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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绝对婚期(军旅)-第29部分

小说: 绝对婚期(军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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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外套的商务间,浅蓝色的落地窗帘还没有拉开,但是房间里却依旧保持着收拾完好后的整洁。
  袁远扔掉脚上磕得她脚踝很不舒服的鞋子,径直盘腿坐进了沙发里,“听你这话象是下遗嘱呢,怎么,你不住这儿。”
  孟逸辰白了她一眼,“你先换衣服,我去拿一份早餐上来。”她身上的衣服,不似初见时的矜持和再见时的秀气,媚俗而风情,与乔铮倒是属于同类,但他看着扎眼。
  但是袁远没领会他的意思,想歪了。看着他挺阔的背影一消失在门口,抓起身后的沙发垫子就朝门的方向砸过去:“混蛋。”
  等孟逸辰端着清早特意让酒店厨房订做的小米粥上来时,袁远果然换了一身低胸和性感睡衣,光着脚,恬静地坐在床上。
  孟逸辰没有再走近,站在客厅,脸瞬间黑下来,“怎么,昨晚没睡好,这才刚穿上又脱了。”
  袁远踮着脚尖下来,倚在门边,一双眸子恨恨的瞅着孟逸辰,“不是你让我换的么?”说话时,一只纤手已伸向了孟逸辰的胫子。
  孟逸辰憎恶地向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袁远冷笑:“做你想做的事呀,要不然,这么费劲巴拉的带我来这儿,一宿两千多块的房子,还得算算值不值吧。”
  袁远的话连芒带刺,孟逸辰唯恐躲之不及,眸中的淡漠变成了恶寒,“袁远,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我的耐性当游戏玩。而且我也告诉你,男人是很好色,但男人也是有操守的,不要以为贞操只是女人的专利。
  袁远,你可以不拿自己当宝贝,但我孟逸辰的身体还是很纯洁的,除非是我自己所爱的人,否则,你就是脱光了,在我眼里也只是一团肉而已。
  而且,作践自己这种游戏,你也适可而止,还是收敛一些的好。矜持,这是你给我的新印象,别破坏了。”
  他抓住她已掠到她喉结处的手指,发力一捏,袁远立时用牙齿咬住了唇。这一刻的孟逸辰,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温柔和细致。
  孟逸辰怒气冲冲地摔门出去,袁远长呼一口气。这样的火力侦察,好险。
  刚刚端上来的粥,还冒着热气。黄灿灿的小米粥,煮得很烂,米滑滑的,又柔又软,定是煮了很久的。袁远端起来,一只白瓷的小碗,被她捧在手心,小口小口的抿着汤汁,早已凉透了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温度。
  其实这样的孟逸辰,才是她熟悉的,那个很细致的关心着她,很小心的呵护着她的那个孟逸辰。只是时过境迁,他现在,已不再是她可以渴望的。
  不管是亲还是疏,林楠都是爸爸的女儿,是真正意义上的林家的女儿。不管她跟孟逸辰之间有没有爱情,做为连接两家的盟友链条,他们的婚姻,被父辈们以默认的方式程序化,是他们的命,也是他们背负的责任。
  袁远不是个任性的女孩,个中的利益她是懂的,只是心有不甘。
  不过这样也好,跟乔铮的关系被媒体公开化,无疑也成了袁远置身事外的金钢罩,更是阻断孟逸辰纠缠不体的绝情刀。
  那天,从计划插手枫都五少的营救计划始,袁远就想到了这样的结局。
  只是,看着孟逸辰负气而出的身影,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松动: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公平?
