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爱首部曲-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点小伤,不用。”原本因为魏毓博报警的事情还有点儿不高兴,可在看到他揉手臂的动作,董翊忍不住笑了出来。“倒是你,没事吧。”
“很这点小伤,当然没事。那你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轻柔的语气掺入一丝紧张。
“不用了,谢谢,我搭计程车。”
真泄气。“那请问,我刚刚在做笔录时的表现如此敏捷,是否能吃到一顿美味的大餐呢?”
真狡猾。
抿抿粉嫩的樱桃小嘴,董翊因为他聪明的邀约笑出声。“好吧。看在你反应灵敏的份上。”
接过董翊递过来的手机,魏毓博迅速的留下电话。“记住,我叫魏毓博。期待你的电话。”
***
傍晚,嘉华社区内,居民们和往常一样在小花园散步聊天。
“可可,你又买菜。你真是太幸福了,轮到你做饭却刚好碰上啊博心情大好,他都连续下厨快一个星期了呢!”
“李叔,你是说我大哥刚刚也买菜了?”不会吧……长得娇怯可人的的少女泄气的问。
“对啊,你们实在是太聪明了,知道要趁啊博心情好的时候让他多做几餐,真是赚到了!赚到了!”坐在大树下的老李头激动不已的跳到曹可可面前,好像赚到了的人是他一样。
“是啊……真是赚到了……”曹可可欲哭无泪,笑脸皱的比苦瓜还苦。
“可可,这不是很令人高兴的事吗,你为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小丫头是怎么了?难道突然罹患精神错乱症?
“没事李叔,我进家了……”托着沉重的脚步,曹可可有气无力的哀叹。
该不会是鬼上身?阿博奇迹般的下厨了快一个星期,而她竟然还一副苦瓜脸,实在是不对劲。该不该叫半仙帮她收收惊?
“李叔,让开!你干嘛没事在路上发呆挡路,老年痴呆啦?!”房运阳溜着滑板一路吼了过来。
当房运阳溜到面前时,老李头迅速出手,往房运阳的后脑勺狠狠一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房运阳已经趴在地上哀叫。
“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说老子是老年痴呆!”老李头猛地一脚踩在房运阳的背上,双手叉腰,轻蔑的睨着轻易打败的嚣张份子。
“我错了还不行吗。”千万不能还手,千万不能还手,这老头哭起来孟姜女都比不上,这个脸可丢不起,忍!忍!
“阿阳啊,你现在为什么会在玩滑板?”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老李头困惑不已。
“老婆飞意大利,我只能玩滑板啊。哇!李叔该不会是要我搞外遇吧?这绝对不可能!我可是最坚贞不屈的!”
“少废话!我的意思是难道你不知道阿博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下厨了吗?”竟然不去抢座位,却在这里溜滑板。
“我知道啊。”那又怎样?
“你不去抢位置吗?他们绝对是不会给你留的。我还看见可可多买了好多的菜,可奇怪的是可可看上去却不怎么高兴。”
“……”
“干什么不说话!”
“哎,李叔,换作是你也高兴不起来啊。”
“为什么?”
“因为他们每天吃的都是可可做的菜啊,可可的菜我才不去抢嘞。”
“不对啊,我明明看到阿博买菜了。”
“李叔,我也很郁闷好不好,阿博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做的菜都不是给人吃的……”
“那给谁吃?”
“对哦,这么难吃,给猪吃都会被告上法庭,罪名是虐待动物。”那太残忍了。
“胡说!我吃过阿博做的菜,那可是天下无双的极品,好吃!”
“那是以前,如今阿博的菜可是天下无双的次品,难吃!”吃不到好菜的房运阳发出本世纪最最严厉的控诉。“该咸不咸!该甜不甜!该酸不酸!你吃一口在嘴里,整个就是乱七八糟!左边酸,右边甜,吞下去还有点咸……他做菜的头天我一大早就去抢位置了,可是阿博好残忍,我一大口吃下去,搞得马上就想去洗胃,最后只能到客厅和阿奕他们吃泡面。”
“不会吧……难怪可可要哭了。”原来是阿博中邪啊,看样子很严重哦,还是叫半仙改替他收惊好了。
“哈罗,李叔,你问完了吗?”
“完了,怎么?”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请教?嗯,不错,有礼貌。“好,给你问。”
深深吸入一口气,房运阳大吼出声。“死老头!你是不是也该把你的臭脚从老子的背上挪开?!”
曹可可提着菜直接进到厨房,看着大哥做菜的背影,很是泄气。
“妈,今天大哥又做了什么菜?”转头看向刚进厨房的佘雅琪,曹可可一脸无奈的问。
“一桌满汉全席。”
“……”
“大哥到底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你不要每天都问我,我更想知道。”
搞不懂,明明很正常的人会突然变得神经兮兮加老年痴呆。第一天,时时刻刻手机不离身,只要手机一响就会紧张兮兮,睡觉也不关机,重点是连洗澡拉屎都不忘带着。第二天,在保持第一天的失常状态下突然引发并发症。自言自语,异常浮躁,还时不时发呆,重点是别人和他说话他听不进,他和别人说话别人却怎么也听不懂。第三天,在保持头两天的基本症状下再次突然引发新的病情。突然积极的做每一件事情,全家衣服他要洗,而且不用洗衣机,手洗;全家卫生他来做,而且不用吸尘器,手擦。重点是一日三餐他来做,这本该是全家千恩万谢,求之不得的事,可到最后却是自己还要再动手做菜,以免死于非命。
再次泄气的收起手机,魏毓博在全家人惊恐的眼神下吞下一大块自己炖的超级无敌酸辣红烧肉,接着又握着汤匙无意识的向茄子苦瓜酸菜汤进发。
来不及惊奇苦瓜与茄子的搭配,佘雅琪赶紧给魏毓博倒了一大杯水。“小博,给你水。”
“哦,我不洗澡,你们去洗吧。”
“……”算了,虽然儿子整个已经是傻掉了,但至少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沉稳,让人听不出这个人其实就是个神经病来的。
再次掏出手机查看,再次泄气的收起手机。“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奇迹,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失常,开始向大家求助了!
