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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猎爱季节-第18部分

小说: 猎爱季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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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打仗是要付出代价的,每吻一回,他们的体温就升高一度,益发按捺不住。

嫌隔着空隙吻姚珊瑚太麻烦,阮少飞索性将她抱上大腿,和他面对面吻个够。这下情况更难收拾。

原本他们只是接吻,但越趋升高的体温,让他们的身体忍不住发痒,好想磨蹭彼此。

感谢姚珊瑚多年伪装的习惯,只要她放假在家,一定穿碎花宽裙,今天也不例外。

“有没有人说过妳的大腿很美,线条十分均匀?”阮少飞将她的裙子撩高至腰际,她忍不住喘息。

“最近才听人说过。”

“听谁说的?”他的口气带有一点点霸道,一点点不悦,粗哑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性感。

“学、学生……她们不小心、不小心看见我跳上出租车,和、和大腿……”天啊,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语法都不对。

“是我打扮成嬉皮等在门口那一次吗?”

“就是……那一次。”她觉得好热。

“那真糟。”他诚心道歉,不过方式稍微过火了一点。

“呼、呼……”他们吻得又热又狂。

姚珊瑚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孟浪的一天,而且还是他带给她的。

“准备好了吗?”阮少飞双手扶住她的腰,声音嘶哑地问她。

姚珊瑚狂乱地点点头,根本不知道要准备什么?

突然间,一个强烈的冲刺,贯穿她的身体,几乎到达顶点。

姚珊瑚仰头尖叫一声。

“啊--”

她痛苦地摇头,越来越难以支撑。

“妳很难受吗?”问话的同时,他还是持续着。

“好难受。”她难过到频频喘气,浑身都是汗。

阮少飞做最后的冲刺。

“啊--”姚珊瑚仰头尖叫,身体同时碎成一千片,和阮少飞一起达到高潮。

她哭得很夸张,眼泪一直掉。阮少飞也喘得很夸张,趴在她的身上发抖。

姚珊瑚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趴在桌子上忏悔。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好想痛哭一场。

她吻他是因为逃避,是因为不想听他念经。可两人只要一碰触,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莫名其妙地做起爱来了。

呜……

“不要哭了,珊瑚,当心感冒。”阮少飞以为她是因为太感动而哭,彻底误会她的意思。

“不要管我,让我哭个够。”她真是个大猪头,明明不要人家,还和人做爱,干脆拖出去枪毙算了。

“这怎么可以?”他靠过来握她的肩膀,却被她甩开。“妳要是感冒了,我会舍不得的。”

不愧是门里门外不同嘴脸的人,说这话都不恶心。

“不要理我啦!”让她哭个够,呜……

“珊瑚!”没办法,他只得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轻声安慰她。

这一安慰不得了。

姚珊瑚上一秒钟才在想自己不该和他做爱,下一秒钟就已经和他热吻,两脚环住他的腰,和他磨赠起来。

不对……

她一边喘息,一边检讨自己的行为。

她应该义正辞严的告诉他,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她不可能答应他的求婚。他们的个性差太多,对彼此的了解也不够,距离组织一个家庭还早……

“我觉得我们--”一件棉衫在她面前落下,姚珊瑚瞬间说不出话,他变得和她一样赤裸。

“我们怎么样?”他支起她的下巴吻她。

“我觉得我们--”惨了,她原本要说什么?怎么全忘了,只记得他裸体的样子。

“珊瑚,我又想要了。”这次换他“性致勃勃”,拚命挑qi書網…奇书逗姚珊瑚,她一样败在他的挑逗之下。

想当然耳,她一定没有说出那句最重要的话:“我们不适合。”

“啊啊啊--”她叫得像一辈子都没叫过一样。

很显然地,她的身体一点都不这么认为。

第十章

他们不适合。

几乎和人家磨蹭了一整夜,做了不下五次爱,姚珊瑚才跟自己大声宣言。

昨晚,他们从客厅做到房间,又从房间做到楼梯间,情况可说是越演越烈。但除了这方面之外,姚珊瑚实在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合适的地方,个性压根儿是天南和地北,难有交会。

姚珊瑚关在房里想了一个下午,怎么想都不对,都觉得自己应该跟他说个清楚。

只不过呢,每当他们关上房间独处,或是光线稍微暗一点,他们就会不知不觉的碰触彼此,接下来就听见嗯嗯啊啊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姚珊瑚真的好想哭。

从他们不幸再相遇开始,她就一直在拒绝他,他也一直孙悟空七十二变,越变越符合她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她却开始惊慌起来。

他向她求婚,这才是最教她慌乱的事。

她才刚开始适应他的转变,他就跟她提出结婚的要求。不要说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就算是认识十年以上的情侣,到最后都不见得会结婚,何况她还有这么多老人家需要照顾?

姚珊瑚躲在房间里面,为自己的胆小编了一千个理由,好怕阮少飞会再提起这件事。

她才刚去过医院看她三表叔公,医生证实,他老人家的情况此想象中还要好,顶多明天就可以出院,她心中那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

“喀喀!”房门外有人敲门。

“请进。”她无意识的回道。

二姨婆推门进来,姚珊瑚却还一脸迷惘,没能从阮少飞突如其来的求婚中回魂。

二姨婆担心地看着她,不晓得她哪里不对,从回到家开始,她就是这个表晴,彷佛在烦恼什么似的。

“妳三表叔公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二姨婆以为她是烦恼他老人家,赶忙把这消息告诉姚珊瑚。

“我知道,我刚刚才去过医院。”姚珊瑚无精打彩的回道。

“那妳还在烦恼什么?”二姨婆不懂。“昨晚一整夜都没回家,一回家就像游魂,听说学校还请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给二姨婆听听。”

二姨婆算是家中最明理的长辈,平时也和姚珊瑚最谈得来。

“哪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去晓舟家疯了一整夜,有点爬不起来而已。”姚珊瑚不敢让二姨婆知道昨天她在哪里过夜,只得扯谎。

“有这么简单吗?”二姨婆瞪她。“妳当我老眼昏花,看不见真相,妳一定是有心事,才会跑到晓舟家过夜对吧?”

