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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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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生并不回答,拿出他的钥匙,手指灵巧地在银色海螺上拨弄旋转。当一道蓝光自海螺上闪动旋飞时,他吐了口气。

    “你在做什么?”大胖惊惶地说。

    “我在毁去我的螺舟。”罗生淡淡地说,用力地把他的钥匙抛进了大海。

    “罗生!”我惊叫道。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紧紧地缠住了我,同时我看到罗生在慢慢地向岩石边缘移动。他要做什么?不,不要……

    “你疯了!我的五千万!”大胖差点没跳起来,“站住,你这条疯狂、可恶的鱼!你想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就算你躲得过我的子弹,你逃得过海里的那条鲨鱼吗?你在流血啊,鲨鱼最嗜血了,它会把你活活咬死,你这个疯子!”

    罗生仿佛没有听见,他缓慢而坚定地向大海移动着身体,鲜血在白色的岩石上留下一行清晰的脚印。

    “罗生,你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大胖恐惧地叫道,握枪的手在不住地发抖,他已感到他剩下的一千万有不保的危险。

    “罗生,不要……”我颤声说,泪如雨下。

    他回过头,目光紧紧地缠绕着我,唇边闪过一抹很灿烂的微笑,无声地对我说了三个字:

    “永别了。”

    “罗生!”我凄厉地叫道。

    他的身体飞了起来,一头蓝色的长发在海风中向上飘起,就像那天他拉着我向深海潜去时那般轻舞灵动。

    “砰――”又是一声枪响。

    在枪声中,我似乎听到宝曼的一声尖叫,但我已对周围没有多少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跑到岩石边缘的。

    当我面对着海面时,那条鲨鱼已活动在岩石附近,它在向下潜去。很快,我看到好多血从海水中冒出来,鲜红鲜红的,在我眼里染红了整个海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订婚'林云'(1)

    我叫林云,职业是自由撰稿人,业余爱好摄影。

    只要是在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多是背着摄影器材游荡在户外,这常常使我入不敷出,却让我认识了不少朋友。朋友多,有许多好处,不但可以在困难的日子使我不至于卖掉我的电脑,也可以听到很多奇闻逸事,使我不必在阴雨绵绵的日子对着键盘发呆(各位读者该明白我的衣袋中常空空如也的原因了吧,因为我只有在天气不佳的日子才会去敲键盘)。

    两年前,在海边拍摄落日余晖的美景时,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有着一双带着淡淡忧郁的大眼睛,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心舫。心舫,那是心中之船啊。我曾经带着一点点小小的期待去聆听她的故事,但在那个悲惨而奇特的故事结束后,我只知道我已无法将她心中沉没于海底的爱情号打捞上岸。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结识了她的朋友――游季,一个在本地颇有些名气的阔少。他是那种很豪爽、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有他这个朋友,我也可以在手头没钱的时候,在他的娱乐餐饮城混几顿吃喝。

    游季一直很执着地追求着心舫,他似乎认为只有他的爱才能将湮没于海水中的她托出海面。“他是个好人,”每个在她身边的人都不停地劝说着她,“错过他,恐怕再难觅到他这样条件的了。”言外之意当然不在那个“好人”的“好”字,而是那未曾明说的“钱财”的“财”字,何况他还有几张洋文凭来证明他的另一个“才”字。她曾经告诉他,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真正地爱上他,但他并不气馁,等待无所畏惧,他只需要能够照顾她保护她这已足够,订婚只是一种形式,就算永远没有婚礼,他也心甘情愿。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秋日午后我收到了季哥派人送来的订婚宴请柬。

    傍晚,因为有事耽误,赶到游家豪宅时已过八点。刚自我那辆“托托”乱响的摩托车上跳下,抬眼便见游季站在门口。我还以为他来迎接我,自我感觉良好地冲着他连连点头,正想说些什么抱歉的话,才发现他的目光根本就没落向我。

    “没有,她真的没去你家?”他焦躁地冲着手机喊着,一边快步从台阶上走下。

    “季哥。”我只得叫了他一声。

    游季总算发现我,向我打了个招呼,心神不定地继续向前走去。走出四五步才突然站住,回过头来。

    “阿云,你来时有没有看见心舫?”他瞪着我问。

    “没有呀。季哥,我没搞错吧,今晚你要和心舫订婚,怎么她没来吗?”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私心,竟有那么一点希望心舫真的没有参加订婚宴。

    “她早就来了。可是在宴席开始前,她……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

    “是我不对,我不该只顾着和朋友聊天,”游季沮丧地垂下头,“直到入席时,我才发现她不见了。从我家保姆口中,我才知道七点左右时,有一家花店给心舫送来一束黄玫瑰。她抱着花一直不肯放手,后来跑了出去,就一直没有再回来。”

    “黄玫瑰?”我的心一动,“谁送给她的?”

