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憨儿by宝莲(平凡攻捡到因受伤变弱智的杀手受 父子h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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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出租车,阿诚让大伯家有管家职能的佣人付车钱,自己的现金不多了呢。不过却想不到大伯家已经有护士,两个伤员还真的一副伤情比较重的样子,非常之需要休息。绕着损毁得很“艺术”的房子查看了两圈,自己到毫发无伤还在正常运转的冰箱里拿食物填上没填饱的肚子。到贺平珏的病床前探视一下,他觉得贺平珏故作虚弱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失望,那不是打了地基却建不起楼的失望,而是新建高楼突然倒塌的失望,有点怪。
阿诚稳稳地坐了下来,双眼瞬也不瞬地盯上了贺平珏,赶也赶不走,大有做久病床头的孝子的架势。想想一个健康的人,被带着氧气罩,安着导尿管,安置在床上不能动一动,连伸手挠痒痒都顾忌让人看见半个针眼也欠奉的手背,会是什么样的“舒适”感觉呀…_…。当他不得已想睡一睡时,那个“孝子”又拿起电话大声地关心起公司的股市运行和产品开发来,那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吵……
“贺先生,”开门进来的护士小姐说话了,“病人需要休息,请安静一点!”
阿诚看了看那个漂亮护士,抱歉地笑笑,挂了电话。护士小姐正面看见俊朗迷人的阿诚倒忍不住眼睛亮了一亮,似有意似无意地拉了拉阿诚的手臂:“贺先生,不如我们出去聊吧,让病人好好休息。”
阿诚看到她绝对“有意”的眼光,连忙躲开。“不,不用了,我不会吵他的。好久没见到大伯了,我想陪陪他。”见这位白衣天使的眼光有点幽怨,索性断了她的念头,“那个……我喜欢的……是男人。”
那护士却嗔怪地笑了,抬起白暂的手,松了松衣领——那里有喉结…_…,摘下护士帽放下半长的头发,清了清嗓子——男声,“怎么想当个护士就那么难啊,”走到阿诚身旁一搭他肩膀,“……我比起你捡回去的那个傻爹爹怎么样啊?”
他不可谓不是个美男子,但阿诚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腔义愤,“蹭”地站起,正撞上一副漂亮的鼻子和嘴巴,然后立刻走开,“歉意”地笑道:“我是喜欢男人,可是,我不喜欢被男人非礼。”其实喜欢的也只有一个男人而已,其实被喜欢的男人非礼倒是非常可以滴。
揉着脸的白依开始冷眼打量他——一个传说中饥不择食的变态同性恋,竟然避他白依如瘟疫?!
这时水流的声音响了起来——阿诚“噗”地笑了出来,安慰着“睡着”的贺平珏:“没关系啊,大伯,人有三急嘛……”贺平珏恼怒在心,他知道他在装病!他不叫警察来查问,反而自己来羞辱他,正是找死!
23 无情未必真豪杰
白依听见贺平珏轻咳一声的暗号,一脚扫向阿诚头部!阿诚迅速躲开,又被白依扫过来的腿逼得向后翻过桌子,在屋子里逃了两圈,竟然滑倒在地,躲着白依踹过来的脚滚到了床下。
白依一掀床单向下喊道:“出来!”一只拖鞋应声而出打在他的俏脸上。阿诚跟着就两脚一齐踹出来!MD,就你那张臭脸也敢跟JOY比!白依有点晕眩着。
阿诚爬起来,揪起床上的贺平珏,厉声问:“我爸和小勤被你藏哪儿了?!”
刚卸下医疗设施,整理好衣服的贺平珏挣扎着骂道:“你爸?你忘了你是野种?!”
阿诚被戳到心伤,恨不得揍他两拳时,脑后生风,连忙一让。“垮嚓!”椅子砸在贺平珏头上…_…,贺平珏说着晕头前想提醒白依的话:“怎……不……拿……枪?”
眼看白依难敌,阿诚只好战略性撤退,没奔到门口,枪声已经响起。阿诚蹿出门去,逮住闻声而来的表弟小健掐着脖子挡在身前做掩护向后退行。瘦弱的表弟抓着他的手臂挣扎大叫:“不要啊!不要……诚哥!”…_…|。应该是叫白依不要开枪吧……
阿诚趁着白依不敢开枪,跑出大厅,踹开小健,跑向最近的一辆车。那是贺平珏的车,他刚刚匆忙间从贺平珏床头柜上抓来的钥匙正好开了车,照例伏低身子开了出去。
白依没有料到一个人搞不定阿诚,开了后面的车就追上来。
阿诚奔着近郊的一个上坡路开了过去,白依紧紧跟随。阿诚知道那上坡实际上起着半个堤坝的作用,另一面有个水库,开上去后及时转弯。白依却速度过快,直接呈抛物线状飞向水里了。
水库不深,阿诚及早撤退。但是想必白依在车上已经打电话招了帮手,阿诚发现车子被盯上了,看看地点,旁边那不是正要开盘的新建住宅楼区卧龙花园吗?阿诚来过,当下决定,弃车!
阿诚仗着熟悉地形就在楼区里面开绕。管理员被枪声吓跑了,不知受到什么威胁也没有去报警。
总算屋多人少,目标体积相对较小,渐渐地搜寻的人撤退了。
过了不知多久,阿诚才从半入墙里看似藏不进人的吊厨里钻出来,跳到洗手台上,再从洗手台上跳到地上,就着软掉的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洗手池底下掏出刚才为防止留下鞋印脱下的鞋子来,穿在了跳得有点痛的脚上。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缓缓走向一楼大厅。
拉拉衣服,手机“啪哒”掉在了地上,大约摔痛了,嗡叫起来。抓起来一看,“启行呼叫”。
坐在地上接听,“喂……”
“为什么才接电话?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注意手机在震。……我怎么样?我还活着,全手全脚……”
“我收到了你的荷包。”启行打断他,其实是早就收到了,只不过现在才查出结果。
“是吗?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血红色的是血液,纸黄色的是防水纸,黑色的是字迹……”这些都跟想象的差不多。
“然后呢?”阿诚追问。
“然后字迹是某人的生辰八字和一些不认识的图案。”
“什么?……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生辰?泡在血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有帮你深入调查。我到网上悬赏提问,在一个宗教论坛上有人回答了。”
“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啊!”