二姨婆的视力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她只看穿了一半,另一半则是瞧走眼了。她是有心事,但不是在白晓舟家过夜,不过她老人家不可能知道。

“我……”被她二姨婆这么一说,她反倒有些心虚。

“是不是跟少飞有关?”二姨婆可没她想象中胡涂,一眼就望穿她的心事。

姚珊瑚又脸红。她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不然二姨婆怎么一下子就猜着?

“妳喜欢他吗,珊瑚?”

又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一样答不出来。

“少飞是个好孩子,如果你们能够在一起,我们这些老人家都会很高兴的。”二姨婆代表大伙儿把话说出来,姚珊瑚除了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内心很挣扎。

“妳知道吗,珊瑚?”好端端地,二姨婆突然感慨的回忆起过去来。“他让我想起好久以前那个男孩,他们拥有同样认真的眼神,同样那么迷人。”

“二姨婆……”姚珊瑚惊讶地抬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人家的目光有些迷离。“当时我非常年轻,他是家里的长工,我们恋爱了,但家里不允许,后来就嫁给妳二姨丈公。”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

“但是二姨丈公对妳很好。”姚珊瑚为去世的长辈说话。

“我没说他对我不好。”二姨婆拍她的手。“我只是突然想起那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那个时候真是轰轰烈烈。”

“二姨婆!”姚珊瑚不晓得怎么安慰年老的长辈,失去的青春,谁也寻不回。

“一个人一生中能够遇见好男人的机会不多哪,珊瑚。”二姨婆微笑。“如果妳遇见的人,恰巧又能触动妳的心弦的话,那更是稀少。二姨婆这一生中遇见了两个好男人,一个是妳二姨丈公,另外一个人是他。但我仍不免贪心的想,如果他们两个人能够合而为-该多好,我也不会这么思念他们了。”

大时代有它迷人之处,也有它悲伤之处。二姨婆刚好出生在那个守礼封建,却又激烈西化的年代。然而即使如此,她仍挣脱不了出身大家的束缚,被迫与相爱的人分开。

“妳能懂我的意思吗?”二姨婆可不是纯粹抱怨,而是另有涵义。

姚珊瑚犹豫地点点头,她了解她的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唉,算了。”二姨婆放弃逼她。“反正你们也只是刚开始,还有好多路要走,先别想那么多了。”

二姨婆不知道他们两人三级跳,已经跳到结婚那个阶段,只是姚珊瑚还没答应而已。

“二姨婆先下去了。”二姨婆决定留给她独处空间,好好想想。“等会儿记得下楼吃饭,菜都凉了。”

二姨婆说完话后,便关上姚珊瑚的房门,她又是一个人。

少飞是个好孩子,如果你们能够在一起,我们这些老人家都会很高兴的。

唉!

姚珊瑚抱着发疼的头叹气,不晓得该怎么办。

老人家喜欢他,这是必然的。但她呢?他们的身体是很合得来没有错,但那不代表个性就合得来啊!他们两个根本--

“珊瑚!快下来,少飞来了!”

冤家就是冤家,她每次才刚想起他,他一定准时报到。

“来了!”她边喊边下床穿鞋子,总觉得老人家今天的叫声特别紧张。

她匆匆忙忙冲到客厅,立刻就发现老人家紧张的原因,阮少飞今天的装扮……很不一样。

“有人死了吗?”干嘛穿西装打领带,手里还拿着一大束玫瑰?

“给妳。”他把玫瑰交给她,严肃的表情反应了她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害她也跟着紧张。

“这是要干嘛?”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玫瑰。

“求婚。”他说出她最惧怕的两个字。

现场立即陷入一片混乱,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观看这经典的一幕。

“你、你跟我求婚?”她愣愣地看着他。

“我昨天就说过了,今天是正式上门提亲。”展现他的诚意。

“昨天?!”

“珊瑚妳怎么没说?”

老人家们喧哗。

“我没答应。”姚珊瑚不管老人们说什么,她只管阮少飞。

“我也没听见妳说不好。”阮少飞皱眉。“我以为那就代表妳同意这桩婚事。”

“是这样吗,珊瑚?!”

“妳真的同意跟他结婚?”

老人们兴奋的叫嚣。

“我没有同意这桩婚事。”她根本不考虑。

“珊瑚!!”

“为什么?”阮少飞同样不管这群老人,只看姚珊瑚。“如果妳不想跟我结婚的话,昨天为什么还跟我上床?”

“上床?!”

“什么时候上的床,昨晚吗?”

“妳还敢骗二姨婆说是在晓舟家过夜!”

老人家们快要昏倒。

“阮少飞!”怎么在老人家面前说这个……

“峇里岛的事我能谅解,毕竟只是一夜情。但昨天那件事,我真的不能。”除非有合理的解释。

“什么峇里岛?”老人家们已经快接近中风阶段。“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阮少飞立即转向他们,严肃的说。

“对不起,各位长辈。”他深深一鞠躬。“其实我和珊瑚,在峇里岛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个人也已经在那个时候上床。”

“你们、你们……”

“你说的那个峇里,不是淡水附近那个八里?”

“不是。”阮少飞摇头。

“也不是法国那个巴黎?”

“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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