  这个房间,位于凯悦酒店的十六楼,贵宾区。
  

47、神秘魅力

  卫星电话的红色信号灯一闪一闪,袁远正好无聊,Victor简直是及时雨,但是她知道,Victor只是要确定她的行踪。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一生中,总是在倾尽心力的追求着一些事情,比如袁远,不惜放弃最好的生活,哪怕是忍受嘲讽和讥笑,只为了留在爸爸身边,守住生命里最重要的亲情。
  又在无意间,执着的放弃着一些,比如在追寻一份亲情的同时,刻意冷落了另一份亲情。比如从小就疼她疼到心坎里去了的舅舅。
  在袁远看来,那份亲情虽然远在重洋之彼端,但却象一只无影手,不管她身处何地,关心和呵护都无处不在。这种关心和呵护就象长在她身上的鳞片,刮掉,会有切肤之痛,留着,却是沉重的负担。
  妈妈在生前决然不允许她与舅舅有过多的接触,用妈妈自己的话解释就是:舅舅,是我过去式生活的缩影,我不想我自己的路,再被我的女儿重复一次。
  所以,她只在舅舅身边呆了不到两年,就被妈妈远涉重洋万里之笤的给押解了回来。离开时,甚至给舅舅摞下了狠话:如果你再招惹小远,哪怕到了九泉之下我都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弟。
  袁远至今不明白妈妈对舅舅怎么就有那么深的成见。
  但是爱乌及屋,她是妈妈最亲的女儿,言行必须要跟妈妈保持一致,顺从的,听话的跟着妈妈回来了。至于其他的……亲情还是亲情,只不过由公开化转型,跟舅舅的联系,完全的改成了隐秘事件。
  这是袁远心中从不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
  Victor就是舅舅放在她身边的无影手之一,还有廖峰。
  果然,与Victor的通话刚结束,手机信号接进来,是廖峰。
  袁远着实一个没想到,她仅仅离开了五天,医院从上到下,几乎大换了一次血。
  乔雪高调上任常务副院长,大刀阔斧的杀伐,让一直占据着医院几个重要职位的老兴华提前退休,然后又以特级专家的身份被高薪返聘回来。
  这一招果然狠,即铲除了挡在新兴华脚下的绊脚石,也避免了医院的重要技术力量流失。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食物中毒事件之后,仅仅十个小时不到,从卫生局到质检局,落马的干部就有几十个。甚至连平时带队下基层检查的几位巡视干事也被以玩忽视职守罪被刑拘。
  奇怪的是,被人怀疑为食物中毒源的定远楼却依旧开门营业,且生意红火!
  那位教育局干部患者的家属几乎每天找她一趟,有一次甚至还给秦默跪下了。据说,她的丈夫已经被单位做了病退。她跪在秦默的办公室里不起来,因为她听人说这一切都是袁远在背后做了手脚,目的是她借着丈夫的食物中毒事件去敲诈了袁远未来丈夫的姑姑!
  廖峰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但袁远却听出了隐藏在这件事情当中的端倪。
  “查一下定远楼的关系圈,这件事情,到底都跟什么人有关系。”
  廖峰听命去办事了,袁远则突然打消了远远避开孟逸辰的想法。
  孟家这方池子的水,也许比她想象中的要深。
  袁远在宾馆百无聊赖的看了一天电视,阳光从窗户上落下去的时候才等来孟逸辰。
  他慢悠悠地进屋,竟然穿着常服。身上带着明显的烟草味,想必是刚从会议室离开。
  袁远半趴在床上玩手中的摇控器换电视频道,视眼前人为无物。
  孟逸辰更是连理都没理她,直接进了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被电视节目的分贝压下去,噪动不安的空气,很怪异。
  走出浴室的孟逸辰已焕然成了另一个人,一身打挺的西服,贵族黄金男人的装束,一张带着淡泊微笑的脸,看不出的寒冷与真诚,眸底平静无波。
  袁远从来惧怕城府很深的男人,乔铮算一个,那只不过是她熟悉的一种冷漠而已。
  孟逸辰是深邃男子中的极品,举手抬足都透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神秘魅力。
  一切来自于他表面处变不惊的淡泊,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深沉。
