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婚期(军旅)-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辰子,你这媳妇儿,若是喝酒的话,应该是海量吧。”刘军盯着袁远的动作瞄了一圈,眯起了眼睛,能用这种姿势喝水的人,都会用这个姿势喝酒。敢一口闷到底的人,若不是酒仙就是酒鬼。
孟逸辰何尝看不出这点,只是装作不知。
“你们几个差不多见好就收吧,我媳妇脸皮薄,又没经过什么事,都给我悠着点。”
袁远知道孟逸辰这话是在给她解围,脸上挂着笑,也不附和,拎起瓶子给几个人的杯子里满了酒,窝在孟逸辰身边再不说话。
都是生人,话太多,显得话唠。
“呦,咱孟少这是心疼了吧,得,丫的,这千年不化的石男要是变成情圣,咱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与几个人一起来的几个女生,除了黄亚峰身边的那个,其他的好像相互间都很熟络。年龄似乎也不大,穿着却很前卫,从进门始就一直盯着袁远,眸光里有若有若无的轻慢和敌意
袁远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故作不在意,但孟逸辰的脸色却明显的阴沉下来,淡淡扫了几个女人一眼,不阴不阳的说了句:“哪找来的,有点不懂事啊。”
三个女生,顿时就变了脸色。
菜上来,袁远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房间里的三个女生都不见了。
“几位美女呢,也去洗手间了?”
孟逸辰把筷子递到她手里,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们有事先走了,来,坐下吃饭,把这碗燕窝先吃了,美容养颜对身体好。”
袁远笑笑,接过碗,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优雅地送进口中,然后拿起面巾纸,轻轻地拭了一下嘴角,然后才舀第二勺……孟逸辰给她夹菜,她也只是笑一下,然后夹起来优雅的送进口中,不太明显的咀嚼,看得对面的几个男人顿时石化,忘记了自己的手中也拿着筷子,有一项必做的事务,叫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桌面上象有默契似的除了吃菜的声音,连个粗点的喘气声都听不到,直到吃得差不多了,袁远擦了一下嘴角放下手中的筷子,那些光瞪着眼睛看他的眼神们才急急的收回去。
袁远离席去洗手,刘军首先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松了一口气,“奶奶滴,你哪儿弄来一前清的格格,这么个细致法儿,这样的极品,以后得当祖宗似的供着吧?”
“从小就这个样子,其他方面倒很随意。”孟逸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袁远走出去的背影,心里甭提有多乐呢,这个丫头,正如林叔叔说的,就是人前特给面子,大大方方的,很能拿出手。
“靠,你不是吊着老林他那个宝贝闺女呢吗,这么个玩法,你家老太太老爷子那儿通得过吗?”黄亚峰担心的蹙了一下眉,看这个丫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算是个异类,不过看孟逸辰的样子,倒是的确宝贝她的很。
“怎么会通不过,门当户对也是讲嫡出和庶出的,林家正牌的千斤小姐,不知道多少王孙公子巴巴儿的等在后面排队呢,他们乐还来不及。”
☆、66
陆俊平的眸子立时瞪得有两个大,“不会吧,这就是老林传说中那个‘野’出的丫头?”
