在了袁远的腰上,只是袁远没有表现出任何形式的挣扎。
  跟孟逸辰肌肤相亲的厮混了那么多次,男人的生理反应她早已熟谙,如果此时她在他怀里不安会的挣扎扭动身体,那简直是把自己当成肌肉往虎口里送。相反,以不变应万变的僵硬和冷漠,却是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大忌。
  果然,孟逸辰的身体即使这样近距离的与她贴合在一起,也没有产生象以往那般火星乱撞的不可控情景。
  “孟逸辰,你在威胁我吗?投入,你投入的是野心和阴险,你投入的是卑鄙和无耻,如果你想要,我会一样样的还给你,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
  孟逸辰咬牙,他的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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