“我觉得是--”曹小妹准备大胆猜测。
“我看啊--”曹爸爸准备冷静分析。
“这个应该--”曹妈妈准备提出建议。
“肯定是--”曹二哥准备果断判案。
“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魏大哥得出结论。
大家争先恐后的发言刚起了个头,就被硬生生被斩断,差点当场咬到舌头。
这种人就是要让他自生自灭,真的不用管他……再也不要管他!
自从那天晚上她答应他要请他吃饭后,她就没有联系他,都已经五天了。董翊,一个多么美丽独特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应该是不会食言的。不过也对,这样一个美丽独特的女孩身边的追求者是何其多,优秀的大有人在,就凭他怎么可能能让她印象深刻呢?最气愤的是他这个白痴当时竟然兴奋到只记得留下自己的号码却忘了记下她的号码,现在弄得自己懊恼悔恨却又无可奈何,真是被雷公劈一百次都不足惜!
哎……再次停下洗碗的动作,魏毓博对着窗外叹出今天不懂叹了几百万次的气。
***
炎热的夏季即将结束,夏秋相接的天气就像是少女的心情起伏不定。原本像恋爱中的少女一样阳光明媚,却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才半天就失恋了。
曹氏企业大楼十六层的经理办公室内以黑色为主色调,从天花板到墙面都是黑色。背后一大片落地窗,落地窗前是一张巨大的银白色办公桌,办公桌与大门之间空旷的地方摆着会客的银白色欧式沙发, 沙发左边是一面投影墙,是视频会议的重要工具。沙发右边是一面巨大的银白色书柜,期间还穿插摆放着一些盆栽。地板上铺着白蓝相间的波斯地毯,就整体而言并不奢华,却刚劲而有个性,狂放而不失沉稳。这,就是魏毓博的办公室。
落地窗前,魏毓博坐在办公椅上对着窗外发呆,眼镜后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恍惚而又迷蒙,心情也好似正下着雨。甚至有一瞬间他对生活已经没有期待,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无父可供养,有母等于没有,奶奶隐居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生活没有重心,没有意义,没有期待!他为什么还在这个世界上浪费粮食?办公桌上手机已经响了不下六次,可他却还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思考着自己先从浪费者变成无用的垃圾,再从无用的垃圾变成即将危害社会的败类。
第七次,手机响起。
到底是谁?简直顽强到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微微一旋,办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尽职的把主人转回办公桌前。
魏毓博懒懒的拿起手机,“你好--”
“我很不好。我是董翊,这是魏毓博的电话吗?”
“--”董翊!呆了至少有三秒钟,魏毓博才消化电话另一头的人是董翊的这个惊人的消息。是那只他期待已久的蟑螂,世界上最美丽的蟑螂!
“喂?”
“我在,我是魏毓博。”找回惊喜过头的心神,魏毓博温和的回答。
“嗯--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吗?”突然音调一变,对方的声音顿时娇腻可人。
突然从尾椎顺着背脊一路麻痒至脑门,魏毓博顶顶眼镜,似乎招架不住这般柔腻的攻势,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因为我刚刚发呆去了--” 噢!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嘻嘻……”忍不住笑了。她一直知道女人想要对付男人的最轻便的武器就是撒娇,但她却很少用到,除了叔公那个老顽童之外,她还是第一次用在别人身上呢,效果真是惊人不是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听到董翊轻扬的笑声,魏毓博已经能够在脑海里想象她的样子。抿着嘴,轻咬着那张粉嫩极了的樱桃嘴得意洋洋的。
“如果让我选地方,我就原谅你。”轻扬嘴角,她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好,你决定,在哪?”这有什么,只要和她一起路边摊他也会点头。
“放心,我不会太吝啬的。那就在东区遥第街的那家风雅轩吃自助餐吧?
”几点,我准时到。“
”就今天傍晚七点吧。“
”不见不散。“
”好,晚上见咯。拜--“
不舍的挂上电话,魏毓博呆呆的看着桌面,好似要研究桌上是否有藏宝图。突然他低低的笑了出来,接着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一使劲,办公椅旋转起来,开心的笑声飞扬。
眼镜后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弯如月牙,心情就像窗外的雨飞扬起来。突然一瞬间他对生活充满了期待。无父可供养,至少要把父亲的事业好好发展;有母等于没有,至少他有一大群没有血缘却情比金坚的家人;奶奶隐居不喜欢别人打扰,至少他要做奶奶精神支柱。他的生活如此有重心,如此有意义,如此充满期待!他为什么不在这个世界创造财富?他不仅是个创造者,是个企业精英,前几天甚至还到警局指认了社会败类的罪行,虽然英雄不是他。生活是如此美好啊!
事实证明,男人,也是最善变的动物。
下午五点,魏毓博以时速七十迈不只的速度赶回家,就差没有坐火箭了。边哼着歌,边洗澡,边哼着歌,边刮胡子,边哼着歌,边换衣服,边哼着歌,边脱下刚刚换好的衣服,再换上另一套,边哼着歌,再换另一套,直到一柜子的衣服扔得满屋子都是的时候,歌声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