  “收拾一下,出去吃饭。”他已经做好了出门前的准备,床上的人却趴在那儿动也未动一下。孟逸辰灵动的闪到床前,抓起袁远手中的摇控器啪的一下扔到地上。
  摇控器瞬间解体,电池从腹体飞出去后在诺大的房间里失去了踪影。
  袁远一下子跳起来,连鞋子都没穿,一把将孟逸辰推开:“你说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她没想跟他吵架,可忍不住噌噌窜上来的火气。
  孟逸辰趔趄着后退了两步才站定:“袁远,别拿我的忍耐当皮球踢,在我面前耍泼,就看你脸皮够不够厚。”
  袁远胸脯不住地起伏,被他的一句话激怒:“你太自恋了,懒得跟你计较。”
  一场眼看就无法避免的战争,因了袁远怒气冲冲的关上浴室的门而告终。
  孟逸辰看着那扇善存着水气的门,手指握成了拳,指关节泛白。
  这一天,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手中拿着电话,翻来复去的看,似乎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小孟,什么事?”首长关心的转过身来询问,这样失态的孟逸辰,在他的印象里,还是第一次。
  “没事,只是在等一个电话。”
  “哦。”
  首长不再说话。军中的事情,谁有谁的职责范围,更何况孟逸辰身份的特殊性。
  可是,等了一天,他也没等来那个重要电话。
  “这个女人,心肠好硬。也许她的心里,原本就没有我孟逸辰的位置罢。”从不知道什么叫灰心的人,此刻却有些气馁。
  才不到五点,天已经有些暗下来,空气沉闷,风不吹,树不动,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兜里的烟只剩下一支,他靠在阳台的窗户上点燃,夹在唇边,一下都不吸,只让那徐徐升起的烟雾去干扰他的视线。
  心却如一潭死水。
  来时的路上,车行到滨河路时,减了车速,打开车窗,将那部存有袁远照片和号码的手机扔进了河里,象一片飘飞的落叶,与枝蔓作最后的告别。
  今晚,他亦准备了他们之间最后的晚餐。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有缘无份,再执意的勉强,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如果结束,只希望干脆一点。但是,他想知道在这分开的五年里,她都做了些什么。
  灯火明灭的街道,霓彩阑珊。北江十八层旋转餐厅,是这个城市最为壮丽的景色。每个坐位都有靠近窗口的机会,但每个坐位又都不会在窗户停留,置身旋转的空间中,却没有眩晕的感觉。
  袁远手里抓着几乎跟她的脸一样大的高脚杯,将里面盈红色的液体倒入口中。酸酸的,带着蜂蜜一样的香甜味。
  她晕红酒,这样的果汁,今晚已经是第五杯下肚。
  “喂,能不能催催厨房,快点上菜呀。”桌子与桌子之间都挨得很近,袁远说话的时候只能压低嗓子凑到孟逸辰跟前去。
  “着急离开?”孟逸辰没抬头,手中一直把玩着一款精巧的打火机。
  “肚子饿而已。”袁远瞟一眼那款冰冷的打火机,他很在乎,胜过在乎近在咫尺的她。突然有种一把抢过来扔掉的冲动。
  “没吃午饭?”
  袁远手肘撑着腮,对他的话索性不理不睬,一脸生气的样子。
  “见鬼,我不是订了午饭的么。”他生气,突然抬起头,正好撞上她一张委屈的脸,已经暗沉的心,又一次泛起了旖旎。
  她很少在他面前撒娇,却常常暴露她的委屈,不得不让人心生呵护。
  狼狈地躲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想打电话给酒店,手习惯性的伸进口袋,方才记起手机已被他扔了。
  第一道菜刚上来,袁远就象饿死鬼投胎般的跟食物斗争起来,没完没了。坐在一旁的孟逸辰又气又心疼,不停地将自己面前的菜往她面前推。
  这顿饭,是袁远有史以来吃得最没形象的一次。从菜品中抬起头来的她,冲孟逸辰幼稚地一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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