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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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顺那略略翘起的前发,李休与低声笑道:
“怎么,喜欢了吧!”
被他扭成怪异姿势的青年,眼睛一立,瞪大了通红的双眼,隐约还有几丝鼻音喝道:
“喜欢你个头,你快出来!”
对着青年没有一点力道的威胁,李休与只是轻笑不语,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动作几下,却又皱着眉头停了下来,支起上半身,拍拍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一点,好象要把我咬下来一样!”
本来已经老实下来的赵长右被一句话勾的猛然而起,谁曾想这侧卧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哎哟一声惨叫,竟然扭到了腰部,当时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李休与眉毛一挑,探身过去,恶意的揉上赵长右精壮的腰部。
“活该,你老老实实不动,怎么会扭到!”
嘴巴里虽然有些凶,可是语气中不易被人察觉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还有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轻了许多。
“怎么样,还疼吗?”
由于长期养尊处优,不怎么活动,这一下看来扭的有些厉害,赵长右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不停的抽着气,开不了口。
李休与虽说带上七八分的醉意却也很是无奈,慢慢的揉着,手下是一片炙热的肌肤,渐渐的就移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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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之下的肌肤炙热而清爽,带着健康的柔软与润滑,紧紧吸附着手掌,好象可以传染一般,使身体相连的部位也越来越热,已经在也无法忍耐,停下的动作竟然又动了起来,身下的青年也跟着轻轻摇晃。
“你……”
才缓过劲来的赵长右,才想发威,就被一个重击又给堵了回去。
纤长的手指固定住青年柔韧的腰部,一点一点的引导着他徐徐移动着,深入浅出地吞吐着自己灼热的楔子,牢牢的钉入青年的体内,最好永远也拨脱不出。
随着有力的摩擦,青年的整个身体泛起红晕,由于别扭的姿势而困难的呼吸,也渐渐的顺畅起来,不似之前的难忍。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抓住身上不断折磨着自己的男子,却有些难度,只好紧紧的抓住床铺,才能抵住此刻妖艳异常的男子越来越快的律动。
被以五指轻拢住挺立的脉动,正极力宣扬着自己的主张,可是却被指尖将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的地方死死制住,来自那里的刺激是说不的感觉,就想是爆炸的临界一般,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是不能宣泄。尽管活动的范围有限,可是还是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逃离出去,却又无出可逃。
迷离中,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淌而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沉沉的吐出,重重的吸入……
然后在那呼吸间,达到顶点……
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把长长的头发扬起,又落下。
将松懈下来的身子放下,覆住和自己处于同等状态的青年,品尝着情事过后的余韵,李休与的酒可以说是真的醒了。
微微的喘息着,鼻间,青年由于刚才的情事,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变的非常熟悉。一种超级安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飘逸而出,满满的装在整个空间。
“这回喜欢了吧?!”
轻吻着青年汗迹斑斑的额头,微微颤抖着紧紧闭上的眼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闲下来的嘴巴,李休与恶意的问道。
终于从顶端落回,费力的将自己的身子转正,变成面对男子的姿势,青年除了急促的呼吸,恐怕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睁开了眼睛,出乎意外的吐出两个字来:
“才,不……”
可那棕黄色的双臂却依旧是攀上了那如玉的肩头。
低喘的着男子,一张妖艳的脸庞隐在垂落的长发之中,带着无上的喜悦,勾起还沾着水泽薄薄的嘴角,一抹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浅笑,浮现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
“那我们就继续做到你喜欢上的程度吧!”
唤回神志的青年,唯一留在视野中的是,用魅惑人心的表情逼近,再一次伏下身来,美丽到惊为天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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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右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小时侯自己贪玩,拐赵青丘偷偷跑去后山,整整疯玩了一天,又被他爹抓包用藤条教育一顿后,在第二天清早醒来时,浑身酸痛不说,还全然没有起床的力气。
懒洋洋的动动手指,忘了身处何地的赵家二爷连眼睛都不肯费力睁开。
于是努力的想要忽视掉自己沉稳的心跳声,好让那股慢慢的纠缠而上的疲倦沉淀下来,将身体又往柔软的床铺之中压了压,顺便把还在那里拼命的劳顿也压制下去。
最后满意的用脸颊幸福的蹭蹭被角,赵长右才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直应该都是自己独居的房间中,竟然还会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气息。
终于觉察出不对的赵长右,猛然睁开双眼,一大片一大片的鲜红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绣着金色的龙凤,寓意吉祥的顶棚就绝对不是自己平常一睁开眼就看见的东西,斜眼过去,脑袋下面是红色的枕头,竟然还是成双的出现在视线之中,最为恐怖的是,就连自己紧紧抓着的被角也是鲜红鲜红的。
可能是早晨时,人类的反应本来就会慢半拍,再加上赵二公子也不是普通人类,所以这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来。
自己入赘进了堪舆教,拜了天地,然后又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鸣书被李休与掉了包,再来就是自己被那魔头按在床上折腾了一夜,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就全然不知了。
终于明白过来的赵长右,不由气上心头,不顾腰部的酸软,下身极度的不适,正要勉强的坐起时,那人却来到自己身旁。
“你终于醒了!”
赵长右一愣。
那人才是人间的绝色,光看那双眼睛,天生就带着一个媚字,虽说带些愁苦,可是只是简简单单看着你,就能勾出人的心肺。小小的嘴巴抿着,微微颔着尖尖的下颚,一身琉璃白的衣裙,荡着难于抵御的风情。
赵长右慢慢抬起手来,指着面前艳冶的那人。
“鸣,鸣书”
小色狼的目光,却不是那鸣书那张妩媚的脸上,而是死死的盯着之前在青糊畔,曾被自己留恋三尺,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你……!”