“滚,会说人话不你。”孟逸辰抬手一拳招呼在陆俊平的肩胛上,痛得陆帅哥直吡牙。
“你也太不地道了,人家就两个女儿,你大小通吃,不分疏远。还是咱孟少有种,纯爷们,不佩服都不行。”刘军冲孟逸辰伸出拇指,却遭了一记白眼。
“言归正传,今儿带她来,就是想跟弟兄们认个脸儿熟,小丫头做事懵懂,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帮我照看着,别让她捅出大娄子来就成。”
孟逸辰话外有话,几个人还没来及问,袁远已吹干了手走进来。
袁远值夜班,从会所出来,孟逸辰径直把袁远送到了医院。
乔雪正要换衣服走出医院,被袁远在办公室里堵了个正着。
“你干嘛呢,这叫军阀加土匪,都是我爸的那套作风,什么时候传到你这儿了。”看着袁远将她刚拎到手里的包包一把抢走重新扔进柜子里锁了柜门将钥匙拎到手上的行为,乔雪叫嚣着反对,但反对无效。袁远压根儿就没想给她个人的自由空间,一把从衣架上重新将大褂扯下来扔给她。
“晚饭在食堂吃,今晚值夜班,产科本来人手就不够,正好缺你这样的专业护士,乖乖儿的,给我敬业一点。”
乔雪一把拨开袁远拍打在她面颊上的柔软手指,一脚将身后的凳子踢开。
“我今晚有事,再说我在产科也早就没了编制,谁来排我的班,你这不是成心要我难堪出我的丑吗。”
“要想不让人看你的笑话,就自己做出成绩来,别这副要死不死的德性,告诉你,今晚你哪儿都不准去,只能留在医院里好好儿的上班。”
“袁远,你别过份,我的事情我爸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你又拿什么管。”乔雪涨红了一张小脸跟袁远掐,可袁远压根就没打算理她,抓起她桌上的电话打内线。
“廖主任,你帮忙安排一下产科今晚的排班,乔雪值通晓,还有,给门卫传达下去,不管任何理由,今晚都不准乔院长离开医院。”
乔雪过来一把抢下电话,“袁远,你想软禁我?别太过份,我可不是法盲,你这样做不过了啊。”
袁远今晚的确动了军阀的念头,如果不这样的话,乔雪顺着她自己设计好的蓝图向下滑行,会背离愿望越滑越远,她不能不管。
“小雪,别以为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就凭你吊的那个男人,一个处级干部就能捍动你家老爷子的地位?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如果你爸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你妈妈那么受乔家老太太宠爱的媳妇儿,怎么会一朝失足落马,到南方去了这么些年,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你也不想想他最恨什么。
这么多年了,他不管你,不是不疼你这个女儿,而是你太倔。你到他跟前去服个软说些贴已的话,你不还是乔家门里的公主吗,何必跟你妈一样,心里憋着委屈不往出来倒,那不是成心在跟你爸扛吗。
慢说是那个三流处长跟本就连乔市长的边边的儿都擦不上,就算他有机会有手段能把你爸爸拉下来,你就高兴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看着乔家人倒霉你高兴的话,我教你一个办法。”
看着乔雪渐渐平静下来的情绪,袁远知道,她的话,乔雪还是多少听进去了些。
“乔铮的公司在浦宁正在竞标城市基础设施的重建和改造,斥资近十个亿。那个猪头处长也许近不了乔家,但是在这个标段上做做手脚,他的能力还是不欠火候的。乔铮投到这个标段的钱,都是你爸经手批的,乔铮的工程一搁浅,银行的贷款还不上,肯定就会有人彻查此事,到时候不用别人拉,你爸自自然然的也就下来了。到时你完成了你的心愿,乔家的地基也开始松动了,做这种举手之劳的好事,何不快哉。”
袁远的话,听得乔雪背后冷汗直流。
“袁远,没看出来,你的阴招还挺多的呀,你想做什么?”
