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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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泄了气,虽然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她嘟着嘴,哼哼了几声,将分开的双腿搭在他腰间,盘紧。
“快了,再忍忍。”
他看出她的失望,挑眉一笑,继续伸手揉了几下,换来她的嘤咛,借着之前的春|情|荡|漾又全都伸了进去,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好像主动在吸|吮他似的。
再也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身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他是真的爱着她,怕她再受一点点苦。想到这里,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吸|吮舔|舐,间或将唇凑上去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细小的缝隙里上上下下地扫动,尽全力地令景戚戚感到舒服。
舌头虽然比手指柔软,但是它更灵活,也更让人心痒难|耐,景戚戚弓起上身,抱住他的头,仰着脸小声尖叫出来,好像已经到了极乐世界。
他的嘴和手一起,同时地增加着她的快乐,并不粗|鲁,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直叫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那一处,大脑变得轻飘飘的,嘴也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热的软糯声音来。
口水和她的汁水沾了一嘴,顺着嘴角淌到床单上,梁以白不知疲惫地埋首其间。大概又进行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听景戚戚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拼命夹|住了他的头,两只脚用力蹬了几下,脚尖绷直,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她这才浑身无力地哼了哼。
全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好像变得很通透,没有一处阻塞的感觉,那种舒适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景戚戚并没急着睁开眼,而是回味着那余韵。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蜜的夜晚,他们怎么能辜负。
63先解风情后解衣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景戚戚伸手抚过那早已凉了的床铺,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就已离开。
毕竟;这是胡勤的别墅。
而她,尚未想好;该怎么面对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百般迁就;温柔相待;甚至,当她一再问梁以白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沉默回应。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动让景戚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光彩,她将手轻轻搭上小腹,喃喃自语。
胡勤清晨时打来电话,怕吵到景戚戚睡觉,只向保姆交代了几句,叮嘱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气降温得厉害。听着保姆小心翼翼的转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经过昨晚,她已经不能够向之前那样感激胡勤的体贴了,他做什么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带了目的。
人和人之间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从前。
“好,你去告诉司机,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
景戚戚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够抹杀得了她的过去,但她总不可能是个透明人,只要有钱,她可以找人去帮自己调查。
果然,只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联系的私家侦探就给了她电话,说有了一些眉目,约她面谈。
景戚戚和对方约在一家餐厅,位置比较隐蔽,好在食物还不错,可以边吃边聊。
她到了不一会儿,带着鸭舌帽,自称姓李的私家侦探也到了,坐下来,也不寒暄,确认身份后他直截了当开口:“有人动过你的资料,少得可怜。你到底是犯过什么事儿还是得罪过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景戚戚不急不缓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着嘴唇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出声道:“这种事身为客户,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她伸过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轻叩了几下,挑眉道:“你在电话里说查到了一些,能给我看看吗?”
李眼神复杂地看看她,有些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老式文件袋,解开线绳推给她。
长出一口气,景戚戚接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掏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
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还有几张类似于档案似的记录,都是复印件。
她急不可耐地打开,几分钟后,景戚戚有些失望,这些信息,对此刻的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帮助。
“别的我就查不到什么了,我找户籍办的哥儿们查户口,他跟我说没权限,进不去系统,一般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啊?”
李盯着景戚戚,眼中有着玩味和不解。
她咬咬唇,知道自己现在无疑是孤军奋战,既然有人有心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情,那么一切就不可能太容易。
“钱我会照常打到你的账户,李先生想吃什么不妨随意。”
景戚戚收起文件袋,招呼服务生拿来菜单,不想对面的男人已是站起来戴好帽子,谢绝了她的好意,匆匆离开了。
她坐在位置上,有些沮丧,更多的则是确定,自己的失忆好像充斥了太多秘密。
吃完了晚饭,景戚戚穿好外套,走向餐厅外,家里的车缓缓开过来,她伸手拉开车门,像往常一样坐进去。还没等坐稳,车锁发出一声轻响,她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前排的司机。
“你是谁?”
她慌了,两只手一起去推车门,奋力撞过去,但车门已经落了锁,她不可能推开。
“先坐好。”
陌生的男人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脚踩油门加速,毫无防备的景戚戚险些栽向前,她连忙抓住前排椅背稳住身体。
“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我还大着肚子,你行行好……”
景戚戚一只手护着小腹,天冷,她穿得有些厚重臃肿,隆起的腹部并不十分明显,所以她赶紧表明自己的孕妇身份,乞求这个男人尚有一丝良知,不要太过为难自己。
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冷峻的脸色有些许动容,尽管他没说什么,但车速确实降下来一些,行进得也更平稳了一些。
景戚戚向窗外张望着,试图认出来这个人要往哪里开,一路上景物越来越熟悉,甚至令她有种错觉,这条路自己走过千百次似的。
“那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景戚戚小声问着,直觉里,她确信这个男人不会轻易伤害她,倒是好像要把她领到什么地方,怕她不愿意才这么做。
他看了她一眼,就在她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开口了。
“回家。回你自己的家。”
景戚戚懵了,彻底愣住,说不出话来。
*****
略显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景戚戚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她没想到自己生在部队大院里,父亲还是高官。
显然,她的到来是在眼前这对夫妻的预料之中,他们虽然高兴,但却并不显得意外。
“戚戚,是妈对你不好,觉得你一向要强,从小就拔尖儿,就算不管你你也不会有事儿……”
中年女人一边说一边哭,想要过来抱住景戚戚,她下意识地向后避了避,有些别扭。但是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伸出手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别太逼着她。”
身边的男人忽然出声,从进门后他就不发一言,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很冷,景戚戚觉得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似乎对他也有几分忌惮,言语间很是谨慎。
“胡勉,谢谢你把戚戚带回来。这几年我和她妈都在部队,觉得孩子大了,说多了管多了都会叫她反感,现在看来,却是根本没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当年她和胡励结婚,流产,分居,是我们做得不够,叫她寒了心。”
景立人说到这里,眼眶也微微泛红。事实上,景家的亲情一向较其他家庭来得淡漠些,他和谭月各有事业,又都是不大重视亲子关系的人,到景戚戚高考后,一家人几个月碰不上一面都是常事。
听清景立人的话,景戚戚情不自禁地坐直上身,侧耳细听,引起她注意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他提到的那个名字。
胡勉,还有胡励,单从字面上来看,这两个人一定就是梁以白提到的,胡勤的两个哥哥!
“你是胡勤的哥哥?是大哥还是二哥?”
她扭过脸,正色着开口。
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丝裂痕来,他也与她对视着,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你必须想起我来,景戚戚,想不起来的话,等你生了孩子,你别想见他一面。”
他的话让景戚戚浑身一颤,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去看父母的表情,试图寻找庇佑。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内心里,她已经承认了这就是自己的父母。
听了他的话,一旁的景立人和谭月全都面露难色,似乎也觉得他的态度太过恶劣,但两个人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叮嘱景戚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多思多忧。
他们的反应让景戚戚再一次明白了,在这里,是这个男人说得算。又或者说,他早就威胁了景立人夫妇,如果不同意他的做法,他们可能根本见不到自己。
她微微叹息,今晚的相认,没有令她开心,反而添了一分沉重。
离开景家,景戚戚坐在车里,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景立人和谭月站在门口,直到她的泪水模糊了眼眶,再也看不清。
“怀孕的时候不要哭。”
前面的男人扯了两张纸巾递过来,景戚戚本不想接,听了他的话,还是拿过来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泣。
“胡勤会找我的,他一定能找得到我。”
她哽咽了几声,笃定地开口,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