纤细的腰部上,就是没有束住腰带,那宽敞的裙身也不能掩起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就是再白痴也看的出来,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将要开始一段新的历史,宛如新生的太阳一般,会给人带来最大的希望与慰藉,人会因为他的到来哭泣狂欢。那里,人类的血脉将得以生生不熄的延续,生命的进程可以穿梭不止,时间的轮转能够酣畅飞奔。
一个时代终将在那里永远远去,新的世界终将在这里来临!
白话一点的说,那里几个月后,一个孩子将会从那里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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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一般的事实,宛如是千百万斤重的铁锤,直奔自己的脑门而下,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死的砸在头上,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处积聚,天塌下来一样的重量,压的赵长右直听的嗡的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在醒来时,就见一群侍女模样的女孩子围着自己,一个一个娇羞可爱,像是初春的月季,唧唧喳喳的对着自己指手画脚,不时还用手帕隐着嘴巴偷偷笑着。
看见自己睁开眼睛,轰的一下子就散开了去,然后一个人赶紧凑上前来,定睛一看,却是故人──莺哥。
莺哥先是摸摸赵长右的额头,又碰碰那张帅气的脸蛋,才放下心来。
“公子,那里不舒服吗?!”
迷迷糊糊的赵长右,傻呆呆的摇了摇头,却眼睛发花,像是还没醒过来。
莺哥点点头,笑了笑,知道他这么睡迷了,还没清醒呢。
之前也请了大夫瞧了,都说没啥事情,也就不那么在意了,转身对着坐在身后的那人说道:
“鸣护法他醒了!”
“既然醒了,我就去回教主一声!”
冷冷冰冰的声音悠悠的飘了过来,没什么真实感,就象整个人都是空的一般。几声桌椅的轻响后,就没了动静。
莺哥把赵长右扶坐起来,对着那些还在好奇的看着的女孩子们无奈道:
“那位姐姐去给拿洗换的东西来,我给公子擦把脸!”
那女孩子中有是一阵乱,分开人群,走出一个年岁稍稍大一点的,回道:
“我去给公子打水来!”
“你们也都别看了,去拿要换的衣服,还有吩咐厨房把火上喂着的粥端来!”
两三个大一点的跟着她走了出去,可还是留下五六个立在那里,瞪着一双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赵长右。
李休与近来时就看见莺哥正给赵长右擦着脸,而几个女孩子就在那里好象看西洋景一样,盯盯的看着,连自己进来都不知道。
细细的眉毛一拢,额头一皱,轻咳可几声,那写女孩子才如梦方醒,齐齐的低下身去,和莺哥一起叫了一声教主。
“怎么样了!”
挥挥手,将这些明摆着看热闹的人撵了回去,转身伸手就要去摸赵长右。
却被一直半坐着的青年,带着全身的力量挥开了那只好意的手臂。
眉头的痕迹有着加剧的趋势,李休与的眼角挑了上去,表情中带上了凌冽。
“你又在闹什么!”
“李休与!”
过于拔高的嗓音,以及昨夜的情事使下半身实在没了气力,只能坐在那里指着眼前这妖艳无双的男子,加上一双由于睡眠不足而肿胀的眼睛,真是没有什么威信力。
“你当我赵长右是傻子吗!?”
李休与莞尔一笑,皱到一处的眉头缓缓展开,男子像是绝艳的牡丹,晨光中,万种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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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傻子吗?!”
晨光中,绝色的男子,莞尔一笑,皱到一处的眉头缓缓展开,风情万种的回道。
“你!”
青年的食指大幅度的颤抖着,一张俊脸铁青铁青,竟被李休与一句话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下那直指自己鼻子尖的手指,李休与倾身而上。
“看看你这副样子,不傻都出奇了!”
没有任何恶意的言语,却让赵长右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却是愤愤的看着那渐渐接近的男子,黑幽幽的瞳孔里全是男子的妖艳影子。
李休与微眯的凤目打量着眼前的很是受伤的青年,也觉得有些后悔,刚才的话过于严重了些。虽说是无意之中的玩笑话,可是听在别人耳中,可能就是另外的一种意思了。
再一次伸出手去,想要借此将自己的懊悔能传达出去,又因为青年那散发出拒绝的气息停在半路之中。
赵长右死死盯着那双伸在半空的手,不看李休与。
“那就可以戏耍于我,让我这傻子做了现成的爹,对吗?!”
李休与终于放下那只悬着的手,直起身来,脸色沉了下来。
“都说你入赘堪舆教与鸣书无关,与你拜天地的是我,春宵一渡的也是我!”
话音刚落,赵长右却突然无故笑了起来。
“李休与,你真当我赵长右是白痴吗?!”
抬起头,看向风华绝代,惊为天人的李休与,让他将那不属于赵二公子式的笑容看的仔细。
“与鸣书无关!?”
“与她无关,为何左家庄上,你口口声声要我负责!与她无关,为何新婚的头天她会出现我房中!”
“李休与,我赵长右在不学无术,可是脑子还是有的,你别想让我去给谁背那黑锅!”
“黑锅?什么黑锅,你又要背谁的黑锅!”
李休与一番话下来,堵的赵长右哑口无言,以他的智商那里想的出是谁的黑锅。眼睛一转,到底还有几分心眼,没象李休与所说傻到家了。
“你,你敢说,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