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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先解风情后解衣-第56部分

小说: 先解风情后解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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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说出口,令胡励确信无疑,幕后的指挥者果然是胡勉,尽管他早有预感,但这一刻,他还是面色变了变,似乎不想直面这样残酷的事实。

    “你比我想象的要狠,虽然我也不差。”

    他冷笑了一下,慢慢逼近,枪口动了动,看着胡勉,但再开口却是对着梁以白。

    “你去看好戚戚。”

    从闯进来那一刻,胡励就看见了靠着墙站着的景戚戚,但他不能直接过去,触碰她抱住她,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专心对付胡勉。

    他说完,梁以白便点了一下头,既然选择了和他一起来,那现在就是一荣俱荣的关系,两个人必须一起带景戚戚回国。

    他几步冲过去,一把将瑟瑟发抖,脸色发白的景戚戚抱在怀里,拉着她几步后退,离开最危险的枪射范围。

    “以白……”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她的手凉得像是冰块儿,双眼盯着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一眨不敢眨,生怕下一秒,就响起枪声。

    “连朋友妻都不可欺,大哥你这是逼我动手吗?”

    胡励见景戚戚已经安全,索性把话全都说个清楚,他其实也心生疑惑,不知道胡勉为何如此执着,到底他和她经历了什么,才能叫他如此铤而走险,不惜将她藏在此。

    “要我告诉你吗?你的太太早在当年流产后不久就爬上了我的床,至于后来,我们就是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三个月,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昏天黑地地悼念着你失败的婚姻呢。”

    胡勉勾起嘴角,不惮将事实全都和盘托出,果然,这句话的威力比子弹强大得多,胡励全身僵硬,扣着扳机的手指几乎就要按下去。

    “胡励!这些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出去再说!”

    一旁的梁以白同样震惊,胡勉的话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将不知情的两个男人几乎炸得尸骨无存。但好在梁以白毕竟多少更了解戚戚一些,他相信这里面不会像是胡勉说的那么简单,必有隐情,所以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提醒着胡励,先出去要紧。

    胡励浑身一震,明白过来,胡勉这是攻心为上,他不能自乱阵脚。

    撇过头,看向梁以白和景戚戚,他吼了一嗓子:“你带她先走!”

    梁以白立即扣紧景戚戚的双肩,刚动了一下,就听见胡勉压低嗓音咆哮道:“再动我就开枪了!看看我这次对准的是谁!”

    他手臂一动,已经调整了位置,这一次,枪口对的是梁以白怀里的景戚戚!

    这样一来,他同时也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了胡励的枪口之下,完全是不惜以命搏命。

    景戚戚一愣,脸色更加难看,她咬着嘴唇,站定身体,眼神复杂地看向胡勉。

    忽然,她猛地甩脱梁以白的手,挣开他的怀抱,向前一步,傲然抬起下颌,冷冷道:“胡勉,你不讲信用,我已经帮你把胡励引来了,现在你却不肯放我走?”

    胡勉也同样冷笑,似乎料定她会这么质问自己。

    “我们都对彼此藏了心思,不是吗?既然早晚都要撕破脸,那就趁现在,我先来!”

    原来,这是一场谋中谋,戏中戏。

    景戚戚想要逃跑是真的,给梁以白信息也是真的,但在信中暗示他和胡励一起联手除去胡勉,却是有其他目的的。

    由于身份的特殊,胡勉永远也没有机会与胡励在国内正面厮杀,但在国外,则是个不错的机会。尤其,率先擅闯私人民宅的人,是胡励,即便两人交火,胡勉也有完全的自卫的理由和借口。

    明白自己被骗,胡励怒不可遏,他狠咬后槽牙,果断要开枪。

    但,还是慢了一步。

    胡勉一直对着景戚戚的枪身,就那么一动,电光石火间,一粒子弹穿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音,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高速,楔入了胡励的右手臂上方,肱二头肌处!

    “啪!”

    他立即垂下手臂,再也握不住枪,与此同时,胡勉几步上前,跃起身体,飞起一脚踢向他小腿骨,“咔哒”一声,胡励站不稳,应声倒地。

    生死时速,谁心软,谁没命。胡勉深谙此道,所以毫不犹豫。

    景戚戚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紧,她没有想到胡勉竟会疯狂至此,如今只有梁以白一人,她不敢保证他们两个能全身而退。

    “你快走!快!”

    伸手去推梁以白,景戚戚想要赌一把,也许胡勉对她还不忍下手,总之,只要以白没事就好。

    反手握住她,梁以白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到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叫人几乎反应不过来。他收紧五指,拼命拉住景戚戚,想要带她快步离开。

    “把事情全都搞砸了,就想走了?”

    背后传来阴沉的男音,胡勉再次举起枪,对着十指紧扣的这对男女。

    后背全是冷汗的景戚戚说不出来话,她低头,瞥见脚边是胡励刚刚落下来的枪,想也不想,立即抬起脚往回勾了一下。那把枪被她踹了过来,刚好停在梁以白脚下,她刚要俯身去捡,梁以白已经快了一步,将枪死死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拍向她的肩,把她整个人全都推飞出去!

    “砰!”

    “砰!”

    两声几乎听不出来的枪声连在一起,景戚戚没有看到究竟是谁先开了枪,两发子弹几乎堪堪在空中交错,最后,它们准确地落在两个男人的胸前,分别绽开两朵血红的花。

    胡勉和梁以白的枪法都很准,打中了彼此的前胸,骤来的剧痛让他们全都站不稳,手一松,几乎同时瘫倒在地,张着嘴拼命呼吸着,眼神逐渐涣散。

    就像是在看电影时,忽然而来的黑幕,影像和音效全都消失,周身陷入一片全然的真空环境中。景戚戚站在原地,身体好像被冰封住了,她缓慢地动了一下眼睛,黑幕褪去,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象——

    梁以白和胡勉,全都倒在地上,按着胸口喘息着,眼睛已然有些失神无光。

    “啊!啊啊啊!”