“那是据说已经失传的一种萨满教符咒,是挡灾用的。”
“挡灾?”机械地重复着。
“把你可能遇到的伤害转移到别人身上……”
“什么?!……谁的身上?”阿诚大奇加吃惊。
“那要看用谁的血液和生辰八字了。”
竟然是这样?!阿诚一时说不出话来。对方继续,“大概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人诚心诚意地斋戒沐浴一段时间、献出血液和生辰,那么就算他(她)死了,或者转世投了胎,只要你这一世没死,你身体上的意外灾祸都会奇异地转移到他(她)的身上,乃至灵魂上……”
阿诚震住,半晌,呐呐地:“你是说……我母亲……”
“不,”启行的声音显得严肃而沉重,“你的父亲——JOY,血液是他的!”
“JOY……”阿诚整个身子突然无力,瘫在了地上,JOY?那个冷酷无情的父亲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去一切灾难?!他趴在地上勉强握着手机,“……那东西……会灵吗?”
启行叹着气:“我当然会去求证的。……我是个医生,我相信科学,可是这东西对我的冲击很大啊,……好像TMD很准!”
“阿诚,你曾说你好像经历过大火,但是记不清了。我到孤儿院去查,那场大火的时间……跟齐先生说的JOY被烧伤的时间,基本上是吻合的。……还有,你小时候那么调皮,那么多次危险……都没有受什么伤。还有,你说的那场……”
阿诚把脑袋用力埋在地上,颤着声音闷闷地打断他接下去:“……那场车、祸。”
“阿诚……”
“启行!启行你告诉我,那东西……那个什么咒……要怎么破除?是不是……只要毁了它……”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我不要JOY为我挡灾,无论如何都不要!JOY,他应该永远那么逍遥,那么快活,那么任性,那么那么的悠然自在!他怎么可以去承受那些根本不属于他的莫明其妙的灾祸?!该死的,我为什么要玩火?我为什么那么调皮?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一时间甚至恨上自己的母亲,她为什么不经JOY的同意就给他生了这么个祸胎?……
“阿诚,”启行同情而遗憾地,“那个回答问题的人说……就算毁了,那东西你都戴了快二十年了,估计这种转移已经成了惯性了吧……”
“啊!!!”嚎叫……启行吓得把手机拿开一臂长,等他叫得没气了才又放在耳边,“那个……阿诚,你记住,你死了是没有用的,你也死不了,除非你命已该绝。好了,我没话说了,你自己小心保重。再见!”挂机。
阿诚趴在地上就是止不住泪水淅沥哗啦地流,索性也不擦了,伏在胳膊上“呜呜呜呜……”JOY你为什么是父亲,父亲你为什么是JOY?如果父亲不是JOY,我还会不会这么心痛?痛到恨不得现在自己就命已该绝,哪怕是被凌迟处死再碎尸万段的也甘愿?
“呜呜……”我哭……
“呜呜呜……”我哭死算了……
突然被什么炝了一下,本来就抽抽嗒嗒地呼吸不畅了,再来这么一下,登时咳个不停,差点没憋死…_…|,可是……怎么还是炝,什么味道?抽抽鼻子……有点熟,像香烟…_………
24 怜子如何不丈夫
突然被什么炝了一下,本来就抽抽嗒嗒地呼吸不畅了,再来这么一下,登时咳个不停,差点没憋死…_…|,可是……怎么还是炝,什么味道?抽抽鼻子……有点熟,像香烟…_………
“……你还没哭够啊?”——不是做梦?这声音……阿诚赶紧擦泪水模糊的眼睛。
那声音在闲极无聊地推测着,“……难道你老爸被撕票了?”(…_…喂,你才是他亲老爸诶…)
阿诚抬起头来看仔细,“JOY?……”蹲在面前的不是那个让他爱到极至恨到极至的是谁?
“JOY?——我失忆时你给起的名字?JO——Y,还满好听的嘛?”这家伙抽了一口手中的烟,接着往他脸上喷着二手毒气…_………
阿诚跳起来扑了上去!JOY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推倒在地。阿诚揪起他的领子,还是抽咽着问:“你……你给我说!那个什么鬼符……怎么破?!……你说啊!”用力晃……
JOY努力定住不被他晃晕。“你给我说啊!”(…_…阿诚你这是请教老爸问题的态度吗?)
JOY黑白分明清澈无痕的大眼睛白了白他,带着不满、嗔怒、不耐烦、委屈,还有无奈……(…_…要迷死阿诚了)“要是有法子破我还用跑来看着你这个白痴吗?”
阿诚刚愣了一下就被JOY抱住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数声枪响!JOY掏出枪来还击,只一枪,然后枪声停了。JOY还看着那个方向,对阿诚下着结论:“你得罪的人不简单啊。”
阿诚呆着——我老爸才不简单哩……可是,那符咒……还是没法子破解吗?
忍不住又揪着他的衣服:“你干嘛要用那么个破符?!你以为你很伟大?!你不是不想要我吗?!你不是不想让我妈生我吗?啊?!”
JOY刚才的烟掉在地上了,拉开他手,坐到他旁边,掏烟掏火又点上了一支,一边说着:“我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