    “我怎么知道。我真该死,”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踢翻了摆在台阶边插满红玫瑰的大花篮,“我只知道她喜欢玫瑰,却从没有问过她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她生气了,她一定很生气!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他急步向车库走去。

    我突然为我先前刹那间闪过的私心而深感内疚。游季是真心爱她,如果没有那个曾经的“海中精灵”,她和他会是幸福的一对。

    “季哥,你去哪里?去找心舫吗?我帮你一起去找。”我跳上摩托车热心地说,“找到心舫,我会立刻和你联系。”

    我开始发动我那辆青一块紫一块的摩托车,等车子“突突”地冒起烟来,游季早驾驶着他那辆银灰色的最新款式跑车冲出了大门。

    我骑着我的“百岁老驴”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寻找着一位手捧黄玫瑰的少女。

    闪亮街灯下熙来攘往的人流,使我忽然想到,她是否也在寻找着什么人。如果说我寻找的是一个存在的人,那么她就是在寻找着一个影子、一个幽灵。也许在她心底一直没有放弃那个完全不可能的期待。我忽然为游季感到悲哀,在他和一个幽灵之间爱的竞争中,表面上他似乎已迈向胜利,但只需一点小小的催化剂――一束黄色的玫瑰就能把他给彻底打败。

    她在哪里?她在这个城市中并没有多少朋友,她在本地所有的朋友也都是游季的朋友,她会到哪里去呢?我想到那一片海滩,我和她的初逢、她和他的初逢都在那一片海滩,一束黄玫瑰足可以让她去故地重游。当然,她不会是去记忆我和她的足迹,她所凭吊的只是她的海中精灵。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订婚'林云'(2)

    我的“驴子”颠簸着把我送向海滩,但未待我停下车,不远处一辆跑车呼啸而过。是游季的车,他刚离开。我已用不着再下车,如果她在,他当然会把她带走;如果她不在,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沙滩上去干嘛,面对那深黑的海面,我可没有什么爱情值得长吁短叹。

    回去的路上,我踅入了一家酒吧,喝完一瓶啤酒也没有等到游季的电话。他看来并没有找到心舫,我无奈只得重又走上寻人之路,谁让我自告奋勇来着。

    在街角花坛边寻到我的车子,正欲跨上去,一阵冷风夹杂着花的幽香吹来,我的鼻子顿时发痒,大大地打了个喷嚏。这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打出,竟让我看到了我寻了一晚的黄色玫瑰,随后是一双大大的眼睛,那眼中的神情很淡很空茫,轻轻地拂过我的脸,或者说,轻轻地拂过我眼前的空气。

    她――竟然没有注意到我!

    我的心中突然来气。可恶!她的未婚夫和我整夜到处寻她,她却坐在街角发呆。

    “好哇,一束黄玫瑰就可以让季哥三年来的付出化为流水。”我恶狠狠地从地上扯起她,仿佛我就是她的未婚夫。“你既然对他仍未忘情,又何必答应季哥!”

    她面对着我一脸的凶神恶煞,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后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林云,他还活着!我有种感觉,他还活着!”她拼命地把她怀中的花束往我的眼前送,“你看,这束花也许是他带给我的。”

    浓烈的花香差点又使我打出一个喷嚏(我的鼻子对玫瑰近距离敏感)。

    “天哪,心舫,你清醒一点,”我向后仰着头,“他死了!”我差点没残忍地对她说,她的爱人早已留在鲨鱼肚子里了,“三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接受这个你亲眼所见的事实?一束黄玫瑰谁都可以带给你。季哥交际面广,知道你和他订婚的朋友,谁都有可能送你一束黄玫瑰。不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花店问问。”

    “我去过了。”

    “你去过了?”我皱了皱眉。

    “是的,”她的眉心也是微微一蹙,“老板娘说订花的是一位女士。”

    我差点没哑然失笑。

    “不成是罗生男扮女装的吧。”我很恶作地脱口而出。

    “林云!”她愤怒地叫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在花中发现了一张纸。”

    她放开了我,轻轻地展开手中的一张纸。我躲开玫瑰,从她的右肩处凑过头去。

    这是一张淡淡蓝色的信笺,整张纸上很凌乱很潦草地写满了字。仔细辨去才发现这一整张纸上其实写着的都是同两个字――“心舫”。

    “我的名字。”她用一种很柔很柔的声音说。在这瞬间,我看到她颊边泪痕。“这是他的字,我见过。”

    尽管我有些不忍,但我不能让她沉溺于什么人鬼情未了之中,死了就是死了。

    “熟悉罗生字迹的人恐怕不只你一个。也许有人想阻止你和季哥订婚,比如说――”我略一迟疑,“其实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你也都知道的。季哥和你交往之前有众多女友,有几个知道他向你求婚,恨你恨得要死。”

    “可是阿季以前的女友不可能知道黄玫瑰对我意味着什么,这连阿季也不知道。”

    她说的是事实,可我忽然想到一个人。

    “但宝曼呢?”

    “宝曼!”她吃惊地侧仰起脸。

    “是的,宝曼!她和罗生相识五年,不可能不知道罗生喜欢什么花,而且她恐怕比所有人都熟悉罗生的字迹。你不是说过,罗生以前曾经多次辅导过她的功课吗?”

    “但是,她没有必要这样做呀?”

    我知道我的推理极其牵强,她的反问让我好一阵张口结舌。

    “她……也许……”我硬着头皮说,“对了,她不是也深爱着罗生吗?当时她对你没有醋意,是因为她尊重罗生对你的选择。但是在罗生死了三年后,她要是听说你和游季订婚的消息,她会怎么想?你很清楚她的个性,她既然可以在两年前做出那件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她当然有可能会在你和游季订婚的日子,用一束黄玫瑰、一张留有罗生‘手迹’的纸来刺激你。”

    “他……要我等他,”她低低地说,眼中闪烁着一片晶莹,“我,答应过他。”

    我看到她慢慢地旋下手上的指环,心陡然一跳,天哪,我的话不成对她起了反作用?

    “他临死前,不是对你说‘永别了’吗?”我努力补救,“他爱你,又怎会让你无论他是生是死,都去守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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