袁远一看乔雪脸上警惕的表情,知道她着道了,脸上忍着没露出高兴的表情,继续装阴沉。
“乔铮要收购我家竹马哥哥家的产业,你帮我在城建标段上套牢他,让他□乏术,我好拯救我的夫家不是。”
“呸,我乔雪交友不慎,怎么惹上你这么个狼,我哥他到底哪儿对你不起了,看看你上学的时候,他每天象三孙子似的在你鞍前马后的跑,怎么就焐不热你这个冷血的心,到头了还从背后算计他。袁远,我乔雪今天把话摞这儿,我跟乔家的恩怨是我的私事,如果你敢动我哥敢动我们乔家人一根毛发,别怪我跟你翻脸。”
乔雪满腔的气愤,一把抓过袁远手里的大褂,扭身往门外走,“从今天起我就守着你,看你能玩出什么阴的来。”
“你干嘛?”袁远一看乔雪转身的方向不是产科,跟在身后想拉住她。
“我去找廖峰,把我换到胸外去。”
胸外是外科唯一不开门诊的一个科室,到这里住院的病人大多是从别的科转诊的,所以每天的当班医生最忙的一件事,除了照顾自己手下的病人,就是捏着别的科室送来的会诊单东跑西颠,楼上楼下的去会诊。
今晚胸外当值夜班的医生有两个,另一个是科主任,也是兴华医院的资深心肺专家,象跑上跑下会诊这些事儿,向来都不会麻烦到他的头上。
袁远从上班后开始会诊,处理完手中的十几张单子回到胸外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了。
秦默去美国参加学术交流了,院务有几位副院长,科里的事务有这位心肺专家莫主任,袁远与这个心高气傲,从不把她这样的年轻医生放在眼里的主任从无过多的交流,回来就趴在医生办公室写会诊报告。护士长何洁拿着一张会诊单进来。
“袁大夫,肝肠科的会诊电话,催了十几次了。”
袁远接过由护士长接电话后填写的会诊单,上面的时间显示是半小时前的。催得这么紧?
“我刚从肝肠科回来,他们也没人告诉我。”说着,已起身着手收拾出诊的东西。
何护士长手中已拿好病历夹,朝袁远递过来,“他们科的电话是让莫主任直接接的,可莫主任……他说让你去。”
何护士长的话没有说完整,但聪明如袁远,还是猜出了其中的玄妙来。
莫主任不但心高气傲,而且爱喝酒,过去在他身上发生过的医疗纠纷,有好几起都是因为饮酒后的失误造成的,今晚,他恐怕是不敢吐着酒气出现在其他科室的同仁面前吧。
隔壁的护士值班室不时的有铃声响起,伴着护士的询问,听得出还有乔雪的声音。
袁远笑了,哪怕乔雪对胸外的业务什么都不熟,最起码她肯安安静静的呆下来,跟着值班护士处理伤口,揭开不堪目睹的创口换约,比起她原先天天迟到翘班,算是进了一大步了。
“袁大夫,你笑什么?”何护士长看到袁远脸上的窃喜,不由瞪大了眼睛,一个会诊而已,有必要高兴成这样么?
“护士长,这个乔雪是个让人头疼的人,以后就麻烦你多担待着她点,只要她不捅娄子,你留在身边慢慢的□,其实她还是蛮喜欢自己的专业的。”
走廊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疾如暴风般的脚步声,袁远还没来及想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就虚掩着的门被一脚踢开,啪的一声撞到墙壁上,随即,门上的玻璃因为撞击太狠而不堪忍受,稀哩哗啦的掉下来,碎了一地。
踢门进来的是个很榜的男人,象山一样摭住了面前大半的光线。袁远还没看清他的相貌,下一刻,自己桌上的东西已经在他长臂一伸的时候一个风圈落叶般的态势,统统地洒到了地上。
而伴着这稀哩哗啦的碎裂声的,是男人如狮吼般的声音。
“什么他妈的狗屁医院,一帮废物,一帮饭桶,一个会诊磨磨唧唧这么久还到不了位,要你们这帮大夫是干什么吃的?”
一声怒吼之后,下一步就是男人粗野的伸手,一把揪住袁远肩上的衣服,不分青红皂白拖着她就往外走。
“喂,你谁啊,抓我干什么?放手啊。”
由于男人用力,手下的狠,袁远肩头的肌肤也没能逃过他的铁爪,连衣服带肉,被一阵风似的拖上了走廊。
“刚才要求会诊的电话是你接的吧,身为医生,就这么不拿患者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