    她抱着像要裂开的头尖利地叫起来,蹲下来疯狂地喊叫,耳朵里全是嗡嗡的杂音。距离她不远处的胡励按着受伤的手臂,艰难地移动着骨折了的腿,蹭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抬头大声求助道:“Help!Help!Ambulance!”

    一直不敢闯进来的管家和女佣,听见他可怕的呼救声,终于战战兢兢地靠过来,有人拿起家中的话筒,给急救中心打

    作者有话要说:哎妈呀我真不是故意拖延更新时间,码字时听见某选秀节目一选手唱歌,听完思路全没……

57先解风情后解衣

    我刚起来;懒得动。他昨晚踢得我睡不着,你赶紧回来。”

    女人的嗓音极是娇柔,就连撒起娇来都令人听起来感到心旷神怡。

    “亲爱的我派司机去接你,再见不到你和宝宝我就担心死了!”

    对方哀求着;女人咯咯笑起来;只得说好;放了电话;从暖意融融的被窝里爬起来;娇憨地伸了一下懒腰;双手抚上圆圆的肚子,柔声细语道:“宝贝,想不想大坏蛋?他去上海好几天,回北京第一件事还是去看他那家破酒吧,咱们这就去给他点儿脸色瞧瞧。”

    说完,她自己先忍不住捧腹,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话,有力地挥动起小脚丫小拳头来。

    这个女人是景戚戚,此时身怀六甲。

    因为怀孕,衣橱里都是稍显宽松的衣裙,裁剪却是精湛的,设计也一看即知出自大牌手笔,景戚戚随手取了一件长度到大腿的宝蓝色羊绒薄衫,配上闪亮亮的毛衣链,再罩上一件纯手工的羊绒外套,保暖性很好,又不会让上身显得臃肿。

    唯一的遗憾是孕妇不能脚踩高跟鞋,这一点总是令她有些失望,把已经现出水肿的脚塞进比以前大了不止一个尺码的长靴中,景戚戚收拾得当,出了卧室扶着栏杆缓缓走下楼梯,果然,家中的司机早早就候在厅了。

    “先生从机场直接到酒吧了,说见到了个故人不方便抽身。”

    景戚戚微微颔首,她猜到了胡勤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折腾自己。

    伸手推开熟悉的木门,头顶的灯光迷离,尚未到营业时间,酒吧里人很少,几个服务生在打扫着,抛光的地板上一道道蚝壳的纹路有些晃眼睛,景戚戚每走一步都分外小心。她绕过长长的吧台,转过来看见胡勤和一个女人正坐在酒吧里特制的轮盘沙发上喝酒。

    她明明应该先把注意力放在胡勤身上,但不知道为何,视线不受控制,偏偏黏上那女人的脸和手。

    一双纤长柔美又不失力道的女人的手,景戚戚笃定她的职业与艺术有关,这么美的手,要么弹钢琴,要么握画笔,否则都是暴殄天物,负了天资。

    女人一只手取过盐罐,洒了一些在另一只手的虎口上,她身边的胡勤亲自动手,笑着将茶几上的小烈酒杯轻轻推过去。

    “怎么,就非得让我来这么一遭?一口下去我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

    她似笑非笑,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不含糊,凑近唇角舔了一口盐,端起杯子就是仰脖全干掉,再低头时咬住杯壁上的整片柠檬,狠狠嘬着。

    这么豪迈的喝法,让景戚戚禁不住叫好起来,她滴酒不沾好久了,一切为了养胎,这会儿馋虫都快被勾出来了。

    听见声响,胡勤抬起头,见到是她,立即站起迎过来,握着她的手,问她冷不冷。

    景戚戚摇摇头,心思还是拴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她含笑问道:“你都不向我介绍一下?”

    胡勤一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时间他有些语无伦次,面上露出尴尬为难之色。

    他正犹豫着,不想,一旁的女人站了起来,因为龙舌兰的烈性,她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我叫嫣嫣。”

    听见声音的景戚戚莫名地一阵揪心,这名字很好听,但不知为何,乍一听见,她有种强烈的心悸和熟悉感,这让她不得不重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你好,我是景戚戚。”

    她主动伸出手来问好,隔了好久,女人才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摇了几下。

    “你是胡勤的朋友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似乎有簇电流在指缝中穿梭,景戚戚浑身一震,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开口问道。

    “算是吧。”

    嫣嫣明显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直盯着她看,目光近似贪婪,有些大胆和唐突。

    尽管对方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景戚戚被她露骨的眼神还是弄得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地倾身靠向胡勤。

    “嫣嫣要出国了,临走前来见见我们。”

    他看出她的不适,赶紧一把搂住景戚戚,生怕她有一星半点儿的不舒服,耐心地解释着。

    “那……一路平安。还会回来的吧?”

    她小心翼翼开口,心头那抹古怪萦绕不散,只是当听见她要走,景戚戚竟感到有一丝不舍。

    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情绪,当真奇怪。

    “不了,不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孩子出生了,我给他寄长命锁。”

    说完,叫嫣嫣的女人捞起沙发上的风衣和外套,搭在手臂上,与景戚戚和胡勤擦肩而过,直奔门口走去。

    她的背脊挺得很直,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脆响,犹如一个骄傲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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